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魚客":100條放生的魚 能活下來一條就不錯了

2020-12-19 東方網

圖片說明:5月21日,薀藻浜雨中放生現場。均陳凱姿攝

  老徐的長筒雨鞋大了兩碼,磕到水泥預製板鋪成的小路上「哐哐」作響。還沒進家門,裡屋就傳來妻子的怒吼:「初一十五就盡做這事,不怕斷子絕孫嗎?!」

  50歲剛出頭的他倒還真不怕。3個兒子3個孫子,哪裡見得會斷後?老徐怨屋裡這位「燒鍋的」(安徽有些地方對妻子的稱呼)說話不合適;住的這地兒,也選的不合適,離北邊的河太遠了;買的撈魚網兜也松松垮垮的,更不合適。

  那捉這些魚合適嗎?

  對這個問題,老徐眉頭翹起,「嘿嘿」笑了,沒有回答,眼睛緊盯著手裡拎的半桶「魚鮮」——妻子怒火中燒,為的就是這個。

  3兩重的鯰魚、小指頭粗的泥鰍、零星幾隻礦泉水瓶底大小的觀賞龜,在桶裡已經很久沒什麼動靜了。一天前,它們和其它同類還在浙江的某家水產養殖場裡,但隨即被分類、稱重、打包,運載至上海市區,第二天清早就被善男信女一一領取,放生到江河湖泊裡。

  然而第二天,4月21日(農曆三月十五),蘇州河光復西路上,一夥捕魚的人早早敲定了時間點,魚叉、釣竿、長網兜甚至絲線漁網,準備「鱷魚撲食」。9時30分,放生人群剛走,十幾人便伺機下鉤下網。於是,之前還是「萬眾祈願、滿載善意、一片祥和」的河岸,立馬變成金屬和尼龍工具交錯捕殺的場面,「好不壯觀」。

  這類特殊的捕魚者,聞「放生」而動,被稱為「撈魚客」。「撈魚客」們搶佔地盤眼疾手快,作業時還要「少說話」。撈完了,便找地方「換幾個錢」。

  「撈魚客」有煩心的事:「動不動就有來罵人的,有的會走近了戳你脊梁骨。」但最多也就這樣了,不撈哪行,浪費了不是?

  老徐就是「撈魚客」裡的一位,「入行」不到半年。年初跟著開理髮店的小兒子從老家到上海,借宿在一處城中村裡,閒來無事,發現了這門「不錯的營生」。

  每逢農曆初一或十五,老徐心裡既興奮也忐忑。

  親朋勸,這東西可別去碰,老徐也想過,乾脆別折騰了,畢竟被人罵,心頭不好受。但眼看著「動動手就能賺錢」的活計,不去會渾身痒痒。

  把水桶放到桌下,一條鯰魚蹦了出來,魚鰓撞出了血,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著氣。老徐說,自己突然有點怕了。

  他參與的「放生與截殺」的故事,還得從這魚說起。

  放生

  僅一次,就有3萬條鯽魚被一桶桶放生,持續近2小時

  放生習俗歷史悠久,已成傳統。蘇浙滬一帶,因水域廣闊,魚蝦易得,人們對於放生魚類情有獨鍾。

  對於放生者而言,放生魚類,目的在於祈願或者懺悔,這是一種莊重的儀式。

  蘇州河從黃浦江分支後,自長壽路到武寧路的河段形成4個尖拱形,老徐聽人說,這是塊「放生寶地」。每逢農曆十五,這塊「寶地」都有聚集成群的放生者。

  如今,定期參與放生魚類的人幾乎都各自加入了相應的微信群或QQ群,在相關的微信公眾號、新浪微博、BBS等平臺會有定期通知。放生魚的品類、大小、多少,放生的時間、地點等都事先經過成員商議並敲定。商定後再由成員們籌集資金,並由專人前往浙江、江蘇或就近購買以及聯繫和組織放生。

  劉和囿(化名)是上海普陀區一個放生群的組織者,像這樣的放生愛好者群體,他知道的就有10多個,沒加入群的個人愛好者更是不可計數。

  放生群一般都定期舉行活動。「上海周六學佛放生群」就把時間定在每周六的下午;也有的按農曆時間,初一、初八、十五等,都可進行放生活動。

  有的群體人少,十多人每個月放生一次,也就幾十斤或幾十尾;而有的群體人多資足,每次能達到數噸。如果按每月一次計,一年就有數十噸魚蝦帶著放生者的祈禱進入河流。

  去年3月7日,濱江大道的大規模放生就讓劉和囿嚇了一跳:當天下午,從江蘇大豐運抵上海的3萬條鯽魚被放生入水,一桶接一桶地倒,持續了近兩個小時,「這可是1.7萬斤魚啊!」

  「很多的獸在森林裡消失了,很多的鳥在天空中消失了,很多的魚在江河中消失了,這片土地上生靈的命運,是被驅逐,被圍堵,被網捕。所以來放生。」這是「上海周六放生群」的放生宗旨。

  該群一位成員告訴記者,與幾年前被人詬病的「亂放」「濫放」比起來,現在的愛心人士越來越在乎「真正地保護環境」,「每個人在放生的時候不但注重心靈淨化,也都在磨練環境保護心態,跟以往大有不同」。

  這種不同,體現在「魚放進去了,還能活下來」。

  閒時喜歡在蘇州河夢清園轉悠的張志高,以前根本不相信這些放生的「飼料養大的魚」能活下來。為什麼?水臭。但是近幾年來,蘇州河越來越乾淨了,放魚的也多了,很多人驚訝:有時肉眼就能發現螺螄、鯽魚、白水魚等。張志高聽說,早前有環保部門來做了調查,說這條河裡有20多種魚。

  水裡有魚,真好!

  但每年有那麼多尾魚投放到河裡,除了這些活著的,剩下的哪裡去了呢?

  截殺

  「線人」是捕魚群裡通風報信的,「再遠的味道也嗅得到」

  「100條放生的魚,能有一條活下來就不錯了。」對於魚的命運,老徐心知肚明。

  尤其是黃浦江的支流,公園小湖或者人工河渠,一旦有人放生或魚兒自己「亂進」,極可能會「羊入虎口」。

  5月21日,陰雨。距離老徐上一次撈魚時隔一月。這次他說自己不撈了,只是去看看。沒有網兜、水桶、雨鞋等隨身裝備,告別那輛老舊的摩託,坐上地鐵的老徐一身輕鬆。

  老徐聽到的消息是,當天下午,淞濱路黃浦江口,將有一場規模不小的放生儀式。老徐年紀大了,不會用智慧型手機,這些消息,往往靠「線人」提供。

  「線人」是捕魚群裡負責通風報信的人,也參與捕撈。稍年輕的人藉助網絡,往往能輕鬆混進大大小小的放生微信群、QQ群,在第一時間把放生活動詳情打聽得清清楚楚;還有一種「線人」,只需要「遊手好閒」,整天兜轉在劃分好的河流段。其昌棧渡口至泰東路渡口、陸家嘴濱江道、浦西的濱江路、蘇州河烏鎮路橋、澱浦河南方商城附近河段,在一個月內連續走訪,都發現了這樣的「線人「。

  由於天氣變化,在放生活動結束幾天後,躲藏在水底的魚會浮上來透氣,於是又有了「二次捕撈」的機會。為了不撲空,「線人」顯得非常關鍵。

  這一次,又是「線人」把消息傳過來的,有了他們,「再遠的味道也嗅得到」。

  到淞濱路地鐵站口,剛出1號口下天橋,老徐眉頭又翹起來,眼睛瞪起來呼一聲:「魚!」

  天橋對面的銀行門口,已集合近30人。跟著人群從集合地點順班溪路到薀藻浜河畔,約有400米遠。老徐的嗅覺神了!

  河畔裝載魚蝦的運輸車已經打開後門準備就緒,放生者幾人一組,抬著裝滿魚類的框箱,整齊排在河邊渡口的一塊平地上。靠著河畔的船上,船工拿著水管衝洗甲板,組織者說,魚要裝在船上,開到薀藻浜和黃浦江交匯處才放生,因為那裡不允許捕撈。

  很快,儀式開始了。樂聲大作後,人們各自許願,上船。「放生代表」是幾位年輕小夥,不到半小時魚蝦全部入水。

  30來箱,20000條魚(包括小龍蝦、泥鰍等),老徐說,這只能算是中等放生規模。

  但捕魚的人,遲遲沒有發現。

  魚蝦入水後,有些會逆水進入上中遊。老徐說,「反著水」(逆水方向)走走試試。有的魚網,前一天晚上就拉好「守株待兔」了,捕魚的多了,要佔個好地方。

  兩個小時後,天下起了暴雨。走到泗東路,「撈魚客」來了不少。一位「撈魚客」講,這次雨大,魚少,過幾天還會再來「掃」一次。

  和一個月前在蘇州河參與捕魚的一樣,這些人職業各不相同。像老徐一樣,閒來無事找個能賺錢又能打發時間的活兒幹的,不少;但更多的是從各地老家來謀生的,以50來歲者居多,平常在工地或幫著親戚打雜工,後來成了半職業的「撈魚客」;還有不少人乾脆辭了工,專門做起了「城裡漁夫」。

  捕魚的工具,小集市裡就有。釣竿、網兜、絲線網、魚叉和「魚藥」,一應俱全。

  捕魚時,「撈魚客」們根本無暇搭理問話的人,他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魚捕上來。魚剛放進江裡一會兒,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而許多放生者對此並不是不知情。有些人親眼見過捕魚場面,「看著幾百斤、幾千斤的魚被捕撈,也無能為力」,現在只求把船開得更深一些,希望魚遊得更遠一些。

  為了魚,放生者和捕撈者之間的博弈越來越激烈。

  善惡

  特殊的產業鏈已經形成,有些「撈魚客」還算忌諱,會在家點根檀香

  事實上,這已成一條特殊的產業鏈:放生群用自己的善意養活一群「撈魚客」。

  一位放生客說,不管結果如何,善事我們要接著做,惡就由他去。

  5月21日,現場一位從事特殊教育的老師是從汶川地震那年開始參加放生活動,每次祈禱的都是「世界和平,人民幸福」;還有教育孩子把零用錢捐給放生機構的普通家長,也能找到好幾位。

  成立於2004年的「上海莘莊慈善群」,自2010年始,從「放生護生」擴展到救助貧窮患病兒童家庭。2014年11月,該群與中華少年兒童慈善救助基金會合作,為貧困重症少兒提供部分醫療費用募集資助服務,後來又成立了救助流浪貓狗團隊。

  群裡的杜如輝(化名)告知,現在許多放生群跟宗教關係不大,而是由一群原本互不相識、常懷善良之心的朋友聚合在一個平臺做公益活動。他們堅持上船放生,以儘可能保證魚類存活。

  2013年,在澱浦河某河段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有上了年紀的市民發現成群結隊的「撈魚客」後,先是指責,隨後一邊哭一邊與捕魚的人糾纏廝打,最後無奈跳入河水裡護魚,死死扯住網兜和鉤線。「撈魚客」倉促收起了工具,吊鉤不慎把護魚人的手臂劃破流血……

  此後這條河段附近的「撈魚客」反而更有經驗,幾輪「截殺」後,電魚機派上用場,直到電魚機也用不上的時候,就會撒下「魚藥」。藥死的魚,風乾後照賣,總而言之,「趕盡殺絕,沒有捕不到的魚」。

  對於被放生的魚,老徐還算有些忌諱:出門前,要拿塊香皂把手洗淨。有更講究的,會在家點根檀香。而絕大多數「撈魚客」,都是帶著魚腥味睡覺的。有人大年初一放的魚,初二就有「膽兒足的」跑去撈,無本生意,總有人做。

  撈來的魚、蝦、螃蟹、龜之類,價格便宜一點,都能賣出去。老徐屬於「小產量」的「撈魚客」,帶回家的魚妻子堅決不讓煮了吃,第二天就賣到菜市場魚販手裡,比如鬍子鯰,按市場價半價賣,有買家連魚帶桶都要了;比如小烏龜,10元錢一個,年輕人總喜歡買下,再去尋個地方放生……

  有「撈魚客」拎著魚蝦到處轉,慫恿一些學生買了放生,隨後再捕撈,再賣;有的「撈魚客」與幾家魚販聯繫,魚販透露放生信息,撈下的魚最後又低價賣給原主。

  在蘇州河沿岸,還有飯店老闆帶上小夥計加入「撈魚客」的。曾親見一對父子,撒網捕下了一大麻袋鯰魚,請兩個人幫忙才抬上電動載貨車,送到自家小菜館。食客恐怕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吃下肚的,竟是放生魚。

  像這樣的「有網子、敢玩」的,一年能撈2000公斤。老徐說,要是辭了工專門撈魚的,撈得更多,一個月能得好幾千元錢。

  老徐說不清自己往後還會不會撈。他一遍又一遍地說,「撈魚客」確實是不錯的活兒。

  只是「撈魚客」們也會抱怨:衣服上,老是沾了鬍子鯰的血,難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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