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那場臺海危機給中國大陸留下了深刻的記憶,彼時解放軍與美軍在海空裝備存在明顯代差的情況下,以殲-7、殲-8為主力的二代戰機搭配缺乏有效艦隊防空能力的051和053驅護艦,我們很難對介入臺海的美軍航母造成有效殺傷。這場危機連同三年後的炸館事件一道成為中國加速軍事現代化建設的催化劑。
經過20多年快速發展,中國主力裝備追平了與美軍的代差,以有限投入打造的反介入體系迫使美國航母一退再退。這種非對稱戰法成為世界上為數不多地能威懾美軍航母戰鬥群的案例之一。如果把23年前的臺海危機放在今天,結果會有多大改變呢?藉助兵棋推演,我們可管窺現代化戰爭的進程。
1.關於CMANO
Command(全稱Command: Modern Air/Naval Operations,縮寫為CMANO,譯作「指揮:現代海空行動」)是一款下一代的海空戰爭兵棋遊戲。這款遊戲曾被美國《外交政策》雜誌用來進行推演中日東海空戰,它也是美國空中機動司令部的模擬工具之一,美國海軍戰爭學院和其他多個國家軍事學院也將CMANO Pro版納入模擬推演訓練平臺之一。
2.關於劇本想定
模擬2019年中國大陸因島內發生重大變局且存在外來幹涉風險的情況下,以非和平手段推動國家統一,劇本設定解放軍以最短時間擊敗島內海空力量,奪取制空/海權,為後續登陸作戰提供保障。推演集中於模擬兩岸的海空對決,不涉及地面作戰。
任務簡報:
需要摧毀臺灣地區的海空軍並讓登陸部隊佔領臺南和新竹機場,還需要至少要守住機場4個小時。在此期間對方可能會進行反擊嘗試奪回機場,請務必小心。
主要目標:
時間期限:36小時
已知臺軍的參戰單位:
臺灣空軍
新竹空軍基地:>30架幻影2000-5戰鬥機
清泉崗空軍基地:>30架經國號戰鬥機
花蓮空軍基地:>30架F-16戰鬥機,6架F-5戰鬥機
嘉義空軍基地:>30架F-16戰鬥機
臺南空軍基地:>30架經國號戰鬥機,16架F-16戰鬥機
崗山空軍基地:>12架AT-3A攻擊機,>12架T-34C攻擊機
屏東空軍基地:6架E-2K預警機,8架P-3C海上巡邏機,1架EC-130H電子幹擾機,10架S-2T反潛巡邏機,另據不確定的情報稱,該機場可能駐有武裝直升機。
志航空軍基地:>20架F-5戰鬥機
未在上述文字中提到的空軍基地駐有飛機情況不詳
臺灣空軍還擁有亞洲地區較為強大的防空力量,擁有三個愛國者飛彈營,數量未知的天弓飛彈部隊和霍克飛彈部隊。
臺灣海軍
6艘成功級護衛艦在澎湖列島附近執行巡邏任務,另有一個沱江級飛彈艇分隊駐紮在澎湖列島。
2個驅護艦編隊在臺北地區活動。已知其旗艦均為基德級飛彈驅逐艦,一個驅護艦編隊有2艘飛彈驅逐艦和3艘飛彈護衛艦,另一個編隊也有2艘飛彈驅逐艦和3艘飛彈護衛艦。
2個驅護艦編隊在臺南地區活動。已知其旗艦均為基德級飛彈驅逐艦,一個驅護艦編隊有2艘飛彈驅逐艦和4艘飛彈護衛艦,另一個編隊有2艘飛彈驅逐艦和2艘飛彈護衛艦。
臺軍的2艘海龍級潛艇已出港進行訓練/警戒任務,具體方位不詳。
臺北和臺南各發現一個小型艦艇編隊,初步判定為臺軍的飛彈艇編隊。
需要注意的是,臺灣有著數量不詳的雄風-2E巡航飛彈。當我們展開對臺行動後臺灣軍隊可能用這些飛彈來進行反擊。儘管我們已在前線機場加強部署了野戰防空部隊,但是請最好不讓一枚臺軍的飛彈飛入我方本土。
另外,遼寧號航空母艦不能在此次行動中沉沒,這樣巨大的代價是我們無法承受的。
作戰方案:
第一階段:向除新竹、臺南機場外的臺軍主要空軍基地發起彈道飛彈打擊,癱瘓其機場跑道、滑行道,阻滯臺主力戰機升空,為迅速奪取制空權奠定基礎;向臺軍五大地下指揮中心和交戰區內所有雷達發起彈道飛彈打擊,癱瘓臺軍指揮中樞;
第二階段:我軍主力戰機抵達沿海戰鬥巡邏區域,並逐步將戰鬥巡邏區域向臺海中線推進確立制空權,掩護渡海作戰部隊,輔助攔截臺軍反艦飛彈;殲20向臺預警機發動奇襲,削弱臺戰場態勢感知能力;
第三階段:新竹登陸部隊及護衛艦隊和臺南登陸部隊及護衛艦隊開始渡海作戰;遼寧艦航母戰鬥群向臺東機動,加強對臺灣的封鎖,同時拒止美日韓同盟可能的武力幹預(儘管其暗示不幹預);
第四階段:登陸作戰,登陸部隊佔領新竹機場、臺南機場,並擊退來犯之敵,隨後分別向臺北、高雄方向進發。(此處略過)
第一階段
(假定)2019年8月8日,據可靠情報,蔡英文車隊駛向了衡山指揮所,這是大陸發出武統通牒的最後一天,但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島內會遵從通牒。北京時間14:00,戰爭命令下達到各作戰部隊。東風系列飛彈從部署在東南沿海的9個火箭軍彈道飛彈發射組呼嘯而出,分別飛向臺軍司令部地下指揮中心、第6軍團地下指揮中心、第8軍團地下指揮中心、第10軍團地下指揮中心、臺北松山機場、嘉義空軍基地、清泉崗空軍基地、花蓮空軍基地、屏東空軍基地以及各雷達站等戰略目標。
電子對抗任務和預警任務在福建沿海建立起來,4架攜帶了電子戰吊艙的電子戰型殲16部署到電子對抗任務中,3架空警-500投入到預警任務中。在浙江-福建-廣東一線分別建立起三個戰鬥巡邏區域,北部戰鬥巡邏區域位於福建浙江相鄰地帶,投入20架殲11B;南部戰鬥巡邏區域位於粵東閩南地區,考慮到戰場壓力較小,只投入16架殲11B;中部戰鬥巡邏區域位於福建大部分地區,且與南北兩個戰鬥巡邏區域大面積重合,共投入22架Su-30MKK,這些戰機分別從臨近的機場進行調動。
位於汕頭外海的基洛級潛艇和海峽南部的元級潛艇被部署到澎湖方向的反潛作戰中;位於廈門外海的基洛級潛艇和海峽北部的2艘元級潛艇被部署到臺北海域的反潛作戰中。
2分鐘後,約300-400枚東風彈道飛彈陸續升空,部分已經飛越臺海中線,臺軍大量部署的愛國者反導系統積極響應,應對東風的飽和攻擊。位於馬祖的天弓2型飛彈陣地在第一輪東風打擊中遭受重創,而位於金門的臺軍雷達站在我軍PHL03式300毫米多管火箭炮的打擊下不復存在。
臺灣北部,看上去,愛國者和空空飛彈對東風飛彈進行了頗有成效的攔截。這毫無疑問是由於CMANO資料庫中愛國者飛彈的攔截率過高,而即便是在東風飛彈速度修正之下仍然偏高。考慮到沒有辦法修改資料庫(民用版如此),我們的確也使用了超常規的東風規模進行超飽和打擊,以保證模擬的方向性正確。
臺灣中北部,目標清泉崗空軍基地、雷達站和第10軍地下指揮中心的東風飛彈相繼抵達,相比臺北地區,這裡的攔截力量相對較弱。由於新竹空軍基地是我們奪取的目標,因此並沒有針對新竹機場發動任何打擊。
臺灣南部,針對澎湖、臺南、高雄方向打擊的東風飛彈同樣遭受了臺軍的攔截,部分戰機得以在跑道被摧毀之前升空,並向東風飛彈發射空空飛彈進行攔截。
大量的東風彈道飛彈仍然在奔襲的路上。根據報告,不斷有臺軍雷達站、機場跑道、天弓發射陣地、防空飛彈陣地在我軍高強度打擊下灰飛煙滅。前期打擊效果評估符合預期。
東風-10巡航飛彈由於其巡航速度相對較低,被攔截概率極高,因此主要將其部署為打擊澎湖列島和馬祖各地面目標。其餘的東風-10則重點打擊臺北地區各軍事目標,即使被攔截,也是可以有效消耗愛國者飛彈數量。
14:05,位於馬祖的天弓2發射基地被東風-10徹底摧毀。部分東風飛彈橫穿臺灣島,直搗花蓮空軍基地和臺東空軍基地。
位於臺灣以東太平洋海域的遼寧艦航母編隊原地待命,7架直-9加入了遼寧艦周邊海域的反潛任務,兩艘093B商級核潛艇向西奉命向西激動,兩架運9展開電子對抗任務。
雷達報告,至少5架幻影2000企圖飛抵臺海中線,多枚紅旗9A防空飛彈發射升空進行攔截,並予以擊落。
14:17,不明平臺發射的數枚雄風飛彈抵達我軍位於泉州外海整編待命的新竹登陸部隊及護航艦隊編隊,最終一艘052C遭受重創,艦體受損嚴重,大量進水。(這是想定設置艦隊位置過於前出,已經調整)
數十枚東風-10抵近澎湖,遭遇臺艦隊防空飛彈攔截以及空空飛彈攔截。
14:21,部署在沿海的鷹擊-62飛彈發射車和新竹登陸部隊及其護衛艦隊向接近海峽中線的臺軍艦隊發起飽和攻擊。16架轟6-K從邵東空軍基地起飛,攜帶著64枚KD-63準備進行支援。
14:27,儘管遭遇了強大的攔截火力,但由於預判到該情況,並已經配備超飽和攻擊,臺軍三艘「成功級」護衛艦被擊沉。
14:29,鷹擊-62飛彈發射車和新竹登陸部隊及其護衛艦隊向澎湖附近駛來的三艘臺軍艦船目標再次發起鷹擊反艦飛彈的飽和攻擊。對方發射8枚雄風飛彈作為回應,但被我方紅旗16A防空飛彈有效攔截。3分鐘後,3艘臺軍成功級護衛艦被擊沉。
第二階段
北京時間14:37,遼寧艦艦載機編隊在臺灣東部太平洋海域執行戰鬥巡邏時遭遇電子壓制,一架殲15被臺方AIM-120C飛彈擊中,左引擎受損,但平安著艦。我方兩架掛載有電子幹擾吊艙的運-9立即展開電子對抗。
殲-15雙機編隊向來犯的F-16A發射3枚PL-12空空飛彈並予以擊落。迫於臺灣東部的防空壓力,戰鬥巡邏任務並沒有立即擴展到臺灣東部沿海地區。
位於汕頭外海的基洛級潛艇和臺灣海峽以南的元級潛艇開始向澎湖列島以及南部臺軍海軍艦隊方向機動,執行ASW(反潛作戰)和ASuW(反水面作戰)任務,準備為登陸部隊掃清障礙。
與此同時,位於廈門外海的基洛級潛艇和臺灣海峽以北的元級潛艇開始向臺北外海方向機動,為北部登陸部隊掃清障礙。
位於福州以北的鷹擊飛彈發射車和泉州海域外整編待命的新竹登陸部隊及護航艦隊編隊向臺北外海的臺軍海軍艦隊發射多枚鷹擊-62、鷹擊-18進行先發制人的飽和攻擊,以壓制雄風飛彈打擊。編隊中的臺軍建陽級驅逐艦、濟陽級護衛艦、康定級護衛艦、基德級驅逐艦發射多枚標準1和標準2升空攔截,但無力抵禦飽和攻擊,先後被擊沉。4艘光華6號飛彈艇聞訊改變航向,向東逃竄。
15:04,兩架殲-20從南昌向塘空軍基地起飛,肩負著深入戰區打擊臺軍信息化節點的重任。與此同時,我軍奉命執行戰鬥巡邏任務的多架戰機已經抵達沿海地區,臺灣海峽上空的制空戰拉開帷幕。
預警機報告,在臺海南部上空,偵察多個臺軍空中目標向中線方向移動。執行戰鬥巡邏任務的殲-11迅速出擊,擊退來犯之敵。另有多架殲-10A接到命令,從廣東起飛,支援制空戰。
臺海中部,一架臺軍P-3C海上巡邏機在臺灣以西海岸飛行,兩架臺軍反潛直升機在中線附近執行反潛任務。我軍北部SAG(水面行動大隊)發射防空飛彈擊落目標。
16架轟-6K從邵東空軍基地起飛,攜帶著64枚空地-63,打擊目標為臺南海域的臺軍海軍艦隊。
15:12,位於泉州外海待命的北部SAG(水面行動大隊)接到報警,至少7枚雄風飛彈來襲,發射平臺疑為部署在澎湖的臺軍海軍力量。在紅旗防空飛彈攔截和全艦隊電子幹擾之下,雄風未能命中目標。
15:26,轟6-K抵達發射距離,64枚空地-63呼嘯而出,飛向臺海軍目標。與此同時,南部SAG(水面行動大隊)發射多枚鷹擊-83進行支援。臺海軍1艘成功級護衛艦、1艘建陽級驅逐艦、1艘濟陽級護衛艦、2艘康定級護衛艦、1艘基德級驅逐艦先後被擊沉。
15:51,殲-20編隊抵達臺灣上空,向臺南部在空的E-2K預警機和EC-130H電子戰飛機發動奇襲,PL-15準確命中。整個奇襲過程進行的非常順利,沒有防空飛彈發射以及空中攔截。在同時打擊掉多個射程內在空目標後,殲-20完成預訂打擊任務後開始返航。
殲-10A四機編隊在執行制空任務誤入臺防空火力圈,一架殲-10被來襲的天弓2擊落。
第一波東風打擊2小時過後,火箭軍各東風發射車相繼完成重新裝填,立即發起第二輪打擊。第二輪打擊規模同第一輪,目的旨在消滅在第一輪打擊中留存的目標,如部分機場跑道、滑行道、雷達、天弓發射陣地、地下指揮中心等。
臺灣北部空域,臺空軍多架幻影-2000在上空巡邏。我執行戰鬥巡邏的殲-11B編隊向多個幻影-2000目標發起打擊,並至少擊落3架敵機。
與此同時,另一個殲-20雙機編隊從南昌向塘空軍基地升空,意圖對臺北部空域的預警機實施打擊。此前的殲-20編隊之所以沒有同時執行兩個空域預警機的打擊任務,是考慮到我軍對於愛國者部署尚沒有掌握準確情報,執行任務的空域過於深入,南北穿行風險較大,而殲-20若首戰被擊落,將面臨著極大的政治風險。
開戰已經將近3個小時,美國、日本相繼通過外交管道表達了對於當前態勢的譴責,但外交辭令中亦留有餘地,且並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軍事行動。接到上級指令後,遼寧艦航母編隊開始向臺灣東部沿海機動。多架臺戰機沿東海岸巡邏應對。對臺的兩面夾擊態勢形成。
由10艘022飛彈艇組成的南部SAG飛彈艇編隊向南部的4艘光華6號飛彈艇發射鷹擊-83並準確命中各個目標。
殲-20編隊直指臺灣北部心臟地帶。由於臺灣加強了在這一空域的戰鬥巡邏,給殲-20的任務執行增加了困難。多架殲-11出擊,有效清理了該空域的多架敵機,為殲-20做好了鋪墊。
17:23,殲-20從外圍發動打擊,命中臺軍E-2K預警機。至此,兩架預警機全部被擊落,由於跑道遭到損壞,其餘E-2K無法起飛,大型雷達已經在兩輪東風打擊中遭到摧毀,臺軍的信息化感知能力極大削弱。
在後續多次小規模的東風打擊之下,臺軍五大地下指揮中心最終全部成功摧毀,臺軍的指揮體系已經事實上癱瘓,所有的陸基雷達站被摧毀,除新竹、臺南機場(需登陸佔領)以外所有的空軍基地跑道和滑行道全部摧毀,從而有效的壓制了臺空軍主力升空,我空軍在臺海上空已經基本取得制空權。接下來,我軍的新竹登陸部隊及其護航編隊、臺南登陸部隊及其護航編隊將開啟登陸作戰。
第三階段
我新竹基地登陸護衛部隊(北部SAG)開始渡海作戰。18:06,一艘056A遭受雄風III型反艦飛彈的飽和攻擊,儘管多枚紅旗各型防空飛彈升空攔截,但未能避免被擊沉的命運。2分鐘後,又一波雄風III型飛彈飛向我一艘052C,儘管遭到攔截,仍有一枚突防成功擊中船身,造成船體嚴重受損,船艙進水。
基洛級潛艇改變既定作戰部署,向臺海軍艦隊方向機動,試圖支援對臺海軍編隊的打擊。與此同時,又有多枚雄風II型反艦飛彈飛向我方艦隊,所幸攔截成功。
雷達報告,臺南外海25海裡處發現臺海軍編隊。與北部SAG同時啟動渡海作戰的我臺南基地登陸護衛編隊(南部SAG)發射各型鷹擊反艦飛彈進行壓制。與此同時,臺雄風II型飛彈也抵達我方海域,遭遇有效攔截。兩艘成功級護衛艦被鷹擊飛彈擊沉,一艘未命中。
我基洛級潛艇以5節航速抵近臺海軍北部方向的編隊,該編隊由建陽級驅逐艦、成功級護衛艦、濟陽級護衛艦、康定級護衛艦、基德級驅逐艦各一艘組成。濟陽級護衛艦首先進入基洛級魚雷射程,兩枚TEST 96型魚雷從魚雷發射管脫離,向目標迅速機動,但均未命中。
4分鐘後,一架臺軍SF-2F「海妖」反潛直升機飛向我基洛級潛艇所在海域。執行空中巡邏任務的殲11編隊迅速反應,抵達該海域,並向反潛直升機發射3枚PL-12空空飛彈,解除了對於我軍潛艇的重大威脅。
提前部署的6架Su-30Mkk組成的編隊抵達作戰海域,向臺海軍艦隊發射12枚KH-59反艦飛彈。
同時,我北部SAG鷹擊飛彈發射,三個進攻方向的合圍已經形成,臺海軍艦隊如同甕中之鱉,無處遁逃。
19:57,臺海軍艦隊在我軍打擊下僅剩兩艘水面艦隻。基洛級潛艇再次釋放兩枚TEST 96,但同時,也遭受到對方基德級驅逐艦兩枚RUR-5A mod 4阿斯洛克反潛飛彈的打擊,最終沉沒。
20:04,6架殲轟-7A從義烏空軍基地升空,趕赴戰場,旨在進一步支援目前的對海作戰。
作為臺方的反制,不斷有多枚雄風2E巡航飛彈飛向福建沿海地帶,但被我軍紅旗防空飛彈有效攔截。由於我軍空中巡邏換防,臺軍一個IDF編隊得以趁此間隙突防到臺海中線,向福建沿海機場發射多枚「萬劍」機載防區外飛彈。這也充分說明了目前在臺海空中巡邏力量的薄弱。
為迅速彌補空中巡邏力量,在南部空中戰鬥巡邏空域(福建-廣東一線),在原有的16架殲11B的基礎上,從廣東各空軍基地增派共20架殲10A加入制空任務。
在中部戰鬥巡邏空域(福建正面),在原有12架蘇30MKK的基礎上,從內陸調集16架殲11B進行增援。
在北部戰鬥巡邏空域(福建-浙江一線),通過持續增加空中力量,使得總計34架殲11B參與到該任務當中。
20:23,南部SAG及登陸部隊在先頭部隊距離澎湖列島僅10餘海裡處遭到臺軍大量雄風2型反艦飛彈打擊,雖然得以成功攔截,但最終一枚突防,導致我一艘052C船體部分受損,局部起火,所幸並未進水。
20:27,殲轟7A的6機編隊抵達預定位置,向中線附近的殘留臺海軍艦隻以及從臺北外海趕赴馳援的4艘光華6號飛彈艇發射共計24枚KD-88。
在052C輕度受損後,我現代級杭州艦也在雄風2的打擊下受損,兩艦受損狀況基本相近。
20:37,在殲轟7A的24枚KD-88的打擊下,臺海軍基德級驅逐艦沉沒。建陽級驅逐艦仍然保持10節的速度向我北部SAG機動。4艘光華-6號飛彈艇則全部被擊沉。
大量戰機已經陸續從各主要空軍基地升空,支援目前的空中巡邏任務。北部SAG遭遇多枚雄風2反艦飛彈襲擊,一艘056A不幸遭受重創後沉沒。
為應對仍然遊弋在臺海的中線的建陽級驅逐艦,義烏空軍基地的3架殲轟7起飛,攜帶6枚鷹擊82K反艦飛彈。
多枚雄風2E巡航飛彈飛向汕頭空軍基地,我防空飛彈升空攔截。利用射程優勢,殲11B編隊向臺灣西北部的空中巡邏戰機發射多枚PL-15空空飛彈,並命中多個目標。
又有數枚雄風2E巡航飛彈飛向龍田空軍基地,被我防空飛彈和空中巡邏戰機的空空飛彈有效攔截。
當殲轟7A的三機編隊抵達既定海域時,原定打擊目標建陽級驅逐艦已經沉沒,說明該艦前期受損嚴重,於是轉而打擊澎湖列島附近的成功級護衛艦(前期受損嚴重),並予以擊沉。
21:35,此前受損的現代級杭州號驅逐艦大量進水,最終沉沒。
21:37,四架殲20攜帶著24枚PL-15空空飛彈,奔赴臺海。此次行動目的旨在進一步清理臺灣北部空域,強化制空權,為空中巡邏任務區域的進一步東擴奠定基礎。
經過加強的空中巡邏任務已經可以在防空飛彈響應之前有效應對雄風2E巡航飛彈,這進一步保障了我福建廣東等沿海地區的戰略安全。
22:13,殲20編隊抵達臺灣北部海域,向空中巡邏的10餘架幻影2000發射PL-15。與此同時,沒有任何臺戰機對殲20做出反應。在該空域滯空達20分鐘後,一場毫無懸念的空戰結束,全部幻影2000中均被擊落。
至此,儘管我兩個SAG在臺軍雄風系列飛彈打擊下均出現傷亡,但仍然以壓倒性的優勢殲滅了臺海空軍主力, 而大量的臺主力戰機由於滯留機場無法起飛,也導致了殲滅有生戰機數量較少的情況。第三階段的戰略目標已經達成。用時超過10小時,基本殲滅島內主要海空作戰力量。
反思:
兵棋推演的參考價值在於提前錄入敵我雙方兵力配置、武器裝備性能等前置信息,將設定的戰役戰術目標分階段有序實現,由於前置信息在一段時間內大致不變,因此推演能機械地展現戰爭的基本進程(不考慮人的因素)。從來沒有完美的想定,兵棋推演是解決既定想定下的戰略戰術安排,並發現和解決問題,換句話說,推演模擬的不是命題本身,而是解題思路。不過,任何一套兵棋推演錄入信息的完善和真實程度直接影響推演結果,而信息特別是解放軍信息,外界掌握相對有限。
易評君認為,這場「2019年攻臺」推演最大參考價值在於提醒我們現代化戰爭不僅是單一武器裝備性能的比拼,裝備數量也是重要因素。這場推演中,島內取得的主要「戰果」都是通過雄風-3反艦飛彈的飽和攻擊獲得的,島內目前也確實在「戰力保存」方面頗下功夫,打的算盤正是扛過解放軍前期火力打擊,儘可能多地保存對空、對海打擊能力,增加解放軍的戰損,這一點值得關注。
推演不太合理的地方在於忽視了戰場的信息主導權,即解放軍火力打擊必然重點關照島內的雷達、通信、指揮中心,也會不間斷壓制島內殘存的電子戰能力,在缺乏有效偵察監視、指揮控制體系的情況下,島內保留的雄三充其量只能靠運氣獲得戰果。這就是易評君之前提到的,任何一套兵棋推演系統在設定邏輯後,只能相對機械地還原戰爭基本進程,忽略左右戰爭結果「看不見」的因素。該推演方案及其結果僅供參考。(作者:Alexander Cheung,版權歸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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