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是邪教「全能神」畫給信徒的大餅,這張大餅雖然不能充飢,卻使痴迷信徒心生妄想,成為任人擺布的玩偶,讓「神家」隨意賜予不堪忍受的「熬煉」。「神家」也說「熬煉」是難受的,是痛苦的,但又反覆「發聲」說這是「愛神的人」所必須經歷的。其實,信徒一旦誤入「全能神」,經受「熬煉」之苦的便不僅僅是其本人,就連他們的親人同樣也會經受心靈的熬煎。
孔新蘭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證。
「作見證」這個詞不時會出現在「全能神」邪教「經典」之中,在這裡,我們也不妨盡數孔新蘭及其親人所經受的「熬煉」,以此為「全能神」所謂的「恩典」「憐憫」「拯救」等騙人歪理「作見證」。
孔新蘭是福建省永定縣湖雷鎮前坊村村民,中專文化。丈夫張漢平是個泥水匠,因為手藝好,收入相當不錯。婚後,他們生有一兒一女,可謂兒女雙全。公公張奎標是一名小學教師,退休以後也不閒著,又在本村一所小學代課。快樂和幸福充盈著這個幸福的家庭,讓村裡的人們羨慕不已。而彼時的孔新蘭不僅善良、開朗,而且更是聰明能幹、孝敬公婆,深受街坊鄰居稱道。
可是,到了2013年5月23日,孔新蘭卻拋夫棄子離家出走,之後便杳無音信。
當時,孔新蘭只有36歲,正是過日子的年齡。
從此,這個家裡傳出的便是老人的嘆息,還有孩子撕心裂肺的「我要媽媽」的哭喊。
而邪教「全能神」卻把這種離家出走稱作「傳福音」,還說什麼這就叫「愛神」「敬神」「拯救人」,說這樣就能被「成全」。
據孔新蘭的公公張奎標回憶,孔新蘭是在2011年誤入邪教「全能神」的。最初發現她行為異常是在一次從娘家回來之後。那次從娘家回來,平常忙裡忙外的孔新蘭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躲在自己屋裡整天也不出來。開始,家裡人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時間一長,卻發現她是在聽錄音、看光碟,這才明白她是信了邪教「全能神」。
孔新蘭的「信神」從一開始就遭到家人的反對。也就是說,自從知道她信了「全能神」的那一刻起,家裡人就在為她擔憂,為她而經受心靈的煎熬。
公公張奎標曾經不止一次地勸她,要她相信科學,遠離邪教「全能神」。面對親人的勸說,誤入迷途的孔新蘭卻把邪路看成正道,把邪教「全能神」給信徒洗腦的那套歪理搬出來,反過來勸說公公。她說自己信的是「真神」,還列舉出洪澇、地震等自然災害來「見證」「神的執法」。其實,「全能神」所謂的「真神」只不過就是把自己標榜為「獨一真神」,其所謂的「執法」也不過就是邪教慣用的「末日論」加上「信神得拯救」而拼湊而成的大雜燴。她偏執的認為自己信的是好神、善神,說「信神」對全家都有好處。公公說我也是個教書退休的人,不會相信這一套。她便說:既是這樣,那就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道。
信了「全能神」的孔新蘭沉溺於被「成全」、被「得著」的幻想中,把「事奉神」幾乎當成了生活的全部內容。家裡家外再也看不到她勞作的身影,「吃喝神話」的邪教觀念將她牢牢束縛在一個狹小的天地裡。她經常回娘家參加「全能神」邪教聚會。她的娘家是一個「全能神」聚會點,她的母親也是一名「全能神」信徒。有一個年輕女人經常騎著摩託車到她家去,開始,大家還以為是給她父親看病的醫生,其實,那是一個為邪教「作工」的「全能神」信徒。
邪教「全能神」賜予孔新蘭的所謂「恩典」,有因企望被「成全」而經受的「熬煉」,更有因為「愛神」「敬神」而錢財被騙的「奉獻」。《話在肉身顯現》被邪教「全能神」奉為「經典」,這部歪理集成是對信徒進行洗腦的工具,也是其騙錢斂財的道具。在孔新蘭娘家的聚會點上,「全能神」邪教組織虛設門檻,借這部所謂的「寶書」大行騙錢斂財之能事,信徒交上兩、三千塊錢,就能得到一本「寶書」;不交錢的,就被威脅說要被掃地出門。結果,邪教「全能神」籍此手段騙取了信徒大筆錢財。
在此期間,全家人始終對孔新蘭深陷邪教不能自拔而備感痛惜,盼望她有一天能從邪教深淵中走出來。好在到了2012年6月,家裡終於迎來一絲曙光。此時,孔新蘭的兒子出生了。兒子的出生,帶給家人的不只是添丁的喜悅,還給他們帶來一個久久期盼的別一種希望。在他們看來,有了可愛的兒子,孔新蘭就會把所有的愛和精力用在兒子身上,往後也就沒時間再去參加「全能神」的聚會等活動。
然而,孔新蘭的家人們這次又想錯了。孔新蘭的舉動讓他們產生了更深的失望,也讓他們的心靈重又遭受了一次更加痛苦的折磨。兒子的出生讓孔新蘭在「全能神」邪教泥潭更加深陷一步,因為她認為是「神家」保佑才讓自己生了個兒子。這樣,就使她更難從所謂的「神光」中走出來。孩子剛滿月,她就不顧身體虛弱,帶著孩子去參加「全能神」聚會活動。在「吃喝神話」的過程中,常常忘記自己是一個母親,忘記身邊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剛滿月的孩子。
據她的公公張奎標回憶,有一次,她的兒子發高燒,因為要去湖雷鎮參加「全能神」聚會,她便謊稱要帶兒子去縣醫院看病。等到了聚會點,把兒子往旁邊一放,就再也不聞不問。公公不放心,追到湖雷鎮上,才發現她根本沒去縣醫院。此時,兒子燒得更厲害,已經相當危險。還是公公帶兒子去了醫院,才算把一個幼小的生命從病魔手裡奪了回來。
孔新蘭在「全能神」邪教迷途越走越遠,漸漸的忘了家庭、沒了親情,因為「神家」有這樣的「說話」:「什麼丈夫、妻子、兒女、前途、婚姻、家庭,這些都沒有」。家人想盡辦法對其進行挽救,有時甚至將她帶回家的「全能神」宣傳資料扔掉或燒毀。但是,家人巨大的痛楚和良苦用心並不能喚回痴迷中的孔新蘭,她把家人看成了「抵擋神」的異類,荒唐的認為這是「神」對自己的「熬煉」;有了這些「熬煉」,自己更容易「被神得著」、「被神成全」。
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丈夫張漢平只好帶著她和兩個孩子去離家較遠的撫市鎮承包工程,為的是讓她離母親和湖雷鎮遠一些,不再參加「全能神」聚會活動,在新的環境裡逐漸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
丈夫的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這回,邪教「全能神」再次加深了對孔新蘭及其家人的傷害。「全能神」的鬼影如影隨形,無論孔新蘭走到哪裡,其靈魂都牢牢的被「全能神」所控制。經過與母親通電話,她又把自己與「全能神」綁在一起。她對丈夫謊稱帶兒子去湖雷鎮看病,從撫市鎮乘車去湖雷鎮參加「全能神」聚會,常常是早早出去,很晚才回家。丈夫發現之後,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夫妻倆經常為此而發生爭吵。
2013年5月22日,孔新蘭再次瞞著丈夫去湖雷鎮參加「全能神」聚會。晚上,丈夫回到家裡,好長時間才把孔新蘭等回來。夫妻再次發生爭吵。這次,孔新蘭像是下定決心要斷絕親情去「敬神」「愛神」,她咒丈夫不得好死,說丈夫會被車撞死;還說丈夫死了更好,死了就沒人「抵擋」她「信神」了。她甚至還說:「你就是打死我罵死我我都要去參加這個活動!」
第二天,孔新蘭就回了娘家。
回到娘家之後,哥哥苦苦規勸她不要再信「全能神」,要好好照顧丈夫和孩子,並把她送回到丈夫張漢平身邊。可是,等哥哥剛離開她家,她便悄然離家出走,一去便音信皆無。
屈指算來,孔新蘭離家出走的時候,她的兒子還未滿周歲。
年幼的兒女失去了母親,痴情的丈夫失去了妻子,家庭破碎,幸福不再!
數不清的日日夜夜,丈夫、兒女都在心裡惦念著妻子、母親:你究竟在哪裡?外面冷嗎?
他們都是無辜的,不該遭受如此「熬煉」。而罪惡的邪教「全能神」,卻理應受到正義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