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裡雪山的飛來寺和白馬雪山的霧濃頂村,她生活了近二十年

2020-11-21 澎湃新聞

文學報 · 此刻夜讀

「我沒有寫過書,也不知如何寫序,想來想去,應該介紹一下我為何在此,又為何一直在此生活,而自然,是如何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它實際上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是主要的力量。」

這是喬陽寫在她第一本書《在雪山與雪山之間》首頁的話。在梅裡雪山的飛來寺和白馬雪山的霧濃頂村,她生活了近二十年。這裡的山山水水鳥獸魚蟲,她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仿若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從海拔2000米的亞熱帶乾暖性河谷灌叢到海拔5000米的高山流石灘,貝母、各類野山菌、高山杜鵑、綠絨蒿、大果紅杉……喬陽在雪山和雪山之間行走,從靜默、聆聽到記錄、講述。她筆下的自然,不是一個依靠勾勒和抒情所形成的場域,而是充滿了作家黎戈所說的「那種溶解在自然裡的氣味」,在文字的肆意流淌間,洞悉生命與世界、瞬間與永恆的秘密。

就像每個清晨,不需要任何事物叫醒她,她自己醒來,在天黑尚未轉明時所獨享的那一方水土——「幾顆殘星,山林黝黑,隱約可見山脈的走向,白馬雪山,碧羅雪山,梅裡雪山,善於夜飛的鳥群停止了穿越,一點躁動都沒有,風在未生起處,河流緩緩,西邊是瀾滄江一湄公河,東面是金沙江,世界巨大、寧靜,包容一切又空無一物。」

節選

《在雪山和雪山之間》

喬陽/著

樂府文化·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2020年7月版

2

我在入秋之後的第三個星期天,從白馬雪山第二個4000多米的埡口下到谷底,沿著珠巴洛河河谷上溯,三個小時後重新到達主峰下最高的冷杉林邊緣的草甸。

我只是去看看我的森林。

人們在春天樹木發芽的時候驚呼春天到了;然後說,樹葉變黃了,秋天到了;樹葉落盡到時,感傷陰鬱的冬季。似乎除了這幾個時點,樹木都逃離了人們的視線,仿佛它們不是每天在變化,而是三級跳一樣,走完了一年的時間。

世間萬物都離不開時間流逝的底色,只是以不同的面目來呈現,一棵樹的時間是不能衡量到人類目前精準而線性的時間系統中的。它自己的時間記憶,大概是每年的第一場暴雨,氣溫陡然升高,一次又一次的濃霧,一棵松蘿纏繞,它變綠又變黃,霜降,下雪,以及某幾次小鳥躍上枝頭的歡唱。時間在三維空間上的疊加,還能呈現這幾千萬年來的變化,一棵樹也許也記憶了冰川的反覆覆蓋與消融,以及消融時的每一滴水。

沿途的大果紅杉都換上了明亮金黃的色彩,它們與暗綠的冷杉一起站在白馬雪山典型U型谷的冰磧谷兩側,對比鮮明的色彩湧到我跟前,延伸到我身後北方的山脈。這是我喜歡的四季的宏大詩篇,天空在秋日摒棄了雲的幻境,無可指責,正直高遠。

我同時也愛著沿途散落在地上的綠色、金黃、赭色的,各種顏色的葉子,以及各種不同樣式的果實,滿載植物本身與時光的信息,一片、兩片,一個、兩個,它們掉落了,把自己作為送給大地的小禮物。而花季已經基本結束,除了龍膽,菊科,蓼科、烏頭屬的一些小花,我們像熟人一樣相互招呼。

黃昏的時候,我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坐在我的大果紅杉下喝茶。風吹過林間,由遠及近,簌簌而響,當它從林間出來時,調皮地衝向我身後的這棵,搖動樹枝,把針葉大把大把地吹落,好讓其中一些落入我正端起的茶杯中。我在森林裡呆了好幾天,除了上方的暗針葉林,大果紅杉,還有白樺紅樺,槭樹,楊樹,柳,雲杉、花楸、松……它們正色彩斑斕,加起來,被叫做「秋色」,我觀賞它們,並和它們一起慶祝一次圓滿的小輪迴。

我的那棵大果紅杉,生長在白馬雪山上,它站在第四牧場的冷杉林邊緣,我說是「我的」,並沒有經過它的同意,也許有點一廂情願。也許它暗許但不屑於訴說,畢竟我們認識了十八年。十八年大約是人的一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段,對它可能無所謂,對我足夠漫長。

我認為它跳出森林十幾米的距離,獨自站立,是為了更好地看到東面的雪山主峰,日出、日落,月光、星辰,這和我太像。我以它為知己。我常坐在它裸露在地表的主根上,舒服地背靠樹幹,和它一起凝望不遠處的雪山。

我們喜歡這樣的世界,在變幻中真實不虛。我的歡喜透過樹的呼吸到達樹的身體,再深入黑暗泥土中,秘密的根尖閃爍的信號如星辰一般,傳遞著它們,使遠處的森林、林下的苔蘚都能獲悉,使整座山脈歡喜。

德欽的藏族也在這山地間獲得歡喜,他們特別喜歡跳弦子舞。有一首傳統弦子歌唱雪山上飛來白色雛鷹,詩人馬驊把它改編成詩歌:

我最喜愛的顏色

是白上再加上一點白

仿佛積雪的巖石上

落著一隻純白的雛鷹;

我最喜愛的顏色

是綠上再加上一點綠

好比野核桃樹林裡

飛來一隻翠綠的鸚鵡。

而我喜歡的白,不是雪山,也不是雛鷹,我喜歡的白,是無意落在雪山上的月光,雨季的時候,沿著冰川緩緩降下的雲,以及暗針葉林間遊蕩的霧。這正是我和大果紅杉一起面對的世界。我四十多歲,這棵樹一百多歲,我們所在的山脈四千萬年,頭頂上夜空中的繁星更年長無數倍。

我喜歡馬驊這首詩歌,因為他對唱著這弦子的人有著深沉的理解。詩人看到他人,並從他人回看自己,證明哲學與美並不獨獨屬於某一些地方,某一些族群。我從積雪的巖石、野核桃林中看到不同海拔、氣溫、降水,不同的植被群落,以及對應的不同的動物;我看到純白雛鷹和翠綠的鸚鵡羽翼的光芒,生命力使它們呈現靈動的瞬間;我凝望這些簡單的元素組成流動的意象,看回到第一場雪開始日夜的積累,看到第一場雨開始點滴的沁潤。

風在弦子中的來往,山川和大地在詩歌中呈現四季的變化,鷹和鸚鵡分別在高山和河谷扇動永恆的翅膀。曾經有一雙眼睛飽含深情的注視著這一切,他無法用言語訴說,他拉起了弦子歌唱。另一個人聽到了這些歌唱,他也看到這蓬勃的世界,他用詩歌來記錄。我看著他們,與這同樣的世界,想詢問這些流動的意象下隱藏的普遍力量。

拉起弦子的藏人,念誦詩歌的漢人,我聽取他們,和這蒼蒼大地。我們每一個,以及大地本身,掌握了某些相同的東西。我們是不一般的知己,我們遵循著一條看似秘密其實坦蕩的路徑,在渺渺時間裡,彼此對照,彼此記憶。

我一直試圖找到我,然而我一直找到的是我們。「我們」是固定的描述,是已經給出的世界,已經給出的意義和秩序,無論它是倫理的、宗教的、政治的、組織的、美學的、科學的……我記得好像有一首詩《當世界還小時》,不確切是否確有其詩,但是我喜歡並想回到那樣的世界。我試圖把「我們」擴展到更大的一個範圍,如果我終究不能脫離範圍,那麼只能擴展邊界。

日出時分是我的高光時刻。我在一年四季中周而復始地凝望日出的紅光照耀到卡瓦格博雪山上。雖然一定是有數可記的,但我確定,我看了無數次日出。或者說,我始終在看同一次日出。

我在與山的接觸中望向他人,無數的遊客來往,為了這短暫的美景,他們紛雜的談話中不乏真義,也有混亂的表演和雜技。如何讓我們在遷回的道路上更好地了解他人和自己?一個人了解自己的必要性在哪裡?觀賞「梅裡雪山的日出」幾乎是近年來所有遊客的心願,這個心願背後,有著人類近幾十年來由於技術的進步生出的「探索自然」的篤定和表現方式,一張日出照片、一張星軌下的雪山,獨特的形式越來越多,反而縮小了雪山所提供的可能性的幅度。

我藉助描繪世界來描繪自己。我藉助自然的「象」來指導自己,如何自處,如何生,如何死——如果可能。

日出時分是我的高光時刻,但是比這更好的,是日出之前。當天色微啟,天空、山脈、河流、森林、村莊、人畜都各在其位,鮮明又混沌。陽光作為最大的力量還沒有來得及介入,一切的念想都還沒有生成,世界清明安寧。這便是飽滿的「空」。當陽光作用於一部分空間,溫度在不同空間開始不平,這便是虛的開始。「有」的力量開始推動雲層的流動,萬物的甦醒,與此同時,另一面「無」的力量在消減它,「有」用了一分,「無」就用了一分。「有」和「無」作用著,交換、填充、消減,虛盡空來。

日出之後,當人們紛紛離場,世界又呈現新一輪的飽滿,直到下午冷熱分布再一次打破平衡,風再起,又成為攝影家喜愛的黃昏。

「空」不可見,因為其間的一切事物都不彰顯。人們總期待它的下一場,觀賞並歡呼萬物在虛和流動中呈現的自我。而時間在一邊默不作聲。

如果在空空之中,便不必有自我。大約是,暴風雨之前以及之後的寧靜混沌,大雪忽然止息繼而飛揚之前,一場濃霧密不可破還沒有起意消散,已經長成的翅果不知道也許會遇到風。

我因之這樣去理解空,並認為人們把「空虛」當作「空」是不合理的。「空」是一種飽滿的狀態,一種有著無限可能性卻還沒有生「意」的狀態,也就是說,這無限的可能性尚未被思索計量。而虛,是呈現了「意」的力量,呈現不同的「相」。「有」在於實現這些可能性,「無」則是尚未有實現的可能,或者還未出現實現的原因。「有」和「無」都代表一種失缺,一種可能性的實現和否定都代表了另外可能性的閉合。這一切來迴轉換成為我們的時間。

我躲在人群後面,看著他們的背影,我一面感動流淚,一面從他們對自己發出疑問。

我們每一個人都呈現不同的「相」,都自以為有不同的自我,我們與這一刻的日出壯麗的景象,或者沒有日出時陰霾的天色,與在這背景下呈現不同「景觀」的山脈、河流、風、森林,諸如此類,一樣只是某種宇宙規則全部存在的共同基礎,一種普遍力量——宇宙也是一個我不得不借用的,人們界定的概念——在這一瞬間的現象呈現。我們漂流在不間斷的時間裡成為不確定的符號,一旦呈現,就是某一個瞬間某一可能的性相,而不是全部。呈現必然會忽略其他潛在的可能。

那些人們曾經以為永恆的事物,一樣會在時間中死亡。山、海,天空,星辰、宇宙、時間。所有的事物都是等同的,都擁有自己的時間的量,在其中呈現並終於消解。而時間,也是一個人類界定的概念。如果確有其事,那麼「時間」也非永恆,沒有任何事物可以脫離真正時間的追索,包括「時間」自己。

新媒體編輯:張瀅瑩

配圖:攝圖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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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遵循一條看似秘密其實坦蕩的路徑,在渺渺時間裡彼此對照和記憶 | 此刻夜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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