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年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病毒——新冠病毒出現。並迅速爆發了全球性的疫情,從最初的東亞地區席捲了整個亞歐大陸,而隨著疫情的發展,全世界都有著患者增加。
但是回顧歷史長河中有一種比新冠肺炎更嚴重的傳染病——黑死病;新冠疫情目前致死率挺高的了,但是中世紀的黑死病據不完全統計在肆虐的五六年間共計2500萬,相當於當時歐洲人口的三分之一,這樣的數據說他是整個人類歷史上最恐怖的,最可怕的傳染病都不為過。
而且在當時的科技水平下 黑死病並沒有治療的方法,所以一直存在著。14世紀後半期,歐洲還出現過數次嚴重的黑死病。直到15世紀末,歐洲每10年就遭受一次黑死病襲擊。16世紀和17世紀,黑死病仍對歐洲人的生命構成極大威脅。1664~1665年流行於倫敦的黑死病為害不小,被人們稱為倫敦大瘟疫。1894年,我國廣東、香港一帶出現的黑死病,傳播範圍也很廣。1898~1928年間,黑死病在印度奪去了數百萬人的生命。直到20世紀60年代,黑死病還曾在越南流行。
然而好像是中國有先祖保佑一般 ,並沒有聽說黑死病在中國橫行霸道;但其實只是有「高人」阻擋它了。辛亥革命前夕,一場關乎民族興亡的危機隨著西伯利亞的寒流竄入中國東北三省,而這危機就是臭名昭著的黑死病。
黑死病在東北肆虐6個月,捲走了6萬人的性命。風雨飄搖的清廷已經到了極限,再面對虎視眈眈的西方列強,一旦黑死病從東北三省擴散出去,中國將無可禦敵之兵,大明的悲劇幾乎就要重演。一旦感染黑死病,長則五六日,短則半日,患者就一命嗚呼。因此當時的歐洲街頭上,人走著走著就突然倒地死亡的場景屢見不鮮,黑死病在恐慌的加持下給患者、社會以生理和心理的攻擊。黑死病能以用極快的速度摧毀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戰鬥能力和戰鬥意志。傳說中戰無不勝的蒙古大軍,在面對黑死病時也是匆匆撤軍。值此生死存亡之際,清廷派去調查的官吏卻紛紛病倒在疫區,讀著四書五經考出來的官員顯然沒能力處理這種情況。
而這臨危受命,力挽狂瀾的人叫做伍連德。馬來歸國華僑,劍橋大學醫學博士頭銜。學成受邀歸國,時任天津陸軍軍醫學堂副監督。因觀念先進,受到不少傳統學派的排擠。
但在這危難之際,願意且有能力挑起重擔的人,唯他一人。傅家甸,疫情的重災區,清廷官員避之不及的地方,伍連德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赴此處調查瘟疫原因。雖然伍連德是「奉旨行事」,但依舊困難重重,當地官員對於瘟疫的處理一無所知,並不完全配合武連德的工作。
而壓力不止於此,不僅是地方官員的無知,還在於千百年來中國「死者為大」的傳統。按照西醫的那一套,解刨屍體,尋找死因是必要的措施,但在中國這是堪比挖人祖墳的侮辱行為。為此他只能偷偷摸摸的解刨屍體尋找死因。
很快伍連德發現此次在東北肆虐的「黑死病」是「肺鼠疫」,靠飛沫傳染,完全跟法國的「專家」結論相反。法國的「專家」把「黑死病」的那一套經驗拿來,認為只要把老鼠剿滅,就能夠阻止黑死病的傳染。而伍連德卻要求將患病者隔離,健康者在接觸病患的時候需要帶口罩。就是如現在的新冠疫情隔離一般,在清廷在諮詢過外使後,知道伍連德劍橋大學博士的分量,選擇了武連德的處理方案。
伍連德的措施很快被實行,但是瘟疫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越來越多人患病,越來越多的人死亡,他再次被質疑。伍連德對於這個結果,同樣困惑,他把自己的措施實行再從頭到尾檢查了一番,發現了問題所在。原來東北的冬天太冷,土地完全凍住了。而日本的專家說瘟疫在低溫下無法存活,因此屍體不著急掩埋。
但是伍連德駁斥了此觀點,要求立即處理這些屍體。既然沒法掩埋,那就都燒掉。而清政府也做了一次正確的決定:燒!
大年三十,在伍連德的指揮下,瘟疫中死者的屍體被集中起來火化,很多屍體甚至是在棺材中扒出來的。幾天後,東北三省的瘟疫死亡人數逐漸下降,很快0死亡的捷報傳到北京。
中國人,戰勝了黑死病。同時也為這個古老文明留下了喘息的機會。所以並不是黑死病沒有到達中國,而是我們的祖先靠智慧把他攔截在外湮滅了。
儘管伍連德未寫進人教版的教科書,但今日官方給他的評價是「國士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