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國會正式確認民主黨候選人拜登當選美國總統,民主黨贏得喬治亞州兩個參議員席位,這是自2011年以來,民主黨再一次掌控總統、參議員和眾議院,手握行政、立法大權。專家預測,美國內外政策大幅度左轉將不可避免。
由此看來,從2016年開始的、以英國脫歐和川普當選美國總統為標誌的歐美右轉風潮戛然而止。
如果把眼光放得長遠些,可以看出,近一百年來,歐美政治鬥爭的總體趨勢,是左派呈現攻勢,步步緊逼,右派全面防守,步步後退。到了這次美國大選,則被左右雙方都稱為「決死一戰」、「最後的鬥爭」。
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一、左派在二十世紀發動的三大進攻
在現代西方國家,政治通常被分為左派或右派。這齣自法國大革命時期,在議會中坐在左側的,支持大眾政治運動和改變傳統社會秩序,創造平等的財富和基本權利分配的人,稱為「左派」;在議會匯總坐在右側,重視自由、重視秩序的人稱為「右派」。
當今世界格局的基礎,早在二戰時就定了下來。二戰的勝利,本身就是左派的勝利。二戰以降,歐美洲各國處在左派不斷發動攻勢,企圖一勞永逸地消滅或轉化右派勢力的過程。
德國、法國,左派政黨長期執政,法國戴高樂就是左派分子,北歐三國奉行社會主義,社民黨連續執政六七十年。孤懸海外的英國,也逃不過左派當道的命運。
二戰後數十年,美國總的說來是白左民主黨的天下。
五十年代的民權運動……六七十年代的反戰運動……街頭騷亂……火燒底特律……槍殺白人警察……嬉皮士運動……「要做愛要吸毒不要打仗」……胡士託音樂節……赴河內為北越勞軍唾罵美軍戰俘的簡·芳達……以反美為時尚的文化界影視圈……直到八十年代,左派的洶湧澎湃才總算消停了下來:那時終於出了個真正的右派總統隆納·雷根。
要而言之,左派在二十世紀發動了三次大進攻。
第一次是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為歐美政經、文化、學術等精英領域奠定了左傾格調;第二次是六七十年代,反戰嬉皮士之流;第三次是柯林頓和歐巴馬,尤以第三次對右派傷害為甚。
歐巴馬將穆斯林極端主義和伊斯蘭教法引入美國,而歐洲諸國也幾成歐羅巴斯坦。對於左派而言,這只不過是它們一兩百年來連綿不絕攻勢中的一環。對於右派而言,這卻有可能是最後一搏。因為五十年代民權運動增加黑人選票、六七十年代大量吸納拉美人口,雖然衝擊了共和黨,但畢竟不是宗教信仰的敵人,而信奉伊斯蘭教法的穆斯林們大批羼入,卻是真正致命的。
這次美國大選,證明了左派這種手法具有釜底抽薪的殺傷力,對右派是一劍封喉。
二、另一波左派浪潮——歐洲一體化
與此同時,另一波左派浪潮——歐洲一體化亦開始泛濫。
歐洲一體化的第一個推手是美國的民主黨,接棒的是法國、德國這兩個左派政黨執政的國家。以法德為「發動機」的歐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左派組織,其理念是先將歐洲一體化,再進而將全球推向一體化,逐步實現全球主義的的超級烏託邦理念。歐盟的理論推手當數法蘭克福學派和其它「西馬學派」,如哈貝馬斯、安東尼·吉登斯等人。
柯林頓上任,歐洲左派聞歌起舞,鬆散的歐共體也迅即籤約生效變成了強有力的歐盟,歐洲貨幣管理局、歐洲央行宣告成立。
柯林頓對西方自由陣營的衝擊,很多地方都超越了其民主黨先輩。除了國內經濟上一反前任裡根總統的減稅政策,重回大政府、高福利、高稅收的老路之外,還極力推動「文化多元主義」。
所謂文化多元,就是宗教平等、道德多元、價值多元,延續六十年代新左派對以基督教文明為核心的「美國信條」的大顛覆,同樣也是支持女權,支持伊斯蘭教法的政治正確。後來的歐巴馬不過是沿著柯林頓開闢的道路奮力前行罷了。
柯林頓還做了一件幾乎將美國影響巨大的事,就是「國際產業轉移」。麻省理工學院的一項研究估計,僅1999年至2011年間,受海外商品的競爭影響,美國損失了大約240萬個工作崗位,尤其是製造勞動密集型產品的城鎮地區受到的衝擊最大,鐵鏽州也由此形成。
所以,這是川普上臺後,堅決反對全球一體化和貿易自由化,不斷退出各種國際組織的根本原因。
三、2016年是個劃時代的一年
這一年發生了英國脫歐公投、川普當選美國總統兩件大事,標誌著西方乃至全世界迎來了大右轉,可以說是世界歷史的一個轉折點,其鬥爭矛頭就是舊勢力—在過去30年全球化過程中造就的權貴富豪集團。
美國是全球舊勢力的核心所在,包括美國政府(司法部、FBI、稅務局等)、美聯儲和華爾街、公立學校系統和各大學、大企業和高科技領域、文化傳媒、娛樂業等,從最初的民主黨擴大到包括共和黨建制派在內的美國權力腐敗集團。這些勢力,就是主導本次美國大選,把川普趕下臺的核心。那些依附於美國大政府生存的非法移民和難民是舊勢力的邊緣力量,則充當基層打手和炮灰,諸如安提法和「黑名貴」。
歐洲舊勢力的中堅是各國權貴和白左,加上作為支持力量的聖母小清新。歐洲政治高度精英化,權貴牢牢把持話語權,對社會的操控能力越來越強,洗腦力度空前,即使被強姦也對穆斯林難民予以理解並給予更多關愛和憐憫的聖母和中國憤青一個檔次。
四、本次美國大選的終極意義
民主制度最核心的是人口構成。
當白人佔絕大多數的時候,不可能選出黑人總統。當穆斯林佔人口大多數的時候,選出來的總統必將手按《古蘭經》向安拉起誓。
美國左派要開放邊界,用非法移民和難民稀釋固有的白人選民,用高福利收買鐵票,用國際產業轉移不斷衝擊美國經濟,用「政治正確」摧毀基督教價值觀。事實證明這一套很有效果。
在民主黨長期開放邊界、鼓勵非法移民投票的政策之下,美國人口比例轉變的臨界點即將到來。
這就是為什麼川普一直限制非法移民,要求在邊境築牆的原因。
只有川普繼續當選,右派才有希望維持住目前的人口比例,才有可能保衛美國固有的宗教、文化和價值觀。如果川普下臺,民主黨重新實施開放移民政策,不出幾年,人口結構量變到質變,以後美國就再也不能選出右派總統了。
也許有人要問了,說了這麼多,難道美國的左派不愛美國,他們就是要搞垮美國?
這與愛國不愛國無關,一切都是為了利益。頂級富豪依託是跨國公司,是超越了國家的超級巨無霸組織。他們不在乎個別國家的興衰,因為他們可以實現全球資源配置,世界越動蕩,對他們越有利。少數精英通過高科技手段,利用大數據,控制底層民眾和各種資源,實現自身利益最大化。國家,在這裡反倒成了一個阻礙。
以2021年為起點,在可預見的未來,人們將看到美國逐漸走向衰敗。
這就是本次美國大選的終極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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