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講的故事將是上一個故事的延續,再一次鄭重生命,請勿將本故事與封建迷信對號入座。
時間距離上一次發生的事件已經過去了五年,五年間我換幾份工作,皆不如意,直到找到了一份在通訊公司做技術支持的工作後,生活算是穩定了下來,怎奈命運弄人,穩定的生活沒有持續多久便因自己的一時疏忽被打破了。
我清楚地記得當時我找的這份工作的原因是因為看中這家公司供吃供住,對於當時飢一頓飽一頓的我簡直就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到了公司工作後,我才發現,公司的夥食還是可以的,但是住宿條件有些讓我頭痛。
公司為了省錢在離公司沒多遠的地方,一個很老的小區,三樓租了一間房子,記得我剛搬進這間房屋時,房間內的環境給我第一感覺就是很有年代感,如果不是嶄新的防盜門,我都懷疑自己穿越回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了。
進門就是大廳,大廳的牆壁被各式各樣的報紙粘貼著,門對面的牆壁上則吊掛著一個古老的掛鍾以及用紅色的油漆寫著字的方塊鏡子,種種表象無不透露著七十年代應有的氣息。
好在這個房間不是我一個人居住,早在我搬進之前已經有一位比我年長一歲的同事在這裡居住了,他在這裡住了將近半年之久。
我和這個同事共處了兩個月之後,他終於忍受不住這裡的居住環境,在市中心豪華的位置租了一間房子搬了過去。
看著搬著行李滿臉開心離開的同事,我心中不免有些落寞,落寞中夾雜著絲許羨慕,但是我明白那時的條件不允許我出去單獨租房子,由此也在心底默默的鼓勵自己,以租個大房子為目標,以後的生活倒也變的很充實。
鬼節將至,下了班後我匆匆地在公司吃了飯,然後背起背包朝著住處走去。
走在大街上,街道兩旁儘是燃盡的紙灰,空氣中時不時傳來燒紙的氣味,讓我不禁感慨今晚的大街比以往多了一份寧靜和肅穆。
正當我沉浸在這份感慨中時,隱約的感覺到腳下有些發熱,伴隨著發熱我聞到了一股膠皮燒焦的味道,急忙低頭向下看,原來我的雙腳正站在一堆未燃盡的紙灰之上,泛著零星火光的黃紙正在灼燒著我的鞋子。
我被腳下的一幕驚得有些發慌,急忙用力的跺著腳,試圖把那未燃盡的黃紙踩滅,結果卻被氣流帶起的紙灰嗆得我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用衣袖將口鼻擋住,跑到一旁的空地上,轉頭從地上撿起幾張被火燒得只剩一半的黃紙擦了擦滿是紙灰的鞋子,隨後又撿起一顆樹枝將身上的灰塵打掉,看著身上的灰塵漂浮在空中,心裡舒坦了不少。
處理完身上的灰塵後,我看了一下剛剛的那堆沒有燃盡的紙灰,嘴裡沒好氣的罵了一聲晦氣,然後腳下沒有一絲遲疑的快步朝著居住處走去。
回到住房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後我一頭栽倒在床上昏睡了過去,昏睡中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在一個寬敞的房間裡,有四個人背對著我蹲在地上,在他們四個人身旁有一個身著黃褐色大衣的老頭,手裡拿著一根皮鞭,嘴裡嘟囔著什麼,我聽不清楚,只看到老頭每嘟囔一下就用皮鞭抽打那四個人一次,而這四個人每挨一次鞭撻就將身體往後挪動一分,他們手裡似乎拉著什麼東西。
靜靜的看了一會眼前幾人奇怪的舉動,心中按耐不住好奇,打算上前去詢問一番,就在我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老頭手中的鞭子開始冒起了火光,竟然燃燒了起來,老頭看著手中燃燒的鞭子,手下的力度更大了,沒抽打幾下,那四個人的身上竟然也冒起了火光,空氣中頓時傳來一股似曾相似的味道,我提鼻用力的嗅了嗅,腦中搜尋了一遍,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味道就是紙張燃燒的味道,而蹲在那裡的四個人竟然是紙人,看著眼前已經變成熊熊大火的四個紙人,我心裡的恐懼達到了極點,突然我的身子往後一倒像是被人推了一下,腰間被什麼東西墊的發出劇痛,疼痛感讓我從夢中驚醒。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滿屋子的漆黑,我賣力的站了起來,看向四周,隱約的感覺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我好像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別的地方,待視力慢慢的適應黑暗後,發現周圍竟然是房屋的客廳,我忙摸索著打開客廳燈的開關。
在燈光亮起的一瞬間,我的眼睛有些刺痛,用力揉了揉眼睛,疼痛感稍緩後,轉頭看向剛剛躺倒的地方,客廳的防盜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將視線放在橫在門框內的木質門檻,抬手輕輕地揉了揉腰部,心裡盤算著,剛剛腰間疼痛的感覺估計是我已經在這裡躺很久了,但是如果是因長時間躺在上面造成的疼痛感不應該是劇痛而是慢慢的酸麻然後隱隱疼痛,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從門檻的上面突然墜下正好撞在門檻上,腦中浮現出猜測的畫面,全身冷汗瞬間狂湧而出,顫顫巍巍的將防盜門關閉轉身朝著衛生間跑去。
用冰涼的清水洗了一把臉後,心裡稍稍安定後,我將房間裡所有的燈全部打開,整個房間瞬間燈火通明,躺回到床上,雙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腦中一直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得很晚,到達公司後已經遲到了十分鐘,匆匆打過卡後,被公司安排去修理街邊營業廳的電腦。
走在大街上,想著一個月的滿勤沒有了,心裡無比的沮喪,同時將領導們統統在心裡詛咒了一番,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早就拋在了腦後,現在想想,利益在一個人的眼裡是多麼的重要,它在多數人眼裡或許可以戰勝一切恐懼,然而我就是多數人中的一員。
到達第一家營業廳,我和裡面的營業員打了聲招呼後,進入到庫房修起了電腦,半個小時後所有壞掉的電腦被我一一修理完畢。
我拿起手中的工具準備去往下一家,剛剛走到門口,被一個營業員叫住,她說她的電腦開不了機,無奈只能過去給她查看,經過一番檢查,原來是電腦的電源線出毛病了,找來一根新的電源線給其換上,就在換線的時候,營業員打笑道:「溪風哥,你昨晚去哪裡鬼混了?」
看著營業員臉上的壞笑,我滿臉的疑惑,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營業員看著我疑惑的表情,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繼續壞笑道:「你看看你的胳膊。」說著她拿出一面小鏡子放在我的小臂下面,指著鏡子示意我去看。
放下手中的電源線,伸頭看向鏡子,鏡子中的一幕讓我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腦海中全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只見鏡子中映射出的小臂上,一個黑紫色巴掌手印顯得十分詭異,五指和掌間清晰可見。
因為當時我身穿短袖,而這個手印正好在小臂內側,要不是營業員看到,估計等它消失了我也不會發現的。
營業員見我呆呆的看著鏡子一言不發,打趣道:「咋地了,溪風哥,被我猜穿了吧,你怕啥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被營業員這麼一說,我從惶恐中驚醒,臉上表現出羞澀,嘴裡小聲道:「我還沒對象呢,你小點聲。」
營業員被我說的話逗得噗嗤一笑,隨後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繼續說話,急忙將電源線換上,離開了那家營業廳,走的時候為了避免尷尬,我向那個營業員借了一件外套套在了身上。
接下來營業廳的電腦在我渾渾噩噩的狀態下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全部修理完畢,晚飯期間,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和跟我關係最好的大師兄說了,大師兄聽後,抬起我的手臂看向那個手印,嘴裡將信將疑的問道:「你小子確定不是出去鬼混了?」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嘴裡打趣道:「沒有出去鬼混,而是在家裡和鬼混了!」
「你小子都這樣了還貧嘴!」大師兄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隨後好像又想到了什麼繼續道:「今晚你先去我那裡住,明天我們請假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點了點頭沒有答話,之後我們倆便岔開話題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晚飯後我和大師兄找到了技術部門的經理也就是我們的師父,在大師兄精湛的演技下我們請到了一天的假期。
第二天在大師兄的帶領下,我們見到了一個年約七旬的老太太,通過介紹,得知這個老太太姓劉,大師兄稱呼他為劉奶,她會看一些歪門邪病,各自介紹一番後,我將發生的事情和劉奶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劉奶聽後雙眉緊皺,嘴裡嘟囔道:「鬼抬床!」
聽到劉奶這麼說,我和大師兄面面相覷,劉奶沒有理會我倆,而是不停地搖頭嘴裡一直說著奇怪倆字。
見到劉奶奇怪的舉動,我倆更加摸不到頭腦了,尤其是我,心裡非常的害怕,難道我這個事情很難處理麼。
劉奶嘟囔了一陣後,讓我們帶她去我住的地方看一看,隨後我們駕車來到了出租房。
剛來到客廳,劉奶就不住地咋舌,當看到牆壁上掛著的吊鏡時,指著吊鏡問道:「以前這個鏡子是碎的麼?」
我順著劉奶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塊用紅色油漆寫著字的鏡子此時竟然出現道道裂痕,心裡有些疑惑,最近事情發生的太多,沒有仔細看過這個鏡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的這樣,對著劉奶奶搖了搖頭,表示以前的鏡子是完好的。
「她在叢中笑,叢中笑?」這一句話正好是鏡子上的那句紅漆字,劉奶邊看著邊念道。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示意我和大師兄將這面鏡子取下,當我倆小心翼翼地將鏡子取下時,一物從鏡子的後面掉落了下來。
劉奶急忙兩步上前將此物拿在手中,細細地查看了一番。
只見出現在劉奶手中的物件是一個被紅繩包裹的黃色紙團,紙團成三角形。
劉奶查看一番後,嘴裡悄然了說了一句:「原來如此!」隨後跟我們解釋了她的疑惑。
原來整件事情的發生是因我那天踩到的紙灰,死者為大,黃紙是他們在陰間的貨幣,我拿著黃紙擦鞋以及從紙灰上邁過去都是對死者的大不敬,說通俗點就是耽誤他們收錢了,所以他們來報復我,就有了劉奶口中的鬼抬床。
而我夢中夢到的老頭就是那個被我耽誤收錢的死者,至於我為什麼躺在門檻處,還有夢裡老頭手中鞭子以及那幾個紙人燃燒,劉奶給出的答案是,這個房間曾經發生過類似陰邪的事情,有高人在這個房間布下了一些法器,比如鏡子,還有鏡子後面的黃紙符,當有陰邪作祟的時候,它們就發生了作用,那個老頭估計正好碰到了這些法器才會發生鞭子以及紙人燃燒等狀況,而鏡子產生的裂紋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聽後一陣後怕,如果沒有這些法器我不知道被那些東西抬到什麼地方。
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因住房問題辭掉了工作,回到了老家,性格也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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