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整個人類可能是件易事,認真的去愛一個人卻很難。--諺語
在感情來臨的時候,是伴隨著幸運和煩惱的,感情幸運時,會收穫幸福,自然是想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但是很多感情往往不是一帆風順,有很多的路和坎坷需要自己去經歷,但是很多女子願意為了愛,選擇捨棄一切,為了能夠得到一時的幸福。
隨著社會的不斷開放,對於女子的要求也越來越高,舊時社會,女子無才便是德,因為觀念的改變,女子有了才華便是一大特點,除此之外才貌雙全的女子的感情經歷也會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評價一位女子也就有了"女神"or"綠茶"的差別。
才貌雙全奇女子
林徽因正是一位才貌雙全的女子,《你是人間的四月天》就是她所寫的,她本就相貌美麗,又才華出眾,這樣的女子真是讓人為之嘆服。
在當時的社會,有知識的女子本就極少,何況是受過良好教育並且才貌出眾的女子,更是鳳毛麟角。因為她的求學經歷,她的思想也是受中西方結合的,中西方文化的融合造就了一個"文化林徽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樣一位優秀的女子自然是少不了男子的追求,她的才華斐然更是讓很多男子都為之遜色。在民國時期的才女中,林徽因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算得上是標誌了一個時代的顏色,出眾的才華,傾城的外貌,都讓林徽因的感情得到更多人的關注。
似乎她的好運氣都用在了才華上,她的感情生活並不一帆風順,她的一生與三個男人有著情愛的糾纏,也因為感情而受到很多的爭議.
世人皆說金嶽霖是大方的成全,等了她一輩子,徐志摩是痴情的才子,為她痴狂了一輩子,而梁思成則是無比貼心的,陪了她一輩子。沒人在乎她想要的愛情到底是怎樣的,終究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她想要的愛情。
感情複雜惹是非
林徽因的感情糾葛在當時的文壇上也有很多人頗有微辭,比如《圍城》的作者,錢鍾書先生就是其中一位.
錢鍾書先生與夫人楊絳的感情是極好的,也是非常令人羨慕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們有著共同的追求和信仰,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始終如一,他們共同把浪漫寫成了一本書《我們仨》,可見他對於感情的專一自然是看不上感情複雜的林徽因,即使她受眾人的歡迎,錢鍾書依然對她嗤之以鼻。
錢鍾書夫婦是林徽因的鄰居,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這也正是鄰居更為親近的原因,而錢鍾書對這位鄰居的評價卻並不美好.
錢鍾書先生在自己的短篇小說《貓》中寫了一段話用來諷刺林徽因的感情複雜,"在一切有名的太太裡,她長相最好看,她為人最風流豪爽,她客廳的陳設最講究,她請客的次數最多,請客的菜和茶點最精緻豐富,她的交友最廣。並且她的丈夫最馴良,最不礙事。"
錢鍾書先生用這一段言辭犀利的話,把林徽因的感情複雜,"不乾淨"寫到極致,更是諷刺了她的丈夫梁思成。
這段話中前幾句看似在誇,卻用了最後一句話否定,這裡的"不礙事"便是在暗指林徽因的"不乾淨"。錢鍾書先生的愛情實在讓人羨慕,林徽因的愛情之路卻坎坷不平。這也是無法相比較的,或者說這正是這位才女的悲哀之處。
無獨有偶,著名的作家魯迅先生寫了一首詩《我的失戀》,魯迅先生說寫這首詩的動機是為了諷刺當時無病呻吟的失戀詩作,而在魯迅寫這首詩時,林徽因和徐志摩正愛的熱烈,但是她在回國後,卻轉眼就愛上了他人.
徐志摩在失去了林徽因後將失戀的情緒寫進了詩作,甚至還寫過"啊呀啊呦,我要死了"而這種無病呻吟的失戀詩,讓魯迅反感。即便眾人都說她的不好,但是她依然願意聽從內心的選擇。正如白朗寧說:"我是愉悅的,正因我愛,正因我有愛。"
正是這種無畏又外向的性格,讓冰心與林徽因之間也曾鬧出矛盾,林徽因經常喜歡請客,文人之間會有一些沙龍聚會,在她的邀請中,更多的是男子,思想開放的林徽因並不覺得不妥,反而在其中更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但是在冰心看來,這種沙龍聚會更像是社會的一股頹廢和萎縮的濁流。
在冰心發表的《太太的客廳》小說中,裡不難發現,所寫的人物影射的就是林徽因,其中寫道:"我們太太,是一個受男人環繞,愛出風頭,工於心計的女人"當時的副刊編輯是沈從文.
於是他便把冰心所寫小說的內容透露給了正在山西做文物考察的林徽因,林徽因在細細讀了《太太的客廳》後,並沒有寫文章反駁冰心,而是選擇了從山西帶回了一瓶老陳醋送給了冰心。以此告訴冰心"吃醋"的含義,可見林徽因對於事情的處理是有高情商的,巧妙的避免了兩人的正面衝突。
重在才華而非情愛
眾口鑠金,時至今日,那些諷刺林徽因感情糾葛的文章,依然被人們所傳閱,很多人質疑林徽因只是一個"交際花"也就是現在人所說的"綠茶",而不是真正令人敬佩的"女神"。
很多人不喜歡林徽因,無非是因為兩點,一個是她的"綠茶"作風,感情複雜不專一,一個是她的自以為是,恃才傲物。對於她究竟是"女神"還是"綠茶",希望大家看重的是她的才華,作品的豐富度,她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女,而不要去糾結對於個人的評價.
無論世人如何評價她的感情,但是她優秀的作品是無法磨滅的,她也向我們證明了女子是可以才貌兩全的。林徽因自然有自己迷人的特點,不然憑何驚豔了時光,作為一個文人,她留下的作品很多也成為了經典,與其把目光放在無聊的私人感情上,不如把焦點放在其優秀的作品上,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