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讀》第二個故事裡的小主角,一個叫蘇落盞的女孩子,再次像人們詮釋了什麼叫人不可貌相,如果要給貌美無辜心思惡毒小女孩弄個排行榜,她必須榜上有名。
p大的《默讀》是本很棒的刑偵文,不僅情節精彩,線索繁複,她對每個人物的刻畫也是入木三分,人物的形象通過她細膩的筆觸仿佛能從紙上躍然而出,很生動立體。隨著情節的推進,在看清她人畜無害的外表下是怎麼讓人後脊發涼的內心後,不得不佩服p大強大的故事構造力和強硬的文字功底!
這個女孩長得真漂亮,杏核眼,臉頰圓潤,還有個小尖下巴,比那些塑料的便宜貨更像洋娃娃,天真和嫵媚的氣質在她身上雜糅的相得益彰。
多麼美好的容顏,像一副精緻的人物油畫一樣。仿佛和煦的春風拂過河堤的楊柳,翩飛的蝴蝶掠過花叢,一切都那麼那麼的美好。
可是隨即,可怕的怨毒爬上她的小臉,她突然毫無預兆地把電話機摔在牆上,歇斯底裡地尖叫了起來。
在曲桐案中,她是坐在嫌疑人車裡安撫剛逃出被劫校車,還驚慌失措的曲桐的美麗小姐姐。
當時曲桐穿著碎花裙,慌不擇路地逃竄著,她看不清路,不知道方向,不小心磕到一塊石頭飛了出去。耳邊響起刺耳的剎車聲,她一個很脆很嫩的聲音:「爸爸,是小動物嗎?是羊嗎?」一個男人撐著傘來到曲桐身邊。
「叔叔救命。有壞人劫了我們的車,他有刀,還桶了我們老師,就在前面……」
「噓,乖一點,不要怕,讓我女兒陪你。」男人說。
曲桐見車裡坐著個和她差不多的女孩子才放下心裡的防備,在荒郊野外坐上了陌生男人的車。
半搖的車窗裡露出一個少女的臉,大約十二三歲,梳著一對羊角辮,臉頰豐腴,有一雙狡黠而美麗的眼睛,嘴唇是亮晶晶的櫻桃紅色,像是偷偷用了大人的唇膏,笑靨如花。
隨後,她為折磨曲桐父母,還給他們寄去了一段女孩子慘叫的錄音。
也許就是有那麼一些事物,外表越是美好,就越是危險和致命。
當看到蘇落盞沒聯繫上許文超,想親自「處理」掉晨晨的那段故事情節時,才真正對「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兒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深有體會。特別是種種惡行是出自一個這麼美麗的小姑娘之手。
蘇落盞歪著頭,一縷長發從鬢角垂下來,冰冷的眼睛像某種險惡的冷血動物。「你真討厭,」她抿起嘴角,衝晨晨笑了起來。「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什麼都不懂的跟屁蟲,都是有心機的見人,一把年紀了,仗著會和人撒嬌,出入必有人接,要什麼有什麼,動輒拿自己當小孩子,好像全世界都得遷就你們。」
蘇落盞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腰,從門口的鞋櫃裡拎出了一把彎頭的砍刀,金屬的大傢伙對她那雙細瘦的小手來說,有些太過沉重,刀身與老舊的木質櫃櫥彼此摩擦,沙沙作響。
「他不來,我自己也可以!」蘇落盞突然發作,提起砍刀就向晨晨衝了過去。
晨晨手腳被綁,向旁邊躲去,撞在柜子上,頭破血流。
由於揮刀過猛,刀卡進牆角一木頭柜子裡,她使勁一拉,竟沒拔出來。她氣急敗壞的從後面一把抓住晨晨的頭髮,晨晨覺得自己整張頭皮都被她拉掉了,只能狼狽的順著她的手彎下腰,不停流下的眼淚已經把嘴上膠帶邊緣泡開了,她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蘇落盞抬手扇了晨晨一個耳光。「見人,你就是見人。」她狠狠地把晨晨往茶几上一推,晨晨後腰撞到茶几上,這麼一推一震,晨晨嘴上的膠帶崩開了:「救命……」
蘇落盞被她一嗓子喊懵了,她方才覺得缺了點什麼,不夠「過癮」,這才發現,原來是沒聽見慘叫。晨晨那一聲帶著哭腔的「救命」刺激了她,她好像得到了禮物的孩子,用一種驚喜的眼神看著晨晨,狠狠一抬腳,跺向晨晨平攤在地上的手指。
晨晨疼到一定程度反而叫不出聲了,她張大嘴無聲地抽著氣。
蘇落盞:「叫啊,你怎麼不繼續叫了?」……
當警察破門進入時,她還提著砍刀架在晨晨脖子上,躲在晨晨身後,負隅頑抗。直到在費渡的言語引導下,她還以為警察只是把自己當成被逼迫的一個誘餌,為警察被自己騙過去了而沾沾自喜。並順利的扮演起受迫害的小無辜,把一切罪行都推到那個男人身上。
即使看見八音盒的時候就已經有心理準備,駱聞舟還是覺得心裡有些堵。他的目光掠過女孩微卷的發梢、長而濃密的睫毛,突然感覺有一絲難以名狀的,荒謬的難過。
面對這樣的一個小女孩,誰又不為她可惜和難過呢?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什麼樣的家庭環境才會養出如此扭曲的心理。她本是花一樣的年紀,容顏也是花一樣的美好,但是她的根卻是浸泡在毒液裡,開出的也是毒花,越美麗越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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