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蟬悽切,時間一恍已是暮夏已是初秋,初秋,風嘯瑟瑟,寒冷的蟬兒聲聲悲鳴,悽悽切切的叫著。或許它已知道時日不多了,用盡力氣吟唱生命最後的悲歌。我在這車站的長亭裡面對著這一切。
不知不覺,已是傍晚,一陣陣暴雨,飄飄蕩蕩的停歇了急促的腳步。
看著這繁華的大都市,一個人孤單的喝著這沉悶的酒,沒有什麼好心情,腦袋一片空白,心情凌亂無緒。看著昔日過往流戀的人,流戀著繁華的大都市和難忘的人。
車站的廣播一聲聲催促著凌亂的心情,時間已不多了,看著相擁離別的戀人,有些早已哭花了臉。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問這世間情為何物,竟然能讓七尺男兒無聲的一噎泣。
想到我這一走,路途遙遠無邊無際,看著千裡路徑煙波渺茫,前程漫漫,我又將去往何處呢?
傍晚的雲霧籠罩著這無際的藍天,多情自古傷離別,像我這樣多情的人總是為了離別而傷感,更何況是在這冷清、悽涼的秋天!
誰知道我今夜酒醒的時候又身在何處!怕是只有陌生的城市和無關的人流了。
夜已深了,只能飲著 面對著這悽厲的寒風和初秋的殘月。這一去不道何時能反回故地,要什麼時候才能重逢呢?我想即使遇到在好的天氣、好的風景,也如同虛設。即使有滿腹的情意,又再同誰去訴說呢?
這時間我想突然間想起宋代柳永的《雨霖鈴·寒蟬悽切》: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裡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這時候還真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幹。
我聞琵琶已嘆息,又聞此語重唧唧。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