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我們經常可以看到類似的說法,人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要活得開心才行。這種說法看起來很多簡單,但是真的能夠做到這點的人又有幾個呢?上次我看到過一個很有意識的說法,這個說法中把人比如成鉛筆,我們都知道鉛筆在寫之前我們會把鉛筆的頭弄成尖尖的,這就如同我們剛剛來到這個社會的時候,十分的鋒銳,甚至是有點鋒芒畢露,因為這樣的鋒芒畢露可以讓人感覺特別的自由,也可以讓人充滿幹勁。可是,這樣人最是容易折斷,因為這樣頭尖的人是很容易被人給視為異類的,並且這樣的異類是很容易讓人感覺到不合群的,所以這樣的人呢結果一般都不會太好。鉛筆在使用的過程中,會漸漸的原來越圓,寫出來的東西也會十分的淺和淡。
但是,當我們朝著四周看去,就會發現其實,這樣圓頭的人有不少,似乎圓頭的人活得都十分的舒服,於是我們就感覺自己的人生應該是這樣圓滑的,做人也應該是這樣圓滑的,可是當我們覺得這樣的人生才是真的人生的時候,其他人又會出現,告訴我們做人不能太圓滑,否則會大難臨頭,於是我們又只能試著變回那個頭尖的人。不得不說,做人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做一個快樂的人就更加的不容易了,人在一生中要做出無數次改變,我們很難確定在某個時候我們要做出改變,因為每個人都一生都是不同的,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們只能夠做出一個大概的結論,或者說是某種大概的規律。人在長大以後,多會被人賦予一種特性,這種特性我們稱之為成熟,不同的人對於成熟的理解是不同的,有點人覺得成熟的人就是變得更加的適合這個社會,有點人覺得成熟就是變得更加能夠支撐自己的夢想,也有的人覺得成熟就是學會了什麼是責任。
我也不知道成熟是什麼,或許是因為我的思想比較消極,我感覺成熟在某一刻似乎是這樣的一種東西,它是我們被世俗的磨難磨平了稜角以後,變得和其他人一樣世故以後的某種樣子。人在這個世界上,就一定會和其他人接觸,也一定會和其他人有交流,如果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就少不了依靠其他人。什麼是世故,很多人都覺得世故是一個貶義詞,但是在我看來,其實世故也沒有大家想的那麼糟糕,世故這個兩個字當中有一個世字,我願意把這個世字理解為入世,這麼一想我就感覺世故其實並不是大家想的那麼糟糕了。其實一個人世故並不意味著這個人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也不意味著這個人沒有了自我,更加像是某種平衡。這種平衡是在儘量保證自己的前提之下,讓自己能夠更好地融合到其他人的生活中的一種做法。有時候,我會有這樣一種錯覺,為什麼我們的人生會有這麼多的過客,這些過客結果我們都人生到底有什麼意思,後來我覺得他們之所以會出現,或許就是為了在我上一堂課。
只不過有的人給我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但是有的人只是在我們的眼前匆匆而過。那些在我們的心中匆匆而過的人,一般都是因為他們和我們做出來將心比心的事情,我們都從彼此的身上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或者是收穫了某種我們心心念念的能力。有人和我說過一句話,我感覺很消極,但是也覺得很真實,那人跟我說,一個人的人生中,有一種無法躲避的常態,那就是分別。這句話似乎是一句廢話,但是我感覺這句話當中最有意思的一個詞語就是常態。所謂的常態其實就很我們知道的吃飯喝水一樣,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但是分別明明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把這樣的事情當成了常態,似乎又是另外一種悲哀。
那麼我們可以做是事情是什麼呢?在思來想去以後,我想,我們可以做的事情大概就只剩下一件事了,那就是好好珍惜每一次相遇。人在什麼時候應該學會改變了?我時常問自己這個問題,後來我漸漸地發現這個問題本來就是有問題的,因為我不是無時無刻都在改變嗎?這樣的問法似乎有點問題,但是仔細一想,其實也並沒有問題,我們都知道這個問題上問的改變到底指的是什麼,這種改變一定是對於我們來說有重大的意義的改變,那麼什麼時候我我們應該改變了?在我看來,無論我們是怎麼樣的人,但當我們感覺自己撐不下去的時候,就可以試著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