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偉大的生物學家達爾文提出了進化論,推翻了生命神創論。這一偉大壯舉,將我們從愚昧的舊社會帶入了無神論的新社會。他的《物種起源》更是完美詮釋了進化史,啪啪打了那些神學論的臉。
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早年極力倡導進化論而被奉為進化論的開山師達爾文,晚年卻幡然悔悟而成為熱心的基督徒,並對自己似是而非的進化學說深感愧悔。他是英國人,是進化論的鼻祖。但當他臨終前,他對一位牧師說:「我願意收回我一生的學說。」牧師說:「這是沒有可能的了,因為現在從小學生到大學生都知道你的那套理論了。」並對英國伊莉莎白女王懺悔道:應該重新審視進化論,考慮神創論。
達爾文的《物種起源》中理論有缺陷之處,這一點我們現代生物學也發現並糾正了,然而進化論毋庸置疑是正確的。為什麼晚年達爾文晚年會推翻自己的進化論呢?達爾文承認,他的理論不僅意味著有機體的逐步發展,它們的器官也如是。在《物種起源》的第六章中,他檢驗其理論可能是偽理論:「如果我們可以證明任何複雜器官的存在,他們可能不是經過無數連續的細微修正形成的,我的理論絕對會崩潰。」所以他發現了進化論的缺陷。
達爾文晚年認識到自己理論的缺陷,對人類的來源應該重新審視。然而廉頗老矣,達爾文已經沒有盡力再做研究,改信基督教的他只能將神創論重新提出來緩解自己的尷尬。當然神創論必定是錯的,進化論雖然有缺陷但卻比神創論可信度高多了,至於這個缺陷現代生物學也做了解釋。
從21世紀細胞和分子生物學的角度看,因為每一個器官要想發揮功效要依賴於複雜的生物結構。即使是生物大分子本身也具有不能逐漸增加的複雜性。因此,達爾文主義的中心缺陷在於,它無法解釋分子生物學不可簡化的複雜性。這本身不僅表現在分子水平上,還有生命的起源,真核細胞,性別,以及化石記錄中突然出現的新形式,所有這些都與整個的達爾文模式完全相反。
那麼,為什麼今天達爾文的理論在科學界被如此廣泛地接受? 在很大程度上,它與這個事實有關,即進化論確實解讀了某些數據。而且實際上,對於一些事實,特別是那些在生物形態學水平上與自然選擇的運作有關的事實,它是最有可能的正確的解釋。然而,固守一個模式的科學家傾向於過分偏袒某個理論給出的解釋,錯誤地為其辯護,而對那些不利於整個論點的事實重視不足。但是,對一個科學理論的測試並不是支持它的言論,而應該強調的是與之相悖的那些事物的意義。畢竟,來自進化論支持者普遍的抱怨是,智能設計不科學是因為它無法被檢驗,而進化的理論則可以。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達爾文主義的擁護者本身往往不願意把進化論置於正確的科學測試和失真的風險之下。今天我們知道有多重關鍵的證據給達爾文進化論世界觀以重擊,然而在沒有發現真相之前,這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