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波:日本的飛機像烏鴉一樣多

2020-11-22 鳳凰安徽站

 

    黃龍波,1919年出生,安徽旌德縣蔡家橋鎮大川村人,現住旌德縣西門。曾任陸軍第10預備師第30團一營二連少尉排長。

抗戰時期,父母靠種田為生,家中兄弟三個,黃龍波排行老二,在本村讀過小學私塾,長大後到寧國一雜貨店當學徒工。1938年春受愛國主義宣傳,黃龍波參軍入伍到第三戰區第三遊擊區遊擊大隊九連三排七班任戰士,不久就當了副班長和上士班長(司令劉參)。當年12月開往青陽縣補充陸軍第十預備師帶三十團一營二連任少尉排長,駐徽州歙縣大埠。

1940年元月,日軍進攻浙江紹興,黃龍波隨部隊前往浙江諸暨,與鬼子正面接觸,編入前衛團尖刀排打擊鬼子。尖刀排不到40人,只有一挺捷克式機槍,黃龍波用的是中正式步槍。路經鳳樹杏塘等地的戰鬥,尖刀排有一些犧牲,但是迫使鬼子退到鉛山,第二天又將鬼子擊退。後來黃龍波所在的師加入第十軍,開往紹興駐防(師長方先覺,團長劉揚民,營長阮懋,連長鄧成英)。1941年黃龍波被調到團衛生隊擔任擔架排排長,到了年中黃龍波所在部隊奉命調往湖南羅溪、沅陵等縣駐防,他被提升為本隊掩埋排中尉排長。

1941年9月黃龍波參加第二次長沙會戰,那時日本的飛機像烏鴉一樣多,坦克也多,於是步兵把手榴彈捆起來炸日軍的坦克。這次會戰很慘烈,部隊犧牲很大,很多戰友的遺體來不及掩埋。黃龍波依然記得當時軍長叫李玉堂,師長方先覺,團長田琳,陸兢是衛生隊隊長,他們團在最前線,在常德縣金井大老橋前線陣地白馬廟與鬼子又進行了激戰。會戰結束整編隊伍時,黃龍波突然接到家母病危來信,他請假到老家旌德後,母親一個多月病情不見好轉,他也無法歸隊由此脫離了部隊。

相關焦點

  • 日本為什麼烏鴉多?
    在我國,烏鴉被視為不祥之鳥,有類似「喜雀報喜,烏鴉報喪」的傳說,所以中國人討厭烏鴉,必除之而後快,因而在中國很少能見到烏鴉。但在日本就不一樣了,旅行期間,我經常能看到烏鴉在天空中盤旋,或一隻兩隻,或三五成群,甚至烏黑一片。鄉村小鎮就不說了,就在繁華的東京城,四處可見烏鴉傲立在牆頭,在屋簷,在樹端,或在你的頭頂盤亙……說日本的烏鴉泛濫成災一點也不為過。
  • 談談日本那些撩人的大烏鴉!
    > 奮鬥在JAPAN 公眾號ID fendoujp這裡涵蓋有關日本時事
  • 日本烏鴉為何招人厭
    在日本傳統文化中,烏鴉並非不祥之物,甚至被視為象徵符號,帶有溫情色彩。日本幼兒園裡的小孩子們學唱的歌曲中,有一支是《烏鴉之歌》,曲調歌詞蠻有趣。還有一個流傳甚廣的兒童故事——《烏鴉家的麵包房》。《海邊的卡夫卡》是村上春樹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卡夫卡」的意思就是烏鴉。日本的烏鴉在公園裡,通常享受和鴿子一樣的待遇。東京的烏鴉一度達到3.7萬隻,以量多、嘴大、肥碩著稱。
  • 烏鴉也有高等智慧—渡鴉可以像猿類一樣提前計劃
    你可能聽說過烏鴉很聰明。在實驗室裡,它們已經能夠完成一些非常複雜的食物任務,作為寵物,它們可以像鸚鵡一樣模仿人類的語言。而現在,研究表明他們可能比你想像的還要聰明。當談到提前計劃時,渡鴉(鴉屬鳥類)的表現和人類的近親——猿一樣好,有時甚至比猿還要好。是時候為烏鴉起義做準備了嗎?
  • 烏鴉在日本為何是吉祥鳥?
    去過日本的小夥伴可能會發現,無論是在是東京都內,還是在偏遠度假村外,都會看到許多個頭碩大的烏鴉,烏鴉在日本幾乎就像麻雀在我國一樣常見。在這裡,烏鴉被人們作為「吉祥鳥」來供奉,在日本人的心目中,烏鴉是國鳥、是神鳥,甚至還被認為是「立國神獸」。就連日本足球協會徽章上都印有烏鴉。
  • 烏鴉滿身肌肉像黑猩猩 網友:嚇人
    在日本看到烏鴉並不稀奇,很多日本動漫也都出現過烏鴉的形象。但日前日本網友Keitaro Simpson拍到的烏鴉,竟然是用翅膀當成腳撐在地上,看起來渾身肌肉像黑猩猩,令無數網友直呼"嚇人"。畫面顯示,一隻黑色的烏鴉站在臺階上。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拱門,從正面看過去感覺它不是用腳站在地上,而是把翅膀當成了雙腿立在地上。同時,這隻烏鴉看起來非常強壯,渾身充滿肌肉,活脫脫像一隻黑猩猩。這段"眼前有一隻渾身肌肉的猩猩烏鴉"的視頻出現在推特後,迅速獲得了近千萬次播放,大部分網友都表示該場景十分嚇人。
  • 烏鴉在日本竟然被當成神?
    在大部份華人地區,可能因為烏鴉整隻都是黑色且叫聲悽涼,所以常常都被當成是不祥的象徵。比如我們很多恐怖片裡或者陰森場景中都會出現烏鴉。不過在日本,烏鴉卻被當成神鳥,不能趕也不能殺。日本人甚至因為這樣還開始研究了烏鴉語,用於日常生活中柔性誘導烏鴉的離去。
  • 烏鴉的教科書:當烏鴉遇見愛
    在專著《烏鴉的教科書》中,這位好脾氣的日本大叔表示:「如果讓大家感覺到『烏鴉還真是很有趣的鳥啊』,那就幸甚之至了。」當用有愛的目光觀察烏鴉世界時,你會發現它們具備一個萌貨該具備的一切特點:天生吃貨,從稻穗到垃圾,來者不拒;相當機智,會製造工具;偶爾神經大條,一不小心把別人家的孩子當自家娃餵了。
  • 呱噪擾民的烏鴉為什麼很受日本人喜愛?
    在大部分華人地區,可能因為烏鴉整隻都是黑色,所以常常都被當成是不祥的象徵,像是一些恐怖片裡陰森場景中會出現烏鴉的叫聲。不過在日本,烏鴉卻是被當成是神鳥,所以不能趕也不能殺。日本人甚至因為這樣還開始研究起「烏鴉語」,好柔性誘導烏鴉離去。
  • 揭秘在日本國鳥——烏鴉(圖)
    揭秘在日本國鳥——烏鴉(圖) 2013-05-06 11:00:35  來源:大公網
  • 日本人對烏鴉為什麼有特殊的情感?
    但在日本,不管是在繁華的東京,還是偏僻的鄉村,都能看見烏鴉的影子,這是因為烏鴉在日本有著的特殊待遇。在日本,烏鴉一改不祥之鳥的形象,被日本人作為吉祥之鳥所供奉。烏鴉是日本的國鳥,是日本人心中至高無上的神鳥。日本人對烏鴉的尊敬可以追溯到日本第一代天皇——神武天皇。
  • 烏鴉喝水只是寓言嗎?不僅如此,烏鴉能和兒童一樣通過棉花糖實驗
    關於烏鴉,小編已經多次科普了,說得最多的是烏鴉的邪惡,烏鴉擅長記住仇人的臉,會一直尋找並復仇,若餘生無法完成,它也會將信息傳遞給其他烏鴉。邪惡,從另一角度來說,也意味著智慧,能記住人臉信息,可見它們有著超強的認知能力,再加上烏鴉能團體作戰,甚至有科學家認為,若沒有人類,烏鴉可能會替代人類統治地球。當然對於統治地球的說法,有點危言聳聽,但是對於烏鴉的智慧,我們不得不承認,也許《伊索寓言》中的烏鴉喝水,並不是神話,而是現實。
  • 日本的烏鴉,絕對是這世上最賤最壞的動物了……
    ,論最賤兮兮的動物烏鴉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在日本烏鴉一種怎樣的存在?首先烏鴉是日本傳統文化中的神鳥太陽的化身八咫烏就是一隻三腳烏鴉現實中,日本缺少烏鴉的天敵這群小傢伙的隊伍越來越壯大成為日本社會的第一「黑勢力」日本專家的研究表明現代烏鴉攝入了大量的營養物質
  • So Read 白色烏鴉(上)
    她愣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又重新追上來說我們的產品。。。。。。。    突然她不說話了,因為我推出了自己的二輪寶馬,破舊不堪的一輛自行車,見我這副光景,她終於撇撇嘴消失了。她T恤上的的四個字永不放棄就象永不放屁一樣成為了笑話,說什麼永不放棄?你試試永不放屁有多困難,就知道永不放棄有多不易了。       急匆匆走著,自行車瘋了似地追,被東邊的烈日拉長的影子。
  • 像烏鴉一樣愛一個人,愛到頹廢,愛到死
    在這之前,她在紅牆根底下抽菸,眼神裡有些蒼茫的意味,穿著警衛服的男人對她充滿無限好奇,而她視若無睹,只是靜靜凝視著冬季裸露得一絲不掛的枝杈間,烏鴉乍然撲騰飛過,又轉瞬消失不見。有時候她奢望自己是一隻烏鴉,可以聒噪地愛一個人,可以用自己的黑色與晦氣愛著一個人,可以日以繼夜地愛一個人。仿佛沒有休憩的時間,愛到夕陽西下,愛到夜幕降臨,愛到頹廢,愛到死。
  • 烏鴉回來了烏鴉回來了
    「一隻烏鴉口渴了,到處找水喝……」這使我驚詫於烏鴉的智慧。因此,也曾經在空院子當中放上半瓶水,還特意地尋些圓圓的石子擺在水瓶的周圍,每日趴在窗臺上,企盼著一隻口渴的烏鴉的到來。也許是石子不漂亮,或是烏鴉認為瓶子裡的水沒有山泉那樣甘甜,竟沒有一隻烏鴉來過,漸漸地似乎也就忘卻了這件事。對於烏鴉的智慧,那可是真地給父親帶來過很多的苦惱。
  • 烏鴉到底有多聰明?了解最真實的烏鴉,聰明的讓你懷疑人生!
    但今天我們要說的是可不是鸚鵡,而是烏鴉。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把烏鴉和不吉利畫上了等號,烏鴉也就成了某種不祥的象徵了。如果烏鴉可以張嘴說話的話,鐵定要好好的申訴一番了「就知道毀我名聲」!這是對烏鴉的一種誤解,只能怪烏鴉顏色不好,而且叫聲難聽。其實烏鴉算得上鳥類中最聰明的存在了。其中日本就有一隻天才烏鴉,可謂是成精的存在了。不僅會開水龍頭喝水,還會調水量洗澡。
  • 盤點日本那些有趣的生活現象,竟然喜歡烏鴉?
    說到中日文化差異,大家肯定能想到很多當初自己碰到不能理解覺得好笑的事情,現在跟我一起看看這些有趣的事吧~1、聽人說話不能只聽,還要學會邊附和,邊點頭在日本,如果你觀察日本人打電話,即使只是在聽的時候,也要一直
  • 東京的烏鴉,不是一般的黑
    聽來仿佛說的是某個流氓幫派,實際上,這是東京普通民眾在討論烏鴉而已。與中國文化不同,在日本的傳統中,烏鴉並非不祥之物,而是組成生活的一個有機部分,甚至被作為家鄉的象徵符號而帶有溫情的色彩。假如有人在北京街頭以烏鴉為題大聲歌唱,估計即便不被人扔爛西紅柿,也會遭側目而視。然而,在日本,幼兒園的小孩子們學唱的歌曲中,就有一支《烏鴉之歌》,曲調歌詞還蠻有趣的。
  • 日本穴居3年「野人」的悲慘歲月,靠吃烏鴉活了下來
    然而鮮為人知的是,在這些中國勞工中,還有幾人,他們在日本投降前選擇了逃跑,而日本投降後他們卻不知道消息,還躲在北海道的深山老林中——他們是劉連仁、陳宗福、杜貴相、鄧選國、陳國啟。他們當年在日本北海道株式會社昭和礦業所,是一個班的難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