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百裡長溪長@bigfun社區
《了不起的蓋茨比》作為奠定了弗·司各特·菲茨傑拉德在現代美國文學史上地位的優秀小說,脫胎於其小說,由萊昂納多、凱瑞·穆裡根等著名演員領銜主演的同名電影《了不起的蓋茨比》,亦在影史上閃耀著璀璨的銀光,它通過一種更為直觀的方式讓我們看到了作者想要為我們展示的那個故事。
——在那十九世紀二十年代的那個令人癲狂、所有人都於那欲望之海裡翻滾的紐約,有閃耀著希望與未來之光的蓋茨比、有充滿男性原始魅力的布坎南、有端莊亦少女的黛西、有時而高貴冷豔又時而古靈精怪的喬丹,時代與各色情緒交融於他們的故事……
(內含部分劇透,請謹慎嘗試)
「享樂無罪/A little party never kiled nobody」
全劇的開場是從尼克自紐約回來之後在帕金斯療養院裡跟心理醫生交談為開始。
自紐約回來之後,尼克變得很厭世,討厭所有的人與事情,但不討厭一個人——Gatsby(蓋茨比),一個敏感的像可以在一萬英裡外感應到地震的機器般充滿希望的人。
「你在哪裡遇到的他?——Where』d you meet him? 」
「一個派對上,在紐約。——At……At a party……In New York.」
《了不起的蓋茨比》的故事背景是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紐約。那是一個閃耀著黃金色光芒的地方,一戰結束後的美國從債務國一下子翻身成為全世界的債權國,加之最近的那次工業革命中蓬勃發展的工業實力,全世界的財富湧入美國,湧入華爾街。股票如海浪般洶湧的一次一次刷新著歷史的最高點,讓他們擁有了更多的財富。宴會越來越奢華,裙子越來越短,道德的底線逐漸降低,大樓的高度越發提高。
在那裡,財富的擁有者們在婚姻的家庭之外還有著情婦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即便妻子已經足夠美麗。作為當時全美最富有的幾個家族之一的繼承人,一位英俊瀟灑,性格豪爽,充滿著男性原始魅力的成熟男性「湯姆·布坎南」自然也有,她就是修車廠火辣豐滿的老闆娘「默特爾」。
默特爾與布坎南之間的關係是整部電影劇情得以推動的根本。在第二天布坎南以去耶魯俱樂部吃午飯的藉口帶著尼克去找默特爾跟她的表妹「多人運動」時,默特爾的表妹說出了他們在一起的原因「他們都受不了家裡那口子」。
這次派對是尼克一生裡唯二被灌醉的第二次,第二天是如何回的家都不記得了,但他緊接著又收到了蓋茨比的派對邀請。
那是一場滿足了我對所有奢侈與閃耀之幻想的派對。切幻想響徹全場的爵士樂,一杯杯晶瑩剔透的美酒,靚麗美豔的富家小姐們與英俊瀟灑的先生們在大廳裡盡情搖擺,各色閃耀的飛屑在水晶燈的照耀下於空中飛舞。
在這次派對的前後,尼克已經聽到過很多關於蓋茨比的事情了。比如威廉二世的表親,又或者是為了玩玩而Kill man的德國間諜,甚至說「比上帝都有錢」。但不管是哪一個,其所帶來的的震撼都沒有派對裡的那次見面所帶來的震撼。
在銀色煙花的映襯下,蓋茨比舉杯致意,臉上掛著自信而從容的笑。在尼克印象裡的蓋茨比應該是一個「old and fat」的傢伙,而非眼前這個年輕、英俊,臉上的笑容充滿希望的紳士。由萊昂納多所扮演的蓋茨比之魅力令人沉迷,這種魅力並非只由著顏值所帶來,還有那種讓人覺得他理解你、信任你的氣質,即便是男人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魅力,人們為這一幕的他而屏住呼吸。
「年輕且魅力/Young and beautiufl」
在蓋茨比的聚會結束後,尼克對他還是一無所知,直到一天早上蓋茨比開著他的黃色定製杜森堡轎跑繞著他的「園丁小屋」轉圈圈邀請他去「理髮店」吃午餐。蓋茨比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的講著他的各種離奇的光輝事跡令尼克很不適應,但蓋茨比所給出的證據讓尼克無話可說,下午應約與貝克喝茶的時候尼克大發脾氣。
「你跟蓋茨比在搞什麼鬼?——What kinda game are you and Gatsby playing at?」
「他想讓你請黛茜來喝茶。——He want you to invite Daisy to tea.」
貝克跟尼克解釋了這一切的原因。原來,蓋茨比跟黛茜在以前就是一對甜蜜的戀人,但是因為戰爭的原因,蓋茨比後來沒有及時的趕回去訂婚,這一遲就是五年,布坎南在這期間開始追求黛茜,黛茜也因為以為蓋茨比永遠消失而心灰意冷,嫁給了布坎南。
不過在她們結婚一年之後,貝克在聖塔芭芭拉見到她們,黛茜很愛布坎南,可以說已經走出了之前的感情,但一個星期之後布坎南出了車禍,跟他在一起的不是黛茜而是聖塔芭芭拉酒店的女服務員(懂得都懂)。
後來,蓋茨比回來了,發現黛茜嫁給了別人。他沒有貿然的去大喊大鬧,而是一直在積攢財富與實力。他開派對的房子在黛茜與布坎南家的正對面不是巧合,而是他希望離黛茜更近一點,他夜夜開派對也是希望有一天黛茜能出現或者認識黛茜的人出現,貝克跟尼克就是他找到的認識黛茜的人。那天派對裡蓋茨比與貝克單獨見面就是為了讓貝克小姐請尼克約黛茜喝茶,自己裝作「偶遇」創造機會,蓋茨比的各種操作也只是為了讓尼克願意幫忙而故意而展現自己的能力,希望可以通過利益交換讓尼克幫忙。
在貝克小姐講完這些的那個晚上,蓋茨比在尼克的家門口裝作賞夜的樣子等他回家,只為了知道尼克幫不幫他。在得知尼克講「我很樂意幫忙——Happy to do it.」的時候他的眼睛裡閃出興奮的光芒又語無倫次,想要給他介紹一些賺錢的門路以報答尼克,但尼克只是講:「舉手之勞——favor」的時候,他停頓了,因為這是第一次有人不是為了得到他的報答而幫助他。
不過後天的早晨,蓋茨比交了一大堆工匠在外面修整院落,屋內更是誇張的擺滿了潔白的鮮花,本來總共最多三個人的的聚會也搬來了一個四層的奶油蛋糕,尼克的表情完美的展現了什麼叫無奈與尷尬。
那天下著淅瀝瀝的雨,蓋茨比跟尼克在滿是鮮花的客廳等待黛茜的到來。蓋茨比非常緊張,因為要見到五年未見的戀人了,雖然愛人已經嫁與他人,但他依舊像是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夥子與女朋友相約將見卻愛而不見的焦慮,僅僅是等待了幾分鐘便忍受不了要奪門而逃,但黛茜到了。
隨著那聲意味著黛茜到來的喇叭聲想響起,蓋茨比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
講真,接下來的劇情是真的很有靈性……
尼克開門將黛茜接進屋子,黛茜進屋入目儘是鮮花以為尼克愛上了她,尼克一臉迷惑的望著蓋茨比那空蕩蕩的座位獨自在風中凌亂。但沒一會,蓋茨比從門外回來了,渾身的白色西裝溼透,原本也十分注意的髮型同樣凌亂了起來,看起來是去雨裡冷靜了一下。
就這樣的奇葩與怪異的,蓋茨比與黛茜時隔五年的相遇在此刻發生。
尼克穿著綠色的毛衣坐在兩人中間無比尷尬,他們的交談也磕磕絆絆,就像是年輕的戀人小別重逢一樣手足無措與一樣的難為情。尼克想要「進城辦事」為他們創造空間但蓋茨比激動又糾結的追了出來,尼克講黛茜一樣難為情的時候蓋茨比又突然正常,邁步回去。就這樣,尼克作為專業且敬業的工具人站在門口的樹下直到雨停,蓋茨比與黛茜也聊到了雨停,甚至尼克回去之後敲鑼打鼓都沒有讓這兩人意識到他回來了。
——進城辦事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家在哪裡?——Where’s your place?」
「尼克,我想請你和黛茜來我家做客。Nick,Iwant you and Daisy both to come over to my house.」
「你真的想讓我去嗎?——You sure you want me to come?」
「當然了,老兄。——Absolutely ,old sort.」
那座宮殿在陽光的照耀下是多麼的美麗與壯觀,這一切都熠熠生輝。他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路易斯維爾,他們重新年輕且美麗。但就像全劇開始時黛茜講的那句話一樣,「那些珍貴美好的東西總是稍縱即逝。——All the bright,precious things fade so fast.」。
蓋茨比一直都想著希望得到黛茜,全部的黛西,徹底否定掉那缺失的五年,這也是他最後失去一切的主要原因。在那個夏天過去之後,蓋茨比與黛茜準備跟布坎南攤牌,在酒店的這場正面衝突中,蓋茨比一直在無限的驅使黛茜去完全否認自己曾經愛過布坎南,一直對她的忠貞,而布坎南則完全沒有給黛茜這種壓力,只是讓黛茜自己意識到自己曾經愛過這個男人。最重要的是蓋茨比的那次爆發使得黛茜很害怕,也讓黛茜對與蓋茨比的這段感情產生了無法修補的裂痕,也因為蓋茨比的爆發,尼克對他也同樣的失望了。在回去的路上,尼克親眼目睹了布坎南在因為出了車禍而死的默特爾的丈夫面前說蓋茨比才是默特爾出軌的對象,尼克又一次的失望了,因為布坎南的所作所為亦並非之前所看到的那樣「上流」。
在布坎南家莊園裡,他看到了藏在草叢後面的蓋茨比,他情緒激動的質問蓋茨比為什麼做一個膽小鬼,不去承擔車禍的責任。蓋茨比口誤說出了she,尼克意識到了當時的駕駛者其實是黛茜,蓋茨比想為黛茜承擔這一切,但苦於下午的尷尬沒法待在黛茜的身旁。
在回到蓋茨比家的那個晚上,蓋茨比將他的人生經歷完完全全的講給了尼克。這讓尼克認識到了蓋茨比的閃光之處:那種從未在其他人身上見過的,異乎常人的樂觀精神,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得到五年前的黛西,儘管他知道可能永遠的失去了黛西,也會傻傻的等待第二天一早,黛西打來的電話,直至生命終結。
那個秋天的早晨,蓋茨死在了默特爾丈夫那射錯了方向的子彈下。臨死前,那電話響了,蓋茨比最後呢喃著黛西的名字,仰面倒在泳池,而那電話其實是尼克的。在他的葬禮上,沒有人前來弔唁,連黛茜都沒有來,享受過蓋茨比熱情的那幾百人裡也無一前來,有的只有拿著各種攝像機的記著對著他的遺體尋找最佳的拍攝角度。
尼克怒吼,這時的他像一隻發怒的雄獅般對著那些人怒吼道,叫他們滾出去。
The end
在蓋茨比的葬禮之後,尼克離開了紐約,人、事、物,他對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厭惡。在離開的前那個晚上,他站在蓋茨比家的碼頭上對著那道綠光思考,或許,蓋茨比在那個熠熠生輝的下午便早已知道今天的結局。
即使那到光最後還是會從指間溜走也沒有關係,因為明天他會跑的更快,手深得更遠;哪怕逆水行舟,他也會奮勇向前,追逐著跨越時間、空間的光,他微笑著向前他跑去,即使面前的阻攔重重亦不會停下腳步,他的心裡始終充滿希望。
「They’re a rotten crowd.You’re worth the whole damn bunch put together.」
「他們全都腐朽軟弱,他們全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一個」
——《了不起的蓋茨比》
「蓋茨比死後,紐約一直是我的噩夢。那座城市,曾是我金碧輝煌的海市蜃樓,如今卻讓我討厭。我在紐約的最後一晚再次回到那座龐大雜亂的房子。沃夫希姆的人已將將其清空。
我還記得我們是如何來到蓋茨比加,猜測它有多腐敗......而他就在我們面前,藏著一個不朽的美夢。
月亮高升,我站在那裡思索這個古老未知的世界,我想起來蓋茨比的疑惑。他歷盡千辛萬苦走到這一步後第一次看到黛茜家港口發出的綠光,他的夢想看似觸手可及,幾乎不可能失手。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個夢想已經落到了他的身後。蓋茨比相信那束綠光,他以為隨著時光流逝,美好的未來指日可待,即便他最後會溜走也沒有關係。
明天,我們會跑得更快,手伸得更遠,在一個美好的早晨。我們奮勇向前,逆水行舟,激流勇進,哪怕倒退的潮流。不停地,將我們推向過去。
After Gatsby’s death...New York was haunted for me.That city...my once golden shimmering mirage...now made me sick.On my last night in New York...I returned to that huge inconherent house once more.Wolfshiem’s associates had cleaned it out.He threw all those parties...hoping she’s wander in one night.
I remembered how we had all come to Gatsby’s and guessed at his corruption...while he stood before us,concealing an incorruptible dream.
The moon rose higher.And as I stood there,broding on the old ,unknow world...I thought of Gatsby’s wonder...when he first picked out the green light at the end of Daisy’s dock.He had come such a long way.And his dream must have seemed so close...that he could hardly fail to grasp it.But he not know...that it was already behind him.Gatsby belived in the green light...the orgastic future that year by year recedes before us.It eluded us then ,but that’s no matter.
Tomorrow,we will run faster...stretch out ourarms farther and one fine morning.
So we beat on,boats against the current,borne back,ceaselesslyintou the pa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