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風,熱愛可抵歲月漫長,想和你一起走遍世界。
文|沐風少爺
圖|《陳情令》截圖
#陳情令之忘羨心動#
那些畫面在他腦海裡飄蕩了一整個清晨,可他始終震驚得一塌糊塗,凌亂得完全理不出個道理來。他不知道那一切從何而起,更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再白痴的人都知道……
他不想掉眼淚的,事情真沒那麼糟糕,他也不是那麼軟弱的人,而且他並沒有被欺負的感覺,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讓人很羞恥的……喜歡。
可是,可是……正是這一點點喜歡,眼淚掉下來的那一刻,他才遭受起靈魂的無情鞭撻——他們究竟都幹了些什麼好事?他們怎麼可以……而他,又怎麼可以?
是啊,自己這樣的人,怎麼可以?
魏嬰一下子醒悟過來,心臟痛得仿如被什麼東西噬咬著一樣,緊緊閉上眼睛,一串珍珠斷線而下。
真希望只要閉上眼睛,那一切就能塞回腦袋裡去,變成一場不曾存在過的夢。
他們,怎麼可以那樣子?再怎麼牽絆,也不可以幹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來啊,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對這個人不公平啊!
他的身軀虛弱地搖晃了一下,藍湛再也無法坐視不理,手臂一抄,將人納入羽翼之內,咽下卡在喉嚨的苦澀,沙啞著低沉的聲音,無盡悔疚地說:「魏嬰,我……」
藍湛一顆心被碾得連歉意的話語也說不出來了,只因感到再多的話,都無法抵消自己所犯下的錯。
魏嬰額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想說「對不起」,一張開口卻只能溢出止不住的抽泣,只好拼命搖頭,咬牙忍著不讓軟弱的抽泣聲發出來,卻不知這樣反而使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令人更無地自容。
藍湛為自己所造成的傷害而感到羞愧難當,也為魏嬰的反應而感到心如刀割。
他忍痛竭力安撫道:「魏嬰,放心,你的一切……都還在。」
不管怎麼表達,藍湛都只覺得是自己是在開脫罪名,因為一切在與不在,他都不可原諒。
逮著一個呼吸的空擋,魏嬰幽幽地念道:「都還在?」
藍湛提著一口氣,艱難地解釋道:「嗯,那時,我並沒有……」
這種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唯有更用力地擁緊臂膀裡的顫抖,努力給予自己所能給予的擔保,儘管此刻他的擔保看起來是那麼的蒼白與可笑。
魏嬰泛起一絲兒疑惑,重複道:「沒有什麼?」
藍湛啞口,嘗試開了幾次口,最後才啞聲道:「你,仍是完好的。」
「完好的?」
「相信我,那個不是。」
魏嬰蹙眉思索著,喃喃自語道:「那樣子……不是嗎?」
那種毫無阻隔的徹底擁有是那麼的清晰和記憶猶新,而彼岸直竄而來的那地怒火更是燒得他形神俱裂……怎麼就不是了呢?
一陣顫慄傳遍全身,魏嬰立即制止更多回憶腐蝕腦部。
藍湛衝口而出保證道:「不是,我一直在外面。」
他再怎麼迷失得不能自已,也絕不會在這個人不清不楚的情況下踏進去一步,把一切都佔有殆盡。
「在外面?」
藍湛意識到自己言辭唐突了,心虛地轉移視線,不敢正視他。
魏嬰突然理解他在說什麼,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左顧右盼了幾個回合之後,才老實問道:「可是,怎麼就不是了?」
「……」
藍湛啞口無言,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忽然,他靈光一閃,退開一點兒,按著那個瘦削的肩膀,不可思議地問:「魏嬰,你……不知道?」
「什麼?」
「是與不是。」這……可能嗎?
魏嬰一愣,頓時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小心洩露了什麼底細。
這輩子,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涉獵過,唯獨這門功課始終在刻意躲避著。他一直認為這只是選修課,不修也不影響他這種次品人類荒度餘生。
大致的理論認知他肯定是有的,但那也只停留在常規配對的認知範圍內,畢竟他從來都自認不是肖恩那一類人,並沒有興趣去關心他們那檔子事情的具體操作。
但……但,但,但,這樣異常的配對,除了記憶裡的那些以外,還能有什麼?
這是一首很特別的歌,執素兮《眾相渡他》,希望你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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