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4日,「蟲來精彩」推出第一篇文章,到現在才發25篇,2020年才一篇,呵呵,太懶散了。
改沒改進,看行動吧。
此篇先對之前所發的蟲子文章做下總結,這也是配合自己從昨天開始的對蟲子們相片歸類的行動(儘量按綱-目-科-屬-種的方式,文件名後綴也加上蟲出現的地點等)。
昆蟲太多了,定名到種很難,哪怕對於昆蟲方向的專家,搞蝴蝶的,不一定懂蜻蜓,搞蜻蜓的不一定了解甲蟲。
何況自己一窮二白,一年多前才墜入昆蟲觀察的深坑。有時千方百計好不容易弄明白鏡頭前的昆蟲具體是哪一位,但時間一長,又忘記了,功課又得從來。
另外拍的昆蟲雖多,但都是按時間順序存放,真要找出不同時間段對某位昆蟲大神的相片,有如大海撈貝。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現在開始在電腦中建立檔案,也不晚。給到自己另一個好處就是,逼得自己花時間對眼見的昆蟲定名,這個過程有如福爾摩斯探案。
自己還算清醒,自知有那猴子(不曉得這猴子是否還活在現在的課本中)的傾向,只曉得往籃子裡撿花生、玉米棒子、西瓜,只曉得拎著重東西霸蠻往前走,一路走還一邊掉東西。何不坐下來,啃啃玉米棒子呢?
1、蝶變人生(瓢蟲篇)(2019年6月24日),寫了對食蚜蠅擬態、對瓢蟲變形的認識,也記錄了一隻瓢蟲剛孵化出來的狀況,但沒有寫到具體的種類,此文不同尋常之處是加入了眼見的真實,在街上撿拾的那娭毑,原來不是為了撿廢品賣錢而是在踐行環保;
2、笑對蒼生吹泡泡 &舔吸口器,夠噁心(2019年6月25日),從回憶學生時代流行將泡泡吹到炸,再寫到一隻會吐泡泡的蠅,但也不知這神奇的生物姓甚名誰;
3、老黃瓜就是又老又黃嗎,刷上綠漆又成青瓜(2019年6月26日),秀了N張自己的綠衣、綠帽、綠頭盔、綠眼鏡之後,然後「將綠進行到底,我算老幾,草蛉才是祖師爺」一句轉折,開始介紹草蛉成蟲以及幼蟲(蚜獅),只是著墨不多,匆匆結束,以後也沒再接著寫。其實自己對它們的觀察以及拍攝甚多,草蛉也分幾種,自己也沒有定名到種;
4、蟲來精彩,從來精彩(2019年6月27日),無私分享了小學畢業照、小學畢業證,還感慨自己幾十年沒有變化,別人在梅嶺公園玩車震,自己卻在觀察昆蟲,然後提到35年後,才弄明白那年在嶽麓山山頂所見的小蛾子其實是眼紋疏廣蠟蟬;
眼紋疏廣蠟蟬
5、黑夜隻身下尖山,蟲(從)來精彩(2019年7月3日),開篇即寫到自己爬尖山的七個目的:觀景、拍攝、懸掛自製環保公益宣傳牌、撿拾山頂垃圾、感受黑夜模式的下山、抓蟲、積累寫作素材。然後介紹了6月28日晚的觀蟲收穫。除廣鹿蛾外,都沒有記錄到種。當時對螳螂腹部的那處紅點——其實是寄生蟎,也不認識;
廣鹿蛾
6、《環保不重視,後果很殘酷》之昆蟲演員(2019年7月16日),此文簡直是大雜燴,由小學低年級的看圖說話,談到第一次發微信朋友圈是2013年10月坐著綠皮火車去茶陵,然後由「文青」扯到自己14年前在紅袖添香網站上的現代詩《亂套的城市》以及詩中已流露對城市汙染、水環境問題的思考,再展現了《亂套的城市》畫作,先後讓中華大刀螳、兩種蝴蝶爬到畫作中的相應位置,眼紋疏廣蠟蟬也出演了,它在畫中當帽子又當裙子,還弄了個《亂套的城市》視頻,某種虎甲在吃小蝗蟲。最後振振有詞:「環保不重視,後果很殘酷」;
青鳳蝶(也叫樟青鳳蝶)
白帶螯蛺蝶(雄性)
琉璃灰蝶
*現在,對文中的兩種蝴蝶的名字已無懸念,一種是青鳳蝶(也叫樟青鳳蝶),抓它時,它在垃圾站外舔油漆桶遺漏在地面的塗料。一種是白帶螯蛺蝶(雄性),從柏家塘一菜販的褲腳上抓到,顯然褲子上的汗斑對它足夠吸引。
*俺這種風馬牛都相及似天外飛仙的寫法,難怪駭倒一眾人等。
7、菜男,菜籃,還有菜場的兩隻蝴蝶:白帶螯蛺蝶、樟青鳳蝶(2019年7月18日),寫自己是菜男一個,隔三差五就去柏家塘菜場,只是沒有環保達人張運和老師的功力,他是出於宣傳「拒塑」的目的挎著大菜籃去買菜。跟著賣弄自己鄉土人文地理的功底,說柏家塘原來叫山棗鋪……,再介紹白帶螯蛺蝶、青鳳蝶、琉璃灰蝶的奇怪行為其實是為了獲取鈉元素,最後推出自己的隱憂,從古至今,蝴蝶汲取的都是自然界中天然的鈉元素,而那隻樟青鳳蝶卻在舔舐有毒的塗料,它以及後代會不會出現問題;
8、秀娭毑、「叫珠子」,還有綠豆象(2019年7月19日),首先是自己文學觀點的推出——非專業人士,為什麼我敢寫環保方向、昆蟲題材的文章。然後提到回父母家遇到了綠豆子生蟲了。書上介紹它是綠豆象(昆蟲綱鞘翅目負泥蟲科),秀娭毑直接喊它們作「叫珠子」。文中也扯到與綠色瀟湘的邂逅,另提及親情親恩;
9、糗事三樁:家中成了果蠅培育基地、燒餅成了果蠅機場、燒餅的價格(2019年8月11日),寫道在家嘗試用廚餘垃圾做環保酵素,結果導致家中果蠅成災。
10、就在長沙,有人捕殺恐龍(2019年8月17日)自己參加了「揭秘恐龍」活動,其中有介紹地球上仍然有一萬多種恐龍,它們就是飛翔在藍天的鳥類,然後再談到愛鳥護鳥:2019年1月與幾位環保人士沿金竹河徒步拆除鳥網、2019年3月與翎靜環穿烏山時在竹林解救被獸夾夾住的斑鳩、2019年6月香爐洲上也發現有捕鳥網,網上除了鳥,還有困死的大甲蟲。
11、蟲子相伴的生活(2019年9月6日),提到2019年8月23日探索小溪河的源頭時見到一隻死去的蝽(現在知道名字了,碩蝽),還有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抓到了一隻虎甲,另外「洲島調研」上了傅家洲帶回一隻中華大扁鍬,與餘老師、小秦哥去金坑時在餐桌下發現了一隻像蜂又像蟻一樣的昆蟲(眼斑駝盾蟻蜂,雌性),還扯到7月14日在尖山被金櫻子猛扎,帶回的金櫻子中也發現了小蟲,最後是碎碎念:女兒的暑假結束,送她到地鐵站……
中華大扁鍬
眼斑駝盾蟻蜂,雌性
12、灰褐著裝,原來是花姑娘——日久方知蟲(2019年9月19日),文中提到:知人識人,需要「事久」「日久」,感知自然界的蟲子也是如此,比如斑衣蠟蟬:黑色小飛彈——紅色小搗蛋——身著灰褐外套,內衣卻鮮豔奢華的花姑娘。
斑衣蠟蟬若蟲(低齡)
斑衣蠟蟬若蟲(末齡)
斑衣蠟蟬若成蟲
13、武功山高山草甸的蛇蟲報導(2019年9月11日),提到9月7日夜宿武功山發雲界時尋蟲40分鐘,僅觀察到3隻紡織娘、3隻蠼螋、4隻幽靈蜘蛛(實際是長腳盲蛛),根據氣候、海拔、氣溫等,自己再得出結論:武功山的高山草甸(海拔1400-1800米)無蛇。
長腳盲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