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有一些年輕人開玩笑說浙江人不會寫文章。即使我不會,但是在浙江還有魯迅和餘秋雨在裡面。金庸
由此可以看出金庸對餘秋雨評價很高,直接和魯迅相提並論,而謙虛的金庸也將自己置於餘秋雨之後。毋庸置疑,餘秋雨的散文集很好,先後受到白先勇、賈平凹、余光中等文學巨匠的高度評價。
但他也並非十全十美,有一次,他在仁者樂山的樂山中讀到了"lè",好傢夥,批評的聲音像雪片一樣飛來,餘秋雨很快被批評聲淹沒了。聽說有數萬人打電話來批評,說這個詞讀作yào。現在我們來看一看這個單詞的讀音,以及它的來龍去脈。
2006年5月2日,餘秋雨作為質量評判員,在全國青年歌手大獎賽上對各位選手進行點評。餘秋雨注釋時引用了「仁者樂山」這句古語,但在餘秋雨中將樂讀為「lè」。
這樣的話,事情就變大了,根據金文明教授的不完全統計,上萬人打電話到節目組批評餘秋雨讀錯了字,這個「樂」應該讀在這裡的「yào」。按道理說,讀錯一個字,道歉不就完事了嗎,結果餘秋雨還偏著整套理論證明是正確的。
餘秋雨認為,兩千多年前孔子的確說過「yào」,但兩千多年來,讀音一直在變,如果拘泥於傳統,那就別說讀音,連字都不能變;如果不拘泥於傳統,那就跟光一樣。
這個理論被很多人買單了,畢竟你生活在現代,當然是要講現代的。但這種說法激怒了金文明,「咬文嚼字」不僅是金文明的代表作,也是他的人生信條,他認為事情應該怎樣就怎樣,含糊不清。
「樂」現代音標為lè,而古代音標為yào。官學《廣韻》、朱熹《論語集注》等書均有記載樂音的古音為yào。現代將樂讀為「lè」,這句話也是對的,私下裡愛怎麼「lè」就怎麼「lè」。但你引用古語時,要注意古音,樂在這個古語句子裡讀"yào",如果你知道那就應該使用古音,如果你不知道那就直接認錯。永遠不可能你讀錯,別人批評你,你還是要堅持自己的觀點。
在這一點上,當代學術界的觀點是一致的,這裡的「樂」讀作「yào」,而餘秋雨的辯護在金文明的眼中則是「龜腳墊硬」。那時候,事情鬧得很大,金文明還在期刊《咬文嚼字》上發表學術論文《秋雨「樂」了,大家都笑了。
有趣的是,金文明不但撕掉了餘秋雨的書,還翻閱餘秋雨的書,逐字校對,最終發現了130多處文史差錯,並出版了《石破天驚逗秋雨——餘秋雨散文文史百例考辨》。有人認為金文明屬於雞蛋裡挑骨頭,但筆者認為,這是不能這樣說的,我們對待文學作品要嚴謹,不能總是一句「差不多」就敷衍過去。錯誤就是錯誤,我們應該加以糾正,不必過分狡辯和遮掩。
餘秋雨最開始也是正面回應了金文明提到的錯誤,但對於金文明提出的一些細節問題,他表示無法贊同。餘秋雨認為:年輕人喜歡文史知識不錯,但大量非專業的年輕人沒有必要過分沉迷於浩瀚無邊、真偽難辨的古代文史細節之中。這對於個人和中國文化來說,都是一種不幸。
這個問題在學術界引起了爭議,那就是學術究竟是要迎合大眾,還是要繼續曲高和寡?長時間以來,餘秋雨的散文集都被批評為「媚俗」,這其實是學術界的一種歧視,因為這種「媚俗」也可以說是貼合大眾的。要是沒有文史學者,有一件事他們很難理解,幾位學術大亨可能會在一個單詞的讀音上吵上幾天甚至幾十天,更嚴重的還可能從個人的爭論演變為學術的討伐。
假如依照金文明的人生信條,那麼年輕人讀一本《三國志》可能要花上一輩子,甚至幾輩子。「吃」字,這對於學術界的領袖們來說是常事,但對於普通讀者來說卻過於苛刻。
簡體字這個東西大家都知道吧,為什麼要簡化呢?簡約難道不是為了減少文字的複雜性,讓更多人參與嗎?在中國,學術的發展應該貼近大眾,讓每個人都能感受到文學的美好,這就是文學的意義所在。而且餘秋雨的作品符合社會發展的需要,在大眾需要一部接地氣的文學作品的時候,他的作品填補了這一空白,因而深受大眾歡迎,成為長年暢銷的文學作品。
作為《文化苦旅》的忠實讀者,如果讓我用一句話來評價這本書,我覺得這是一本值得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少)閱讀的啟蒙書,啟蒙的是我們的文化精神,這本身就是一場文化的苦旅。
或許,有生之年我們不會去很多的地方,但讀《文化苦旅》,餘秋雨能用他的文字,帶我們領略絲綢之路、河西走廊、茶馬古道……這些壯麗景觀深厚的歷史與人文底蘊。
這本書還是全國中學推薦次數最多的課外讀物,是中國家長郵寄給留學子女最多的一本書,以及新課標中學課外閱讀推薦書目。
很多人說如果一生中只讀一本書,那麼《文化苦旅》是我的首選。人生就像一場旅行,你會在路上遇到各種各樣的風景。
它不僅是我們的枕邊書,也是每個中國人的精神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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