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採訪問朱之文:「我覺得你周圍的很多人都不喜歡你,為什麼不搬到城市去?」
朱志文認為,外面的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小窩。
他還說:「我們這個民族就是這樣的性格,外邊再好那不是我,那不是適合我的環境。我的家在農村,我的根在農村,我的親人在農村。
剛才有很多人說,你不好,但是要跟這個好人比,那就是大海撈針,好人多的是呢,我不捨得我的家鄉,不捨得我的親人。」
事實上,就算朱之文有意向搬出村子,那些「敢走我就挖了他的祖墳」的村民也不會同意。
亞當·斯密在《國富論》提到過:「哪裡有巨大的財產,哪裡就有極大的不平等。因為有一個很富的人,起碼就要有500個窮人。」
站在朱之文背後的,豈止500個好吃懶做的靈魂?
【1 】
近日,「大衣哥」朱之文陷入了更大的漩渦裡:偷稅漏稅,逃避捐款,還有桃色新聞出現。
起因是微博上一位所謂的「資深媒體人」爆料,稱朱之文的所作所為和農民藝人形象完全不符。
這位媒體人說朱之文明明用著高級手機,卻每天都帶著部老手機到處顯擺。以及出軌女粉絲被對方勒索50萬,最終給了5萬元認栽,甚至在「一線大花被罰款8億」事件之前,經常偷稅漏稅...
事情發酵後,有記者及時聯繫了朱志文本人。他說這個爆料者是在成名後才認識的,當時要籤一些條款,說是要代理自己的個人媒體帳號。
大衣哥不同意,沒有籤,對方就威脅說「給你半個小時時間不籤,我就爆你料。」
對於爆料者所說的內容,朱之文哭笑不得:「都是胡編亂造!」
從他所捐款項,到繳稅的事情全部都可以查,身正不怕影子斜。至於所謂的出軌事件,其實是一次演出過後有位女粉絲主動擁抱了他,後來什麼都沒有。
自從經歷了光天化日之下,大門被踹,朱之文決定不再忍氣吞聲。
對於這次的抹黑爆料,朱之文會聯繫律師走法律程序。因為不是什麼人都配得上被溫柔以待,這樣的人本身,就活成了光明的反義詞。
在爆料者的長文中,他說自己和大衣哥有過三頓飯,還有過一通求助電話。就好像大衣哥的成名全仰仗著他一手策劃出來,他是大衣哥的救命恩人。
更何況,這名爆料者向來抄襲成癮,被不少圈內專業人士嗤之以鼻。在此前提下,覺得自己前途有限的爆料人,不得不劍走偏鋒,另闢蹊徑,就像「花蝴蝶」抹黑嶽雲鵬那樣,通過打壓大衣哥為自己博取更多的關注度。
「我可以一再降低底線,但你不能認為我沒有底線。我可以一再忍氣吞聲,但你不能認為我沒有知覺!」
朱之文對現狀顯然是不滿意的,但是他不能走,也不願走。
【2】
主要原因是他的出名為村裡拉動了經濟增長,屬於先富帶動後富,讓村民們靠拍視頻,養家餬口賺到了錢。
據了解,朱之文已經在當地搭建了一個以他名字命名的文化廣場,投資高達上百萬。
施工過程中,大衣哥經常到現場親力親為,還幫助過環衛工人收拾廣場上的垃圾。作為苦出身的農民藝術家,大衣哥收垃圾的時候沒有戴手套,直接用手把旁邊的垃圾收拾乾淨。
這不是作秀,而是被網友偶然發現拍到的。
當他們忙完了清理工作,大衣哥還請環衛工人們到附近的早餐店吃飯,主食包括粥,包子,涼菜都是隨便吃的。
但無論他做的再多,大部分村民還是理直氣壯地覺得這是他應該做的,是舉手之勞。
這些年,朱志文出錢給村里舖了路,修過橋。還見過大筆金額給村民鄰居,最多的一筆將近60萬。沒想到疫情來了,大衣哥的商業演出計劃受阻,他去找村民們還錢,卻遭到冷言冷語的嘲諷。
「他的錢都花不了,誰還想著還給他?」
「想叫俺說他個好,俺莊上一人給買輛小轎車,一人給一萬塊錢。」
「窮小子長成這樣也能出名,就唱幾首破歌也能掙大錢?」
一邊眼紅朱之文的發跡,一邊拿著手機蹲守在他家門口準備拍視頻。面對這樣雙標的村民,朱之文早就習慣了,又或者說他是無可奈何到了極點。
生活在社交放大鏡之下,連帶著朱之文的女兒、兒子舉辦婚禮都能成為焦點,出道成名的副作用正在逐漸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