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集數十年之苦寫就的這部作品,在人們面前展現了一幅最鮮活的史詩式、全景式的中國航天畫卷,從中提煉和挖掘了中國人的智慧,始終貫穿著對科學精神的張揚,讀來令人猶如身臨其境。
美國的衛星要上天,既不選擇本國的太空梭,也不選擇法國的「阿里亞娜」,卻偏偏選擇了中國的火箭;且發射地點竟在四川大涼山深處一處原始的大山溝。這本身就是一部傳奇!
1990年4月7日,歷史記住了這一天。在中國「長徵三號」火箭騰飛的一剎那,全世界都感受到了遠東中國的分量,同時也感受到了人類智慧與力量的偉大。
在世紀末的惶惶歲月裡,中國以自己的實力,又一次刷新了世界的認知;中國以新的形象,再一次受到世界的矚目!「亞洲一號」衛星的衝擊波,很快就傳遍了地球這個小小的村落。
先做一個假想:假如有一天,天空突然坍塌,世界將會是一副什麼模樣?假如有一天,天空突然消失,人類又會是怎樣的驚慌?
也許,人類真的有過天空坍塌的日子,不然怎麼會有「女媧補天」的神話?也許,世界真的有過沒有天空的歲月,要不怎麼會有「盤古開天地」的傳說?
……
兒時的天空在我的眼裡像本童話,一有空閒我就會抓緊閱讀。雖說這本「童話」於我只是一種興趣、一種依戀,但感覺還是有的。比如,早上的天空我讀到的是清新,中午的天空我讀到的是溫暖,晚上的天空我讀到的則是夢幻。至於天空那些變幻莫測的傳奇、稀奇古怪的故事,我就怎麼也讀不出來了。
1990年4月7日,是中國航天史上一個值得濃墨重彩書寫的日子,就在這天,中國「長徵三號」火箭在西昌發射場成功發射了美國「亞洲一號」衛星。它標誌著我國航天技術已經擁有了打進國際衛星發射商業市場的雄厚實力與尖端水平,但其意義又絕不僅止於航天領域與科技方面,它的影響力還反射與波及國內外的政治、經濟、外交與軍事諸多方面。從中西方決策人,到西昌地界少數民族的平頭百姓;從「發射窗口」的氣象拼圖,到國際舞臺的政治風雲;從烏可力諸君往返穿梭的洲際遊說,到「亞洲一號」的總統待遇的遠行;從火箭發展的「歐亞大陸怪圈」,到「中國箭」與「美國星」的苦戀與結合……作品為我們展現出一幅時間跨度近四十年,氣勢磅礴、光芒逼人、可歌可泣的中國航天畫卷。
作家講述的是二十多年前的故事,但由於作者鮮活的語言,獨特的視角,讓我們覺著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為中國「長徵三號」發射「亞洲一號」整個過程而震撼,為完成這一過程的航天英雄們而感動,為凝聚於這一過程的火山般爆發的不甘於平庸,不甘於遲慢,渴望振興,渴望強大的民族精神而鼓舞。
正是因為作品本身具有的新銳觀念、嶄新題材、密集信息和流暢的文筆,特別是它起伏跌宕的情節和極富傳奇色彩的人物,引起了廣大讀者的極大興趣和廣泛的社會關注。
作品讓我們感到:在人類通向宇宙的道路上,航天人的每一個腳印,遠比總統偉大!
作品縱橫捭闔,張弛有度,打破了中國幾十年來撰寫科技題材作品的傳統思維模式,開創了中國文學書寫「空間文明」的先例,展現了中國航天科技的傲人成果,被稱為中國「航天文學」的開山之作。
解放軍藝術學院副院長、評論家朱向前評價說:《飛向太空港》較之李鳴生過往的作品,無疑是一次新的飛躍。作品以「亞洲一號」為織梭,牽引著千經萬緯,流貫而出;不刻意於結構,卻把一幅長卷的布局處理得自然順暢,從容舒展,疏密相間,張弛有致。這充分表露了李鳴生吞吐與消化大噸位題材的氣魄與潛能。
《小說選刊》主編、評論家馮立三評價說:《飛向太空港》是對人類航天和中國航天悲壯歷程的豐富而深刻的社會歷史人生內容的一次頓悟,是將文學從一向表現人類自身的關係向同時表現人類與宇宙的關係邁進的一次文學遠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