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6月11日,一個由十人組成的科考隊由米蘭啟程,駕車進入羅布泊,進行為期十天的科學考察。然而,出發後的第六天,附近代號為720地區的駐軍基地就收到求救電報。兩天後,當救援直升機趕到出事地點,雖然隊員們全部獲救,但是隊長卻在茫茫大漠中離奇失蹤。他就是時任中國科學院新疆分院黨委委員兼副院長的彭加木。
然而,讓人莫名驚詫的是,就在彭加木失蹤的第115天,也就是1980年10月11號某個官方紙媒,在整張報紙上最顯眼的地方刊登了一篇文章,文章內容為,一個自稱和彭加木有著三十多年交情的老友,在美國西維吉尼亞州的一家餐廳裡偶遇彭加木。這個消息給彭加木的失蹤蒙上了一層神秘詭異的面紗。
一時間,一系列關於羅布泊恐怖離奇的傳聞紛至沓來,甚至包括平行世界的入口和外星人的節食。今天小編就給大家捋一捋,號稱死亡之海羅布泊的詭異傳聞和彭加木謎一樣的遭遇。
羅布泊位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的東南部,一個已經乾涸的鹹水湖。山海經中有寫到稱,其右則。
時間回到1980年五月,彭加木率隊考察羅布泊考察隊中有一個行政主管,一個報務員,三個司機,兩個化學家,一個動物學家,一個水文學家,還有就是隊長,生化學家彭加木駕駛三輛車準備進入羅布泊。
有當時的北京2125做吉普車,八座大吉普車和蘇聯嘎斯六三牽引車。科學對的路線是從鄯善南下,經過樓蘭古城縱向穿越羅布泊盆地後再向南行進,目的地就是米蘭。
經過一周異常艱難的努力,考察隊終於從東閣裡克穿出了羅布泊盆地。6月5日到達新疆農墾總局米蘭農場,當時距離六月底的蛔蟲期限還有十幾天,這相當於提前完成了任務。
這時隊長彭加木卻有了新的想法,想利用這十天到羅布泊的東南去考察,開闢進入羅布泊的第二計劃。司機王萬軒後來回憶道,那個時候每個人都不太認同這個想法,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從地圖上找到一條全新的線路,有九百多公裡。
彭加木卻說,羅布泊東南是從來沒有考察過的地區,應該趁機多做些工作,得到對羅布泊的完整認識。經過了四五天的激烈辯論,最後大家達成了一個原則,一直往前走,無論是水沒了一半還是油沒了一半,但路程卻沒有走過一半的情況下,就直接往回走。誰也不知道等待的他們將會是一場震驚世界的謎案。
6月11日早晨,從米蘭農場出發,沒過多久就遇上了炎熱的天氣。車由於高溫走走停停,頭三天只走了不到兩百公裡,水和油消耗率已經過半,按照約定應該立即返回米蘭農場。
到了第六天,後面的兩個車都已經跟不上了,油和水只剩下了不到四分之一,這時再想往回走,已經是不可能了。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呼叫直升機已經是唯一的選擇。但在彭加木看來,直升機飛行一個小時就要花去兩千多塊人民幣。從最近的駐軍基地到庫木庫多克這一來一回,就要花費國家上萬元,最後還是決定先在附近原地找水。
如果找到了,不僅可以節約經費,還可以為後來的科考隊員提供幫助。但當挖開長有紅柳的沙土,卻只能擠出少量的鹽鹼水,根本無法飲用,最後只能少數服從多數發電報給附近的基地求救。基地回電中說,停止前進,原地待命等待救援。
而第二天早上,彭加木就憑空消失了,剛開始大家並沒有覺得是什麼怪事。但當時已經到中午了,司機王萬軒去車裡取東西才發現那張軍用地圖,但人卻不見了。
至此彭加木再無下落,6月18日,送水的直升機往東方向二十公裡的範圍作出了二十分鐘的反覆飛行,只找到了一串終止在雅丹地貌區域的腳印。後來又組織了四次大搜尋,期間還動用了警犬,但是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在野外考察期間,彭加木有四樣東西一直都是隨身攜帶。地圖,水壺,照相機和筆記本,彭加木都會將採集到的植物標本夾在活頁中。五月到六月份的科考,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植物生長最旺盛的季節,容易識別採集到的樣本。
據說,有人曾偶然間看到彭加木的筆記本中夾著一段植物標本,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種植物的葉子左邊像被火烤了似的,但右邊卻是嬌嫩的綠葉。同行的人有點不解,就問為什麼?他解釋說,變異後的一些東西。
自從彭加木失蹤後,筆記本和神秘的植物標本也隨之消失了,而且還帶走了一部相機。要知道當時的相機還是很沉的那種,步行去找水,在如此高的氣溫和陽光暴曬下的沙漠裡長途跋涉隨身帶走了很重的相機和筆記本,但是沒有帶上重量可以忽略不計的地圖。
這多少有些說不通吧,難道被帶走的筆記本和兩部相機裡真的有驚人的秘密?最早在當地流傳著一個故事,那還是在文革期間,新疆羅布泊出現了一批遊蕩的精神失常的怪人,成為沙黽傳說是文革時代前往大漠找尋穀物、燕麥或者是隱居避世的人,也有說是國民黨殘部潛伏在新疆的秘密部隊。
他們精神亢奮,但是不久後都會暴斃,在他們的胃裡找到一種從未見過的植物,並且帶有毒素。奇怪的是,這些人器官左右相反,最後甚至發現有兩具屍體長得一模一樣,而器官的位置相反。
這種毒素似乎有傳染性,最終軍方下令,用核武器把當地這些匪夷所思的東西全部銷毀。
文革末期,政府中的各項機能逐漸變回之前的樣子。有一位學者表示想進一步去當地調查事件。
於是偵查隊成立也就是1980年彭加木的隊伍,其植物病毒研究的專長也跟此事連上,這也是他被任命為中國科學院新疆分院院長最後參加探險的原因。
當時彭加木的紙條裡寫道,我去東面找水井,那麼問題來了,這荒無人煙的大漠裡真的會有水井嗎?其實就在科考隊出發得前不久,彭加木與當地的駐軍閒談中說起了這樣一件事。
在上世紀五十年代,蘭州某部隊的小戰士在經過庫木庫都克以東約三十公裡處時,炎熱難耐,水壺裡的水已經見底,絕望中不停地跺腳,發現鞋子上帶上來的剎土是溼潤的,隨機挖了個坑。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水呼呼地往外冒,一會兒就摸過了膝蓋。為了紀念戰士的功績和奇遇,咱們就用八一井命名他。
其實曾經的羅布泊是中國第二大內陸面積達到了三千一百平方公裡,僅次於青海。後來,由於大躍進,塔裡木河和孔雀河上遊大面積開墾,就再也沒有水流進了。到了1962年,成為了一處戈壁。
這則消息的來源是這個自稱周光磊的人寫給當時中國科學院副院長周培源信件的影印件。信中自稱周光磊,說自己和彭加木有三十多年的交情不會認錯,而香港中報就是得到了這樣一封信的影印件。對於這個消息,美國,日本,臺灣立即大肆轉載,一時間流言四起,甚囂塵上。
其實稍加分析就可以看出破綻。當時彭加木已經查出患有綜合症惡性腫瘤,但癌細胞已經擴散,預期壽命不會超過兩年。這樣一個癌症患者在缺水少食,身體本就嚴重透支的情況下,周圍戈壁荒灘、鳥無人煙,別說徒步,就算是有輛車也開不出國境線。當時為了查清事實,新華社記者也進行了調查。這個周光磊查無此人,中國科學院的周培源也表示,從沒有認識什麼周光磊。
而彭加木的妻子夏淑芳也表示,這封信純屬捏造,從來沒有聽過此人。就在同年11月18日人民日報刊登了新華社的消息闢謠,這一切都是一場別有用心的騙局。一九八一年十月,上海市人民政府正式授予彭加木革命烈士稱號。
植物的生長需要氮,磷,鉀三種基本元素,而當時我國鉀肥資源稀缺,西方和蘇聯專家的結論是,中國大陸上不存在具有開發價值的鉀礦,即中國無鉀論,和當年的中國貧油論如出一轍。
建國初期,中國每年需要鉀肥三百多萬噸,現在中國農業每年也需要鉀肥一千一百萬到一千二百萬噸。上個世紀鉀肥幾乎全靠從國外高價進口。彭加木不相信中國無假論。在全世界第一個指出羅布泊地區是最有希望的鉀肥資源潛在基地。
在三次科學考察中,彭加木團隊已經在羅布泊發現了存在資源性鉀礦和重水資源的痕跡。雖然當時沒有準確的定位到具體的礦位置,但確定了基本的研究方向,採集到了有價值的礦物樣本,為後來的研究和鑽碳起到了拓荒先鋒的作用。
進入新世紀,在羅布泊乾涸湖盆的東北角,出現了一個上百平方公裡的全國最大的露天鉀肥蒸發區。地下的優質硫酸鉀天然滷水在這個人工湖中蒸發提純,生產出了世界上品質最好的天然鉀肥。目前產量已經達到了150萬噸。曾經作為不毛之地的羅布泊已經成為了年產值上百億的聚寶盆,偉大成就的源頭就可以回溯到彭加木在1980年的那次科學考察。
現在依然有很多人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在當初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會開始第二次東進羅布泊的冒險行動,更不會理解為什麼面臨生死關頭還捨不得讓直升機送水。彭加木把節約國家財富看得比生命還重要,而我想說的是,時代是不斷變化的,用現在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去衡量過去的歷史時期,有時候是不合適的。如果我們也可以設身處地地回到那個改革開放初期經濟緊張的時代,也許會更多一點地感同身受。
早在1956年擺在彭加木面前,有兩個選擇公費出國深造和去邊疆考察。放在今天的你我會如何抉擇。而當時彭加木毅然選擇服務人民,獻身邊疆,身患絕症還不忘初心。戈壁沙漠中的不幸遇難,冥冥之中卻實現了他化作邊疆春泥的夙願,或許在當時這邊是他最好的歸宿。
在如今這個流量為王娛樂至死的時代,再提起以前的英雄顯得跟不上時代的節奏,甚至有點土。可是沒有他們的默默付出,又怎麼會有我們今天幸福安寧的生活?當下,國際形勢充滿了挑戰,更需要我們捍衛精神高地傳播正能量。希望大家可以轉發這篇文章,讓更多的人看到英雄的事跡,或者僅僅點一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