重走石灰路:散落在樟橋頭老街的奇人、異事

2021-02-17 浦江晚8點

六合班班主王可詩的傳奇人生

作者 王向陽

 

作為首批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浙江浦江亂彈,音樂高亢激越,表演粗獷奔放,富有鄉土特色。跟絕大多數傳統戲劇一樣,浦江亂彈基本上是靠口耳相傳,文字記載奇缺。翻閱各種地方史料,清朝末期浙江省浦江縣鄭宅鎮樟橋頭村辦的浦江亂彈六合班,以及班主王可詩的生平事跡,語焉不詳,還有謬誤。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最近,我在不經意間得知小學時代的老同學王玉芳,就是王可詩的曾孫女。通過王玉芳及其弟弟王振其,進而詢問了他們的三伯伯、王可詩惟一健在的孫子、現年83歲的王興策老人(王可詩有一個兒子:王佐才,四個孫子:王興烈、王興魯、王興策、王興麗),還詢問了在童年時代曾親眼見過王可詩家演戲的91歲老人王可寶,並且查閱了王氏宗譜,從中粗略地勾勒出他傳奇人生的一個大致輪廓。

 

後場司鼓,前場客串

 

1849年,王可詩出生在浙江省浦江縣鄭宅鎮樟橋頭村的一戶小康人家,從小衣食無虞。他的父親叫做王有煦(1819—1861)。

 

童年時代,王可詩被父母寄予厚望,送進私塾,學習四書五經。當時,村裡有一個戲班,叫做六合班,唱的就是浦江亂彈。他從小收到戲班的耳濡目染,漸漸愛上了浦江亂彈音樂。後來,他中途輟學,到戲班裡學敲鼓板。

 

當時,戲班裡的大多數演員因為沒有文化,不理解劇中人物的戲詞和念白,只能死記硬背,學得難,也學得慢。而王可詩從小念過幾年書,能夠斷文識字,加上天資聰慧,所以在戲班裡不僅學會了後場的鼓板,還順帶記住了前場的表演。這樣,每逢戲班的某一個角色臨時有事,無法登臺演出時,就由他臨時頂替,缺什麼頂什麼。作為一個後場的鼓板,他居然能頂替前場的六種角色,可謂六場通透。

 

 露宿村頭,差一點被狼叼走

 

命運的轉折發生在1861年。據地方史料記載,這一年,太平天國軍隊在侍王李世賢的率領下,從江西進入浙江,經過衢州府,攻佔金華府,包括下轄的浦江縣。在兵荒馬亂中,王可詩家的房子被燒,父母被殺,22歲的大哥王可謨失散,只留下13歲的他和16歲的二哥王可誥,成為孤兒。

 

從此以後,王可詩兄弟倆白天外出討飯,晚上回到村裡睡覺。他們睡在臺門裡的兩條石凳上,一旁一條,臺門一關,倒還安全。當時,還有一個9歲的討飯佬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只能睡在臺門外的石凳上,臺門一關,孤零零的一個人暴露在外,很不安全。有一天早晨,村人打開臺門,發現睡在臺門外石凳上的討飯佬不見了。經過追查,原來是半夜裡被狼叼走了,不由得讓人毛骨悚然。

 

住在臺門左側的那戶人家,看到這兩個劫後餘生的孤兒如此可憐,怕他們有一天也會被狼叼走,起了惻隱之心,每天晚上讓他們睡到屋裡,從此告別了睡露天的石凳。

 

 一桌白花花的銀元讓他重出江湖

 

在漫長的乞討和演戲生涯中,王可詩慢慢長大成人。俗話說,戲飯就是氣飯,比討飯也好了不多,經濟收入微博,社會地位低下,平時難免受人閒氣,看人白眼。

 

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作為戲子的王可詩討不到老婆,人家黃花閨女哪肯下嫁給他這個窮唱戲的!當時,浦江縣黃宅鎮李源村有一個寡婦(1841—1919),守著一個女兒,願意改嫁給他。從此,王可詩算是有了一個家。

 

成家以後的王可詩,不想再演戲了,那麼何以為生呢?他想在家裡種田地,可是沒有一寸土地。好在村北的山背上,還有一些荒地,於是他背起鋤頭,起早落夜去墾荒,再種上一些旱作糧食。就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養家餬口。

 

有一年,義烏的一個戲班少了一個鼓板,無法開鑼,急得團團轉。他們找來找去,找到浦江縣鄭宅鎮樟橋頭村,聽說王可詩的鼓板敲得好,於是想聘請他。村裡人說,王可詩是請不去的,因為已經不做戲了,短期借去用用,也未可知。

 

那一天,王可詩正在村北的山背上種地。義烏戲班的班主找到地頭,跟他說明來意,被他一口回絕:成家立業了,不想做戲了。義烏班主好說歹說,磨破嘴皮,王可詩就是不為所動,堅決不肯去。

 

義烏班主看到王可詩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靈機一動,打起了他老婆的主意。義烏班主回到村裡,找到王可詩的家,決心花重金聘請,就從褡褳裡拿出100塊銀元,一塊一塊並排擺在桌子上,白花花地擺了一桌。他老婆何曾看過這麼多的銀元,看得眼花繚亂,於是滿口答應。

王可詩老婆收了人家的100塊銀元,來到山背,把他叫回家。老婆問他:「你為什麼不肯回家?」王可詩實話實說:「家裡只有一口水,連燒夜飯的米也不知道在哪裡?叫我怎麼回來招待義烏來的客人呢?」

或許是窮怕了吧,拿了人家100塊銀元的王可詩只有重出江湖,去義烏的戲班去敲鼓板。以後,他的名氣越來越大,成為義烏、浦江一帶的名鼓板了。

 

在當時,100塊大洋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家裡有了這筆錢,可以辦很多事情。從此以後,王可詩的老婆在樟橋頭的街上,買了一塊地基,請人幫工,花了幾年時間,造起了八間二層磚木結構的樓房。

               

 綁架兒子不成,老子也行

 

雖然家境日漸富裕,王可詩總有一塊心病,就是膝下沒有一男半女,「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因為他結婚的時候,老婆比他還大8歲,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

 

為了延續香火,夫妻倆一合計,決定領養一個男孩。恰好臨近寺口村有一戶窮苦人家,先後生了四個兒子,無力養育,把一個兒子過繼給三雅村,後來又把3歲的小兒子過繼給樟橋頭的王可詩,取名王思溯,學名王佐才(1882—1935),那一年是1884年。

 

這一下卻惱了王可詩本家的一個晚輩,心想如果他不去過繼兒子的話,百年之後「斷腳後跟」,偌大一份家產,都歸我們了。因為心裡氣不過,就在私底下給諸暨的土匪通風報信,叫他們來綁架王可詩的兒子王佐才。

 

那一天下午,王佐才剛好回到寺口村去看他的親娘。奶奶心疼這個小孫子,殺了一隻老母雞,燉得爛爛的,熬出了一碗濃濃的雞湯。喝了雞湯,因為時間遲了,王佐才當晚就住在寺口,沒有回到樟橋頭。

人算不如天算,綁匪哪裡知道王佐才夜不歸宿。當天晚上,他們悄悄地來到王可詩家敲門。王可詩打開家門,迎面被敲了一悶棍,昏迷過去。綁匪在家裡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王佐才。沒有兒子,老子也行,所以他們把昏迷中的王可詩背走了。

 

背到了離樟橋頭東面三華裡的鄭義門,王可詩慢慢地甦醒過來,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高喊救命。這時,正在鄭氏宗祠裡值夜的更夫聽到了叫喊聲,心想這不是樟橋頭敲鼓板的王可詩嗎?於是敲起了鑼,「咣咣咣」的聲音震驚夜空。

 

鄉下的夜特別安靜,這響亮的鑼聲傳得很遠很遠,驚動了離鄭宅東北面不遠的馬安山村。村民們聽到從鄭義門方向傳來的鑼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忙出門,在村前的縣道上攔下了一夥慌慌張張的行人。綁匪見勢不妙,扔下王可詩,落荒而逃。就這樣,王佐才福大命大,逃過一劫;王可詩雖然受傷,並無大礙。

 

 為「六合班」延續十年壽命

 

1985年,《浦江縣誌·文化卷》編輯小組在進行文化普查時,從鄭宅鎮蔡村84歲的老人蔡毛頭那裡獲悉:鄭宅鎮樟橋頭村辦的六合班,始建於道光元年(1821年)前後,中間幾度變遷,最後一期建班是在光緒十三年(1887年),由鄭宅鎮樟橋頭村的鼓板王可詩重建,於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散班,存在了十年。後期六合班的主要成員有正生張可源(1853—1932),小生李有蘭(1870—1918),小丑姚高輝(1866­­—1925),鼓板王可詩(1949—1929),正吹金光家(1857—1924),大花於樟登(1867—1927),花旦德弟。

 

那麼,王可詩為什麼在1887年接受六合班以後,又在1897年解散呢?是不是經營不下去了?不是的!原來,家境日漸富裕的王可詩看到戲子卑微的社會地位,想讓兒子王佐才出人頭地,所以從小延師讀書。到了1897年,王佐才16歲那年,考中了秀才,光耀門楣。王佐才嫌父親是一個辦戲班的,名聲不佳。為了兒子的前程,王可詩只得忍痛將六合班解散了。

 

戲班雖然解散了,王可詩依然牽掛著自己鍾愛的浦江亂彈藝術,經常請戲班來家裡演戲。現年91歲的王可寶老人至今還記得,小時候經常到王可詩家裡去看戲。在八十大壽的壽宴上,王可詩請來一個戲班演壽戲。當演到有一女子蹲身洗衣時,王可詩說演得不對,要求重新演過,一連演了四遍,還沒有過關。原來古代女人穿長裙子,蹲身洗衣時,要先將裙子撩起來,因為演員沒有做撩裙子動作,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

 

家鄉有句俗語,叫做「浦江敗子起行頭,義烏敗子飼操牛」,說明在舊社會裡辦戲班是一種只虧不賺的賠本買賣。我想王可詩在100多年前的1887年,毅然接手行將解散的六合班,凝聚著他對浦江亂彈藝術的一往深情。

樟橋頭老街,曾經是深溪王氏的集市

 

在樟橋頭村,有一條百餘米長的百年老街,曾經是深溪王氏的集市。如今,老街兩側的建築依然保存完整,原汁原味,只是早已不見當日的繁華。

 

距樟橋頭村東面三裡處,在白麟溪兩側有鄭宅市。為什麼在如此接近的兩個地方,要同時興兩個集市呢?這要從鄭王兩氏的恩怨說起。

歷史上,鄭氏以「九世同居,一門尚義」著稱。南宋末年,王氏祖先從巖頭峻岭遷居鄭宅深溪,與鄭氏比鄰而居,就是為了見賢思齊,教化子孫。後來,王氏效法鄭氏,五世同居,食指兩千餘,也被稱為義門。千百年來,鄭王二氏比鄰而居,相互通婚,相互提攜,相互幫助,和睦相處。不過,牙齒也有咬嘴唇的時候,偶爾也會產生齟齬,磕磕碰碰,樟橋頭市就是這樣的產物。

 

話說民國年間,相連宅村的王可慶生有三女,長女、次女已嫁,幼女已許鄭氏,尚未過門。不料鄭家郎婿得了不治之症,氣息奄奄。有人建議趕快把新娘抬來,成親拜堂,以便給郎婿「衝喜」,病也就好了。於是,鄭家人吹吹打打,把花轎抬進相連宅村的大廳,要抬王可慶的幼女。王家知道幼女若被抬走,不僅衝不了喜,反要做一輩子寡婦,堅決不從。一家要抬,一家不允,兩家人的矛盾,先是擴大為兩個村坊的矛盾,進而擴大為兩個家族的矛盾。後來,由鄭氏宗祠和王氏宗祠出面協商,依然沒有談妥。鄭家說,你們不肯把新娘抬來,那就不要來鄭宅趕集了。於是,王家便在樟橋頭單獨興了一個市。

 

經過這場糾紛,所費不貲,本來家境小康的王可慶從此家底空虛。後來,幼女另許他人。他對幼女說:「囡吶,如今不必往常,像兩個姐姐一樣風風光光的嫁妝,爹爹辦不起了,只好簡單一點。」誰知幼女聽了一時氣急,跑出家門,跳入村邊的池塘。王可慶緊隨其後,也跳進池塘,撈起幼女,已經死了。村裡有人說:「王可慶跳得太急了,正好踩在幼女的身上,否則不會死的。」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重提這件不愉快的舊事,是為了吸取教訓,互相尊重,和諧相處,開創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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