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網友都在說五條人這個詞,那麼五條人是什麼梗?廣東五條人是什麼意思呢?接下來小編就為大家介紹一下,一起來看看吧。
又得去撈五條人了是什麼梗
在最新的一期《樂隊的夏天2》,五條人在1對1改編賽裡,改編了伍佰的經典單曲《Last Dance》,結果又被淘汰了。很多網友都喜歡這個樂隊,看到這裡調侃說:「又得去撈五條人了」。
不得不說,在這個夏天,五條人給大家帶來了很多歡樂。這支樂隊裹挾著南方溼漉漉的氣息,風暴來襲,把一個原本rock&roll的舞臺變成了縣城歌舞廳,把每個人迷得七葷八素。他們在臺上即興換歌,猜拳「耍賴」,得逞後開心得像個小學生,不妥時又會手忙腳亂地找補。
之前五條人被淘汰的時候,就被網友撈回來了。前有「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不可耐」,後有即興創作「酸」拖鞋,終於又能繼續看五條人在臺上散發他們獨特的「土味」了!
但是大家沒想到,五條人又被淘汰了,為了能繼續在舞臺上看到他們,只能繼續撈唄。
五條人真的是很特殊的樂隊,這支渾身上下散發著土痞氣質的樂隊,在首輪突圍賽的時候就憑藉「郭富縣城」、「農村拓哉」打響名號,種種迷惑又好笑的操作令觀眾們啼笑皆非,所以人氣迅速上漲。
不過最讓人覺得好笑的,還是跟著五條人的導演。「你打電話給我,反正我晚上也睡不著」、「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工作」等等,刷爆微博、朋友圈,讓背後的導演進入大眾視野,網友給導演P上了各種「我太難了」的表情包。
這位導演真的太難了,據說他在首季《樂隊的夏天》時帶的樂隊是擁有自由靈魂的盤尼西林,今年又遇上放飛灑脫的五條人。面對五條人臺上突發換歌,導演只能崩潰地說出了「」「我這一天都經歷了什麼東西......」
網友紛紛表示心疼的同時,也在大笑。現在網友又想把五條人撈回來,估計導演又要受罪了。
廣東五條人樂隊
五條人來自廣東海豐縣。「五條人」這個名字似乎是一個惡作劇,其實「五條人」這個民謠組合,往往只有兩個人,但有些時候,他們也會將她變成三個人或者四個人。在兩個人的時候,他們一個叫「阿茂」,一個叫「仁科」。
從2003年開始,他們就用自己的海豐話母語唱民謠,唱的內容往往來自他們熟悉的縣城生活的記憶碎片,或者講故事,或者發感嘆,他們通過悅耳的旋律和原汁原味的土著詞彙,將他們的想法與生活描述得妙趣橫生,而在歌聲的另一面,似乎又顯現著他們對現代生活和時代的暗諷。五條人認為他們的音樂,就是他們的生活和母語的本身,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用母語唱歌,就是他們獻給生活最美妙的禮物。
五條人樂隊滿足了我們對廣東仔的所有幻想
這個夏天仿佛被這個來自廣東一個叫海豐的小縣城的五條人渲染的充滿了生活氣息,所以《樂隊的夏天2》播出後,最具熱度的五條人樂隊頻繁在淘汰與復活中來去,正是這樣的戲劇性,讓所有人都把這個節目戲稱為《撈五條人的夏天》。
他們剛來到節目的時候,在場的其它很多樂隊都有豐功偉績背書,他們兩個名不見經傳,可能只是在廣州那個小鎮是小有名氣的靚仔,沒有人把他們當成最強勁的對手,直到仁科和茂濤帶著新來的兩個隊員上臺前一秒臨時改歌,用地道的家鄉話唱了一首《道山靚仔》引起導演組的不滿和全場觀眾嘉賓的懵逼,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在臺上的那一刻,他們兩個滿足了我們對廣東仔的所有幻想。
廣東仔在我們心裡是什麼樣的呢?溫柔又急切地說著不標準的普通話,人字拖配短褲,頭髮總是被汗水浸透,提著一筐菜穿梭在潮溼氤氳的南方市井街道上,他們好像從來不擔心明天會發生什麼,他們只在意今天的湯好不好喝,身邊的七鄰八舍有沒有事,阿貓阿狗有沒有打架,我喜歡的姑娘如何表白......
「條」在廣州話的意思是「個」,那麼五條人就是「五個人」,然而我們只看到阿茂和仁科兩個標準的廣東仔,穿著西裝,裡面配著復古的街頭花襯衫,自帶70年代街頭靚仔氣質,仁科總是話很多,揮著手,用廣普表達著對音樂的理解,茂濤穿的人字拖是前些年去國外屯的貨,不到10元一雙,五條人的logo就好像隨便在街上撿了個塑膠袋,臨時找了個列印店5塊錢印了個毫無設計感的樂隊名字。
為什麼不是五個人呢?馬東發出了我們大家都有的疑問,這裡面夾雜著兩個小鎮青年的希望和無奈,他們最初是設定好樂隊有5個人,然而這麼多年發了多張專輯和很多好的歌曲,獲得了「最佳民謠藝人獎」也沒能湊夠5個人,但是依他們的性格,這些都無所謂,一切隨緣。
如果要去全國旅遊,大多數人都會說去西藏洗滌靈魂,去西安感受歷史,很少有人想到去廣州的市井裡嗅一嗅煙火氣,然而五條人的出現,我們從他們的歌裡看到了隔壁大嬸勸偷荔枝的兒子不要恨教育他的爸爸,看到了把頭髮梳成周潤發去給阿嬌表白的阿虎,從夢幻麗莎髮廊走出來的姑娘,總是喝醉酒的將軍,因失戀撞上橋頭翻車的年輕人,生於海豐、死於香港,臧於惠州的陳先生......他們的歌與他們渾然天成,也與生活渾然天成。
大張偉說好的藝術讓人忘記原則,五條人卻喚醒了我們對音樂的理解,陽春白雪、上乘製作是好的,富麗堂皇、巧奪天工是好的,嚴謹縝密、邏輯清晰也是好的,可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生活被看見被傳唱的時候,那種心靈的共鳴才是音樂最原始的出眾,這大概是我們一次次不厭其煩的撈五條人的原因吧。
撇開他們瀟灑自在的生活習性,任性而為的人生態度,光從市井生活中汲取的力量,足以讓我們著迷,更別說五條人這個「文化人」組合看過的書和電影。不知道大家看節目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仁科第一眼看到《Last Dance》說的名字不是伍佰,而是David Bowie,他是70年代華麗搖滾樂的宗師。
五條人似乎與那些快消的文化時代脫節,卻經常閱讀哲學、音樂等書籍,給身邊的朋友推薦各種小眾的電影,也許正是這些文化的積累,才讓他們可以低到塵埃裡,參與到每一個生活瑣事中,他們唱:年輕人,問題出現我再告訴大家,我打算把結婚的朋友灌醉,我的另一個朋友要去澳洲了。
你們看「五條人」這該死的魅力,像不像曾經給你表白過的阿強,像不像總想出去闖蕩看世界的鄰家小哥,又像不像在外拼搏卻依舊想著落葉歸根總是說著醋溜普通話的你自己。
淘汰的樂隊都為離開這個舞臺落淚傷感,只有五條人捨不得被他們整慘的導演,還要不能讓他丟了工作,這兩個廣東仔從不為明天擔心,他們忙著關心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