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父,業餘文字搬運工!
我最愛的紅燒肉馬玉寶 阿紫
有時,我在想「挑肥揀瘦」這個詞語的意思,用現在關於吃肉最直白的解釋,似乎已不通,或與時俱進,改著「挑瘦揀肥」才是。
母親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從前,偶爾來親到友,為了招待了客人,便會奢侈一回,到肉攤買些肉來。在我們眼裡,那是莫大的幸福之事。隨母親去時,總見她要挑挑揀揀好一陣子,而選擇的標準與現在是相反的,這塊太瘦,這塊骨頭太大……。最後跟剁肉的商量,能不能將那塊全白肉給了,而剁肉的總是說不行,那是要搭著賣的,不然這瘦肉賣給誰?一番爭執,母親似討了巧,大塊的白肉與點點瘦肉還有小塊的骨頭,滿意地領著我回家。
將肉洗淨,下鍋用水淖熟,撈出肉,用刀把肉切成小塊,這過程我不會離了半步,那種肉香的味道,後來所有山珍海味宴席的味覺,都沒能衝淡,成了永久。最終的賞頭,是母親那塊已剔得剩不了多少肉的骨頭,到手後躲到一邊,慢慢地啃去。
母親把肥肉在鍋裡一個勁的翻炒,直到肉已發黃,縮了一圈,肉裡的油脂被炸出了許多,用小盆盛了油,是要作為珍貴的東西藏起來的,輕易捨不得吃。然後放了醬油、糖等佐料,加上一堆的茨菇或芋頭、百頁等配材,把淖肉的原湯倒上,慢慢燉來,那是一種邊等邊流著口水的珍饈。上桌時,母親細細將肉與配食分開,肉上桌招待了客人,配食與少量的肉是我們和母親等客人吃完後的最終享受。但卻是那種極其不過癮與不能滿足的遺憾,這大概是我對紅燒肉最初的印象。
能盡興吃上一回紅燒肉,似成了當時的一種奢望,機會總還是有的。父親為集體送公糧,回家已是深夜,一幫送糧人用糧食換回了很多肉,夜裡做了米飯,純燉的紅燒肉有一大鍋,睡夢中的我被叫醒,我揉著眼,面前大盆的紅燒肉散發著香氣,睡意全消。父親說今天讓我吃個夠,到現在我都記不起當時吃了有多少,但確實是夠了,滿足了。
而今,我都不知這肉怎麼吃了,做上一次,吃不了幾塊,倒不是味道不好,是不敢多吃。肉裡的配食常常被吃完,下次再加些,往住數回下來,最終肉成了被倒了的對象,心裡嘆息一聲,又想起了那塊母親給我的肉骨頭來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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