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囧境
童年時期的卓別林只度過短暫的歡樂時光,直到他5歲第一次登臺,也就是他母親最後一次表演,他無憂無慮的生活便已喪失殆盡。她母親因為嗓子的原因無法重登舞臺,父母在他一歲的時候已經離婚,後來父親過度的酗酒已經無法承擔贍養費。在維多利亞時代的婦女奮鬥是很艱難的,因為那個時代裡貧富有著天壤之別,窮苦的婦女沒有其他選擇,只能幹一些粗重的活兒。他們家裡的縫紉機因到期無法償還的帳單被收走已成司空見慣的事情,家裡的三居室變成兩居室兩居室最後變成單間。雖然不能演出了,但是一直都幻想著再次登上舞臺,在家裡也會唱一些自己編的歌,自己分身飾演舞臺劇的各個角色,耳濡目染卓別林也受到了影響,後來大家都在拍一些機械化的場景畫面切換時,他已經開始留意到人物性格的塑造。
那時的一個冬天,卓別林的哥哥沒有可以穿的冬季衣服,他母親用自己的舊天鵝絨短衣給他哥改制了一件上裝,雖然想盡了辦法去改,但怎麼也改不掉那些女性衣服特有的褶皺樣式,他哥被強迫穿上去的時候流下了兩行孤獨的淚水很不情願。但是他們的母親就是有能夠說服別人的本領。到後來他哥也沒弄明白當時怎麼就肯穿上那件衣服。他不但穿了一件這樣的衣服,而且還穿了他們母親的一雙截低了的高跟鞋,這一身打扮害的他哥在學校裡打了很多次架,這些事情只是他們困苦生活的開始。
·大師也怕失敗,做自己擅長的事
我剛說完了開場的幾句笑話,觀眾們就開始扔銅子兒和橘子皮,又是跺腳,又是起鬨。起先我還不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後來我開始感到恐怖了。我慌亂起來,把詞兒越說越快,而那些搗亂的觀眾,有惡意嘲笑的,有怪聲吆喝的。扔銅子兒和橘子皮的也越來越多了。我離開了場子,也不等著去聽戲院管事的意見,就一直走到化裝間裡,卸了裝,離開了戲院,再也不回到那裡去了,連我那幾本音樂書都沒取回來。
這件事讓卓別林更準確的認識了自己;他並不是一個演輕歌舞劇的喜劇演員,他缺乏那種接近觀眾和吸引他們的本領;他認為自己是一個擅長於刻畫性格的喜劇演員。但是,在要幹的這一行裡獲得成功,還要再遭到一些挫折。
·成長中的眼淚
經過上一件事情卓別林開始嘗試編劇的工作,他寫了一出短小的喜劇,剛排練到一半,就收到一個演員送來的一張字條,說是已經決定不演這齣戲了。卓別林把字條藏在口袋裡,繼續排練下去。沒勇氣向班裡的人說明這件事。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他把演員一起帶到宿舍裡,說他哥哥有話要和他們談。這時他把雪尼領到臥室裡看了那張字條。雪尼看完了字條說:「怎麼,你還沒告訴他們嗎?」
「沒有,」我悄聲說。
「那麼,你告訴他們呀。」
「我說不出口,」我說,
「我無論如何說不出口,讓他們白白排練了三天。」
「可這又不是你的錯,」雪尼說,「去告訴他們,」他大聲兒說。
我膽怯了,哭起來了。「叫我說什麼是好呢?」
·登臺前的緊張
奏樂了。啟幕了。一個合唱歌舞團在臺上載歌載舞。最後,他們走下場了,舞臺上空了。這是叫我出場的提示啊。將要出場時,我的情緒很亂。這時候,你要麼就是克服了你的緊張情緒,要麼就是為緊張情緒所壓倒。我一走上臺,情緒立刻舒暢了,頭腦完全清醒了。我是背朝著觀眾走上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