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ger Diaries和The Bush Boyes兩個網站為我們呈現了這些豐富而珍貴的野生動物圖像,它們是多年來眾多護林員、嚮導、研究者、生態旅遊者、攝影師和保育人員等辛勤工作積累下來的傑作。這是一扇窗口,讓我們得以重新認識迷人的野生動物世界。
圖片攝於肯亞安博塞利國家公園。拍攝者瑪麗娜·卡諾說:「在這麼多年的等待、工作和祈禱之後,看到鏡頭裡的大地、樹木和大象,我的情感無法再抑制住……在這個時刻,我才第一次真正意識到我是在非洲,這片我深深愛著的土地。我甚至一邊大哭,一邊開心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變成了一幅印象派和水彩畫傑作。」
拍攝者兼嚮導Marlon du Toit說:「這是我見過的最大的雄獅,它的鬃毛無與倫比,我沒想到非洲大陸現在還漫步著這麼大的獅子。獅子在交配之後經常都充滿了激情和侵略性。」 拍攝於南非克魯格國家公園的豹山(Leopard Hills)。拍攝者兼嚮導戴夫·皮塞說:「在金黃的高草叢中,是一頭警覺的非洲大羚羊。這實在是一個令人驚嘆的主題。」 奄奄一息的小猴子被花豹母親用來訓練幼豹的捕獵技巧,之後為了防止鬣狗搶奪,花豹媽媽把猴子掛到了樹上。Chief Seattle說:「我們並不是從祖先那裡繼承了地球;我們是從子孫那裡借來的地球。」年輕的花豹凝視著不斷在身邊落下的樹葉,其眼睛的神採令人著迷。拍攝者Marlon du Toit,拍攝於南非薩比金沙的辛吉塔。
由嚮導格雷格·麥考爾皮特拍攝於南非埃祖爾韋尼禁獵區。紅臉地犀鳥(southern ground hornbills)是犀鳥家族中體型最大的,被國際自然與資源保護聯合會(IUCN)列為易危(vulnerable)物種,其棲息地和合適的築巢林木都已喪失很多。
拍攝於南非卡格拉格帝跨國公園(Kgalagadi Transfronteir Park),拍攝者安德烈·馬雷斯。
拍攝者弗雷德·馮·文克爾曼。獵豹常常把活的獵物帶回給幼崽,並教授它們捕獵的技巧,但這一點在花豹中並不常見。不過,有證據顯示這一行為發生的次數可能比之前預料的要多。
嚮導Kyle de Nobrega在南非拍攝的珠雞。
達納·阿倫攝於波札那的奧卡萬戈。他說:「當面對一個新世界的時候,你會以充滿自信和野性的眼睛進行觀察。這頭小獅子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東西,幾年之後,她才會達到巔峰狀態。」這種鳥類有個非同尋常的特點,即冬天的時候它們會在灌木叢中築巢。威爾·尼克爾斯拍攝於匈牙利。
對於野狗來說,角馬是太過龐大的獵物。嚮導Fin Lawlor拍攝於南非的恩加拉。
安德魯·尼克爾森在南非恩加拉拍下了這張疣豬家族的溫馨照片。
南露脊鯨每年都會進行遷徙,穿過南非的福爾斯灣。在1920年,因為大規模的捕鯨活動,該物種的數量從10萬減少到300。如今它們的數量已經增加到1萬頭以上。該圖的拍攝者為肯·摩爾。
拍攝者布蘭頓·克雷默說:「我們在南非薩比金沙遇到了這頭雄壯的花豹,它正在享用掛在樹上的黑斑羚。我們花了不少時間觀察它,此外,還有一頭明顯處於發情期的雌豹一直在試圖吸引它的注意力,但它顯然毫無興致,一直在填肚子。不過雌豹一直堅持不懈,並最終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一隻花豹沐浴在傍晚的霞光中,等待著夜幕降臨,以展開它的捕獵行動。圖片由達納·阿倫攝於波札那的奧卡萬戈三角洲。
攝影師默克爾·伊拉斯謨說:「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瞬間,在黎明時分的卡拉哈裡平原,親眼目睹獅子在我們身邊展開一場成功的捕獵。」這張斑魚狗的背影圖由嚮導詹姆斯·基德拍攝於南非的Londolozi。
波札那的喬貝河,一條虎魚不幸成為魚鷹的獵物。拍攝者為布蘭頓·克雷默。
1953年,飛翔的大白鷺圖案被選為國家奧杜邦學會的標誌。該協會的成立,旨在阻止捕殺鳥類獲取羽毛的行為。圖片由李·丹尼爾斯拍攝於美國佛羅裡達公園的沼澤地。
全世界有超過2400種螳螂。圖片拍攝者是Elaine de Bruin。
世界上共有約5680種蜻蜓。拍攝者馬丁·海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