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美金,
母親賣掉了女兒的童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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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500美金,你就可以買下一位少女的童貞。在這裡,走投無路的人家,會把未成年女兒最寶貴的東西,拿去換一筆錢。這筆錢,也許是用在高昂的醫療費上,或許是償還欠下的高利貸,或許是蓋一棟不再被風吹垮的房子,或許,只是貧窮的習慣。
柬埔寨首都金邊郊外一個破舊的村落,一對母女正站在自家的棚子下,等待著不遠處那輛黃色計程車,顛簸著朝自己開過來。下一刻,女兒將坐上這輛車,被僱傭的司機會將她送到金邊的一個醫院,那裡,同樣被僱傭的醫生會對她做一些檢查,其中包括「處女膜是否完好」、「是否感染愛滋等傳染病」。如果檢查的結果都OK,那麼,她將被送往金邊的某個豪華酒店房間,或者某個花園別墅裡,或者某些莊嚴的大樓內。
那裡,是花錢驅動這一切的主顧,他們花500-5000美金,就可以買下一位少女的童貞,讓她成為自己的玩物和工具,時間根據錢的多少而定。在柬埔寨,長期以來對色情產業持默許的態度,儘管最近一段時間開始嚴厲打擊,但地下的「處女」色情產業,依然發達。和那些在金邊酒吧、KTV,幾十美金就可以買春不同,買下這些「處女」的,大多是當地有背景有權勢的人,或者來自亞洲周邊國家的富豪們。執法者本身就是違法者,這是地下色情產業依舊發達的原因。在柬埔寨的法律裡,明確規定賣淫和嫖娼都是違法的,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因為嫖宿幼女被判刑。
有人會疑惑,是怎樣的母親,捨得將自己未成年的女兒賣給別人?那是你還不了解這裡的貧困。作為亞洲最窮的國家之一,這裡有大部分人每天所能得到的花費不到一美元。在貧窮免籤,沒有美好的童話,只有殘酷的現實。
在柬埔寨,女人的命運是悲苦的。她們往往要承擔這個家庭的重擔,去外面幹活賺錢,而丈夫,往往在家中操持家務,品行壞一點的,抽菸賭博酗酒一樣不差。一位將自己12歲女兒的童貞賣掉的母親,就是因為遇到了這樣一個品行不好的男人。她為這個男人生下了六個孩子,三個夭折,丈夫死後,留下一大筆賭債,債主上門將她逼得走投無路,這時候,就有當皮條客的鄰居來給她「建議」,只要賣掉她女兒的童貞,就可以還清賭債,還能剩下一筆錢。被恐懼和焦慮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她,只好答應下來。
這就是那些賣掉女兒童貞的母親的無奈。
在政府看來,
柬埔寨要走一條「特色」發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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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世紀70年代,柬埔寨走了一條「彎路」,這條「彎路」導致上百萬人被屠殺,十幾年戰亂不斷,經濟發展崩潰。當周邊那些東南亞國家如泰國、馬來西亞、新加坡、菲律賓都在迅猛發展經濟的時候,柬埔寨卻在這條「彎路」上深陷泥潭。
直到今天,柬埔寨依舊可以說是一個沒有任何工業基礎的國家。人均GDP1234美元,排名世界第153位,全國有34%的人,每天生活費不到1美元。這裡一半的孩子有營養不良現象,八分之一的孩子會夭折,儘管柬埔寨很早就開始推行九年義務教育,但因為經費緊張,並不強制,很多貧苦家庭為了節省開支,會讓孩子輟學幫忙幹活。
路邊的柬埔寨兒童
但就是這樣的柬埔寨,卻同樣擁有著令全世界瞠目結舌的富豪。
一邊是成堆的貧民窟,一邊是林立的豪宅,一邊是讀不起書營養不良,打著赤腳到處跑的孩子,一邊是兩萬美金一學期的國際學院,學位爆滿。在首都金邊,各種豪車隨處可見,以至於這裡居然有勞斯萊斯和法拉利的專賣店。除了豪車,在這裡花500萬美元左右,就可以買到私人直升飛機,還可以請軍隊幫忙管理和駕駛。
「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柬埔寨,是這個世界貧富差距最大的國家之一。儘管這個國家現在每年的GDP增長在7%以上,但暴增的財富似乎和人民關係不大。這裡的很多產業,成為了亞洲淘金者們「擊鼓傳花」的遊戲。如今的柬埔寨,除了遍地可見的貧富差距,還有遍地可見的「淘金者」。
這或許與柬埔寨政府對國家的發展定位,有著很大的關係。柬埔寨這樣一個完全沒有工業基礎的國家,如果現在把經濟發展的重點放到工業上,必然是一條漫長的道路,而利用自己的地理位置和資源,將外資吸引到旅遊業、房地產、娛樂業這些見效快、利潤高的產業上,無疑是一條更快的路。但對於民眾、對於國家長期的良好發展,卻未必是好事。
一個亞洲最貧窮的國家,人均GDP不到1300美元,首都的房價卻高達12000到20000人民幣一平。建這些房子的和買這些房子的,大多不是柬埔寨人。最早被吸引到金邊投資造樓的是韓國人、日本人,然後是新加坡人,而現在,只要你走進金邊的一個售樓處,接待你的都是講著流利中文的年輕人。金邊,已經快成為中國人海外房地產的一個自產自銷的基地。
除了房地產,這裡還打造了娛樂化產業鏈,從酒店、酒吧、KTV、賭場一應俱全。只要你有錢,在柬埔寨,你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金邊酒吧街
這裡是有錢人的「天堂」
也是很多人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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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柬埔寨,幾十美金可以「一夜風流」,500美金可以買到少女的童貞,500萬美元可以買一架由軍隊幫你管理和駕駛的直升飛機。為了讓更多外國富豪來這裡自由揮霍,柬埔寨沒有外匯管制,你有多少錢,都可以自由匯出。這裡更沒有網絡管制,Facebook和Twttie隨便上,如果你擔心出門被打劫,還可以花錢僱幾個帶槍的保安,買槍也是非常方便。據說,在這裡花個幾百美金,就有人幫你頂罪。
但某些人的「天堂」,卻是另外一些人的「地獄」。
柬埔寨現在走的發展之路,確實能很快提升自己的GDP,有些人甚至把這裡比作30年前的深圳和上海,可笑,柬埔寨除了吳哥窟這樣的旅遊資源,有哪些地方能比得上30年前的深圳和上海?首先在腐敗程度上,柬埔寨就落後了太多。這裡同時也是亞洲「貪汙指數」排名最低的國家。
當富豪們花點錢就能擺平事的同時,是更多的普通民眾沒有錢去行賄,而受到不公平的對待。當富豪們花一點點錢就可以買來少女的童貞,覺得自己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保持青春的時候,是更多走投無路的母親,忍痛將女兒送入虎口。當富豪們將一塊塊地皮建成高檔住宅,玩起資本運作、「擊鼓傳花」的遊戲時,是更多失去土地的農民,拿著可憐的補償金,住在風雨飄搖的貧民窟裡。
為什麼柬埔寨的當權者們,要把柬埔寨打造成外國資本的天堂?為什麼他們不把更多的精力和資金,用在發展工業、補貼民生、振興教育這樣有更長遠前途的事業上?
那是因為,在利益集團們眼裡,民眾不過是廉價勞動力,是可以吸引外資的資本。因為70年代之後的連年動亂,柬埔寨失去了大量的人口,幸虧後來大家努力生育,讓她現在成為了一個非常年輕的國家。2015年做的一次人口普查顯示,柬埔寨人口約為1565萬人,人口平均年齡為27歲,其中30歲以下的年輕人佔總人口的70%。柬埔寨當局當然清楚,未來的經濟發展,人口紅利是他們最大的優勢。既然如此,廉價勞動力還讀那麼多書做什麼?
柬埔寨很清楚,自己正處在也必將長期處在發展的初期階段,所以,即使現在有一部分先富了起來,但民眾們,還是要做好長期不富裕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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