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牛家族全體成員:
你們好!鼠隨瘟疫去,牛送幸福來。翹首又要盼來中國的吉祥年——牛年。牛者,《說文》裡謂之「大牲也」。在中國幾千年的文化歷史長河中,你們牛雖然沒有老虎威猛凜凜,沒有狗善解人意,沒有猴子頑皮狡黠,但在人們心目中你們一直享有尊榮的地位:你們是美德象徵、勤勞的標誌,更是老實巴交、任勞任怨的代名詞。所以孔子在解釋《易經》時說:坤為牛。孔子是如此欣賞你們,以你們的精神和品德來詮釋大地,教導弟子們以你們為鏡。我記得民間還流傳著這樣的俚語「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這足見,你們一直與我們人類有著親密的關係。在牛年到來之際,我可以大膽地預言:大江南北、大街小巷你們一定最領風騷——到處溢滿你們牛的「氣息」:談牛說牛的文章「多如牛毛」;「牛氣沖天」的新年祝福「鋪天蓋地」;印有你們身影的掛曆和年畫是「漫山遍野」……真可謂「俱往也,數風流人物,還看牛輩」。當然,牛年話牛,已經是我的慣常「動作」。但在今年卻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因為我不會忘記,已將過去的「碩鼠」年實「鼠」不易,它讓世界經濟不寒而慄。我國在開年就經受前所未有的考驗——新冠肺炎,繼而湖南雞瘟禽流感、四川成都5.1級地震、福建莆田步行街大火……這,也許都是「老鼠惹的禍」。但千千萬萬國人,如同你們家族堅忍不拔、吃苦耐勞的老黃牛一般,萬眾一心、眾志成城,在鼠災年的世界經濟舞臺上鶴立雞群、一枝獨秀,讓世人刮目相看。此時,我不禁想起,我國有位領導人在會見西方財團大佬們時的一幕,他們看到中國經濟穩定、持續發展時,一個個睜圓眼睛邊嚷邊伸出了大拇指。當初以我的英語水平無法翻譯出嚷的內容。但今天,我可以準確地把他們嚷的內容翻譯出來,他們是在說:「中國——牛!」「中國人——牛!」
是呀,其實你們牛也確實「牛」。翻開《英漢大字典》,你們牛家族用英語表達為「cattle」,而按照性別、大小、毛色、功能等區別時,又有不同的表達方式,這在其他動物中是絕無僅有的。「牛」字,在漢字中可做部首,與之組成的詞彙,編入現代漢語《辭海》的就有66條。我國的漢字中,與「牛」字共伍,並賦予不同含義的字俯拾皆是:「牧」指放牛之地;「犁」則指牛耕地之器物;「犟」指脾氣倔……此外,如「牡」、「物」、「特」、「牿」等字也都與「牛」沾邊。在我國博大精深的成語寶庫中,你們「牛」更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牛刀小試」是比喻初次嘗試就表現出才幹;「騎牛找牛」比喻老糊塗;「庖丁解牛」展現了神妙的技藝……在我國,人們還常用你們「牛」來隱喻「興旺、發達、紅火」之意;股市也有「牛市」與「熊市」之分;牛年生的小孩民間也美稱牛人。讀過《百家姓》的人都知道,「牛」姓氏排在第310位。而豺、狼、蛇、蠍、蠅、蛆之類就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婦孺皆知的四大名著之一的《西遊記》,牛在裡面也佔據了很高的地位,唐僧師徒四人在路上遇到老妖中的牛精、有著七十二變本領的牛魔王等。同時,你們牛算得上是世界上數量最多的家畜。如單以絕對數量而言,你們雖然無法與「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賊頭賊腦的的老鼠相比,但你們所佔比例已經達到了包括了人類在內的所有陸地動物總量的20%左右。我當然也知道,在你們牛科裡的動物不全都叫做牛,有資格被稱為「真牛」的並不多,大概有二十五六種吧。藉助你們的美名,狐假虎威「此牛非牛」者大有「人」在。典型的蝸牛、天牛根本不是牛,這個自不必說,還有一些容易糊弄人的假牛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首先是犀牛,犀牛也有角,也是一副牛脾氣,但是犀牛並非你們牛族。其實,藉助你們的威望提高自己知名度的又何止是動物界,「jeans」是美國很有名的褲子商標,謂之「牛仔褲」,你看,商家竟然也不擇手段與你們扯上關係。還有英國的知名大學——牛津大學,竟然也毫不客氣地與你們套上近乎,起個與你們「沾親帶故」的名字。因為他們知道,你們身上承載著美德、藝術和文化,更承載著他們的商機、生源和知名度。
翻開歷史,中華民族牛文化賦予你們牛很多象徵意義的佳話、神話、風俗、典故,並廣為流傳。我曾經聽到過這樣的傳說:原來人間本是沒有你們牛的,天庭上的太上老君下凡來探察民情,發現人們勞動非常艱辛,不禁憐惜起來。回到天上後,他踱來踱去,想解除人間的苦痛,又苦於無法。突然,他瞧見了你們兩頭老者正閒得無聊,便用半缸口水勸他們下凡人間,繁衍生息,從而發展成了今天的牛滿人間。由此看來,你們牛是天上的神物。我還聽說,中國古代偉大的思想家老子騎著一頭青牛出函谷關西行,為後人留下不朽的哲學名著《道德經》。有誰能想到,老子著作最後的構思和定稿,是在你們牛背上完成的,你們家族中的那頭青牛不僅在哲學史上留跡,還在神話傳說中永存。據歷史記載:遠古時的炎帝率領他的部落以你們牛舌的嗅覺嘗草,以你們牛眼的敏感識谷,以你們牛的氣力移山倒海、造田興農,為中華民族的發展與進步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公元前627年,鄭國商人弦高路遇前來偷襲鄭國的秦國軍隊,立即假託君命以12頭牛犒勞秦軍,同時派人回國告急,秦軍見鄭國有防備,只好撤兵中止了一場戰爭,留下了千古佳話。「火牛陣」在中國軍事史上留下一個以弱勝強的輝煌戰例。那場戰爭,固然非常殘忍、悲壯、慘烈,但你們牛的功勞是不可沒的。在東方流傳最廣、最浪漫動人的是「牛郎與織女」的愛情故事,牛郎和織女在你們家族的老牛撮合下,兩人喜結良緣。而最終牛郎與織女被王母娘娘劃下的銀河分開,從此,在晴朗的夜空,我們可以看到明亮的銀河兩側牽牛星與織女星遙遙相對。牛郎、織女只能過著「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生活。玉皇大帝只許他們每年農曆七月初七,踏過喜鵲搭成的橋相會一次。據說每到這時,如果你躲在葡萄架下,可以聽到牛郎織女一家人在訴說離愁別恨。有時遇上下雨,那是牛郎織女「相見時難別亦難」的淚水和「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忠貞。人們在對牛郎織女抱以無限同情的同時,也深深懷念那成全了牛郎織女美好愛情並犧牲了自己生命的那頭老牛。雖然很多傳說故事並不可信,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我也同時相信,那頭無私善良、高大魁梧的牛如果在人間變成男兒身,也一定是帥哥一枚,肯定有數不清靚女向他送來秋波,她的妻子也一定像織女這樣賢惠、美麗和善良。所以,你們牛在世界許多國家都倍受尊敬。據《聖經•出埃及》記載,以色列人從埃及出奔不久,就利用黃金打造了金牛犢來膜拜。在印度教中,你們牛是不可侵犯的聖物,因為他們覺得你們牛是印度教中三大主神之一的溼婆神的座騎,所以印度教信眾不準鞭打、傷害和役用,更不能宰殺你們吃肉。逢年過節,還要舉行敬牛儀式,在公路上或鬧市區遇到「神牛」,不論行人還是車輛,都要繞道迴避。有些宗教信徒甚至會說:「Cow is my mother」(奶牛是我的母親)。
在我國,我們愛牛、敬牛、頌牛自古而然。我國納西族、塔吉克族、維吾爾族、哈薩克族、柯爾克孜族、撒拉族及哈尼族也有神牛創世的神話。據說,從前黃河流域有些地區,農家的牛死了,農婦會為死去的牛穿上紙鞋,在它頭前點上一盞油燈,並禱告說:「牛啊牛,你一生辛苦,現在去了,就祈禱你來世變人吧……」還有些地方,農民把不能再耕田的老牛賣給屠肆,卻又不忍離去,直到牛被宰殺的時候,才一路嚎啕著回家……這些事都顯示了我國勞動人民與你們牛之間的那種厚重感情。傳說在堯舜時代,皇帝問一位正在扶犁耕耘的白髮農夫,你這兩頭牛中哪一個力氣大時,老人匆忙擺手,而後把皇帝拉到離牛很遠的地方,悄聲耳語:「左邊那個力氣弱一些,但它十分賣力,我們當面議論會傷害它的感情。」這是何等美好的生活圖景和愛牛境界呀?無怪隋人為後人留下了這樣一首動人的哭牛詩:「一朝辭鉗憲,千裡別黃河。時衣徒下泣,扣角詎聞歌!」
也許你們牛天生就是藝術家筆下的模特,文人騷客吟詠的「寵兒」,崇拜你們的「粉絲」更是無數。在近代,不論風流才子,還是英雄領袖都喜歡把你們牛作為精神偶像。俗話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因為你們作為六畜之首,從古至今為人類作出巨大貢獻,體現在春耕秋收,體現在市場經濟發展,體現在做「人」的點點滴滴上。「耕犁千畝實千箱,力盡筋疲誰復傷。但得眾生皆得飽,不辭羸病臥殘陽。」你們無私奉獻的精神與範仲淹的名言「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異曲同工。是呀,你們為了人類的幸福,面朝黃土背朝天,拉車犁田,從未羈絆過奉獻的腳步。死後,還永葆貨真價實的「環保主義者」淨身,將全身奉獻人類,你們牛角可做號角,牛皮可做皮鞋和皮衣,牛蹄筋、牛血、牛肚、牛肉等在大廚的手下可做出一道道綠色健康、無公害肉食美味,真正做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對於那些昧著良心在市場上賣的牛肉裡面「戳心灌水」或「掛豬肉賣牛肉」的人而言,活著真還比不上你們一頭牛的忠誠、誠實。也正因如此,魯迅先生「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毛澤東主席號召我們「要做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牛」。不可否認,生活中我們人類也確實不缺少像你們一樣的「牛」,大街上頂風冒雪的清潔工,就像一頭頭不知疲倦的牛;「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的老師,他們用自己的心血澆灌著祖國的花朵,就像一頭頭勤勤懇懇的牛。
令人遺憾的是,儘管你們牛吃的是草,擠的是奶,耕的是地,挨的是鞭,獻的是身,剝的是皮,割的是肉,流的是血……但因過於老實、誠實、踏實,反而被人們和其他物種侵害。我就想不通,在中華傳統文化體系中,你們牛得到的待遇與其貢獻為什麼不公不法呢?在十二生肖排列時,一身劣跡的老鼠,竟排在你們牛之前而位居首位,便是對你們牛不公的現實例證。關於將老鼠排在你們牛前的理由,民間故事說:當年軒轅黃帝要選十二種動物擔任宮廷衛士,報名那天,老鼠起得很早,你們牛也起得很早。因為你們牛個頭大,邁的步子也大,老鼠個頭小,邁的步子也小,老鼠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才剛剛跟上你們牛。狡猾的老鼠心裡想:路還遠著呢,可我快跑不動了,這可怎麼辦?它腦子一動,想出個餿主意,就對你們家族的牛說:「牛哥哥,牛哥哥,我來給你唱個歌。」你們家族的牛說:「好啊,你唱吧——咦,你怎麼不唱呀?」老鼠說:「我在唱哩,你怎麼沒聽見?哦,我的嗓門太細了,你沒聽見。這樣吧,讓我騎在你的脖子上,唱起歌來,你就聽見了。」你們家族的牛說:「行囉,行囉!」老鼠就沿著你們家族的牛腿子一直爬上了脖子,讓你們家族牛馱著它走,可舒服了。它搖頭晃腦的,真的唱起歌來:牛哥哥,牛哥哥,過小河,爬山坡,駕,駕,快點兒囉! 你們家族的牛禁不住誘惑,一聽就樂了,撒開四條腿使勁跑,跑到報名的地方一看,誰也沒來,得意洋洋地叫起來:「我是第一名,我是第一名!」你們家族的那頭牛還沒把話說完,老鼠從它脖子上一蹦,蹦到地上,吱溜一躥,躥到它的前面去了。結果是老鼠得了第一名,你們牛得了第二名,所以,在十二生肖裡,小小的老鼠給排在最前面了。但無論有何種理由,將老鼠排在你們牛前,都有對你們牛不公正之嫌。而俗語所云之「耕牛無宿草,倉鼠有餘糧」更是對你們牛不公正待遇的真實寫照。
在那個不堪回首的年月,你們牛也不能倖免地被蒙上了諸多「不白之冤」。如針對於人說的「牛鬼蛇神」等,連那些關禁閉的地方也被稱為「牛欄」或「牛棚」。誠然,這,也許是歷史的原因,因為在我國宋代之前,人們對牛就沒有特別的感情。翻開中國古代詩歌:從《詩經》到唐詩,你們牛的地位跟羊沒有區別。詩歌裡,常見「牛羊」連用。從「斜陽照墟落,窮巷牛羊歸」(王維《渭川田家》)「牛羊識僮僕,既夕應傳呼」(杜甫《返照》)「牛羊滿田野,解旆束空槓」(韓愈《病中贈張十八》這些詩句中可以看出,你們牛仍然是點綴農村風景的道具。而李白等詩人筆下,你們牛更成了他們下酒的佳餚:「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李白《將進酒》)「白眼向人多意氣,宰牛烹羊如折葵」(戴叔倫《行路難》)。你們牛的處境,只有到宋代詩人筆下,才有了明顯的改善。請看:「人家牛馬系高木,唯恐牛軀犯炎酷」(張耒《勞歌》)「夕陽牛背無人臥,帶得寒鴉點點歸」(張舜民《村居》)……張耒的詩要表達的意思,雖然說百姓比牛馬還要辛苦。但是他的詩中畢竟也反映了宋代農民懂得體恤你們牛的辛苦。張舜民的詩,表面上看,牛也是農村景物的一部分。但是,它們有兩點不同於唐詩:一是,牛已經是單獨出現,羊馬雞鴨不再跟牛相提並論;二是,牛是詩中的主角,而不是人物出場的陪襯。在人類,隨著時代的發展,人們的價值觀似乎也在發生變化,有些人將有你們這種精神的人看做是「傻瓜」。所以,作為人心難測的社會一分子,固然要保持你們牛的誠實善良的本性,但也要有你們牛的冷淡、淡然的特色,將善良留給懂得知道感恩的人,冷淡和淡然留給不懷好意、狗仗人勢的人。作為像你們牛一樣的「老實人」,我很欣賞這樣的處事哲學:你欺負我,我退一步;你又欺負我,我再退一步;你還是欺負我,對不起,我會全面反擊。《羅織經》上說,如果你的實在、善良換不回別人的良知,你就應該讓他恐懼,這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不然誰都當你是軟柿子,誰都來佔你便宜。對待那些「當面說好話,背後下毒手」或「亮裡打人黑地戰」欺騙老實、善良人的小人寧可狠心,也不要傷心……在鼠牛兩年交接之際,我們最應做的,就是要懲治惡鼠,扶持你們家族中憨厚老實的牛,不能再讓悲劇無限期重演下去,更不能使人間忠厚老實之輩蒙冤吃虧,還你們牛世界一個公道,還人類社會一個公平。
俗話說,狗急還會跳牆的,何況牛呢!我們知道,你們牛也並非只曉得溫順善良,逆來順受,你們也有你們牛的尊嚴。誰若敢欺你們「牛」太甚,你們也會怒火中燒、怒目圓瞪,甚至橫衝直撞,鬧得個人仰馬翻……「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就間接地告訴我們,你們牛的溫順並不是天生的,而是被人馴服的,或者說是被人「逼上梁山」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沒有誰天生願意順服別人的意願而失去自我。在現實社會裡,你若過分老實了,人人欺負;你若大度了,處處讓步;你若憨厚了,回回認輸。可你可曾想過,你的忍痛、忍讓、大度誰又在乎過你,誰又體諒過你,誰又懂得過你呢?所以,人無論到哪種年齡段,都要活出自我,不一定我行我素,但也不能逆來順受。當然,隨著年齡的增長也許是社會的馴化,人也會變得沒稜沒角了。而也有的人年紀輕輕的就能見眼生情、見風使舵,適應了社會,世故老道。這些人不但不會挨「鞭子」,甚至還會受到「主子」的青睞,進而,春風得意,步步高升。我也不記得哪位偉人說過,牛長角就容易頂人。但「牛脾氣」要用在正道上,切莫用在無事生非、恃強凌弱上面。在「好人不知道壞人有多壞,壞人不知道好人有多好」的今天,人類就有這樣的「牛人」,他們手中有點權頂起人來可比你們牛厲害多了,對於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牛人」,唯一的約束方法就是用「穿鼻兒」來降服著他,「牛」自然就乖多了。如果他們還一意孤行,做作威作福、魚肉善良、禍害四方的「牛魔王」,我們就應該豎起「角尖」,勇敢迎上,拿起最具療效的 「三昧真火」——黨紀和國法,為民除害。當然,這樣的頂會有風險的。弄不好,會引火燒身,甚至身敗名裂。畢竟這些人大權在握。所以,頂有時還不能亂頂,要尋找機會,把握火候,抓到他的「七寸」……
「世人聽我說緣由,獸中最苦是耕牛,春夏秋冬苦出力,適時耕種求全收,規勸世人喜耕牛,人畜兩旺樂悠悠。」雖然歷史的腳步如今已經走進農業現代化,不用餵養只知喝油的「鐵牛」(冠之此名可以看出農人對牛的追憶、依戀)幾乎替代了你們家族耕牛這自然精靈。可以看到,你們牛也逐步在轉變身份——肉牛、奶牛越來越多。但無論你們是為民服務的的孺子牛,還是創新發展的拓荒牛和艱苦奮鬥的老黃牛都還不忘初心、義無反顧地帶給人們幸福、安康的生活。「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是啊,無論人類怎麼進化,時代怎麼發展,我們都不會忘記你們牛,不會讓你們發出「老牛力盡尖刀死」的悲哀。因為,你們牛是一種圖騰,是一種精神,是一種力量。在這耕牛逐漸減少的今天,我們不但不會對你們牛有所怠慢,更會懷有一顆感恩的心對你們大張旗鼓地褒讚、學習和效仿。用你們家族黃牛的耐力,奶牛的魅力,犛牛的毅力,水牛的活力,鐵牛的神力,戰勝現實生活中的「牛鬼邪神」,從而,開創人類更加光輝燦爛的美好明天。
就寫到此了!
祝願你們牛家族全體成員牛年更牛,給人類帶來更多的福祉!
與你們同在藍天下的好朋友 人類
2021年春節前
作者簡介:王永波,中國散文學會寫作中心創作員、平臺籤約作家、湖南特立研究所特約研究員、作家協會會員、《人民日報》(海外版)小記者指導員;《讀寫算》《新教師教學》等教育雜誌特約編輯,《小學生學習報》特約記者。業餘時間在報刊雜誌上發表小說、童話、寓言、散文近千篇;在全國詩歌、散文等大賽中多次獲獎。近一年來,在全國幾十家文學平臺和電臺發文。個人事跡曾在《跨世紀名人懷歷》《課程教育研究》《讀寫算》扉頁中登載,面向全國發行。作品集有《軌跡》《痕跡》《足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