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做了夢中夢,回到了我小時候住的小區,夢中夢裡小區看上去很混亂破舊,如果不是場景沒什麼變化我都會以為我在阿卡姆瘋人院,夢中夢裡我最好的朋友被謀殺,還有另外幾個人也一樣,我因為想調查不小心被陷害了,被判了死刑。
夢裡的警察就很怪,帶著我和另外幾個死刑犯天天出去繞彎吃喝玩樂,我一直在找上訴重審的機會,但是沒找到。最後的行刑地是在一個小巷子裡,進去的路兩邊有溫度很高的火爐,火爐裡宛如地獄的熔巖。
順著路走,越深入越覺得渾身不舒服,路旁溫度奇高,胳膊就像要被燒焦一樣,但是靠近身體中軸線的地方奇冷無比,渾身汗毛炸立,宛如地獄的惡魔講你關到鐵處女中不停的開門關門,收萬針穿體之刑。
路的盡頭是一小塊陰暗的空地,空地和來的路被一扇鐵絲網牆隔離開,就是經常在電影裡見到的軍事禁區的鐵絲牆。進來之後身上的不適感瞬間消失,仔細觀察,空地正中間擺著一張大桌子,周圍是幾個看上去很古早的電椅,但是皮膚上站起的絨毛和好像電流通過的感覺告訴我,這電椅絕對能一擊斃命。
幾個死刑犯和看管的警察在桌旁聊感想說遺言順便吃上路飯,我還在央求警察得到上訴權,但無果,被一步一步帶向電椅。坐上去之前突然意識到我是在做夢,奮力掙扎逃出了夢中夢,場景一轉回到了小時候姥姥的家裡,小區還是夢中夢裡的小區,但是窗外的場景還是安靜祥和,我剛洗完手出來準備切菜做餃子餡,餐桌旁是我其他的家人,問我臉色不好怎麼了,我只說了句做噩夢就隨意搪塞過去,他們也並沒有多問就做自己的事或玩手機去了。
夢裡刀很鈍,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要切一大把香菜,總之先切了再說,之後是切青紅椒,剛切一半感覺世界亮度突然提高變成一片純白,這次是真正的醒了。
混亂的夢境讓我的頭很疼,這次差點又把夢當成現實,夢中夢裡的疼痛太過真是以至於讓我到了夢的結尾還懷疑了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至於高壓電這個問題,我家祖墳上面就是高壓線,每次回去上墳祭祖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如果有在高壓線下帶過的肥肥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並不是一個怕死的人,死亡在我的認知中只是一件或早或晚必須去做的事,在夢裡我竟然會對死亡感到無比的焦慮和恐懼,是因為殺死朋友的真兇沒被緝拿歸案的遺憾還是身體本能的自衛呢?
不得而知了,這是在夢境裡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了,好想看一看死後的世界時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