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換名字了,由二妹不二帶你追劇換成了雲莫寒,親們,別走丟哦。這是一個錦衣衛和公主的故事,陸繹今夏新坑,歡迎來蹲。內含同人和私設情節,若是喜歡,記得關注,若是不喜歡,請繞道哦。)
一陣陣敲門聲,讓今夏很不耐煩,「誰啊?大清早的,煩死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是我,陸繹,公主,我們該回京了。」
「什麼,今天就回?」
「是的。」
「那你昨天怎麼不說?」
「昨天怕打擾您歇息,所以沒說。」
做了幾年的錦衣衛,閱人無數,說了,今夏一定會想盡辦法逃走的,不說,陸繹還能睡一個安穩覺,可不想被這女人弄得全官驛雞犬不寧。
今夏極不情願的起床收拾,這陸繹就是她的剋星,在杭州過了三年自由自在的生活,如今碰上這麼一個錦衣衛,真的把她給逼上了絕路。
任憑今夏怎麼邀請靈兒,靈兒也不答應跟今夏回宮,今夏戀戀不捨的上了馬車,回京路途遙遠,途中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坐在馬車裡,今夏很是孤寂,她真的不想當什麼原來是從飯來張口的公主,整日被關在皇官裡,猶如籠中之鳥一般。
何況皇官裡的一切都與來自現代的她格格不入,今夏越想心裡越是悽涼,掀開了馬車的門帘,惡狠狠的盯著在馬背上陸繹的後背看,在心裡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
不能就這麼栽在陸繹的手中,她得想個法子,逃不了也得逃,「停車,停車。」趕馬車的錦衣衛沒有理會今夏,繼續趕車。沒有陸繹的命令,是不能輕易停車的。
今夏衝著趕馬車的錦衣衛吼道:「停車,我叫你停車,沒聽見啊?」
陸繹側過頭來,心平氣和的問道:「公主,您有何事?」內心實則無比氣憤。
「方便。」今夏氣衝衝道。
「這馬上就要到碼頭了,麻煩公主再忍忍。」
「不答應是吧,那我在車上解決。」
這話一出,除了對話的兩人外,所有人不由得一笑,他們萬萬沒想到,公主是這般形象。其實陸繹也是很不理解,當今的公主怎麼是這副德行。
不管什麼德行,陸繹都不放在眼裡,冷冷道:「公主請便。」
其餘的錦衣衛笑出了聲,今夏一陣尷尬,就這樣被陸繹踩在腳下,呵斥道:「笑什麼笑,小心你們人頭落地。」
四周頓時鴉雀無聲,但這公主的形象在他們心目中早已毀了,不得不佩服陸繹的勇氣,敢這麼跟公主說話。
不過話說回來,三年了,皇上派出的人沒有一個能找到公主,說不定,等陸繹回京後,還給陸繹升官加薪呢。
不把陸繹踩在腳下,今夏誓不罷休,暫且忍,時機一到,今夏一定會讓陸繹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她不是真正的公主,但在皇宮也沒人敢這麼對她,就連皇上都得寵著她慣著她。
上了船後,岑福把飯菜送到今夏房裡,今夏不屑的看著那飯菜,一葷一素,菜色太爛了,跟豬吃的差不多,看著都沒什麼食慾,「就給我吃這些,今天早點都沒來得及吃,就被你們催上了馬車,你們想餓死我嗎?把陸繹給我叫來。」
岑福一臉憋屈的退了出去。
「公主,找我有何吩咐?」陸繹前來好言好語問道。
「有何吩咐,岑福沒跟你說嗎,我吃不下船上的食物。」
真是無理取鬧,陸繹心裡憋著火,「這是官船,不是御膳房,若是公主吃不下,下官也沒法子。」陸繹壓住心中的怒火,欲退出今夏的房間。
今夏快速擋在了陸繹面前,「你知不知道,我是公主,你屢次以下犯上發,你真的就不怕我讓皇上砍了你的腦袋嗎?」
陸繹一步一步往今夏靠近,兇神惡煞的望著今夏,今夏一步步往後退,嚇得今夏說不出話來,那眼神馬上要殺死她的感覺,今夏靠到了牆壁上,退無可退,慌慌張張道:「陸、陸、陸繹,你想幹嘛?」
感受到了今夏的緊張,陸繹的眼神變柔和了,同時退了幾步,和今夏保持一定的距離,揉了揉自己的手,「公主,我這人有個壞脾氣,要是有人把我惹急了,我會六親不認的,您父皇就喜歡我的這點,想成為錦衣衛那可是要殺同袍的。」
今夏嚇得魂都丟了,陸繹要了結她,那是一眨眼的事,事後扔到河裡去餵魚,屍骨無存,隨便找個藉口,皇上那也就糊弄過去了。
陸繹看著今夏老實了,嘴角微微上揚,滿意的走了,對付無理取鬧的人,陸繹的辦法還真不少,他倒想讓這公主好好嘗嘗。
陸繹走遠了,今夏拍著心口,罵了聲「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