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是美國女作家瑪格麗特·米切爾創作的一部浪漫主義小說,以19世紀60年代美國南北戰爭和戰後重建時期為背景,小說自誕生以來,其中男女主角經典的愛情故事,以及對於美國內戰時期全景式的生動描述,就打動了數以萬計的讀者。以女主人公郝思嘉的愛情糾葛和生活遭遇為主線,著力刻畫了姿色迷人、聰明能幹的大莊園主女兒郝思嘉這一爭強好勝、貪婪冷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不屈不撓進行奮爭的女性形象,並生動形象地再現了美國南部種植園經濟由興盛到崩潰。在第十二屆奧斯卡金像獎的評比中由此改編的電影《亂世佳人》獲得八項獎項。真正意義上講,電影不過是對小說的精彩章節的剪裁,而《飄》》本身的魅力絕非電影所能涵蓋的。
高爾基說:「文學的第一要素是語言。」「文學就是用語言來創造形象、典型和性格,用語言來反映現實事件、自然景象和思維過程。」恰到好處的語言運用,可使讀者如見其人、如聞其聲,所以說它是一部小說成功的關鍵。《飄》就具有這種高度的語言技巧。 因為系統功能語法本身就是一種語篇語法,系統功能語言學「語境一語篇一評論」模式用來分析語篇是可行的。人際意義是韓禮德系統功能語法提出的語言的三大功能之一。當語言被人們用來與他人互動、與他人建立和保持關係,或者被用來影響別人的行為,發表自己對世界上事物的看法時,語言便體現出它的人際意義。韓禮德在功能主義框架中研究採取定量和描述性分析方法,以小說《飄》中三個主要人物的三次對話作為語料,探索了人際意義在刻畫人物性格方面所起的作用。系統功能語法在文學語篇分析中的可行性,尤其是人際意義在文學分析領域中的可行性。 文學創作者可以通過對語法資源的巧妙使用達到凸顯人物性格的目的。人物話語中體現人際意義的語法資源對於塑造和凸顯小說中的人物性格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讀過《飄》的人,感覺一讀不過癮,二讀三讀越來越有味,原因在於它的人物塑造生動鮮明,每個人物都有自己的典型特徵,以及相稱的語言。
《飄》中的女主人公郝思嘉是世界文學中具有獨特性格魅力的人物形象。斯嘉麗性格潑辣、務實、不愛幻想,說起話來直截了當,不繞圈子; 斯佳麗的性格缺陷之一———缺乏理性的思維 斯佳麗往往知道應該怎麼去做,卻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之所以有經久不衰的魅力,在於郝思嘉表現出來的獨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堅強的性格和現實的人生態度、身處逆境而不甘沉淪的精神、頑強的生存能力和對愛情的執著追求;在於郝思嘉形象所蘊涵的關於現代人類的某些帶有普遍性的生存狀態和精神形態以及作家對此的獨特審視與參悟;比如她知道怎麼做才能吸引男人,「不過男人為什麼偏偏喜歡這樣,她可不知道。她只知道這種辦法管用。根本沒興趣想去找出其中原因,因為她對任何人的心理都一無所知,連自己的心理活動也搞不清呢。她缺乏的就是思考的能力。
她在於作家把握這一形象時所選擇的視角與現代讀者的心理、心態、情緒、意識極為切近。郝思嘉的叛逆精神、堅毅性格和她對愛情的執著追求來解讀郝思嘉的形象魅力。瑞德·巴特勒是作家瑪格麗特·米切爾的長篇小說 《飄》中的男主人公,他是貴族中的無賴,時代交替中的叛逆者,愛情中的痴情漢,瑞德對思嘉真摯與執著的愛情值得令人佩服,但他們的愛情與婚姻的悲劇結局不得不讓所有讀者感到惋惜。他性格幽默、沉著、愛諷刺人,說起話來彬彬有札,卻辛辣、老練,直擊要點;一個複雜性格的統一體,正是由於他的出現,使得女主人公的形象更加豐滿和突出,才使得《飄》這部世界文學史上的璀璨明珠更具有魅力。他由此可見,米切爾在巴特勒的這人物形象的塑造上是下了一定功夫的,有強壯的體魄,留著兩捋鬍鬚,嘴角總是帶著一絲的微笑的男人,以及他帶著缺憾的愛情深深地印入了讀者的腦海中。梅蘭妮溫柔賢淑,說話之前總要替人考慮,不讓他人下不了臺:衛希禮保守懷舊、愛幻想,說起話來象是夢語,充滿傷感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