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就好像人喜歡聞自己的腳、摳鼻屎這樣的癖好一樣,辜鴻銘只不過是喜歡聞別人的腳,但人家不是白聞,而是覺得這樣能夠激發自己寫作的靈感。
甚至還有一些人喜歡聞別人身上的汗臭味,實際上這是每個人的嗅覺對氣味的自主選擇決定,就像有人喜歡吃甜食、有的人喜歡辣味。
辜鴻銘是不是真的能夠從聞女人的小腳氣味中獲得寫作靈感,這一點我們難以推測。但辜鴻銘確實有這樣的癖好。
他曾自述說:前代纏足,實非虐政,吾妻小腳,乃吾興奮劑也。
這位大師已經把話說得這麼露骨了,我們也只能相信女人的腳,尤其是小腳確實能夠激發他的寫作靈感,不過他覺得纏足不是虐政,這一點我們就要提出批評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非常不人道和落到的風俗。
辜鴻銘對小腳確實有一種痴迷,為此,他曾發表一套言論說:
日本女人則以掩藏其下腹部而突出其下腹部;紐幾內亞女人則掩藏起她們的雙腿;薩摩亞女人藏起她們的肚臍;阿拉伯女人掩著她們的臉部;中國女人卻把雙腳藏裹起來。掩蓋得越深,越令人著迷。
所以說文人始終是文人,對於自己的愛好還能做出一些奇談怪論。實際上每個人都有這樣那樣的特殊癖好,但這種癖好形成的原因卻是非常複雜的,譬如前幾年大火的電影《五十度灰》就講述了男主和女主大玩SM的故事。
而沉迷SM的人一般可以通過這種行為獲得精神和心靈上的巨大滿足,總的來說還是由於精神和心靈上出現了和常人不同的價值觀以及需求感導致的。
辜鴻銘喜歡女人的小腳,為此還制定了一套名為「七字訣」的標準:即瘦、小、尖、彎、委、軟、正。
他在寫作時如果感到沒有靈感,就會要求自己的妻子脫掉鞋子露出小腳來供他把玩,或者聞這雙腳的氣味,在辜鴻銘看來,這種氣味比花香還令他著迷。
歷史上那些作家們的怪癖好其實很多,譬如喜劇大師莫裡哀就喜歡拿小本本把別人的談話記錄下來;挪威作家易卜生喜歡在閒暇時跑到咖啡館坐下來,假裝拿著報紙閱讀,其實是在偷偷觀察別人的樣貌舉止。
美國詩人艾米莉·狄金森則是一個資深宅女,從25歲開始她就閉門不出;雨果為了寫《巴黎聖母院》,把自己的衣服給鎖了起來,避免自己受到外界的誘惑;
美國作家杜魯門·卡波特的癖好更奇特,星期五他絕對不會寫作,而寫作時他必須半躺在床上,一邊吸菸一邊喝咖啡才能進入狀態;狄更斯更奇怪了,他認為床墊可以激發自己的靈感,所以床一定要朝向北邊。
託爾斯泰只在早上寫作,而福樓拜則只在夜晚通宵寫作,巴爾扎克寫作時一定要喝咖啡,他一天能喝50杯的咖啡,為此他曾自豪的說:我必將死於3萬杯咖啡。不幸的是,巴爾扎克最後確實死於慢性咖啡中毒。
大文豪海明威的癖好也挺搞笑,他喜歡站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