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穎哥哥|飄雪的夜發一場高燒,回憶是白熾燈的暖黃色
別看我現在高高壯壯,輕易不生病。
記得上一次生病還是在煙臺出差的時候,晚上睡覺空調開太低,蹬了被子凍感冒了,打噴嚏流眼淚,關鍵是鼻子老痒痒噴嚏打不出來,到處尋找光。都讓我吃藥,可我偏不,「不吃藥一周好給你看!」然後就好了。
可我印象中,小時候還是經常生病的(為什麼好多童年的記憶都不記得了),尤其是幼兒園和小學的時候。幼兒園有一陣總是破鼻子,可能揉一下、打個噴嚏,甚至我都沒碰它,就是端了個小盤子在奶奶家吃魚而已,它就流血給我看!
我還好發燒(或許腦子燒壞了,所以好多都不記得了,這麼快就找到了原因,我真棒!不過今天怎麼有點話嘮)。
感冒要發燒;我愛吃肉啊,一吃就沒數啊,沒數就吃撐啊,撐了就腸胃炎呀,也要發燒;大致就這麼兩個原因吧。
大概是在小學五六年級(或者初一,記不清了,啊啊啊啊)的時候,那是一個冬天,晚上七八點,不知道為什麼就發燒了。頭疼、噁心、渾身無力。這三種感覺裡最難受的就是噁心,而我現在也總是噁心,因為會暈!車!
總之就是發燒了。外面飄著雪,很大,俗一點的形容就是「鵝毛大雪」。屋外大雪紛飛,屋內我媽在做飯,我躺在沙發上看一部古裝的電視劇(天天追呢)。可是我燒的慌,我難受,我想吐!
所以我爹就給我披上衣服,騎著大二八,帶著我去村裡的診所打退燒針去了。雪花飄飄,寒冷的天氣讓燒得慌的我覺得舒服了很多。我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看著我爹的背,想起來他騎車帶我的時候別過我的腳,覺得特別踏實、特別有安全感。
我畫的,略凌亂,哈哈
我是認真的。 想像一下這樣的畫面:大雪把道路、房子以及行人都染白了,車少人少特別安靜,只有風在乎乎吹著。一個小女孩(嘎嘎,人家也是小女孩過),坐在她爹的自行車後面,在雪夜中前行,傻乎乎的路燈站在兩邊投下昏暗的燈光。 但是現在回憶起來,卻是路燈下的我們,被暖黃色的聚光燈照耀,整個世界只有我們倆是主角。
因為周日就是父親節了,所以想寫點啥。其實我跟爹地之間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故事,而且我小時候他還老是打我,哼,雖然我皮了點。父母都不是善於表達的人,導致了我不會撒嬌。但是越長大,越能感受到他們愛的深沉。
就像三年前,我因不喜歡當時的工作氛圍,在所有人都勸我不要衝動時,還是毅然決然辭了職。剛辭職恰逢發高燒(怎麼又是發燒),燒到39.8度,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冒著大雨到高新區面試,特別委屈又覺得自己太任性,便給他們發了條簡訊,大致意思是這麼大了還不讓爸媽省心,覺得對不住他們。下午四點多發的簡訊,結果到了晚上十點多他們才收到!給我回電話,只是說不要瞎想,不喜歡就不幹,慢慢找,早點休息。
其實加上上面這一段,只是不想看起來總是在回憶童年。對呀,為何總是在回憶童年,我明明沒有童年的!
我覺得,我跟他們是一定是因為特別特別深、積澱了好幾輩子的緣分,才能夠以母女、父女的關係活在這一世。我媽不溫柔,我爹脾氣大,可是誰我都不跟你換。
感覺這一篇寫的就像一杯白開水,攤手。
不過還是祝所有的爹節日快樂喲。
(壹點號 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