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倫敦郊區謝潑頓製片廠的後院停車場被改造成了一個18世紀的法國小鎮,名字叫做維倫紐夫。街道中央有一個集市廣場,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燻肉、草藥和花兒從一堆美麗的木製房子中垂下來。其中一棟小屋帶有一座鬱鬱蔥蔥的花園,滿是顏色鮮亮的植物和草。這棟小屋就是童話故事
《美女與野獸》中的美女,女主人公貝兒的家。
真正的骨灰粉可能會認出來這座小鎮的名字;這是對法國小說家加布裡埃爾-蘇珊·巴爾博特·德·維倫紐夫的致敬,正是他在1740年發表了最著名的一版《美女與野獸》。它從最原始時被人們口口相傳,經過一代又一代的傳承,終於落筆到紙上。最終,它被華特·迪士尼改編成了童話故事電影,這部1991年的音樂動畫電影讓製片廠賺得盆滿缽盈。現在,正如很多其它經典卡通片一樣——比如《灰姑娘》和
《奇幻森林》——迪士尼目前正在製作一部真人音樂電影,其中新歌老歌都會出現。
我們來到片場,坐在貝兒小屋的陰涼下,看著女主角來到舞臺中央。
愛瑪·沃森可是自從在《哈利·波特》系列裡飾演了赫敏之後,成為了全世界家喻戶曉的女演員,她扮演的正是坐在集市廣場中的貝兒。
大多數村民的穿著打扮都乏味無趣,貝兒身著農家女的服裝卻很漂亮,藍裙子配著白上衣,看上去明顯和跟她住一塊兒的人與眾不同。有個年輕女孩來廣場上找她,倆人一塊兒讀書,貝兒正在教年輕人識字。
「青鳥飛過了黑森林」,她們一起讀到,手指隨著書頁上的文字移動。突然間,課程被打斷了。「你們到底在幹嘛?」一個老村民憤怒地說,「女孩子是不讀書的!」
1991年迪士尼版本電影的粉絲會知道,貝兒非常喜歡讀書,這是個叛逆的角色。她熱愛書籍,而且不願意遵循村子裡傳統的生活方式,在這部新的真人版本電影中也是一樣的。「她是個在當時來講非常現代的女性」,電影製片人大衛·郝伯曼重設鏡頭的時候小聲說道。「貝兒會幹很多事兒,多才多藝。這對於愛瑪來說很重要,對我們來說也是」。
沃森附和道,「對我來說,貝兒讓人看著很舒服的一點就是,即使和其他人都不一樣,不隨波逐流也沒有關係,」這位26歲的女演員這一幕終於演完時,來小屋的花園找我們。「貝兒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她喜愛旅行,也創造力十足,還熱愛讀書。」
「她的父親是一位畫家,他的工作與她息息相關。她也夢想宏大,不畏懼極限,總是希望能冒險,能生活在別處。對她來說,即使住在這個看上去無法逃脫的小鎮上也沒關係,她總會找到出路的。這是她作為年輕女孩的行為榜樣中,最引人入勝的一點。」
在迪士尼版本動畫片中的貝兒也是沃森的榜樣,她從小就對這部電影熱情滿滿。確實,1991年的這版也是製片廠最經久不衰的一部電影。「我們的目標,」製片人郝伯曼在沃森返回片場時說,「就是講述一個史詩般偉大的愛情故事。這是由動畫片取材而來的一部音樂電影,對我們來說這個挑戰讓人望而生畏,因為動畫版本太棒了,畢竟得過兩個奧斯卡獎呢。」
新故事追隨動畫版 眾明星甘願當綠葉
新的故事嚴謹地追隨了迪士尼的原版電影,舞臺劇的版本也證明了它在全世界有多火。貝兒和爸爸莫裡斯(
凱文·克萊恩飾)住在維倫紐夫這個其貌不揚的小鎮上,媽媽在巴黎死於瘟疫,留下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在小鎮上,有個追求她的人——又帥又傲慢的獵人加斯頓(
盧克·伊萬斯飾)——儘管她壓根就對他的求愛攻勢毫無興趣。
「我一直想拍部這樣的電影,」伊萬斯在片場上加入我們的時候說。「我在倫敦西區舞臺花了九年時間參演戲劇,唱了很多歌,我總希望能有機會在電影中將表演和歌唱結合起來,這就是最完美的機會。能跟比爾.康頓這樣才華橫溢的人一起合作太棒了。」
比爾·康頓執導了本片。他在拍攝音樂劇方面非常優秀,2006年拍了
《追夢女郎》,他和編劇也試圖讓《美女與野獸》更進一步,比如說,他們給了野獸(丹·史蒂文斯飾)一個豐富的背景故事。
「這位野獸的背景故事是,當他媽媽去世的時候,他的國王父親就變成了一位怪物般的暴君,」郝伯曼解釋說。「他的行為將王子變成了這樣一位忘恩負義,自私自利,恃寵而驕,活該被詛咒的混蛋。」
貝兒第一次來到野獸的城堡時,詛咒已經生效了,曾經帥氣的王子被魔法禁錮,直到他學會真愛之前,註定要以野獸的形象活著。故事慢慢展開,他愛上了貝兒,也是貝兒解除了他的咒語。這部電影會重現動畫片中所有經典的片段,包括貝兒穿著黃色裙子和野獸跳起華爾茲那著名的一段。
「大家對黃色裙子的期待空前高漲,」沃森大笑道。「所有朋友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幾乎都是,』你會穿那條黃裙子麼?』」
動畫片和新片中都至關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對於家中傭人的呈現,這也是真人電影中通過CGI用動畫製作的一部分。在兩個版本的故事中,當王子和城堡受到詛咒時,他不幸的僕人也同樣被變成了家用物品。野獸城堡中的管家魯米埃被變成了蠟燭,僕役長考格斯沃斯被變成了鍾,城堡廚師茶煲太太被變成了茶壺,她的兒子變成了茶杯,還有其他人等等。
「當比爾.康頓加入這部電影時,他有個關於家中傭人的故事想要講」,郝伯曼解釋說,「當野獸被詛咒時,傭人們也被詛咒了,被變成了可以說話、走路和唱歌的物品。」
「但隨著時間流逝,野獸面臨永遠保持野獸狀態的危險時,這些物品會慢慢失去生命」,他補充說,「他們會慢慢死去,永遠變成物品。影片中可能最動情的一幕就發生在他們快要永遠變成物品的時候。當咒語被解除時,他們會恢復人形。」
家中傭人都是由一系列飽受讚揚的演員扮演,比如
伊萬·麥克格雷格(魯米埃),
艾瑪·湯普森(茶煲太太),
伊恩·麥克萊恩(考格斯沃斯),還有好多其他人。「我們選了眾多明星來參演,希望在電影中看到他們,而比爾的故事和我們的想像正好吻合,」郝伯曼說。當咒語解除時,所有的傭人會恢復本身面目,一起唱跳。「我希望我們的電影和音樂能特別出色,故事會讓人覺得物有所值。」
愛瑪.沃森崇拜貝兒
稱動畫片是迪士尼給這個世界的貢獻
愛瑪.沃森:這是我為了扮演角色第一次需要專業地獻唱,當然開始之前我會緊張。但我的歌唱老師很棒,支持我的團隊也無與倫比。我和艾倫·曼肯(1991版和新版電影音樂的作者)一起合作,還有Matt Sullivan(現任音樂監督)。他們和我的音樂老師Claire Underwood一起,將我帶進了不可想像的世界!我感到自信,也為正在做的事兒非常、非常高興。當你不習慣的時候,聽到自己唱歌的聲音真的很奇怪。一切還好啦。
Mtime:你覺得跳舞怎麼樣?
我一直喜歡跳舞,所以跳舞的部分很有意思,也很棒。我一直把跳舞當成愛好,能在工作中跳真是好極了。我在《哈利波特》系列中跳了一點點華爾茲,儘管沒有在《美女與野獸》中跳得多,但我特別愛跳舞。丹(飾野獸)和我一塊兒時妙趣橫生,我們相互了解對方,信任對方。我會推薦所有情侶都要一起跳舞,踩著對方腳趾頭,完全不在拍子上。
Mtime:你自己和貝兒之間有哪些聯繫?
愛瑪.沃森:哇!她是我從小到大最愛的偶像。她絕對是我最最最喜歡的。我在被選中演這部電影之前,熟知動畫片中的每一句話。我跟貝兒一樣是在巴黎出生的,很顯然都喜歡讀書,她真的激勵了我很多。用一句歌詞來形容,她是個感覺和周圍人格格不入的人,但她找到了在這個世上的位置,將她與眾不同之處化為優勢,作為力量。這是很振奮人心的。
Mtime:你對於第一次看動畫片時有什麼具體的回憶麼?
愛瑪.沃森:我當時非常小。電影是在我出生那年面世的,所以我覺得我好像一直都看過也聽過。我覺得這是迪士尼給這個世界的貢獻——你看他們的電影,會覺得一切都會好起來,真的特別撫慰人心。有一天我生病的時候看了《風中奇緣》,我就會覺得,』這好贊啊!』就像營養一樣,就像人們需要的食物一樣。
Mtime:每個人都說貝兒是個很強勢的女性角色,這很重要……
我想說的第一點就是,女子本來就是強勢的,所以要創造出來一個強
的女性角色其實沒什麼意義。對於貝兒來說,我要確保隨著故事的展開,她這個角色在做所有決策時,在每一個場景,每一種情況下都非常活躍。很顯然,我們在改編動畫片,試圖把它變成一部長片,所以不僅需要有個大綱,我也想讓角色和對話都更加微妙。我希望確保,她能像個真正的人,而不是一個漫畫人物。所以這一點很有趣,因為比爾(導演)和我真的在一起寫臺詞,這可是我以前沒做過的事兒。我們把她是從頭開始塑造的。
Mtime:你覺得貝兒是迪士尼的第一個女權角色麼?
愛瑪.沃森:最初,這個角色是以凱薩琳·赫本為原型的。她肯定是第一批女權主義者中的一份子,所以能扮演這個角色我很榮幸,也很有必要。
Mtime:穿著標誌性的黃裙子感覺如何?
愛瑪.沃森:很緊張,非常緊張,因為它太有代表性了。人們會問,』黃裙子什麼樣?』然後,』我們能見著黃裙子麼?』我很清楚地知道這種期待的分量。我們希望能滿足人們對動畫片的期待,也希望能讓這一版量身打造的貝兒有些新意,在致敬舊版時,又能有所不同。她也會騎馬,還能在馬上打仗。所以這條裙子會有很多不同的用途。
Mtime:你參與到裙子的設計中來了嗎?
愛瑪.沃森:有意思的是,一開始只有個輪廓,當我跳華爾茲的時候,我覺得這條裙子需要飄逸一些。它需要能飛起來、輕快,18世紀的裙子可絕不這樣。所以我們有個選擇,是讓舞蹈和相愛更重要,還是讓18世紀這個時間背景更重要。然後我們用了輕很多的面料,比如說雪紡。裙子簡直有魔法一樣,因為確實看上去像是她在飛,或者說她像只鳥,無與倫比。它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妙趣橫生。我學跳舞的時候沒穿這件裙子,但在我們的舞蹈中,這條裙子變成了第三個角色,就像第三個人一樣。我希望這條裙子很乾淨,很簡潔,和動畫片中的不一樣。
盧克·伊萬斯完美演繹加斯頓
片中既在銀幕上唱歌又一展幽默
盧克·伊萬斯是舞臺劇界和影視界的老兵,他在迪士尼真人版《美女與野獸》中結合他的經驗和技能,演繹加斯頓,不受貝爾歡迎的求婚者。
Mtime:導演稱你為完美的加斯頓,這是對你的一種稱讚嗎?
盧克·伊萬斯:是的。如果我代表這個角色的真人形象,並且尊敬1991年那部完美的動畫電影的話,這就是對我的稱讚,我的工作就是把這個角色演好。如果我在表演的時候能發揮出我最大的能力,而且每個人都能對這個角色表示贊同,那就再好不過了,我的工作也就圓滿了。我很愛91年的《美女與野獸》,它是我最喜歡的動畫電影之一。飾演加斯頓讓我回到了曾經,好像重返到13歲,我還記得那些歌有多大的魔力。其中讓我記憶最深刻的一首就是加斯頓唱的,所以我很開心能飾演這個角色。
Mtime:你是否認為動畫裡的這個角色維度太單一了?如果是這樣,你要如何在其中添加更多的角度?
盧克·伊萬斯:不是的,我一直覺得他是個多彩的角色。我認為他在影片裡經過了一次重要的人生經歷。他最開始是一個受人喜歡的強盜,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對於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是多麼無能為力。他有點笨,非常自以為是,你能從中看到一種幽默。當他被他認為是一生所愛的女人拋棄時,你會看到裂痕的出現。他變成一個被嫉妒和復仇控制的男人,一個怪物。他成為故事中的另一隻野獸。演繹加斯頓能讓你為他帶來更多的維度和性格。
Mtime:你喜歡演繹這個角色喜劇的一面嗎?
盧克·伊萬斯:是的,我必須在電影裡要表現的有趣,喬什·蓋德(影片裡飾演加斯頓的追隨者阿福)給了我最大的幫助,他是個非常有趣的人,我們在大銀幕上有很強烈的化學反應。我以往的角色都非常嚴肅,我演過很多英雄,但是很少有喜劇。所以這部電影不僅讓我在履歷表中「在銀幕上唱歌」這一項上打了勾,還讓我展示了自己幽默的一面。作為一個演員,你總想要嘗試一些你之前從未做過的事情。
Mtime:你在拍電影時,跳舞和編舞會花費大家很多時間來準備嗎?
我們在八周前開始拍攝,但在那之前我還花了六周時間來預演。最棒的事是我可以和劇組一起完成這些任務,其中有些人我在演舞臺劇的時候一起合作過。這就像把我職業生涯的兩個階段融合到一起。每天排練讓我再次回到劇院,我們表演用到的道具都非常大。
Mtime:你們會在現場演唱嗎?還是需要你在拍完後去錄音師錄下所有的歌曲?
盧克·伊萬斯:是現場演唱。我一直都不喜歡表演啞劇,我也不是很擅長。所以我就在現場唱出來,這樣感覺才能到位。從現場的人的眼睛裡你能看出他們心理的變化。所以在現場唱歌讓我得到了當年我在舞臺上表演的動力。
Mtime:和艾瑪·沃森合作感覺怎麼樣?
盧克·伊萬斯:非常好。對我來說,她就是貝兒。她很年輕、漂亮、充滿活力,非常聰明。她會為角色帶來她獨有的標籤。這是一部年代電影,但是她在其中融入了現代感,讓人感到非常真實。我的角色有點卡通化,但是我們在一起度過了一些非常美妙的時刻。她太適合貝兒這個角色了。
Mtime:加斯頓在影片中會有怎樣程度的黑化?
盧克·伊萬斯:他黑化到任何迪士尼角色可能達到的程度。很明顯,這裡存在一個界限,但這是這個男人人生第一次沒有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他不掩飾自己的憤怒,也想讓某些人來為他的失落買單。他是個強壯的男人,軍隊中的隊長,一個優秀的戰士,而他也很憤怒。你會看到他非常黑暗的一面,他聯合一整個村子試圖殺掉野獸,一個從未傷害過他和村民的人。你可以在加斯頓的經歷中看到不同程度的情感。
喬什·蓋德作為片中喜劇擔當
和盧克·伊萬斯版加斯頓產生化學反應
喜劇演員
喬什·蓋德將在迪士尼真人音樂電影《美女與野獸》中飾演樂福,他是盧克·伊萬斯飾演的傲慢獵人的跟班。採訪中,他展現了極大的幽默才能……
Mtime:當你第一次接到飾演樂福的邀請時,你有什麼想法?
喬什·蓋德:參演迪士尼真人動畫是我童年時的夢想——我在演電影前是個音樂劇演員。但片方找到我說讓我參演《美女與野獸》,我第一反應是:這部電影最好拍好了,否則我們都要玩完了。後來我和導演比爾·康頓聊了一次很久的天,他對影片的想法不僅依附於那部傑出的經典動畫電影——那部電影是美國流行文化的最重要的一部分了——他還想把這部新片帶到一個全新的高度。他填補了原來的很多空白,用能與現在時代產生共鳴的方式為這些角色帶來新的活力。我們在開始拍攝之前讀完了這個不可思議的劇本,我們都被影片的史詩感震撼到了。
Mtime:你怎麼看到樂福這個角色?
喬什·蓋德:當我和片方籤約時,我告訴比爾樂福在原版動畫電影裡是個完美的角色,但因為原版是部動畫電影,所以他才能是完美的。那部電影裡很多喜劇橋段在真人電影裡不太實用。如果我在現實中嘗試完成那些特效,我可能已經死了。在原版中他是個滑稽笨拙的丑角,但是在我的版本中,他像狐狸一樣笨,也就是說他其實很聰明,而且另有企圖。他遠不僅僅是個丑角,我覺得這是影片提供的一個有趣的改變。
Mtime:你的角色依舊是片中的喜劇擔當嗎?
樂福在很多方面都是喜劇擔當。他在影片中的喜劇戲份只有和他的搭檔
一起才能完成。樂福和加斯頓是真正的二人組合,只有和盧克·伊萬斯合作我才能和加斯頓產生化學反應。我們遇到對方時感到如釋重負,我們在各方面都能很好地實現互補。化學反應讓我們充滿活力——你不能假裝和別人合得來——很多喜劇元素都能在這種關係中誕生。這裡的喜劇不會像原版一樣,沒有動畫片的誇張。
Mtime:迪士尼哪部電影對你的童年時意義重大?
我長大時,迪士尼正好迎來第二次黃金時代,所以我的童年是由《小美人女》、《美女與野獸》、
《阿拉丁》和
《獅子王》來定義的。我是這些動畫片的目標受眾。我記得我去看《小美人魚》時的情形,在此之前,我從沒經歷過電影放到一半時就有觀眾鼓掌。這部穿插著幾首完美音樂的傳統動畫電影新品種讓你感覺好像正在電影院觀看一部百老匯的音樂劇。那對我來說是一種啟示,而到了《阿拉丁》,我明白了我想做這行。
Mtime:你喜歡演唱「加斯頓」那首歌嗎?
喬什·蓋德:那就像夢想成真了,也是我想演這部電影的原因。我想要在電影裡唱歌跳舞,人們覺得我沒法唱歌跳舞。然後在這部電影之後,他們依舊不認為我能唱歌跳舞(笑)。但是我也許能為說服他們而做出一點點努力。這首歌非常特別,一首堪比黃金的音樂!
Mtime:電影裡會有新歌嗎?
喬什·蓋德:艾倫·曼肯和蒂姆·賴斯會為電影製作幾首新歌。在此之前沒有人聽過這些歌曲,它們非常華麗,而且對講述這個版本的故事有幫助。對我來說,電影的奇妙之處就在於此——能夠在所有人都知道的作品中添加新元素。很多場景會給人們帶來一種熟悉的氛圍,但是其中會透出一種額外的新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