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妹妹車禍去世,我媽卻沒掉一滴淚,反而說:都是報應

2020-12-05 每天讀點故事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我和瘋子第一次說話,是在一個微亮的早晨,月牙和太陽一左一右地對望著。

藉由這些光芒,早飯攤已經搭起棚子,像起義拉起了大旗似的「佔山為王」。

這裡是我的家鄉,短短幾年的時間,一切都面目全非了。

不過這也難怪,自從妹妹出生後,母親便辭了計生辦主任的工作。

我們舉家搬遷到南方,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又想起我決定回來時,母親苦苦哀求我的神色,非常的絕望,仿佛我揭開了她多年的疤痕。

但我只是憤怒地望著她。

要不是她提起老家有人會做好看的煙花,妹妹也不會整日記掛著,最終被車禍奪去了生命。

因此我平靜又惡毒地說:「於麗!妹妹的死都是你的錯!」

我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了,便伸手捏了捏眉頭,接著拎著垃圾往前走。

瘋子就這樣出現在街口了,她的手和嘴看起來熱氣騰騰的,仔細瞅過去,她正吃著一個剛出鍋的包子。

那個包子滾熱,燙得一張難過的臉都笑開了。

我和瘋子在垃圾桶那兒打了個照面,我忍不住問:「好吃?」

那段時間我只靠電視機打發時間,所以一口普通話說得虎虎生威。

瘋子沒回答,她甚至神色恐懼地看著我這個不說方言的異鄉人,隨後她開始發瘋地打我。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男人趕緊跑過來。他身材矮小,鬍鬚幾乎布滿了他整個臉頰,眼神緊張又強悍,似乎隨時準備和欺負瘋子的人幹上一架。

他說:「她是個苦命人,你大小夥子別跟她計較。」

他始終盯著我臃腫高大的身材,不敢有一絲鬆懈。

「瘋子嘛。」

我咕噥了一句,他才放心下來,滿臉歉意地說:「實在對不住。」

等他安撫好瘋子,他又說:「不能跟她講普通話的,你別刺激她……」

他沒說完話我便離開了,直到走回家,我都仿佛還能聽到他嘆氣的聲音。

因此我打開電視機,窩在小床上酣然入睡。

等我睡醒的時候,中央臺的《西遊記》剛剛播到「三打白骨精」。

我盯著看了一會才罵:「豬都說普通話。」

妹妹的照片還擱在床頭,這是我第一次帶她去公園時,花五塊錢請一個新手照的。

他的照相技術很差,但卻把妹妹那雙含水的眼睛照得極好看。

我又想到了那個瘋子,她也有雙蒼老又好看的眼睛,但她的痛苦把美麗都撕碎了。

我在第二天重新遇見了那個瘋子,她依舊捧著一個包子在吃,她的臉上重新出現了短暫的幸福。

只是當我經過她時,她拉住了我的袖子說:「給你包子吃。」

昨天那個男人站在瘋子身後,衝我點點頭,看我猶豫了,他又衝我作揖。

那個包子將我身上夜裡的嚴寒全驅散了,我衝瘋子笑了一下,她也笑了說:「明兒裡個,俺還給你捎。」

就這樣我和瘋子算是認識了,順便知道了那個男人姓楊,是和瘋子一個村的。

認識他們從某種程度上,緩解了我失去了妹妹的痛苦。但我不願意同老楊多說話,因為他是一副凝重的表情,仿佛背負了什麼罪孽似的。

相比之下,瘋子反而顯得有點開朗,特別是在她織完一件毛衣後,她會炫耀著把小毛衣搭在肩膀上,在我們眼前走一圈,喜笑顏開地問:「俺兒穿這個毛衣好看吧?」

她家的半個屋子都堆滿了紅毛衣,可老楊依舊任勞任怨地買進大袋的線球。有一次我建議他停止這種無聊又費錢的行為,但他只是深深嘆一口氣說:「這是在幫我贖罪啊。」

因此我覺得,老楊才是個瘋子。

瘋子又用完了一個線團,她織的毛衣,針腳格外地密實,就好像這是一件刀槍不入的盔甲。

我替老楊重新撿了一個線團給她,她又將線團拋回來,要我同她一起梳理。

我一邊纏線團我一邊問:「幹啥都是紅的?」

「闢邪啊。」她笑了,但我瞥見餘光裡老楊那張臉全擠在一起,仿佛有人捏住了他的心臟。

我猜測瘋子因為什麼原因失去了自己的兒子,但我每次問起老楊,他都會痛苦地低下頭。

「你明天能看翠兒一天嗎?」

老楊老老實實地把毛衣掛起來,他掂著腳,因為費勁而漲得滿臉通紅,他的氣息因此有點不穩。

「哦。」我看了一眼瘋子,心裡有點擔憂,老楊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接著說:「翠兒挺好處的。」

當我看到在床上安穩睡去的瘋子時,心裡不禁感慨:老楊也太了解她了。

她蓋著薄薄的毛毯,整個人蜷著,手指緊緊地抓著一件紅毛衣,不肯撒手。

這幾乎讓我忘記了她是個第一次見面就打人的瘋子。

我在黑暗中無聊得發悶,因此打開了電視。

本來沉沒在黑暗裡的屋子,也跟著電視光或明或暗。

電視上兩個專家正在聊計劃生育的事情,我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兒,才發現瘋子已經醒來了,她的臉陰沉沉的。

我趕緊問她:「睡醒了?」

她不說話,等昏黃的燈泡亮起來時,我才發現瘋子哭了。

她突然站起來,動作迅速地搬起了電視機,她瘦弱的肩膀發著抖,嘴裡嘟嘟囔囔地罵些什麼。

我看向她,去奪她手上的電視機。

電視機裡專家的話和她說的話重疊在一起,「計劃生育,計劃生育!」

電線被她扯斷了,圖像「譁」的一下消失了。

隨後瘋子才心滿意足地笑了。

我望著瘋子,看她嘴裡嘟嘟囔囔地抹了一把眼淚,她把毛衣緊緊地抱在懷裡,變得極為不安,整夜沒有睡去。

我守著這個失去兒子的母親,就好像當初守著妹妹的靈堂般悲涼。

髒亂了一年的街道因為即將到來的春節而變得嶄新,我終日逗留在煙花市場,想要找到那個會做煙花的人。

但還是一無所獲。

與此同時,一場流感席捲了整個鎮子,幾乎所有人都咳嗽得厲害。

因此我只好坐在家裡,從窗戶裡往外看,冰花爬滿了整扇玻璃,雪下得又急又大,馬路上仿佛是一堆雪人在行走。

「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我打開門,瘋子和老楊的頭髮眉毛都白了,我打了個冷顫將他們讓進來。

瘋子看見我打了個冷顫笑了,她把懷裡的毛毯塞給我說:「冷了吧?」

老楊依舊是眉頭緊鎖著,他問:「不回家過年?」

「我就在這兒過。」

老楊聽到這句話一頓,然後問:「你媽不想你?」

妹妹死後母親一夜白頭,就好像瘋子現在滿頭雪花的模樣。

老楊接著說:「要不過年和我們回村裡?」

我摸了摸手裡的毛毯的動作被老楊看到了,他說:「翠兒怕你凍著。」

「我要在這兒買煙花。」

聽到這個,老楊的眉毛終於伸展開了,他笑著說:「俺村有會做的,那可是十裡八鄉最好瞧的。那個花可大了,跟在空中種了花圃似的。」

我訝異地看著老楊,沒想到他會知道「花圃」這個詞。

「說得真不錯。」

因為我的誇讚,老楊難得露出了一點愉快的表情,他說:「我念過幾年書。」

我的確被老楊的形容打動了,我將妹妹的照片放在貼身的口袋裡,跟著他們往老家走。

路上很顛簸,越接近村裡,老楊的表情越凝重。而瘋子也因為熟悉的景色變得有點焦躁,老楊低聲安撫著她,仿佛一對濃情蜜意的愛侶。

不過這難得的快樂場面很快就被打破了,在村口有人看到了老楊,他們皮笑肉不笑地說:「村長可快死了。」

老楊的神色一黯,抓著瘋子往村旁的房子走。

那個房子修葺得很好看,但因為常年沒人居住而變得雜草叢生。

不過推開門,還是一片嶄新。

老楊只說了一句「我有點事」,就匆匆地把我們丟在這間屋子裡。

我心裡記掛著煙花的事,就囑咐了瘋子幾句便走了。

大概是和瘋子待久了,我的方言也變得很純熟了。

在一個姑娘的幫助下,我找到了製作煙花的匠人。

我剛和他約定好,老楊就趕來了,他一踏進溫暖的房子,頭髮就冒了白煙,看起來滑稽得很。

「一會兒你要幫幫我。」

我不明所以地跟著他,我們接上了瘋子就往別的房子走去。

那間房子的紅瓦片被雪花洗得很乾淨,還沒有進門,就能聞見濃濃的草藥味。

有個瘦骨嶙峋的男人在老婆的攙扶下半抬起腰,就著碗邊艱難地把藥湯喝進去。

他看見跟著老楊後面的瘋子瞪大了眼睛,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是翠兒嗎?」

他的聲音就像在砂紙上打磨過似的,帶著剌人的毛邊。

瘋子抬頭看了他一會兒,等確認他是誰的時候,瘋子大叫了一聲,便往外跑。

門檻把她絆倒了,泥土沾滿了她的衣服,她的頭髮也因此散開來,活脫一個瘋子樣。

她被老楊扶起來,老楊衝我使了個眼神,我沒動,旁邊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小夥子,過去幫老楊一起把瘋子帶到那個將死的人面前。

瘋子一直在掙扎,嘴裡叫著:「放過我兒子,他剛生出來,求求你了村長!」

因為這句話,躺在病榻上的男人病容更深了,仿佛被剜走了良心似的痛苦。

「翠兒,當時俺們也沒辦法吶,上頭都要求了,誰讓你們不按規矩辦呢?」

說著,他從病床上滾下來,跪在瘋子的腳邊,手艱難地扯住瘋子的褲腿,瘋子的腿亂蹬,把他的臉踢上了個腳印。

那個男人被趕緊扶了起來,這時候我才看清他的臉。

如果老楊剃乾淨了鬍子,他們就一模一樣了。

「翠兒,你就原諒我吧。」

瘋子嘴裡依舊喊著之前的話,老楊嘆了一口氣,鬆開了她。

瘋子趕緊逃了,我跟在瘋子的身後,偶爾聽見村裡其他人嘆氣說:「造孽,造孽。」

瘋子一邊跑,一邊喊:「放了俺吧,放了俺!」

我只好遠遠地跟著她,今天的天氣很冷,把人都凍透了。

冬天的池塘還結著冰碴,瘋子一不小心摔了進去。

她的聲音被凍得哆哆嗦嗦的,等我將她撈上來,她便只會說:「好冷啊,孩子你受苦啦!」

瘋子從此就徹底成了瘋子。

她的衣服不再乾淨,頭髮髒亂,整天披著床大棉被,在村子裡看見人就說:「水冷啊,那麼點的小孩遭罪哇。」

我覺得這一切都索然無味起來,因此想走,但又被老楊挽留住了。

「你不想看看那個煙花啦?」

我只好等到除夕,那個匠人如約將煙花送來,那天夜裡,我點燃了那個大煙花。

整個村子的人都來看,他們一邊看一邊感慨:「好久沒人掏錢買這麼大的煙花了。」

他們都滿含感激地衝我打個招呼,內向一點的就只是點點頭。

孩子看了一會兒,便互相追逐打鬧起來。

瘋子難得地沒出去轉悠,老實地坐在小板凳上看煙花,她的臉在煙花的映照下格外地悲傷。

我低頭親了一下妹妹的照片說:「看,哥給你找到了最好看的煙花了。」

最後一點菸花在空中爆裂的時候,老楊摸過很多人走到我身旁問:「好看不?」

我點點頭,他看了一眼我手裡的照片說:「小姑娘挺好看的。」

「我妹妹,被車撞死了。」

老楊聽我這麼說,很久都不說話了。直到人群散得差不多了,瘋子也因為疲憊睡倒在牆根的時候,他才重新開口,「我準備和翠兒結婚,你過幾天再走吧。」

「為什麼?」

他苦笑了一聲,「我哥快死了,衝衝喜吧,再說,我們家該照顧她一輩子。」

我聽著,他同瘋子結婚目的不純,這讓我心裡感到一陣的厭惡,「不了吧。」

「你知道翠兒為啥瘋的?」老楊的聲音明顯壓低了,仿佛有人聽見他的話,就會把他拖去下地獄似的。

「那是一九九一年,村裡的婦女都結紮了,我哥讓翠兒兩口子也去,她男人偏不,說翠兒是個不下蛋的母雞,這麼多年都懷不上。」

「一九九一年?」我捏緊了妹妹的照片,因為她就是九一年出生的。

老楊頓了一會兒,他看我沒有說話的意思,就接著講,「可你說怎麼這麼倒黴呢?」農村明亮的月亮把老楊的一張臉照得更苦了,「偏偏就懷上了。」

在老楊的描述中,我聽到了關於翠兒瘋了的原因。

翠兒的兒子出生那天,天氣陰沉著,仿佛裡面藏了個怪物。

翠兒緊張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問丈夫:「聽說今天上面來人查,不能生了吧?」

翠兒的丈夫回頭瞪了她一眼說:「淨說不吉利的,再說就是生了,他們還能把活人給掐死?」

翠兒因為丈夫的話有點安心,但她卻因為外面說話的聲音而緊張得肚子疼,丈夫只好出門找接生婆。

接生婆的家已經一年沒有人上門了,所以當她看到翠兒的丈夫時,嘴巴都張大了,「翠兒要生啦?」

「天吶,這個不挑時間的小祖宗啊。」

翠兒的丈夫知道接生婆在說什麼,他捏了捏腫脹的手指問:「都生了他們不能咋樣吧?」

接生婆沒說話,穿好了棉衣就往翠兒家去。

只是還沒等他們趕到,翠兒就生了。

男孩響亮的哭聲讓所有人都心裡發抖,為這個嬰兒在心裡捏一把汗。

嬰兒躺在熱炕上,翠兒卻沒有一點力氣抱起他,只好躺在炕上,有氣無力地呻吟著。

翠兒的丈夫回來的時候,孩子被村長夾在胳膊下,「哇哇」大哭。

翠兒正趴在地上,連褲子都沒有穿整齊,下身的血汙從屋裡一直滴落到院子。

「你們幹什麼!?」他去搶自己的孩子,卻被一個領導派頭的女人喝止了。

「都快過年了,難道因為你們家壞規定?」

當初的老楊還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隨著她使了個眼神,老楊和幾個人摁住了翠兒的丈夫。

那個女人這次滿意地笑了,她的普通話說得字正腔圓,「楊村長,你可要按規定處理啊,不能偏袒有私心啊。」

「哎,於主任。」

村長點點頭,嬰兒溫熱的身體讓他心裡一陣不是滋味,因此他抬頭看了翠兒一眼,然後走出門去。

老楊說,他從來沒有聽到那麼悽厲的哭聲,那天以後翠兒的丈夫就死了。

「那孩子怎麼樣了?」

老楊沉浸在講故事裡面了,他被我的問話打斷,臉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了。

「我哥留於主任在村裡看放煙花的,我和他倆去了村裡那個水池子裡。」

「我哥按著那個孩子的頭,在池子活活淹死的,那天的水涼啊,我哥手抖的毛病就是這麼得下的。」

「孩子連聲都沒有出出來。」

我站起來,不願再聽他說話。

我將瘋子抱起來,往屋裡的炕上放,她在回屋的中途睜開了眼睛說:「水真涼哇。」

我點點頭,眼淚落在了她的衣襟上。

老楊和瘋子的婚禮,準備得很倉促,瘋子根本不懂是怎麼回事,就被套上了大紅色的嫁衣,她嘴裡依舊嘟囔著:「水多涼哇。」

婚禮過了一半,她突然把桌子掀翻,嘴裡開始大吼大叫些什麼。

老楊去捂她的嘴,但他根本制不住瘋子的力氣,我仰頭喝完了杯子裡的酒,往外走,不敢再去看瘋子。

有一個人匆忙地跑進來,他將我撞了個趔趄,正好讓我看到了瘋子。

瘋子衝我笑了一下,眼神柔和。

我僵在那裡,還沒想好要不要笑時,就聽見那個人對老楊喊:「村長死啦!」

老楊也不去扯瘋子了,一下子癱倒在地,神情渙散地望著天。

剛剛還晴朗的天氣一下子被烏雲擋住了,風也猛烈地吹了起來。

瘋子抬頭看了看,「嘿嘿」地笑了說:「水多冷哇。」

遠遠地看過去,瘋子披散著頭髮,穿著一身血紅的嫁衣,活脫像一個來自地獄的索命的惡鬼。

我低下頭想:原來,我的母親真是個害人不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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