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北大碩士畢業生自述:我為什麼賣米粉

2021-03-05 成方三十二

這幾天一篇《一位北大碩士畢業生自述:我為什麼賣米粉》很火。順藤摸瓜,找到張天一的博客和微博。這個小夥1990年生人,喜弄文墨,活躍,有雜文、時評數百篇發表,著有圖書《六道輪迴--歷史上的亡國明君》、《90『s不為烏合不從眾》,是個不安分的人,想法也比較獨特。他的觀點和作為可以刺激大家思考。這裡選摘的第二部分《你不過是一顆小小的螺絲釘》更能窺見他的內心世界。

一、我碩士畢業為什麼賣米粉

2014年我即將結束在北大的碩士學習生涯,也面臨著畢業的選擇,我選擇了開一家米粉店。

就親友的期待而言,我或者應當去律所,或者應當去機關,或者應當出國。從6歲上小學開始當學生一路過來,評判我個人價值的標準非常簡單,就是考試與得分,所以我思考的問題大多關注在是什麼,即標準答案是怎樣的,而很少放在為什麼上。

現在即將進入社會了,我發現自己的身份不再是學生,我同時也發現過去事事都有標準答案的日子一區不復返,很多人生選擇如果不問個為什麼,你就無法為它找到合理性基礎。

比如有的朋友告訴我,他要留在北京,要通過奮鬥在北京有車有房,我便疑惑,要有車有房而不是當國家主席,為什麼要付出這麼大的機會成本在北京實現這一在任何一個三線城市都很容易實現的目標。這時朋友便會拋出另外一個論點,北京的機會很多。可是在我看來,北京的機會是有門檻的,比如在沒有戶口之前,北京的一切福利都和你無關,所以這裡面還是存在著一個機會成本的問題。

連續著問了無數個為什麼後,我開始畏懼每天擠兩個小時上下班的律師生活,也畏懼循規蹈矩的公務員生活,最後簡直不知道自己去幹什麼好。

持續了大半年後,我想通了,因為這麼幾件事。

第一件事,是我去駕校學車,和駕校的教練聊天,對話如下:

教練:你們大學生都好找工作吧?

我:嗨,不好找啊,形勢不好啊。

教練:你們一畢業出來工資水平大約是多少?

我:七八千差不多吧。

教練:嘿!那工作還不好找啊。我小學畢業,覺得全國就業形勢好著呢,到處都是工作機會。這也是我圖舒服,當駕校教練,原來開出租掙得多。就是我啥也不會,去工地搬磚,還一天300管吃飯呢。怎麼工作就會不好找呢!

這件事情讓我憂豁然開朗之感,如果找工作的定位僅僅是謀生手段,那我發現我的謀生手段有一萬條更多,而絕不僅限於這麼兩三條。當然,道理想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並不容易。就像北大的那位賣豬肉的校友,哪怕已經做成企業了,演講詞還是要一個勁地說對不起母校,給母校丟人。人畢竟是社群動物,都得在乎家人、周圍人的期待和目光:是大學生,就得做大學生「應該」做的事情。

給我觸動更大的一件事,是我的導師吳志攀先生給我的教導。在我的碩士畢業論文致謝詞裡面,我曾經寫下了這樣的一段話:

「無論未來如何,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體驗過程而非結果,生活著而不是生存著。縱使將來去掃大街,若能獲心安,也自認是人生大溫拿。」

這段話在我看來,是表達了我的關於人生的想法。結果先生看到以後,就批評了我。他告訴我,環衛工人和其它職業一樣沒有任何區別,都是社會不可缺少的部分,所以我的表述有問題。這時我才想起先生經常對我們的一句教誨:「崗位無高低,只是分工有所不同。」

通過這件事情,我讀出來了事情根本就沒有「是大學生做的」和「不是大學生做的」的區別。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做好,用心去做,最後都能夠對社會有所貢獻。

我的另外一個顧慮,是學習了六年的法律,卻從事和法律沒有關係的工作,好像有一些浪費。但很快我也就想通了,法律在我看來,除了具體的條文,背後更重要的是它的精神和思維。六年法律學習帶給我的,其實並不是某一個具體的知識點,法條我早已忘記了大半,更主要的是我由此敢腆顏地說自己掌握了一些法律、法學的思維與做事方式。用一種思維去做事情,我覺得行業就不一定那麼限制了,就像網際網路思維,你可以拿它去做網際網路,也可以拿它去做金融、房地產、餐飲。這樣看來,假設世界上有一種法律人思維,那我拿它來做餐飲,似乎也可以。

心理的負擔都七七八八卸下得差不多,我開始認真考慮開餐館的問題。我開始問我自己,我的理想是什麼?

這裡不得不再次提到「崗位無高低,分工有不同」這句話,道理每一個人都懂,可是做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大概這也是小學文化的駕校教練覺得工作好找而我這樣的大學畢業生覺得工作不好找的根源所在,不是不好找,而是很多工作看不上。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們的社會不再以「北大學生賣豬肉」、「清華學生當保安」這樣的新聞當炒作和噱頭,我們尊重每一種生活方式、尊重每一個職業崗位時,我們的這個社會才算是一個正常的社會,或許我們很多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至少,大學生就業,不會如此困難了。

這就是我的理想,去開一個餐館,堅持自己的選擇和生活方式。就像《壽司之神》裡賣了一輩子壽司的二郎,因為尊重職業,所以獲得他人的尊重,大概我的人生目標,就算是實現。

我最後聯繫了三位朋友,和我一起來做這件事情,這也讓我很受鼓舞與感動。這個團隊裡,有碩士、有MBA、有公務員,我們經營米粉,也經營一種生活方式。

我究竟想開一家什麼樣的餐館?本科時已經經營過兩家小餐館,開小餐館的經驗是有了,這一回能不能做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出來?

最後,我想到了常德牛肉米粉。

我最終下了決定。從2014年2月份開始籌備,回到常德,走街串巷地吃遍了常德的每一家米粉店,一天吃一碗是享受,一天吃十碗則是噩夢,我的一位合伙人和我開玩笑說,吃米粉已經吃得菊花冒火。

最後,我們選了一家口味最正宗的米粉店,經歷了拜師、學藝一系列的過程,又進行了標準化提煉,買了一把小秤在無數個夜晚裡面一小勺一小勺地稱量每一種中草藥、配料的分量,又通過常德餐飲協會邀請到當地最有名的幾家米粉店的主廚品嘗,最後才製作出這幾張配方。

2月中旬回到北京,開始找門面,走遍了北京城,最終蝸居在了金臺夕照的環球金融中心。再把相關手續的時間算上,4月4日正式營業。這個速度應該是神速了,因為為了這件事情,已經搭上了大學所有的積蓄,不儘快營業,吃飯的錢都成問題。在籌備開業的時候,為了掙生活費,還幹著不用坐班的三份兼職,一個意外之喜是體重輕下來了將近15斤。

在寫字樓裡面開餐館,有的時候忙到半夜,可是心裏面卻充滿愉悅。

昨天,有人問我有沒有想過事情失敗了會怎樣。我想了想,從這家餐館開業的第一天起,或許對我自己而言,我就已經成功了吧。我覺得,外在的東西,沒有可以再爭取,不難,難得是打破自己內心的條條框框。

二、你不過是一顆小小的螺絲釘

有一位娛樂記者朋友,畢業數年,約我出來聊天。他和我說,受不了在北京生活的巨大反差。一方面,他經常接觸各種明星大佬,與他們談笑風生,出入酒店豪車,來回有人接送。可是另一方面,他蝸在一個十平米的出租屋,解決不了戶口,一個月拿著加上車馬費剛夠維持自己表面光鮮生活的薪水,真正有事兒時,他所認識的這些大人物也沒有人會幫他。

他說,自己的生活猶如奇幻,今天見xxx,明天和xxx喝茶,很容易感覺自己非同一般,是個人物,在朋友面前也倍有面子。可是當他回到那個狹小的出租屋,才會被一悶棍打回現實。

我還有一位朋友,在北京金臺夕照旁邊的一家全球頂尖審計所工作。他說,每當他走進公司那座宏偉的大樓,總會有一種無以復加的優越感,感覺這家全球前四的會計事務所連帶著把自己也捎帶成了全球最頂尖的4%的人才,而出差的豪華套房、不錯的收入待遇、黃金的工作地段,也確實加重了他這種感覺。然而,與他說話時,與他年紀不相稱的白髮以及眼角裡掩飾不住的一種恭順自卑與自大狂傲混合而成的光芒,卻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他有著和我那位記者朋友一樣的困擾。

這就是北京這樣的大城市。在這裡,十三億人中生物鏈的頂端與底層發生交集,製造出百年孤獨般的魔幻效果。最富有的人與最有權勢的在這裡肆無忌憚地揮灑著他們人生的絢麗,而一無所有一文不名的人也在這裡掙扎尋覓著他們眼中的機會。

這裡的高樓大廈是真的,這裡的地下室出租屋也是真的;這裡的會所酒店是真的,這裡的成都小吃和地鐵公交站前的小路邊攤也是真的;這裡一擲千金是一種活法,可這裡一天30元的生活標準也能過活。兩種極端與兩種反差構成了這座城市,說不上協調,也說不上不協調,一如這千年古都自身也在現代化與傳統的漩渦之間撕扯分裂。

這是一種奇異,一種五光十色的奇異。奇異到這一刻你還在充滿著汗臭的一號線車廂,那一刻你已經與某位大人物見上了面;這一刻你還在充滿異味的出租隔間,那一刻你已經出現在富麗堂皇的會所;這一刻你還捧著一碗岐山臊子麵大快朵頤口,那一刻你已是嘴裡滿是Andy如何,Mary怎樣。

這是一個巨大的舞臺,在這個舞臺上,每個人或大或小地扮演著一些角色。可正是因為這齣戲過於華麗,很容易讓本來不過是場務、龍套的你產生錯覺,以為自己是主角是導演是製片。然而事實上,如果把北京比作一臺昂貴的機器,你不過是組成這工業化藝術品的千萬枚普通螺絲釘中的一枚。

這座城市從裡由外散發著一種做作的精緻,刻意的古典,矯揉的西化,蒼白的浮華。這樣複雜的底色讓人不知所措,難以找到屬於自己的同時也歸屬於這座城市的本色。於是人們東突西撞,急吼吼地為自己貼上一個又一個的標籤,或者為自己尋找著一個又一個的標籤,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心安。把一切都做出來給別人看,別人看到了,自己的成就感也就找到了。所以,哪怕買不起奢侈品,提著一個打有奢侈品標誌的手提袋裝著一套煎餅果子走在大街上,也能夠自我心情大好。

這誤會是那麼的容易產生,不僅僅讓別人誤會,甚至讓自己也誤會自己。那些剛剛開始追逐夢想的大學畢業生,口頭上,參加過某某超大型國家活動,出席過某某高級會議,籌備過某某特大型項目,在某某國字頭機關工作,見過某某通天人物,都是他們在老家朋友、在家人面前的談資,都是讓自己足以驕傲的資本。可是在心裏面,到底如何,冷暖自知。

我本科就讀的學校,以培養語言專業的人才而著名。所以大家都以能夠去一個國家部委為榮,那裡可以參加很多國際級活動,可以去到世界很多地方,可以陪同很多要員,可是在這個有著超過6萬人的巨型怪獸裡面,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有在夢想破滅時才能說得清。

這是一個美麗的陷阱,很容易就掉下去,而且執迷不悟。偶爾會上一下應屆生網的論壇,我可以在這裡很容易地看到大量地大學生求職者做這樣的表述:去XXX(通常是某500強企業或者某國家機關),是我追求的夢想!同時,還不乏成功者以一種功成名就的語氣寫下一篇篇筆經面經。大學培養了一個獨立思考的人,他卻把一個標籤當做自己的追求和夢想,把一份工作當做事業,把一個起點當做終點,不能不說是大學教育的悲哀。當然,能夠找到一份好工作,作為一個起點,足以值得驕傲。可是把這當做夢想,當做追求與目的,在我看來未免有些睡眠太淺,夢太雜多。

這裡面的邏輯,也不難理解。哪怕自己是一個剛剛走上崗位的微不足道的新人,可是出入那堂皇富麗的寫字樓,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昂首挺胸;往來都是國際化精英都是白領,總會讓人生出那麼兩三分的優越;口頭談論的都是英文資本資本運作金融市場,也總會讓人有著那麼幾分自豪感。去了500強,似乎自己也就是500強了;去了國家機關,似乎自己也就是代表國家了。就好比穿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就好像自己也就漂亮了;買了一本有深度的書,自己也就有深度了。

北京是一個宏大的敘事,我們是一個個微不足道的微觀存在,很多時候,個人這樣的微觀實質上連構成這宏大的背景的資格都沒有,可是我們卻像擁抱太陽的螞蟻,或許那個在螞蟻眼睛裡面只有芝麻大小的光球,是一手可以攫入手中的東西。螞蟻不會知道問題出在自己的眼界上,而我們也很難能夠脫出這座城市以第三者的角度去俯看這頭巨大得不可思議的怪獸般的城市的本來面目和我們自己在裡面的真正作用與位置。

我經常喜歡站在北京國貿CBD一些高樓的高層往下俯視。在這裡,我可以看到兩種東西,一種是工地,密密麻麻的建築工人在忙碌。一種是大學畢業生白領,熙熙攘攘擠來擠去。在那個高度上,你實在分辨不出這兩種人的區別,你也看不出哪個在昂著頭意氣風發哪個在低著頭卑微渺小。一樣的微不足道,一樣地好像工蟻一般乞食奔波。實際上也一樣,他來自左家屯,你來自張家莊,你參與了國際頂尖項目,他還參與了鳥巢的工地建設。他最後回到了左家屯,你也必然回到張家莊。

我也喜歡在上下班高峰時期去坐地鐵,這時你眼前的看到的景象總會帶給你一種別樣的震撼或者一種怪異的美感。人群來來往往,一樣的疲憊表情,一樣的腳步速度,一樣的化妝,一樣的穿著,一樣的拿著手機面無表情,一樣的終點和目的地。如果你能夠忽略耳邊那些沒有意義的雜音,你甚至會發現這個時間的這個世界甚至連真正的聲音都沒有,整個周遭是一種沒有生氣的死寂,你不知道這些一個個冷冰冰好似模板的人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有一個日本藝術家,把魚買回來,給它們穿上西服,穿上裙子,配上公文包,然後把這些魚給拍下來。你會發現這些穿上了人類服裝的生物,與人類是如此驚人的一致,一樣的沒有表情,一樣的套著華麗的標籤,一樣地麻木。你也會驚訝,現代人的異化,與一件機器、一個東西、一隻動物的區別只是那一套套服裝標籤或特屬於人類的社會標籤。至於人類作為萬物之靈的身份而存在的那個靈氣,已經被一頭頭的北京似的洪荒巨獸吸取榨乾殆盡。

大學生到北上廣這樣的大都會求學,難免會被燈紅酒綠與浮華繁榮弄得有不知所措、眼神迷離。而這些個大舞臺,就是這樣容易讓卑微好似高貴,讓便宜好似奢華,讓自卑好似自信,讓虛浮好似深邃,讓你好似個人物,讓你覺得自己不是自己,讓你丟了根,忘了本,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欣欣然加入一場又一場的演出。可是,戲總有終了時,那時,你才會發現你得到的僅僅只是一盒盒飯。

年輕的大學生逐夢者,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以為自己追求地最正確,以為投行證券,機關部委,出國留洋,奢侈品夜店豪車,是自己的夢想。可是在我的眼裡,我寧願去佩服那個大學畢業不顧周遭人異樣的眼神,做了自己的選擇去開了自己的小餐館創業的男孩。同樣是螺絲釘,我至少覺得那個來得踏實牢靠。

(本文來自網際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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