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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存在嗎？
宇宙中還有外星生命嗎？
科幻小說的作者往往會給出肯定的回答，並在他們的作品中大膽暢想星外文明的樣子。比如，《三體》將宇宙描述成一片黑暗森林，每個擁有智慧文明的星球都像是黑暗中的獵人。我們無法預測彼此的文明程度，最明智的做法便是不要暴露自己的坐標，接收到外星人的信號時「不要回答」。
不過，儘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設想，但目前的確沒有找到星外文明的證據。我們美麗的地球，依然是人類目前已知的唯一有生命存在的星球。那麼，生命究竟如何開始浮現於宇宙中？
大約46億年前，太陽系形成，地球也誕生了。你可能難以想像一個沒有氧氣的世界，但在那時的地球上，的確沒有這種我們賴以生存的氣體。原始大氣中布滿了氫，在電閃雷鳴和來自太陽的紫外線輻射作用下，大氣中的分子斷裂、相互碰撞，逐漸形成新的有機分子，溶解在海洋裡。
海洋就像一鍋巨大的有機熱湯，成為最原始生命的溫床。科學家們通過在化石中尋找證據，將原始生命出現的時代鎖定在了40億年前，也就是地球誕生大約6億年之後。當海洋裡的一些有機分子，在另一些有機分子的幫助下逐漸開始自我複製，便露出了生命最初的樣貌。慢慢地，更多的含碳有機分子抱團聚集，形成了一團相對獨立的密閉小球，那便是最早的細胞。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地球都是被這些單細胞生物所主宰的。
現在，單細胞生物可能會被你忽略，但正是它們奠定了未來生命繁盛的基礎——它們讓空氣中充滿了氧氣。時間來到了大約24億年前，海洋裡充滿了藍藻，它們可以進行光合作用釋放出氧氣。隨著越來越多的氧氣聚集在空氣中，地球的大氣成分發生了不可逆轉的改變，形成了以氮氣和氧氣為主要成分的格局。可以說，我們如今的大氣層幾乎是由生命所創造的。
神奇的是，地球上生命的進化速度並不均勻。從生命開始出現往後的30多億年，海洋基本是被藍綠藻等微生物統治，生命的進化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轉。直到5億年前的寒武紀，地球迎來了物種大爆發事件。一些帶殼的動物開始出現，比如在那時成群結隊而如今已經滅絕的，大名鼎鼎的三葉蟲。自那時起，物種出現和進化的速度就像被按下了快進鍵：海洋裡出現了自由的魚兒，植物作為開拓者先驅率先徵服了陸地，第一隻有夢想的魚開始登陸。再後來，恐龍稱霸地球後滅絕，鳥類揮舞起飛翔的翅膀，哺乳動物開始主宰生態圈，最早的智人開始走出非洲……
地球逐漸變成了如今這般繁盛的模樣，成為了宇宙獨一無二的生命家園。生命與環境的相互作用早就了物種的進化，與其說地球的環境剛好適合生命，不如說生命在以自己的方式適應和改造著地球環境，它們用自己的努力，把來自於宇宙星星中的化學元素，拼湊成了生命獨有的樂章。
或許在茫茫宇宙，還會有其他星球在演奏著生命之歌。那裡環境和地球不同，生命的樣子很大概率會不太一樣。
它們或許是動物，或許是植物，又或許既是動物也是植物？在我們沒有發現它們以前，它們可以是你腦海中想像出的任何模樣。
參考資料：
1.「美」 卡爾·薩根 《宇宙》 廣西科學技術出版社
2.《萬物》 2020年2月刊 《外星生命大猜想》
3.《萬物》 2020年3月刊 《不可思議的地球》
作者：比鄰星
審稿：於穎卓，中科院地理科學與資源研究所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