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調贈送丁世光籤名實體專輯
《神經志》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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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著急,搶專輯前,不妨先來看看《樂器》雜誌記者張迪的深度聆聽體驗——
西洋製作理念 X 東方情感故事
深度聆聽丁世光穿越時空的R&B新格局
生活中總有些東西會讓你一見鍾情。對丁世光而言,音樂就是那樣東西。
「一個人至少擁有一個夢想,有一個理由去堅強。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裡都是在流浪。」三毛的這句話,用來形容丁世光再合適不過。他有夢想,作曲,作詞,編曲,演唱,錄音,製作,關乎於音樂,全部都是。
或許有人想說,丁世光,他是誰?在大眾面前名不見經傳,但卻是很多大牌藝人垂青已久的詞曲作者和音樂製作人。陶喆的《Catherine》、林宥嘉的《心酸》、周筆暢的《肋骨》均出自他手。《最美和聲》《中國好歌曲》陶喆組的音樂總監也被他「客串」得遊刃有餘。
有的魚是永遠都關不住的,因為他們屬於天空。丁世光就是那條「魚」。在蟄伏多年後,他終於在2017年底推出個人首張全創作/製作專輯《神經志》。他擅於給音樂做「減法」,通過捕捉瞬間的情感,將生命的意義想得透徹。
丁世光在《不散的筵席》中唱道:「生活就是這樣,不散的筵席,就在我們的心裡,所以生命美麗。」他將這本記錄著生命旅程的「隨行記錄本」,一頁頁地翻開,曝光。
噓,閉上眼來傾聽丁世光的內心獨白吧。
用音樂做實驗的「科學家」
「被好聽的音樂共振出了表達欲,」這是丁世光說的第一句話,也是他開始創作的緣由。在丁世光看來,聽一些東方歌曲,對於旋律線條的審美有很深遠的影響,而西方音樂則讓他萌生了對節奏與和聲的興趣。Babyface、Boyz II Men、R Kelly、Bee Gees、Earth Wind & Fire等音樂家的作品都很對丁世光的胃口,也對其今後的創作有很大幫助。
丁世光在工作中經常接觸到不同環節的樂手和編曲老師,善於學習加之朋友、老師們的幫助,讓他逐漸蛻變為一個「寫+唱+製作」的全技能型藝人。他坦言,每天都會在家裡和Studio做大量的音樂實驗。在嘗鮮作品風格方面,當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創作是電石火光的一瞬間,是靈感迸發的一秒鐘。丁世光直言自己沒有主觀偏好,不會先去設定要做出什麼樣子的音樂。但奇妙的是,當他完成一定數量後回頭看,發現作品之間的確存在某些共性。他喜歡順滑的旋律但又需要一些意外的走向,常用和自己心率範圍差不多的幾個速度,節拍偏愛shuffle和lay back。讓主聲佔據主導位置是大多數音樂人的選擇,但丁世光偏偏認為,和聲和一些重點樂器來做更重要的成分甚至是主旋律也相當有趣。歌詞除了邏輯和意境要好之外,一定要唱起來很舒服,跟讀出來的tone和重音儘量不要衝突。丁世光表示自己更喜歡「有勁兒」的音樂,那是一種鬆弛、自然,但是能用上力的狀態。
自然、好聽,丁世光的音樂理念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大家喜歡將同屬於某個風格範疇的音樂人進行歸類和比較。丁世光對此表示很理解,這種聯想或許是一些聽眾產生好感的原因。但如果認真去品味作品本身,會發現音樂人的用心,以及在音樂創意與獨特性上的個人想法。丁世光更期待聽到對於作品本身藝術性、故事性的評價,他希望聽眾可以用更多時間來了解「丁世光的音樂」。
「典型與融合」,是丁世光認知下的音樂風格所屬。他的音樂中常有一些典型元素,像《神探》有R&B,《永恆的主題》有Gospel;也會做一些試驗,《如果我們當時一起會怎麼樣》就很難用某種風格來定義,既有R&B,也有Hiphop元素,有Funk,又有些A cappella,還包含搖滾樂的成分。這種衝撞與融合會迸發出不一樣的音樂質感,經典與潮流並行,挑戰人們的聽覺神經。丁世光認為,這是自己在音樂上的一個取向。其核心是東方的故事與價值觀,是亞洲人的表達方式。流行總有一天會改變,而好聽的音樂是不會過時的。丁世光希望摒棄風格的束縛,單純通過音樂來表達情感,「好聽的」是他一直努力追尋的音樂特質。
丁世光喜歡轉音的聽感,因為它能表現內心的波折,用很優美的音階讓一段直白的旋律變得更加令人深刻。「轉音並不是一種酷炫的技巧,而是自然的情感抒發。」丁世光直言,技巧是專業性的體現,而情感的表達是最終目的。做音樂最有效的方式是專業,溝通合作都會集中精力在創意上,最終可以準確地描述和捕捉情感是每個音樂人的努力方向。
音樂不是詞、曲、奏、唱的個體,而是各種元素融合恰當的整體。在製作方面,丁世光推崇「減法」法則,所有的環節與精力都是為詞曲中最精髓的部分服務。當拋開所有「衣裳」,只留下詞曲哼唱,或者某個精妙的器樂動機,也能是好聽、令人印象深刻的,這非常重要。
臺前幕後,用音樂與世界交流
丁世光為眾多大牌藝人寫歌,而最為人津津樂道的當屬陶喆,和這一首《Catherine》。一直以來,丁世光都很欣賞陶喆在音樂方面的才華,在跟隨他學習和工作中,更是被其做音樂的嚴謹態度所震撼與折服。陶喆是丁世光的良師益友,不僅借給他錄音室讓他安心錄製專輯,更是提供許多專輯製作方面的建議,這讓丁世光很窩心,也很感恩。
為別人創作歌曲,不同於自己,結合每個人的特點,體現性格的多面性,這是很關鍵的。丁世光更加懂得這個道理。他嘗試將一個人說話的方式、語氣、性格跟音樂緊密關聯,讓唱和演奏的氣質與歌曲故事相吻合,從而達到心口如一的狀態。
《神經志》專輯一經推出,也預示著丁世光從幕後走向臺前,從面對自己到面向大眾。「都是用音樂表達故事和情感,只不過這一次是自己來詮釋它們,」這是丁世光給出的回答,「並不是從今往後專心在臺前唱歌,不再去創作或著手製作了,反而我相信歌手的身份會讓我有更多機會跟朋友們在音樂上做交流。」創作一直是丁世光的根本,出道或走到臺前並不會視為一個預設的立場,不斷創作,有機會用音樂與世界交流才是目的所在。
《神經志》
探尋自我內在旅程的「隨行記錄本」
這一張全創作/製作專輯《神經志》,記錄了經歷不同情感而產生的神經反射,像日誌一樣寫下關於親情友情愛情、喜怒哀樂、對自己內心的探索、對這趟生命旅程的提問。封面上丁世光佩戴一副潛水鏡,與另一個介質中的人或物形成聯繫,仿佛在與內在世界進行某種溝通,有些神經質,有些「超人類」的復古感。丁世光很喜歡這種設計和安排,並且用「減法」刪除了許多令人分散注意力或眼花繚亂的信息,用簡單的線條勾勒故事的本質,讓視感和聽感融合一致。
仔細聽這張《神經志》,會發現其歌曲旋律和內容方面的銜接緊密。丁世光深表認同,相互關聯是他心中最開始對這張專輯的一個要求。「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其他的藝術載體像電影、小說或戲劇等等都可以有系列性、前傳後傳等形式。其實音樂也可以這樣。」因此,在這張專輯的選曲、故事內容和錄音製作上,丁世光都有意識往這個方向去設計。他希望這些歌曲除了在聽覺上有各自特點和統一性之外,在故事和交代的順序上也能有清晰的邏輯和關聯。如此巧妙的安排,讓這些音樂既環環相扣地構成了一張真正的專輯,也是五個系列篇章的故事,更可以是十首好聽的歌曲。
當被提問整張專輯中最滿意的一首歌時,丁世光給出了《不散的筵席》這個答案。他只用了一個晚上就完成了詞曲及編曲工作,「那些話好像不是我能說的,又好像完全是發自我心底的語言,邊哭邊做,很打動自己。」丁世光傾注了全部的用心在這首歌曲的創作和表達上,它就是丁世光心中那首「對的歌」。在他而言,生命不只是傷感的,更是珍貴得令人敬畏,「回想起這不可逆的一趟旅程,與這些生命的親密緣分,沒有辦法用一種情緒去描述。」這首歌有很強烈的節奏,仿佛在訴說生命是停不下來的一種行進感,而音型上的起起伏伏和周而復始的狀態正應和了生命的輪迴。在錄製中,吉他手谷粟選用了一支1969年產的Fender Mustang,並且用一臺Kemper Profiler設置復古的混響效果。丁世光說,若仔細聽鼓點會發現它不十分精準,但卻記載了一種波動的情緒,因此就堅持保留了這個晃動的節拍。這讓它沒有很電音或數位化的感覺,而更像是一個有感情的disco舞曲。
《Simon》是專輯中很讓我感動,也有最多疑問的一首歌。通過了解,我知道Simon是丁世光的大學好友。他在寫這首歌的那天,身心俱疲,工作也不順利,整個人狀態非常糟糕,回到家拿起吉他想唱些什麼,一張嘴就是副歌第一句。「Simon I just don't know,該往哪裡走,盲目還麻木的走」。那一刻,他想到了這位大學舊友,想起他們青蔥時代的勇敢與積極,也懊悔於自己時下的狀態。「其實就是對自己說的話,想喚醒自己,不想麻木著活下去。」丁世光坦言,一直很感恩於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是很幸福的狀態,但有時候一些內心的動蕩卻會帶來特殊的靈感。
《Simon》的時長達到6分56秒,這在一般歌曲設定中是不常見的。丁世光表示,和Nathan(程振興)兩個人並沒想按照什麼風格的規格去做這首歌,只是跟著情緒讓音樂充分地走到那個地步。從鋼琴開始,然後Organ進來,接下來木吉他和電聲樂器,最後是弦樂與合唱,很簡單很直接的音符。丁世光把這種從微弱到歇斯底裡的狀態轉換詮釋得近乎完美。而為了在錄音和編曲上烘託出敏感而脆弱的狀態,他選用了兩支電吉他和不同品牌的放大器。一支是兼具柔和與深情的Fender Telecaster,另一支是充滿煙味和摩擦感的Gibson es335,再搭配Matchless和Mesa Boogie的Amplifier,刻畫出不一樣的歌曲性格。丁世光為把這種設計感做到極致,特意請每一位樂手都很「笨重」地演奏這些並不複雜的音符,像「不會玩樂器」一樣來演繹。並且,還尋求與Nikolo的合作,在丁世光看來,他不僅是古典音樂家,也是超棒的搖滾樂隊吉他手,他太懂得這兩種曲風的融合。在弦樂部分,選用了Decca Tree這種復古的錄音方式,「因為我們的設計是在主聲結束之後弦樂才進來與搖滾樂交替進行做主要樂器,這種方式讓聲音在中間的聲場也有很飽滿的內容。」
《如果我們當時一起會怎麼樣》有著很濃鬱的R&B復古風情,刻畫出年少時代的美好感覺,也是丁世光很喜歡的一首歌。「我沒有太多的設計,都是隨著故事發展而自然的表達。年少時期的曲調和節拍是比較天真和樸實,到了副歌回到成年人狀態,就採用更直接和當代的表達方式。人長大之後,才會有橋段那種色彩的和聲,和最後五味雜陳的吉他solo。」除了演唱,丁世光一直在跟樂手們強調這首歌在主歌部分要演奏得「笨」一些、「愣」一些,他認為小孩子的戀愛,是很興奮但也忐忑和茫然的心態,不會是很有把握、駕輕就熟的那種感覺。所以在副歌之前,用這樣「直接」的方式來講述故事是比較合理的編排。
《聰明不聰明》來源於丁世光和太太葉喜兒最初的相識過程,充斥著暗戀的情愫。靈魂深處的美麗和寂寞,總是需要一個人來讀懂。而葉喜兒就是丁世光的「那個人」。他回憶起自己每天神經兮兮地關注她上線的狀態,在一個城市中卻不敢對她表白。現在想來很笨,但才會寫出這樣的歌。歌曲從情景到曲風設定上是比較復古的Motown風格,配器上選擇了Fender 在90年代出產的一支聲音很vintage的P Bass,鼓手Tamir的演奏則讓整首歌跳躍而流暢。
《永恆的主題》是丁世光為Nathan的婚禮而作的歌,很真實的表達和祝福。「總是會為這些幸福的時刻感到非常的溫暖甚至是熱淚盈眶,所有注意力都在他們二人身上,所有人都發自內心地祝福他們,在那裡只有愛。」這首歌不用太多樂器,也沒有很花哨的演奏,而是一點一點將一個唱詩班的讚美和祝福推向熱烈真摯的氣氛。丁世光認為,沒有比福音音樂更能充分表達這首歌的意境和畫面的風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