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真相調查報告(十八)——欲蓋彌彰-偽造飛機上的乘客通話(下)
911」真相調查報告(十八)——欲蓋彌彰-偽造飛機上的乘客通話(下)
要知道,9/11那天的恐怖暴行,在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墜毀」前,有關前面的3架慘遭「劫持」的民航客機的報導,都是被美國得媒體「描述」為「撞擊大樓」、全部都是「機毀樓傷」的「恐怖行動」。
當時的美國政府和新聞媒體的報導,也從來沒有任何片言隻字,提到任何飛機「墜毀在地」的可能性;沒有人、更不用說新聞媒體、會有那樣的先見之明和「神機妙算」,能夠預測到: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的最後歸宿,將會被恐怖分子「墜毀在地」。
邏輯告訴我們,真正的湯姆·伯耐特、迪娜的丈夫、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的乘客、一個無辜而又「不幸」的平民百姓,是沒有可能有這樣的未卜先知超自然的預兆,知道93次航班飛機將被恐怖分子「墜毀在地」。
而「9/11委員會」的調查報告中有關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墜毀的「故事情節」是:飛機上的英勇乘客與恐怖分子展開了殊死的搏鬥,而恐怖分子在與英勇的乘客在「打鬥」中,倉皇將飛機「墜毀在地」的。
那就是說,如果根據上述「9/11委員會」的「故事情節」,恐怖分子將飛機「墜毀在地」的行為,是在倉惶中「匆匆」的狗急跳牆的決定。那麼,這樣「匆忙」的決定,有可能飛機上的那位叫湯姆的乘客會知道嗎?
不容懷疑的是,只有策劃9/11大屠殺的「總設計師」們,編造飛機上乘客電話通話內容手稿的9/11陰謀「文膽」們,早已安排好了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的命運,那就是,將載有乘客的民航飛機被戰鬥機擊落!但是,9/11的卑鄙「導演」們,又安排了「乘客們奮起反抗,結果恐怖分子將飛機墜毀在地」的謊言,作為9/11那天恐怖血腥的最後一幕。
如果,假設那位湯姆·伯耐特的乘客是真的在飛機上看見「恐怖分子的炸彈的話」,那麼,當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的乘客們,象「9/11委員會」的調查報告所說的那樣,不再甘願做「沉默的羔羊」而聯手群起反擊、與恐怖分子展開殊死搏鬥的時候,那麼,這些窮兇極惡、喪心病狂的「劫機」分子何必多此一舉,「歷盡千險」才將飛機「墜毀在地」?
前面已經提到,波音-757 飛機的安控系統會「阻止」飛機人為的直線墜落,如果飛機上有恐怖分子、如果恐怖分子有炸彈的話,引爆炸彈來與飛機上「奮起反抗」的乘客同歸於盡,不是更簡單省事、乾淨利落?
可是,炸彈並沒有被「引爆」。
好,再讓我麼來看看編造飛機上有「炸彈」的謊言。
根據「9/11委員會」的時刻表,第一次恐怖分子宣布有炸彈的時候,在9點32分,來自於聯合航空公司93次班機上無線電頻率上的講話:
「大家坐者不許動,飛機上有炸彈。」
「Keep remain sitting. We have a bomb on board.」
同樣根據「9/11委員會」調查報告的時刻表,第二次提到炸彈的時候是在9點39分,有個那個叫約拉(Ziad Jarrah)的「恐怖分子」在飛機上的無線電頻道上,又對飛機的乘客們宣布:
「喂,這裡是機長(飛機駕駛員),你們全部坐下,不要動,飛機上有炸彈,我們得飛回機場,並提出我們的要求,所以不要亂動。」
「Uh, this is th captain. Would like you all to remain seated. There’s a bomb on board and are going back to the airport, and to have our demands. Please remain quite.」
但是,那位自稱是湯姆·伯耐特的打電話的人,在9點20分第一次打出電話給妻子時、在恐怖分子宣布有炸彈的足足12分鐘前,就對他老婆迪娜說:飛機上有炸彈。
能相信,這樣的電話是來自於那架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的嗎?
下面,讓我們再來看看其他乘客「視死如歸」的電話通話。
在「9/11委員會」調查報告的第8頁,描述了一通是「聲稱」從聯合航空公司175次航班飛機上打出的電話。
有位「自稱」叫彼得·翰森(Peter Hanson)的乘客,在早上9點鐘、也就是那架聯合航空175次航班飛機在撞入世界貿易中心南樓前的3分鐘,打電話給他的父親李·翰森(Lee Hanson)。
那個人說:
「情況非常糟糕,老爸-有個空姐已被刺殺-他們(恐怖分子)好象有刀子和辣椒噴霧劑-他們說還有炸彈-飛機上的情況非常糟糕-乘客們在嘔吐和生病-飛機顛簸得厲害-我想飛機上的駕駛員並不在駕駛飛機-我感覺到飛機在下降-我覺得他們要飛往芝加哥之類的地方,然後撞擊大樓-不要擔心,老爸-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會死得很快(不會受到痛苦的意思)-我的天,我的天。」(要人相信飛機撞擊大樓)
「It『s getting bad,Dad-A stewardess was stabbed-They seem to have knives and mace-they said they have a bomb-It『s getting very bad on the plane-Passengers are throwing up and getting sick-The plane is making jerky movements—I don’t think the pilots are flying the plane-I think we are going down-I think they intended to go to Chicago or someplace and fly into a building –Don『t worry,Dad-If it happens,it』ll be very fast-My God,my God.」
在這裡,作者要再一次挑戰「9/11委員會」荒謬、不負責任的調查報告,明顯地,這是一通劣質編造的飛機通話「傑作」,漏洞百出。
第一,打電話的時間是早上9點鐘,離第一架飛機被「劫持」的飛機在8點46分撞擊世界貿易中心的摩天北樓才相差10來分鐘的時間,那時侯,沒有人確切地來說,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絕大部分的美國的公眾),都不知道那是9/11恐怖大屠殺的開始。
連美國的媒體也都是報導,那是一起飛機撞樓的「交通事故」,就在佛羅裡達州進行「公關活動」的小布希總統,都是這樣「認為」的。
這位叫彼得的人,如果他是真正的聯合航空175航班飛機的乘客,怎麼會有這個靈感、並且,憑什麼認為「恐怖分子」是要將飛機飛往什麼地方,去「撞擊大樓」?(I think they intended to go to Chicago or someplace and fly into a building?)
第二, 如果飛行中的飛機從幾萬英尺的高空,降低到幾百英尺的高度來「撞樓」,那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做到的「空降行動」,飛機已經在持續下降有段時間了。但是他卻說,飛機正在開始下降。
第三,根據「9/11委員會」記錄的談話時間來計算,飛機是在通話的同時,撞擊大樓的。那麼,鐵定的是,那架飛機已經離即將遭受「撞擊」的紐約世界貿易中心的摩天南樓「近在咫尺」了,飛機猶如一枚飛彈那樣,射向世界貿易中心的摩天南樓。他在電話中最後狂叫「我的天」(Oh,my God),表示他可以從飛機上的窗口中,看到外面的景色,可以看到、以及知道飛機已在世界貿易中心摩天雙塔南樓的眼前,但是,這位打電話的人卻還「想像豐富」地說,「恐怖分子」可能要把飛機飛往芝加哥或者其它地方(I think they intended to go to Chicago or someplace)。
在美國,有任何一個人,無法分辨紐約和芝加哥的摩天大樓的區別嗎?這分明是在畫蛇添足、言多必敗嘛。
第四,還有他說如果-這可是個巨大的「如果」,飛機撞擊大樓的話,他不會受痛苦折磨。那麼,從他假設這個「如果」的時間,到飛機撞入大樓之間,只不過是幾秒鐘的「瞬間」,飛機毫無疑問,已經在大樓的面前了,他會有時間、環境條件作那樣的「假設和如果嗎」?
第五,他也是人。
想像一下,有多少人,能在突如其來的「死亡」的陰影威脅下,置自己的生死不顧,而「瀟灑」地安慰別人?
這顯然不符合常理和人性。
有人拿著9/11陰謀編劇的手稿,冒充了彼得·翰森。
好,讓我們再回到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上的「電話通話」。
艾絲特·海門(Esther Heymann)接到一個聲稱是她丈夫的女兒(不是親生)伊莉莎白·瓦尼奧(Elizabeth Wainio)的電話。她的乾女兒伊莉莎白這樣說道:
「媽,我們乘坐的飛機被劫持了。我打電話來跟你說再見(永別)。」
「Mom, we’re being hijacked. I just call to say good bye.」
接著,這位自稱叫伊莉莎白·瓦尼奧的女子又平靜地說道:
「我非常傷心,因為這(我的死)將給你帶來比帶給我自己更大的痛苦。」
「It hurts me that it’s going to be so much harder for you than it’s for me.」
最後,這位女子說道:
「我得掛電話了。他們已準備衝進(破門而入)駕駛艙。」
「I need to go.They’re getting ready to break into the cockpit. I love you. Goodbye. 」
但是,這些在被「劫持」的飛機上的乘客們「手無寸鐵」,怎麼可以衝進(破門而入)駕駛艙?
這位女子說的可是「破門而入」(break into ),是怎麼個破法?
如果飛機上的乘客可以有「破門而入」的工具和器材,為什麼不能「制服」只有拿割紙箱上塑膠帶的「小刀」來劫持飛機的「恐怖分子」?
既然,飛機上有那麼多的乘客「英雄」們,作好了與恐怖分子展開殊死搏鬥,那麼,飛機上的「4位」劫機恐怖分子會是對手嗎?
加上,飛機上的乘客與恐怖分子展開殊死搏鬥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制服恐怖分子,解救全飛機上的無辜乘客,奪回「被劫持」的飛機。
奇怪,為什麼這位女子在搏鬥還沒有開始,卻跟她父親的妻子-海門女士說「永別」了,而不是「回頭見」-英文中的See you later, 或者再跟你聊(Talk to you soon)?
為什麼她對飛機上旅客「制服」恐怖分子的能力,毫無信心,在電話一開始就說是永別了,乖乖地接受死亡的歸宿?
既然,飛機上的「英雄們」在「衝進」駕駛艙,那表示飛機上的乘客們得救了,她也得救了。她為什麼卻說要「永別」?
因為,她參照的同樣是9/11恐怖攻擊那天,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將會是以「機毀人亡」作為結局的劇本!
讓我們再來看另外兩個同樣是那班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上打出的電話。
費爾·布萊蕭(Phil Bradshaw)的妻子珊迪(Sandy),是一位聯合航空公司的空姐,9月11的那天,她剛好在93次的航班飛機上,為乘客服務。
大約在9點45 分,有位自稱是他妻子珊迪的女子打電話給他,告訴他說,她的飛機被3位持刀的「暴徒」劫持了。
當她的丈夫費爾問她飛機在哪裡(什麼位置)、飛機是被誰駕駛時,珊迪說她不知道,也不知道飛機在飛往哪裡。但她表示她要掛斷電話,必須去餐飲服務臺煮開水,能夠使她在「乘客與恐怖分子搏鬥」的關鍵時刻,把滾燙的開水潑在「恐怖分子」的臉上。
掛斷電話前,這位「空姐」說:
「每個人都在衝向頭等艙,我得掛電話了,再見。」
(Everyone’s running to the first class. I』ve got to go.Bye.)
另外,有位自稱叫是格力克(Jeremy Glick)的乘客,同樣打電話給他妻子列茲(Liz),告訴她那些看上去像是中東人的「劫機分子」,頭上綁著紅頭帶,帶著短刀,劫持了飛機。恐怖分子並「恐嚇」乘客,說他們持有炸彈。
然後,這位格力克先生告訴列茲說:他要列絲快樂幸福,並會尊重她的任何選擇和決定(是指在他死後,她決定守寡還是改嫁)。
「I need you to be happy and I will respect any decision that you make.」
與恐怖分子的搏鬥還沒有開始,他怎麼也先立「遺囑」、告訴老婆希望她幸福、如果她改嫁他會尊重他的決定?真是胡扯。
他並告訴那位已是傷心欲絕的妻子,飛機上的乘客們正在投票決定,是否要「制服」恐怖分子、來奪回被劫持的飛機。他也徵求了他妻子的意見。
列茲:「親愛的,你當然得那樣做。」
「Honey, you need to do it.」
當列茲問這個打電話的人,飛機上的乘客會用什麼武器、與飛機上的恐怖分子展開搏鬥時,格力克開玩笑地說,他可以使用早餐的牛油刀(刮白脫油用的塑膠刀)。
「I have my butter knife from breakfast.」
注意,這個可是個使人哭笑不得的玩笑。
一個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一個在與自己的妻子討論在死後、自己的心愛老婆是否要改嫁的哀痛題材,任何正常的人都會萬箭穿心、肝膽俱裂,誰能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既然,他要用刮白脫油用的刀子,與飛機上其它「英勇乘客」一起,對恐怖分子展開殊死搏鬥,目的是求生存,那為什麼要先立這樣的「遺囑」?
幾乎在美國,那個人不知道、人死了老婆要不要改嫁他管得了嗎?!
編寫這樣「劇本」的9/11「文膽」們,是吃飯長大的嗎?
要知道,在橫跨美國大陸東、西海岸的飛機航班上,餐飲服務是要飛機飛到3萬或3萬5千英尺最為飛行穩定的高空、以及當飛行中的飛機進行自動駕駛時,才開始發送;而且,爬升的飛機至少需要30至40分鐘的時間,才會飛到那個「安全用餐」的高度。但是,那時侯,根據美國官方的「9/11委員會」的「劫機」時刻表,「劫機」恐怖暴行早就已經開始。
另外在這裡,有必要提及一下,在那班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的乘客們,有許多身強力壯,力大無比。
這位開玩笑說,要用早餐的塗白脫的塑膠刀子、作為武器來制服恐怖份子的格力克先生,自己本身就身高達1米90,體重近3百磅,又曾得過日本式摔交 「相撲」(Judo)冠軍。他如果真的要去把恐怖分子置於死地的話,用得著塗白脫的牛油刀嗎?
那位在舊金山的叫賓汗的同性戀乘客,是英國式橄欖球球員,身強力壯。那位住在舊金山附近聖拉蒙市、太太叫迪娜的湯姆·伯耐特先生,在大學的時候,是美式橄欖球(靠衝撞帶球)的四分位(Quarter Back)球員,體格魁梧。
其他的乘客路易斯·耐克(Lewis Necke)是個酷愛舉重的運動員;威廉·凱希曼(William Cashman)曾是美國特種部隊的空降兵。當然,飛機上還有許多其他身強力壯的旅客…
有這麼眾多虎背熊腰、剽悍的大漢們「有幸」成為飛機上的乘客,當他們決定奮起反抗、不甘再做「沉默的羔羊」時,「劫機」恐怖分子會有招架之力嗎?
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在求生的力量的驅使下,他們在可以在瞬間,把幾個自不量力、不愷一擊的劫機恐怖分子,象老虎撲捕小雞一樣,撕成碎片。
你能相信,這些飛機上的電話, 是被「劫持」的飛機上的乘客們打出來的嗎?
順便提一下,在這裡,在這個章節前面介紹的「數碼音像變換」技術,根據可靠的消息來源,在整個9/11的行動計劃中,非常可能地被廣泛採用;而且,有效地捏造了轟動一時、燴炙人口的遇難旅客們在飛機上打出電話的「動人故事」。
執行9/11行動計劃的工作人員,只要與將被「選擇」在飛機上打出話的特殊乘客們,在9/11事先通上電話,聊上幾句無關重要的話題,或者,甚至冒充民意調查公司打電話給他們,就可以悄悄地在「秘密」記錄下他們談話時留下的聲音。這個被錄下的話音,便成為製作「數碼音像變換」軟體的「語種」和「標本」,在9/11那天便會「大放異彩」。
受過嚴格、特殊訓練的9/11工作人員在9/11那天「分頭行動」,根據預先安排和規定的「時刻表」,來配合9/11恐怖大屠殺的「時刻表」,分別打電話接觸、或者留言在被「劫持」的飛機上乘客的家屬。
這些9/11恐怖行動的工作人員,有些會根據預先擬訂的手稿,有些也只能當機立斷、隨機應變,來模仿這些接收到電話的親人、或者家庭成員,聲稱他們在被「劫持」的飛機上,竭盡全力希望使所謂的恐怖分子「劫持」了飛機的「謊言」,能使人相信、恐怖分子「劫持」飛機的暴行-編造9/11血腥、卑劣、但是又漏洞百出的劇情能夠更加逼真。
為了讓聽電話的人確信他們的所說的「真實性」,他們必須把飛機上的「劫機」情節描述得栩栩如生。他們有時會急中生智來自由發揮、或者添油加醋,所以有時難免露出破綻,越描越黑,讓人疑心頓起。使這些自以為有特別才華的9/11「劇作家」和「導演」們苦心建立起來的微弱的可信度,在瞬間被「折騰」得蕩然無存、煙消雲散。
儘管,像9/11這樣一個震驚全世界的大屠殺,一定經過周密的部署和詳細的策劃,以9/11那天具體的「恐怖血腥攻擊」為那天的主要「任務」,而編造這些飛機上的「通話」,只是9/11的副產品-燒餅上的芝麻,所以難免百密終有一疏。因為編寫這些「飛機通話」手稿的「劇作家」們,或者是打電話「冒充」被「劫持」的飛機上乘客的9/11工作人員,他們是坐在辦公室裡「想像」著被「劫持」的飛機上的情景的,以至難免會忽略、或者弄錯許多技術上的細節。
例如,美國航空11次航班飛機上的斯威妮和貝蒂小姐的電話,就弄錯了飛機的航班號碼(我在12次航班飛機上),真正的這2位美國航空11次航班飛機上的空姐,是不會兩個人都同時弄錯航班號碼的,只有編寫「飛機電話」手稿的「編劇」,才會弄錯飛機的航班號碼,把11次航班飛機弄成12次。
這些飛機上的電話通話,內容大致相同,統一了口徑,似乎是出自同一批「編劇」的手筆。所有這些電話內容,不管是航空公司在飛機上的空姐們、還是飛機上的男女乘客們,內容可以基本上概括成3項:
1、 飛機被「劫持」,飛行中的飛機由「劫持了飛機的」恐怖分子控制和操作
2、 劫持飛機的恐怖分子「兇惡」無比,持有武器(割紙箱膠布的小刀)傷害飛機上的乘務人員和乘客,甚至殺人
3、 他們是中東人
最後一條,似乎最為重要,自古以來,古今中外,冤有主,債有頭,
血債要用血來還。這是宇宙的規律。
為誰是9/11恐怖血腥暴行的兇手事先設下「伏筆」,那麼美國-一個受到如此恐怖暴行蹂躪的國家、一個遭受如此創傷屈辱的國家和人民,就可以為在9/11那天被無辜屠殺的同胞們報仇雪恨、對恐怖分子以牙還牙、開展全球性的「反恐」戰爭創造理論基礎和心理準備。這一招真可謂「用心良苦」、「深謀遠慮」呵,美國畢竟是個「人才輩出」的國家。
但是,這裡需要解釋的是:在所有的「偽造」的飛機電話通話中,卻沒有一通電話內容、沒有一個飛機上的乘客,告訴通話的對方,希望這些飛機上的「恐怖暴行」就像一場令人心驚膽戰的噩夢,可以馬上過去,他(她)要活著回來,要與親人、或者相愛的人重新歡聚一堂。
沒有一通電話的通話內容,告訴親人他們會馬上回家,而是,令人驚異和傷心地,向所愛的人訣別。而且,在這些訣別的最後遺言中,沒有讓人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和對人世間的留戀。似乎,這些即將死去(慘遭屠殺)的乘客們,早以作好了準備,尤其是那段《聖經》中「主的祈禱」,已把個人的生死置於身外,頗具一副大義凜然的豪氣,
在那些電話通話中,也沒有任何乘客表現出臨死前的絕望和悲哀。但是,眾所周知,美國人最賦有積極、樂觀、堅強、勇往直前的態度和精神,為什麼這些飛機上的乘客們,他們都似乎那麼「乖順」地接受了「死神的召喚」、甘於讓自己的死亡成為結局,而不是,我們會「制服」恐怖分子,等著我回家?
因為,在真正策劃9/11血腥大屠殺的陰謀分子的眼中,貪戀人世間的凡情無疑會流露出「膽怯和懦弱」;而「膽怯和懦弱」的凡情會被美國的敵人-恐怖分子所「訕笑」,無疑,有損美國這個即將成為全世界反恐領袖和新霸主的「光輝形象」。
因為,滅絕人性的9/11的「導演」們,已經編排了這幕悲劇,無論如何,這些乘客們將會以死亡的結局來落幕來成為9/11的犧牲品,成為實現「反恐」這個「遠大的革命理想和偉大的革命目標」而策劃9/11血腥大屠殺陰謀家們的殉道者和祭品。
因為,在這些飛機上的電話通話中,所表現出來的愛國主義情懷、和大義凜然的英雄氣概,將會得到全美國人民、全世界人民的崇敬,變成不朽的反恐「精神糧食」。
遺憾的是,這樣無恥而又弄巧成拙的矇騙行為,無疑又讓這些失去親人而悲痛欲絕的家屬,再一次受到謊言的欺騙和戲弄,心靈再度受到傷害和摧殘。
至少,到目前為止,全世界還沒有可以真正「獲悉」在被「劫持」的4架民航飛機上的乘客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悲慘遭遇。但是,有一點幾乎可以確定,飛機上所有無辜的乘客,全數遭到不幸的殘殺。在這裡,向這些蒙難的乘客們和家屬們,再一次表以沉痛的哀悼。
在所有的證據、及那些策劃9/11陰謀大屠殺的「設計師」們試圖要人相信、但是又無法使人們相信的的「證據」面前,邏輯和常識告訴我們,所謂的在被「劫持」飛機上「乘客的電話通話」、及乘客們與「劫機恐怖分子」之間的「殊死搏鬥」,可悲地來說,並沒有發生。
同時,根據多年的研究和調查,在這裡再一次向人們啟示:4架民航飛機上所謂的「劫機恐怖分子」,也並不存在。
被「劫持」的4架民航飛機是由神奇的飛行安控系統「遙控劫持」,驅駕操縱在藍天白雲間,飛向通往天堂的九重天,與宇宙同眠。
911」真相調查報告(十九)——欲蓋彌彰-偽造飛機上的乘客通話(上)
對全世界很多人來說,美國是一個象迷夢般神奇的國家;美國的老百姓過的是如痴如醉、紙醉金迷的好日子。他們吃的是上等的牛排,喝的是名牌的香檳和威士忌,住的是宮殿般的房子,駕駛著名貴的汽車,約會的都是儀表瀟灑、風度翩翩的男士和風姿卓越、如花似玉的女子。
他們可以乘坐豪華遊輪遨遊在碧波蕩漾大海上,躺在雪白的沙灘上盡情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去風景美不勝收的白雪皚皚的度假勝地滑雪,在高山圍繞平滑如鏡的湖泊垂釣。
他們的孩子們就讀於「常春藤」名校,他們有揮霍不盡的信用卡,有著數以百萬計的大把鈔票在退休後享受晚年。
總之,美國是全世界許多人的夢,想過好日子的人的夢,想享受人生的天堂;有錢的想來美國花錢,沒有錢的想來美國賺錢。
但是,美國也可以說是全世界最「腐敗墮落」的國家。
首先,美國的槍枝泛濫。每年由槍枝帶來的「偶然走火」、和「蓄意謀殺」死亡率,為全世界之最高。
美國每年不幸喪身車禍的「冤魂」,根據人口比例,也為全世界的最高。 美國的毒泛濫,美國佔全世界的總人口百分之五,卻「消耗享用」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五的毒品。
美國也是全世界離婚率最高的國家,平均百分之七十的夫婦會離婚;而百分之六十的離婚夫婦結婚後會再離婚。
美國是全世界最多「精神病」患者的國家,三千萬美國人需要接受不同程度的「精神和情緒」方面的物理、和藥物的治療。
美國也是全世界犯罪率最高的國家、和最多「囚犯」比例的國家;美國兩億九千萬的人口,卻有三百五十萬的各種囚犯,「不幸」身陷囹圄,在各種監獄裡倍受折磨和煎熬,成為其他「惡霸囚犯」和獄吏的「性奴隸」,生不如死。
美國這個號稱兒童「天堂」的國家,卻有著至少一百五十萬無辜的兒童,需要去監獄「探監」,才能見到他們的親生父親;超過八十萬的兒童需要在不同的「領養父母」(Foster home)那兒寄宿,才能長大。還有,無數天真活潑的幼童們,在不同的場合,包括在最為「神聖」的教堂和備受尊重的學校,經常遭到令人髮指的「性侵害」。
美國是個號稱種族最為「平等」的國家,這個祖先曾被「白人」像牲口一樣用鐵鏈枷鎖「運來」美國的黑人,在美國各地的監獄裡「服刑」的黑人人數,遠遠超出在美國的學校裡讀書的。
當然,這還不包括數以百萬靠著美國聯邦和地方政府的「仁慈救濟」,才得以度日的「無產階級」…
全世界有無數羨慕和熱愛美國的人,但是,也有無數妒忌痛恨美國的人。羨慕和熱愛美國,是因為美國豐富的物質和自由的天地;一句話,在美國能過上好日子。
但是,全世界痛恨美國的人,卻有各種各樣的理由。
他們「妒忌」美國富裕的物質生活,痛恨美國街頭的暴力犯罪,唾棄美國「墮落」的社會,嘲笑美國生活的「民主制度」,不滿美國的「選舉」方式來決定國家和地方政府的領導人;他們更痛恨美國的政治立場,是因為,美國在支持他們所憎惡的敵人;他們的親人、兄弟姐妹、和同胞們,也許正在被美國製造的飛機、炸彈和槍炮所屠殺。
這一切,都可以理解。每個人有選擇自己「愛和恨」的權利。
但是,當一個人選擇了「愛和恨」、並在表達這樣的「愛和恨」是需要別人來付代價的時候,而這個代價甚至是別人無辜的生命、並且,是通過血腥和暴力來達到的話,那麼,這樣的方式將會是千夫所指,在任何的法律和道義上,都會受到譴責和制裁。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個人的理念的價值觀,沒有一個人的愛和恨,高於另一個人的生命。
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理念、沒有一個法律、沒有一個哲學、更沒有任何一個信仰,可以「肆意」剝奪另一個人的生存權利。
人類有平等的生存權利。
不幸的是,在9/11那天慘遭「屠殺」的遇難者,大都是那些普通平凡的工薪階層。他們滿懷著新一天希望和熱情,踏上了工作的徵途。他們有父母、妻子、丈夫、兒女、兄弟姐妹;他們也有理想、有願望、有夢、有信仰;他們也有喜愛和厭惡;這些人在每一天的工作中,都有珍貴的付出,美國繁榮強盛的聖殿,是由他們這些普通平凡的人每天所付出的努力、每天孜孜不倦地奉獻才能締造;那些被全世界所「羨慕」的美國生活,更是他們平時長期辛勤汗水的付出,才能換取。
他們有的希望早日完成被託付的工程;有的希望能有多點時間與家庭歡聚,有的希望早日退休去週遊世界,有的希望付清他們的房屋貸款而重獲「經濟自由」,有的希望賺夠送子女上名牌大學的學費…
但是,在9/11血腥大屠殺的那一天,無數的希望和夢想,就此破滅夭折;無數無辜而珍貴的生命,被那些天天高喊將「民主和自由」帶到世界每個角落的虛偽的政客-真正的「恐怖份子」無情地地「屠殺」。
他們為美國即將展開的全球性的、長期的反恐大業而犧牲了寶貴的生命;在美國被某些政客天天吹捧的「民主」史冊上,用鮮血和生命譜寫了血腥和深具諷刺的一頁。
而平時天天在世界貿易中心摩天雙塔內,日進鬥金、日理萬機的權貴和精英-美國的富豪們、大資本家們、政府部門的高級官員們,在9月11日那個血腥的日子,卻以各種「巧合」和「理由」,都沒有出現在世界貿易中心摩天雙塔的辦公室裡,而「幸運」逃過浩劫。
在這裡,絲毫不會懷疑,在全世界有許多「憎恨仇視」美國的「恐怖分子」,每天處心積慮地想攻擊美國,以洩心頭之恨、報「幾箭之仇」。發動類似9/11的恐怖襲擊,似乎可以說是這些恐怖分子夢寐以求、朝思暮想的心願。
但是,如果要實施這樣一個震驚全世界的血腥「恐怖攻擊」、無情地剝奪幾千個無辜生命的血腥殘忍暴行,並非光是靠內心的願望或者仇恨,就可以如原以償的。這樣的恐怖攻擊和血腥暴行,無疑,需要長期的培養和訓練、周密的策劃和設計、密切可靠的「關係和內應」、及象科幻小說般神奇的「力量和技術」,才有可能付諸實現。
在這裡,那些躲藏在阿富汗山洞裡靠著中國的毛驢作為唯一的交通工具、靠著最原始的傳遞口信來作為聯絡方式的中東「恐怖分子」,只是「巧婦難煮無米之炊」,力不從心的「空想」恐怖主義和恐怖分子。
毫無疑問,在本書前面列舉的大量的事實和邏輯的推理面前,窩藏在阿富汗山溝裡的中東恐怖分子,也許可以引爆身上的「自殺」炸彈,來與敵人「同歸於盡」,但是,要策劃及完成像9/11這樣規模的恐怖血腥大屠殺,是無法具備這樣雄厚的人力、物力及財力,來完成這樣的舉世「壯舉」的。
前面提到,在所謂4架被「劫持」的民航班機起飛的3個飛機場-波士頓的羅根國際機場、華盛頓的杜勒斯國際機場和新澤西的紐瓦克機場,在9/11那天,機場內所有的通道和登機口的監控攝象機,都因「故障」而無法正常運作。
在9/11第二天9月12日,美國航空公司和聯合航空公司所公布的4架被「劫持」飛機的乘客名單中,也根本沒有所謂的後來被「9/11委員會」指認的19位劫機恐怖分子的名字。
長話短說,也就是美國的媒體及「9/11委員會」的調查報告中,除了口水和筆墨之外,無法出示其它任何令人信服的「證據」,來證明9/11的恐怖攻擊,是中東的恐怖分子所為。
前面已經提到,這裡不厭其煩地再一次提醒讀者,無法令人置信的是:9月11日那天,在3個國際機場內多如牛毛的監視攝像系統,沒有一個捕捉到「恐怖分子」一絲一毫的身影蹤跡。波士頓羅根飛機場登機口和安全檢查門,所有「應該有」的監視攝像系統,都沒有發揮「應該有」的作用。
要知道,在任何一個飛機場,無論是安全檢查門,還是登機口的區域,是每一個機場的嚴密監控地區。如果波士頓羅根機場的監控攝像系統出了故障,為什麼其他2個機場-華盛頓杜勒斯國際機場(起飛美國航空77次航班)和新澤西的紐瓦克國際機場(起飛聯合航空93次航班)內的監控攝像系統,也那麼「湊巧」地發生了故障,無法捕捉這些恐怖分子登上飛機的證據?
也就是說,在4架被恐怖分子「劫持」的飛機航班起飛的3個飛機場內,所有的監控攝像系統在9/11那天全部「罷工」。而在緬因州波特蘭機場、那個沒有飛機被恐怖分子「劫持」的機場內,監控攝像系統卻運作正常,攝下了所謂的恐怖分子首領阿塔「進入」飛機場的證據。
請看「9/11委員會」調查報告裡的第4頁,也大言不愧地「承認」,飛機場內「沒有」監控攝象設備:
「同波士頓(羅根國際機場)一樣,這個飛機場(指起飛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的新澤西紐瓦克機場)「沒有」監控錄象設備,所以沒有可記錄的證據來顯示(劫機)恐怖分子在什麼時候通過安全檢查門、什麼樣的警報系統被觸發、及何種安全措施被採用。」
「9/11委員會」調查報告的英文原文:
「Like the check points in Boston,it lacked closed-circuit television surveillance so there’s no documentary evidence to indicate when the hijackers passed through the checkpoint,what alarms may have triggered,or what security processures were administered.」
能相信嗎?3個繁忙的美國國際機場內,在9/11那天,都沒有監控攝系統?!
當然,「9/11委員會」調查報告並沒有說明,是什麼原因、或者是哪方「人馬」癱瘓了這3個飛機場的監控系統、或者說是3個飛機場的監控系統是由哪家公司負責「監管」的內情。因為如果「9/11委員會」這樣做的話,9/11的恐怖攻擊、誰是真正的恐怖分子「真相」,就會大白。
唯一看似是證據的錄象(第一章節有提及),是被稱劫機恐怖分子「小頭目」的阿塔,在緬因州波特蘭機場登機前往波士頓的錄像照片(見圖片第一章及後面),時間為早上5點58分,他是要去塔乘「6點鐘」的飛機航班。
但是這裡要強調說明的是,即使緬因州波特蘭機場有阿塔登機前的錄象證據,不表示、也不能證明、更不能使人信服,阿塔在波士頓羅根國際機場有登上被「劫持」的飛機(美國航空11次航班)、及他的其他十八位劫機恐怖「戰友」,有登上4架被「劫持」的飛機。
但是卻令人震驚的是,正當震撼全世界的9/11恐怖攻擊波濤還在蕩漾之際,美國聯邦調查局在9/11血腥大屠殺後短短48小時內,就以驚人的速度神離地「確認」了9/11血腥大屠殺的的元兇-躲藏在阿富汗山溝裡的中東恐怖分子,並在電視和報紙上公布了19位劫機恐怖分子的姓名和照片。
他們是「劫持」美國航空公司11次航班:
瓦利∙阿爾希爾裡 (Waleed M Alshehri)
威爾∙阿爾希爾裡 (Wail Alshehri,)
默哈默德∙阿塔 (Mohamed Atta)
阿卜杜拉茲∙阿羅馬利 (Abdulaziz Alomari)
沙塔姆∙艾爾蘇塔咪 (Satam Al Suqami)
「劫持」聯合航空公司175次航班:
馬文∙艾爾希伊 (Marwan Al-Shehhi)
法耶茲∙阿咪德 (Fayez Ahmed)
莫爾得∙阿爾希爾裡 (Mohald Alshehri,)
哈姆扎∙埃爾嘎姆迪 (Hamza Alghamdi)
阿咪德∙埃爾嘎姆迪 (Ahmed Alghamdi
「劫持」美國航空公司77次航班:
卡裡德∙艾爾咪達 (Khalid Al-Midhar)
馬耶∙默契德 (Majed Moqed)
納瓦契∙艾爾哈姆茲 (Nawaq Alhamzi)
沙拉姆∙艾爾哈姆茲 (Salem Alhamzi)
哈尼∙漢尤 (Hani Hanjour)
「劫持」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
阿咪德∙艾爾翰茲納咪 (Ahmed Alhaznawi)
阿咪德∙艾爾納咪 (Ahmed Alnami)
扎艾德∙賈拉伊 (Ziad Jarrahi)
薩伊德∙埃爾嘎姆迪 (Saeed Alghamdi)
而這19名「恐怖分子」中,15位是沙烏地阿拉伯國籍,包括恐怖分子「領袖」本∙拉登。
美國的電視和報紙開始大肆報導這些「恐怖分子」在「劫持」飛機前的「蛛絲馬跡」:有些恐怖分子在自己的公寓裡下了「自殺遺書」;有些恐怖分子在色情酒吧狂飲、吸毒;有些恐怖分子在電腦中寫電郵與朋友道「永別」…
只是,令人費解的是,負責調查、追緝恐怖分子的美國聯邦調查局,從來沒有做出任何解釋,美國政府當局是如何知悉這些恐怖分子「劫機」前的「卑劣」行徑的、或者說是如何「確認」這19位「恐怖分子」的身份、及為什麼他們知道那些「恐怖分子」登上了哪架飛機的。
而且,在這裡必須再強調,當時(9月12日)9/11大屠殺的第二天,在美國和聯合2家航空公司所公布的4架被「劫持」的飛機乘客名單上,根本沒有所謂的這些「劫機」恐怖分子出現在航空公司的乘客名單上,甚至,連所謂的看上去象阿拉伯姓名的乘客都沒有。
還有,前面提到的,在飛機上的8位正、副駕駛員,也根本沒有發出所謂的劫機「警報」-那就是按下按鈕,將飛機上的無線電頻率自動調至7500兆。
那麼,既然9/11的總「設計師」編造了劫機恐怖分子、蓄意製造了9/11血腥大屠殺、而開始了一場所謂的全球反恐、為「自由」而戰時,幾乎全世界稍有學問的人都知道,只是一場為石油、為控制世界能源的大騙局。而且,在政治上,為達到痛打前蘇聯-俄羅斯這隻國力衰落、國家四分五裂的「落水狗」、和竭盡全力阻止中國的強盛及和平崛起的「新戰略」、以求一箭幾鳥的「險惡用心」。
所以,在不存在的所謂的19位劫機恐怖分子中,15位「必須」是沙烏地阿拉伯國籍。甚至,那位恐怖分子的「領袖」本∙拉登,也是沙特王室的小王子。並且,他們都是「窩藏」在中國和前蘇聯共和國相接壤的、鳥不生蛋的阿富汗的山溝裡。
美國的媒體和電視新聞,不厭其煩地播放那位恐怖分子的「領袖」本∙拉登、及他的「嘍囉」們在阿富汗荒瘠的山溝裡進行軍事操練的畫面。
在這裡,並沒有任何意圖要否認恐怖分子的存在,只是,邏輯和科學告訴了我們,躲藏在阿富汗山溝裡的「恐怖分子」是無法具有「血洗」美國、「癱瘓」美國空軍、及用「原子彈」摧毀紐約世界貿易中心摩天雙塔的「神奇功力」的。
冤有頭,債有主。血債要用血來還,這是千古的定律。
前面的章節有提到,在9/11的當晚,布希總統在向美國人民和全世界的講話中,「殺氣騰騰」地表明了「堅定」的立場:美國將對9/11的「恐怖分子」、和「窩藏」恐怖分子的人和國家「一視同仁」(make no distinctions of those who harbor them)。
那就是,任何「窩藏」恐怖分子的國家和組織,他們同樣有罪、同樣兇殘、同樣危險、同樣會受到處罰和制裁,甚至是遭到「改朝換代」式的滅頂之災。這不是中國文化大革命在美國重演?誰包庇反革命就是反革命!
這樣的9/11案情發展,無疑讓沙烏地阿拉伯的王室驚慌失措、膽顫心驚。
要知道,沙烏地阿拉伯可是全世界石油儲存最豐富、石油出產最大的國家,平均每天出產1千萬桶原油;並且,在美國有著六、七千億的投資和產業,是當時外國在美國的最大的「投資者」,連美國最大的銀行「花旗銀行」(Citi Bank)的最大的股東,也是沙烏地阿拉伯的王子阿爾瓦利特∙本∙塔拉爾(Alwaleed bin Talal);更為值得「驕傲」的是:沙烏地阿拉伯是美國在中東-這個對美國充滿敵意和不信任的回教世界裡的唯一「盟友」和「夥伴」。
而沙烏地阿拉伯王室固來有自知之明、和非凡的「政治覺悟」,哪個美國的「親密戰友」到頭來被弄得不是「國破土裂」、就是被改朝換代?所以沙特王室對美國一直奉行的「敬而遠之」、若即若離的「牆頭草」政策,讓美國的「鷹派」和「油閥」面臨惱怒不已、卻又不能發作的「尷尬」境地。
畢竟,沙烏地阿拉伯手握每天出產1千萬桶原油的「王牌」呵,不時能夠隨便發作、給臉色看得的。
但是,當19位恐怖分子中,有15位是沙烏地阿拉伯的「亡命之徒」時,這樣的「宣言」毫無疑問地會給美國的公眾留下這樣的「印象」和設下這樣的「伏筆」:輕者,沙特王室的聲譽受到「沾汙」,莫名地背上「黑鍋」;重者,王室可能是劫機恐怖分子幕後的「金主和黑手」。因為CNN曾經大肆渲染,沙烏地阿拉伯的王室成員,曾經在9/11 大屠殺前,電匯10萬美元給「劫機」恐怖分子。
儘管這樣的「指控」-謠言毫無根據,後來也不了了之, 但是,如果當時美國的民意顯示,強烈要求為9/11蒙難的冤魂「報仇雪恨」的話,沙烏地阿拉伯王室必將受到美國政府(已掌大權、綁架了美國政府的真正的9/11陰謀分子)「理直氣壯」的應有懲罰。
而這種懲罰「從寬處理」的結果:在美國的六、七千億的「家當」被沒收;「從嚴處理」的結果,沙烏地阿拉伯豐富的石油儲存被「充公」、王室被「改朝換代」(Regime Change);那些平時揮金如土、一天的「零用錢」被「限制」在5百萬美金的王子們,即刻會成為美國反恐大業新的「階下囚」,如同後來慘遭這樣命運的伊拉克總統海珊一樣。
這樣,這個全世界最有錢的王室政府、中東最大的「金庫」、全世界最大的石油儲存國、可能變成任何一個恐怖組織「金主」和「財爺」的沙烏地阿拉伯王室,無疑會乖乖地被戴上了無法脫除的「金箍帽」,成為華盛頓激進的「反恐之鷹」的「新奴隸」。
19位所謂恐怖分子中,15位是沙烏地阿拉伯國籍的用意「顯而易見」。
美國的「反恐」(War On Terror)戰爭迫在眉睫,而任何戰爭,在幾千年前的中國「孫子兵法」裡,就必須要「糧草先行」,這是幾千年的定律;而現代世界戰爭的「糧草」,就是石油和能源。
那麼,為什麼恐怖分子、及恐怖分子領袖本∙拉登要「窩藏」在阿富汗呢?
阿富汗是連接歐、亞大陸的「咽喉」,幾千年來都是各國「兵家」必爭之地,同時,也是中國通往歐洲大陸陸途上「必經之路」。早年的義大利冒險家馬可∙波羅來到中國、及中國通往歐亞大陸國家所有貿易往來的「絲綢之路」,就是途徑阿富汗的。
阿富汗雖然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是個荒瘠、貧困的國家。但是,這個「窮山僻壤」卻蘊藏著極為豐富的、不為外界所知的「未被開發」的資源和寶藏。
阿富汗擁有全世界百分之六十的天然資源,地底下有著大量的金、銀、銅、鋅原料,還有超過7萬億立方米、全世界最為豐富的天然氣田、及未被開採的石油。一旦這些資源被開發的話,阿富汗會馬上搖身一變,身價暴漲千倍。
阿富汗雖然窮得「鳥不生蛋」,但是卻有「得天獨厚」氣候環境和土壤:罌粟花的種植天堂。眾所周知、聞名全球的毒品盛產地越南、泰國、緬甸相接壤的「金三角」與阿富汗的鴉片、海洛因產量來比,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而且,阿富汗的高質量海洛因不僅聞名遐邇,也早就讓可以用「毒品換武器」、「毒品換金錢」的西方情報機構唾延三尺。長期在阿富汗的毒品交易,一直是美國中央情報局和西方情報機構秘密培養、訓練和裝備「藏獨」、「疆獨」分子的資金和活動經費的主要來源。
阿富汗接壤的國家,有前蘇聯的衛星共和國、中國、巴基斯坦、印度、伊朗,這些都是所謂的「原子彈俱樂部」成員國;而伊朗也正在「緊鑼密鼓」地努力「加入」這個「俱樂部」。更重要的是,這些「原子彈俱樂部」的成員們不同於英國或者法國,是美國的「忠實盟友」,而是被美國五角大樓的「鷹派」歸類於「非敵非友」、隨時可以「翻臉」的潛在敵人,要不然,為什麼美國將多達2千多枚的威力巨大的原子彈瞄準蘇聯和中國?
而小布希在競選、及入主白宮後,一直拼命在推銷、籌建及宣傳得轟轟烈烈的美國「反洲際飛彈」(ABM-Anti Ballistic Missile)防衛計劃;雖然這個計劃的「反飛彈」指揮中心設立在近加拿大和蘇聯的偏遠的阿拉斯加州,但是這個耗盡美國納稅人上千億美元經費的「反飛彈」發射設施,卻是如今設立在阿富汗的群山裡。
也就是說,將來萬一中國和蘇聯如果要發射飛彈的話,不管有沒有攜帶核彈頭,不管這些飛彈是飛往何處,美國的「反飛彈」系統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追蹤、並試圖予以攔截、和擊落。這個坐落在離美國遙遠邊際的窮國阿富汗,瞬間「升級」成為美國「反恐」戰爭的最前沿,變成美國最為可信(已被奴役)、最有戰略意義、和最具戰術價值的國家。
明白了沒有,為什麼這些劫機恐怖分子、恐怖分子的首領賓拉登都「必須」是「窩藏」在阿富汗?!
因為前面已經提到,白宮的發言人也曾經公開承認:美國攻打阿富汗軍事行動的作戰計劃,早已制訂;在2001年9月10 日,9/11恐怖大屠殺的前一天,已經在當時的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後來成為美國國務卿的萊斯小姐的桌上,呈交美國總統小布希「批准」、籤字。
儘管,我們暫時無法得知,策劃9/11的陰謀分子是如何製作這些「恐怖分子」的名單的,但是,這個「作品」明顯質量低劣,而且漏洞百出。因為,很多證據表明,許多的所謂的「恐怖分子」, 與9/11恐怖大屠殺沒有關係,甚至,在19位恐怖分子中至少有7位,如今還是活得好好的。
9/11大屠殺的9天後,在9月20日 ,沙烏地阿拉伯外交部長艾爾費索爾王子(Prince Saud Al-Faisal)在約見了美國總統布希後,向阿拉伯媒體記者明確地表示:
「在美國聯邦調查局所公布的劫機恐怖分子名單中,至少可以證明5人和9/11大屠殺是毫無關係的。」
「It was proved that five of the names included in the FBI lis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what happened.」
沙烏地阿拉伯駐美大使館,也向媒體證實,艾爾費索爾王子所提到的5名所謂的「恐怖分子」,還活得好好的。他們是:沙依·愛爾嘎姆迪 (Saeed Alghamdi-被控「劫持」聯合航空93次航班)、莫亨德·愛爾雪利(Mohald Alshehri-被控「劫持」聯合航空175次航班)、阿部杜爾·艾羅瑪利(Abdulaziz Alomari-被控「劫持」美國航空11次航班)、塞勒姆·愛爾哈茲米(Salem Alhazmi-被控「劫持」美國航空77次航班),還有,那位叫瓦利∙阿爾希爾裡(Waleed Al Shehri-被控「劫持」美國航空11次航班)。
比如,上面最後的一名「恐怖分子」瓦利∙阿爾希爾裡,是沙烏地阿拉伯航空公司的飛機駕駛員,但是,他卻被「冤枉」成為「劫持」美國航空公司11次航班飛機的5位恐怖分子的其中一位。
他的照片出現在美國的電視、報紙上、出現在全世界的電視、報紙上,一夕間,他成為家喻戶曉的「明星」-恐怖分子。
於是,那位所謂的「恐怖分子」-沙烏地阿拉伯航空公司的飛機駕駛員,只好在歐洲摩納哥的全球聞名的賭城卡沙勃朗卡(Casablanca)舉行記者招待會,告訴媒體,他根本不是所謂的那個劫機恐怖分子,9/11慘案發生的時候,他人在摩納哥。
他並且承認,他就是那位在照片上、被美國政府指認為、已經聞名全球的「恐怖分子」;確實,他曾經在美國佛羅裡達州的達頓海灘(Dayton Beach)的飛行學校受過訓練,但是,他是無辜的,他與報紙上所刊登的「恐怖分子」毫無關係,因為最重要的證據:他還活著。
阿卜杜拉茲∙阿羅馬利(Abdulaziz Al Omari),同樣被指為是「劫持」美國航空公司11次航班飛機的其中一位「恐怖分子」,但是他卻是沙烏地阿拉伯電訊公司的工程師,他在美國科羅拉多州丹佛市進修時,弄丟了護照。
阿卜杜拉茲∙阿羅馬利弄丟了護照,不幸被列為9/11的劫機分子
好,明明是19位「劫機」恐怖分子應該全部「機毀人亡」,但是卻有5位活得好好的,那麼, 美國聯邦調查局是從哪裡弄來的這些「恐怖分子」名字?本來是「死無對證」的,現在卻冒出5位「生還者」,真是荒謬至極。
那麼,這些恐怖分子到底是什麼樣的「角色」呢?
美國權威的雜誌《新聞周刊》(News Week)在9/11大屠殺的4天後在9月15日,就刊登了文章,披露了至少5位所謂的「劫機」恐怖分子,是在90年代美國的軍事基地接受特殊訓練的。
被指為「劫持」聯合航空93次航班飛機的艾爾葛姆迪(Alghamdi)曾是沙烏地阿拉伯的戰鬥機飛行員,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蒙特利(Monterey Institute)語言學院受訓。蒙特利語言學院(事實上就是間諜學院)以專為中央情報局、美國國防部情報局、及美國國務院的提供語言訓練、和培養「特殊人才」而聞名與世。
而被指為「劫持」美國航空11次航班飛機的阿卜杜拉茲∙阿羅馬利 (Abdulaziz Alomari)曾經在德克薩斯州(布希總統的老家)聖安東尼市的布洛克斯(Brooks Air Force Base)空軍基地內接受航天醫療訓練。
而其他的幾位「劫機」恐怖分子,更是把佛羅裡達州的極為機密的潘薩柯拉灣(Pensacola Bay)的海軍基地,作為他們在美國的駕駛執照上的永久居住地址。
這裡就是美國叫潘薩柯拉灣絕密的海軍基地,專門培養和訓練
美國最為優秀的海軍飛行員,及從事最為絕密的「北極光」(Haarp)
項目的測試活動
在美國佛羅裡達州,有一個晴空萬裡、碧波蕩洋、雪白沙灘的海灣,叫潘薩柯拉(Pensacola Bay)海灣。
在這個風景優美、引人入勝流連忘返的地方,卻是個絕密的美國海軍的航空兵基地。並且,在這裡駐防著美國海軍最為先進的戰鬥機、最為優秀的飛行教官、和最優秀的海軍航空兵飛行員。
在海灣上空蔚藍的天空中,這些海軍精英的教官和飛行員們,每天進行著嚴格的飛行操作訓練、完成一系列高難度、高科技的訓練項目,為美國海軍無可匹敵的航空母艦群,培養和輸送出類拔萃的戰鬥機飛行員。但是,不為外界所知的「秘密」是,這個海軍基地也為美國的「戰友」-盟國培養、訓練、深造戰鬥機飛行員。
除了為美國海軍和外國「盟友」訓練和培養飛行員外,另外在這個看上去像度假勝地的海灣,前面有提到的美國國防電子工業的先驅翹楚「雷神」(Raytheon)公司,有一個絕密的「E—系統部門」(E-Department就是電子戰部門),也在那個風景猶如人間仙境的海軍基地,為名為「北極光」(簡稱HAARP-High-Frequency Active Auroral Research Program)的超絕密、超時代的新一代電子氣象武器進行測試和實驗實驗。
這個全球最高科技、最高機密的電子作戰項目「北極光」的「魔法」無窮,它的功能可以利用高強電子微波和磁場脈衝技術,來攔截高空中飛行的飛機,對飛機實施「無人劫持」,來改變飛機的航向、高度,並可以使飛機降落在某個特定的地方;甚至,如果在必要的情況下,可以將飛機「遙控」墜毀;更令人震驚的是,此系統還可以還攔截、擊落進犯的任何不明身份、高速飛行的飛行物,包括飛機和飛彈。
這個「北極光」的絕密技術,還具有其他不可想像的神奇力量,它目前不僅取代了美國海軍核潛艇的全球通訊系統,它還可以幹擾、中斷,癱瘓地球上某一特定區域的所有電子通訊,利用高頻電子光束阻斷、和擾亂此地區所有的無線電電子通訊活動。
更令人詫異的是,這個「北極光」的絕密技術,猶如中國古代的小說《風神榜》中所描述的那樣,具有「呼風喚雨」、影響、改變、控制全球某地區的氣候環境、並有製造乾旱、水災、暴風雨、龍捲風、甚至地震等奇特的「魔力」。
可以想像,這樣超時代、猶如科幻小說一般的國防技術的保密程度嗎?
難怪,連美國國會和參議院主管美國國防軍事的委員會,在過問這個絕密技術所需要花費的天文數字般的龐大開支和預算時,都會在美國「國家安全」藉口下,遭到百般刁難,從而無法得知真相。
那麼,如果在佛羅裡達州的潘薩柯拉灣,進行著如此絕密的國防軍事科技的開發和測試,無疑這裡是有關美國「國家安全」的軍事要地。
但是,令人震驚的是:2位同姓叫艾爾葛姆迪的「劫機」恐怖分子」(分別被指為「劫持」聯合航空公司175次航班飛機和聯合航空公司93次航班飛機),他們在美國佛羅裡達州的交通管理局負責駕駛人的執照和車輛牌照登記的正式居住的地址,竟是潘薩柯拉灣的海軍基地內的雷德福路10號(10 Radford Boulavard)。而雷德福10號的地址,正是所有外國-美國的盟友派遣來美國受訓的戰鬥機飛行員的宿舍所在地。
而根據《新聞周刊》的報導,這2個「劫機」恐怖分子早在1996年,就已經正式把佛羅裡達州的這個戒備森嚴、進行著美國國防部和海軍最高機密的電子作戰項目試驗的海軍航空兵基地,作為他們正式的居住地。
可想而知,報導刊出後,全美國一片譁然,各大媒體紛紛要求美國政府和負責清查「劫機」恐怖分子的聯邦調查局,作出解釋。美國的國會議員們,也要求美國國防部及海軍基地,來澄清、或者證實這個令人難堪無比的消息,並要求美國聯邦調查局查個水落石出,以明真相。當然,美國聯邦調查局的調查,不會有結果,因為任何的「解釋」和「理由」都會是「越描越黑」:9/11大屠殺的「劫機」恐怖分子是來自於窮山僻壤的阿富汗山溝裡的拙劣「謊言」,就會被毫不留情地「拆穿」。
好,讓我們再來看看所謂的被指為「劫持」美國航空11 次航班飛機(第1架撞擊摩天北樓)的劫機恐怖份子「首領」阿塔吧,他似乎更有來頭,他確實是中東阿拉伯國家的驕傲,曾經是沙烏地阿拉伯的空軍軍官。更有讓人「刮目相看」的是,他具有「非凡」的學歷,畢業於位於阿拉巴馬(Alabama)州、麥克斯威爾( Maxwell Air Force Base )空軍基地內的國際軍官學校,並「有幸」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蒙特利語言學院深造,得到專門的語言、及其他特殊「才華」的培訓。
9/11那天的早晨,根據「9/11委員會」的時刻表,阿塔卻要在緬因州的波特蘭(Portland)機場,搭乘清晨6點鐘的科根航空(Colgan Air)5930班機趕往波士頓,來「劫持」美國航空11次的航班飛機。那麼,如果波特蘭機場的班機被故延誤、或者取消的話,這位恐怖分子「首領」豈不是無法趕上波士頓的航班飛機、無法與他的「劫機」夥伴會合、而耽誤了他9/11的「恐怖大業」?
這是美國官方公布的恐怖分子「首領」阿塔在波特蘭機場通過
安檢門的記錄照片。但是照片上有2個時間,下面的時間清楚地為01
年9月11日5點53分41秒,上面另外的時間是5點58分,這是常識,
在這樣的時間才進飛機場的安檢門,能趕上6點鐘的飛機嗎?
這個所謂叫阿塔的恐怖分子領袖「故事」,同樣牽強附會,佔不住腳。根據上面的照片,阿塔是在緬因州的波特蘭機場搭乘清晨6點鐘的早班飛機,來趕往波士頓羅根國際機場的;但是參照上面照片中的時間,他在5點53分,才進入機場的安檢門。要知道這是常識,在那時,6點鐘飛機航班早就應該完成旅客登機登機的順序,並且可能已經關閉了飛機的艙門。甚至,在9/11恐怖大屠殺前,美國的航空公司已經有明確的規定:塔乘飛機的旅客必須在至少45分鐘至1個小時以前,到達飛機場的櫃檯或者登機口,辦理登機手續,以確認旅客在飛機航班上的座位。
作為恐怖分子的領袖,整個恐怖行動的成敗在於「 領導」的「英明決策」和「以身作則」,阿塔這樣「分秒必爭」,冒失大意,像一個用小刀子就可以「劫持」民航飛機、在茫茫的藍天裡、駕駛著波音-767飛機飛往紐約、成功撞擊世界貿易中心摩天北樓的恐怖分子領袖嗎?
而且,根據美國「911委員會」的調查報告,阿塔在波特蘭機場遭到「特殊待遇」,那就是,在緬因州波特蘭機場登機時,他的行李就被「電腦旅客安檢系統」(簡稱CAPPS-Computer Assisted passenger Pre-Screening ) 抽中,必須被機場的安檢人員,進行更進一步的安全檢查。
如果,他在5點53分才進入飛機場的安全檢查門的話,那麼,他搭上那班6點鐘的、由波特蘭機場飛往波士頓的航班飛機-科根航空5930次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也許有人會說,可能是飛機延誤了起飛時間;但是事實上,那班科根航空5930次航班飛機並沒有延誤,根據美國交通部的飛行記錄,飛機確實是在6點鐘起飛的;然而,更容易猜測得結果是:那班飛機上有所謂的那個叫阿塔的乘客嗎?當然沒有。
那麼,如果照片上的阿塔沒有來得及趕往波士頓的羅根機場,而且,波士頓的機場也沒有監控攝像系統,能夠「確切」地記錄下阿塔重新出現在波士頓機場的「證據」的話,那麼,根據美國的媒體大肆報導的所謂的阿塔「遺忘」在波士頓機場的旅行包,是誰故意留下這樣粗心大意的「蛛絲馬跡」、以方便美國政府的執法機構得以「順藤摸瓜」、找出「劫機」恐怖分子」?
這分明是「此地有銀三百兩」那樣荒謬麼。
另外,在2002年8月4日,美國極享盛譽的《新聞周刊》(News Week)又報導了這位恐怖分子首領-阿塔和他的另一名「劫持」聯合航空175次航班飛機的恐怖分子「戰友」艾爾希依(Marwan al Shehhi)通過電話。那通電話是在這班聯合航空175次航班飛機起飛前、停在跑道上等待起飛許可時打的。而通話的內容是:他們在電話上確定,劫機的「恐怖計劃」不變,並互祝成功。
當然,《新聞周刊》的「消息來源」是要使人相信,這2個恐怖分子在登上將要被他們「劫持」的飛機前、在飛機還沒有起飛前的短時間內,還攜帶著他們的私人手機,並且用手機與他的恐怖分子「戰友」最後通話,似乎要為他們「英勇」的劫機行為給後人留下「證據」。
但是,令人蹊蹺的是:這2位所謂的「恐怖分子」都在他們「劫持」的這2架飛機(美國航空11次和聯合航空175次)撞擊摩天雙塔後,「粉身碎骨」、溶化成灰燼啦;這似乎成為一個令人費解的「謎團」,同時也是一個輕而易舉解答的疑問:如果《新聞周刊》報導是更正確的話,那麼,難道在9/11前,美國聯邦調查局已經對他們實行監控、對他們的電話已經「錄音」了嗎?要不然,美國當局怎麼查出他們有曾經打這通電話、並知道他們在電話上的談話內容?
如果,是他們身邊座位的旅客「偶然」有聽到他們談話內容的話,也會在飛機撞擊摩天大樓後一樣屍骨「熔為灰燼、隨風飄逝」,不可能成為美國執法機構的「線民」,來提供「證詞」的。
現在,要拆穿這樣的「謎團」已經是不費吹灰之力,這個所謂的恐怖分子領袖在緬因州登上飛機、在波士頓飛機場與「戰友」通話的情節,毫無疑問,是整個9/11騙局大謊言中的小插曲。
2001年9月19日,9/11大屠殺的8天後,穆罕默德∙阿塔-所謂的9/11「劫機」恐怖分子領袖的父親-穆罕默德·阿拉瑪·阿塔(Mohamed al-Amir Atta),出人意料地在埃及首都開羅(Cairo)召開了一個當時震驚全世界的記者招待會,並且,阿拉瑪·阿塔發表了語驚四座的聲明,並宣稱他的兒子穆罕默德∙阿塔在9月12日-9/11的第二天,就曾經打電話給他。他兒子根本沒有與其他的恐怖分子一起在9/11那天「壯烈犧牲」,他兒子也根本不是所謂的那位9/11「劫機」恐怖分子領袖,他兒子與發生在美國的「血腥恐怖事件」毫無關係。他表示,儘管他兒子阿塔有可能為了活命而四處躲藏,但是他的兒子活著。
那麼,美國聯邦調查局公布的9/11恐怖分子阿塔,是哪一位阿塔?
至今,美國聯邦調查局沒有作出任何合理的解釋。也許,有人會認為「恐怖分子」偷竊了這些人的身份證或者護照。
但是,要知道,這些活著的人都是持有美國「補發」的護照才能離開美國的,也就是說,這些丟失護照的中東人,都曾經向美國當局申報「護照丟失」,難道聯邦調查局的電腦檔案裡,會沒有這些護照持有人、曾經丟失護照的的記錄嗎?
有關9/11恐怖分子的荒唐「情節」,有另外一個離奇小插曲:在9/11案發後不久,美國的媒體開始了新的一輪所謂的「報導」恐怖分子的熱潮,那就是不厭其煩地介紹所謂的第20位「劫機」恐怖分子。
那麼,剛才不是說了嘛,明明不是只有19位「恐怖分子」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第20位」恐怖分子呢?
令人可笑的「故事」是,這位所謂的「恐怖分子」叫扎卡裡阿斯∙墨沙伊(Zacarias Moussaoui),是位出生在法國的回教徒。他在2001年的8月,就遭到了美國當局的逮捕和羈押,被關在拘留中心。理由是他的籤證有「問題」而違反了美國的移民法。
而他參與9/11恐怖大屠殺的「證據」是什麼呢,因為他在監獄裡向「獄友」吹噓,他要來美國「劫持」民航飛機,撞擊白宮或者其他的摩天大樓。
當然,很快地,他的「豪言壯語」被他的「獄友」-或者是聯邦調查局的線民-作為「將功贖罪」的機會和與美國當局「討價還價」的本錢,馬上向美國的司法當局告發了這位叫墨沙伊的法國回教徒及他的「恐怖」願望;於是,他變成了與19位9/11恐怖分子的同夥-第20位「恐怖分子」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這位所謂的第20位「恐怖分子」,在美國的法庭上一點也不隱晦他的「願望」;並且,他在法庭上「慷慨陳詞」,列舉美「帝國主義」在全世界犯下的種種「滔天罪行」,表示他來美國的目的,就是要想辦法「劫持」美國的民航飛機,來進行恐怖活動,為慘遭屠殺的苦難同胞「報仇雪恨」。
但是,他卻斯斯坦坦否認,他與9/11恐怖大屠殺有任何牽連,他也不承認美國當局認為是他的「戰友」-其他的19位「劫機」恐怖分子與他有任何牽連和瓜葛。他要以自己獨立行動和個人行為,向全世界作出「反美宣言」,以求「流芳百世」-遺臭萬年。
而每一次有關這位第20位恐怖分子在法庭審訊的新聞,讀佔據了美國媒體的顯要位置,顯而易見的是,真正策劃9/11血腥大屠殺的陰謀「設計師」們,竭力利用這位所謂的第20位「劫機」恐怖分子,要全美國、全世界的公眾相信,9/11恐怖大屠殺確實有恐怖分子「存在」。而作者本人,也不止一次遭到讀者以這個第20位恐怖分子為由,而挑戰和懷疑作者9/11騙局的「陰謀理論」。
毫不否認,這樣的他就是恐怖分子。但是問題是,美國政府除了墨沙伊他自己的要「劫持」飛機的「誓言」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證據,表示他與9/11血腥大屠殺、及所謂的19位恐怖分子有任何牽連和瓜葛。
因為,他怎麼可能「認識」,本來就根本不存在的這19位恐怖分子呢?
目前,雖然墨沙伊已經被美國的當局以「恐怖分子」的罪狀將被判無期徒刑,關押在聯邦監獄。但是美國司法部「反恐覺悟」高漲的檢察官,還在「孜孜不倦」地努力,要以墨沙伊參與9/11恐怖大屠殺的罪名,來判處他死刑,為9/11死難的同胞「報仇雪恨」。
911」真相調查報告(十九)——捕風捉影-那天根本沒有劫機恐怖分子(下)
原標題:捕風捉影-9/11那天沒有劫機恐怖分子(下)
值得慶幸的是,尚有人性的美國聯邦法官麗奧妮∙波琳克瑪(Leonie Brinkema),已經在2008年的8月,駁回美國司法部要求以死刑來在法庭審理他的要求,理由是這位墨沙伊參與9/11恐怖大屠殺的定罪「過程」,沒有得到美國憲法的公正待遇,而暫時「押後」了他的死刑審判,但是,此案還有待分曉。
而最令人驚訝、與美國的反恐當局的言論「格格不入」的,是當時的美國調查局局長羅伯∙穆勒(Robert Mueller),根據英國國家廣播公司(BBC)在2006年10月的新聞編輯博客,這位美國聯邦調查局局長多次「坦承」,所謂的19位9/11「劫機」恐怖分子的身份和背景,疑點重重(Doubtful)。
美國聯邦調查局長穆勒於2002年4月19日,在負有盛名、集當地權貴政要一堂的舊金山商會(Common Wealth Club)午餐演講中清楚地表明:
「恐怖分子沒有留下任何書面線索。」(No Paper Trail)
他的整段講話是:
「在我們的調查中,無論在美國或是在阿富汗或者其他地方收集到的情報裡,我們沒有發現任何一紙一字可以找到有策劃9/11陰謀的證據」。
「In our investigation, we have not uncovered a single piece of paper-either here in the United States or in the treasure trove of information that has turned up in Afghanistan and elsewhere-that mention any aspect of the Sept.11 plot.」
美國的聯邦調查局是所謂的「稽查」恐怖分子的美國最高執法機構和司法單位,為什麼這位局長要在公開的場面,要發表這樣與「反恐形勢」背道而馳的「奇談怪論」呢?
非常明顯的是,是真正策劃9/11血腥大屠殺的「設計師」們,綁架了美國政府、操縱了小布希總統、控制了美國的媒體、欺騙了美國和全世界的公眾,並且,誤導了美國的執法機構及後來的美國「9/11委員會」。
而顯然,領導美國聯邦調查局-這個號稱為自由世界最為龐大的秘密警察組織的穆勒局長,不想被拖落下水,而是想要在公開的場合,與喪盡天良的9/11劊子手和陰謀家「劃清界限」,不致於背上9/11血腥大屠殺「幫兇」的黑鍋,成為歷史的罪人。
本∙拉登本來就是中央情報局特工
好了,我們都知道,那些所謂的恐怖分子都是「捕風捉影」的傑作,內容牽強附會,所謂的「證據」也令人哭笑不得。但是,在這裡有必要介紹一下被美國政府和布希總統「封為」 9/11血腥大屠殺的幕後黑手和罪魁禍首:本∙拉登。
儘管,據可靠消息來源、及離職的前巴基斯坦情報機構(Inter Service Intelligence)的頭子哈咪德∙格爾(Hamid Gul)聲稱,這位沙烏地阿拉伯的「富家公子」-王子、躲藏在阿富汗的恐怖分子領袖本∙拉登,已經在2003年3月美國在阿富汗脫拉博拉(Tora Bora)山區的實施的大轟炸中喪身,但是離奇的是,本∙拉登似乎「陰魂不散」。
離奇的是,在9/11後,每當美國在進行國會議員選舉、或者美國的國會要表決是否通過某些「反恐」、增加軍費之類的法案時,尤其是2004年小布希和克裡的總統大選前夕,美國的電視上就會大肆播放本∙拉登的錄像和錄音講話,表示他正在「號召」他的信徒們,即將發起對美國新的一輪的「恐怖攻擊」。
儘管電視上的錄像所顯示的本∙拉登,與原本的本∙拉登的照片「風馬牛不相及」,毫無相似之處,但是,這樣的「恐怖錄像」一經播放和渲染,那些激進的、「反恐」口號叫得最為響亮的美國議員們、甚至天天搖旗吶喊「反恐」是美國最為「優先」國策和戰略的小布希總統的「民意」支持率,就會上升好幾個百分點,本∙拉登真是「功力」神奇,大顯神威。
中國古代「借屍還魂」的絕招,被某些華盛頓的天才「軍師」們,運用發揮得淋漓盡致。
整個9/11恐怖血腥大屠殺中,最為讓全世界「意想不到」的就是: 一 個默默無名的70年代在阿富汗「抗蘇救國」的遊擊隊首領,一夕之間成了全世界家喻戶曉的「明星」-恐怖分子。
在9/11血腥大屠殺的當晚,小布希總統在他的日記裡這樣寫道:
「今天是21世紀的珍珠港(事件),我認為賓·拉登是兇手。」
在9/11恐怖大屠殺的當天下午,小布希總統在回華盛頓的途中,就在納布拉斯加州的奧菲特美國緊急軍事指揮中心,召開了閉門錄像會議。在會議中,小布希以三軍統帥的「身分」,召集了他的內閣「文武百官」,商討9/11的善後、及已經早已磨刀霍霍的華盛頓「軍閥」們為他準備的「反恐大計」。
中央情報局長特耐德(George Tenet)是這樣向急於重整「雄風」和「光輝形象」的小布希總統匯報的:
「老闆,我相信這是「蓋達組織」幹的,儘管我們還在評估中,但是這看上去像、感覺上像、聞上去像「蓋達組織」幹的。」
「Sir,I believe it’s the al Qaeda. We are doing the assessment now but it looks like, feels like, smells like the al Qaeda. 」
在這裡,中央情報局長的評估和結論「大膽」而且「肯定」。儘管還在「評估」中,但是這個「評估」似乎早已經「確定」:蓋達組織和賓·拉登就是9/11陰謀大屠殺的「元兇」。
提起美國中央情報局,大家自然會聯想起遍布全球、無處不在的間諜網、和無孔不入的間諜群。這幾乎已經成為不爭的事實:全世界只要那裡有動亂,那裡就有中央情報局的「魔影」。
在這裡,我們無需討論為什麼中央情報局長,在9/11血腥恐怖肆虐的短短幾小時內,就可以確定是蓋達組織和賓·拉登就是「罪魁禍手」、但是,卻無法阻止他們恐怖襲擊美國血腥陰謀的實施;在這裡,毫無疑問的是:真正主謀、策劃、導演9/11慘案的總「設計師」們,對於9/11恐怖血腥大屠殺的幕後「黑手」,早有「腹案」和內定的「對象」, 那就是賓·拉登。
但是,令人震驚的是,根據美國微軟國家廣播公司(MSNBC)的報導、及被解密的文件,竟然披露、證實了賓·拉登是中央情報局的特工,代號叫「反擊」(Blowback)。
更令人震驚的是:法國的報紙《費加羅》(La Figaro)在2001年10月31日,9/11血腥大屠殺的區區50天後,就在頭版披露了當時的頭號「恐怖分子」領袖賓·拉登,在阿拉伯的石油富國阿聯首都杜拜(Dubai)的美國醫院裡,秘密會見了美國中央情報局的高級官員。
報紙的大標題這樣刊登著令人震驚的文字:2001年7月,本·拉登在阿聯首都杜拜秘會中央情報局官員 (July 2001: Bin Laden meets the CIA in Dubai)。
賓·拉登儘管富有,身價高達三、四億美金,但是天公不作美,老天沒有賜給他一切,他患有一種稀有的毛病,那就是正在逐漸破壞他腎藏的腎感染,他必須定時洗腎。
他在他忠誠貼心的埃及私人醫生扎瓦哈理(Ayman Al-Zawahari)、一位男護士、4個保鏢的陪同下,來到石油富國阿聯首都杜拜的美國醫院裡,接受特別的醫療護理。而這個美國醫院裡的卡拉威(Terry Callaway)醫生,正是在醫學界享有崇高聲譽的治療這種腎臟疾病的權威。
另外,法國的新聞電臺《法國國際之聲》(France Radio International)也作了相關的報導,並且,還提到了一條甚為詳細的內容,那就是在阿聯首都杜拜的美國醫院裡秘密會見賓·拉登的中央情報局高級官員,在會見了賓·拉登後,就在2001年7月15日就離開阿聯,回美國華盛頓述職。
在這裡,我們無法知道、法國的報紙也沒有透露,他們會談的詳細內容,但是,有一點可以證明,也是不容爭辯的事實,那就是在9/11血腥大屠殺的短短2個月前,被小布希政府指為所謂的策劃和發動9/11血腥恐怖攻擊的幕後「總指揮」和罪魁禍首-賓·拉登,在一個被全世界公認為是「不過問」世界政治、只知道揮霍石油財富的中立國家,曾經與中央情報局的高官秘密會談,「共商大計」。
難怪,在9/11大屠和諧殺後,美國的新聞媒體、尤其是右派操縱、控制的新聞媒體及私人組織,在天天叫囂「反恐」的同時,又在美國發起了一場空前的「反法」運動,呼籲美國人民奮起反對和抵制在美國已有無數年「光榮歷史」的法國貨品,類似象法國紅酒、化妝品、及法國時裝之類等等;甚至,更令人震驚的是,許多美國的餐廳裡,為了表達他們的「反恐覺悟」的愛國情操,「毅然」將美國家喻戶曉、人人鍾愛的「法國薯條」(French Fries)改成「自由薯條」(Freedom Fries)。
真是「反恐」人人有職,並且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
原來,到現在才知道,「法國佬」真是不識相,竟敢扯美國要滅絕中東恐怖分子雄心壯志的「後腿」、拆美國反恐大業的「牆角」。
那麼,這位「有幸」被美國小布希總統「點名」、美國的媒體天天報導、已經具有「明星」資格的恐怖分子的賓·拉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根據法國《費加羅》報紙在2001年10月31日的「定義」, 賓·拉登是一個被美國情報機構培養出來的「魔鬼」(a monster created by the American Intelligence Services)。
我們無須在這裡了解到這位突然間「聲名大噪」的恐怖分子的詳細身世,類似什麼父母、出生、童年、和學歷等,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但是「時勢造英雄」,在上世紀的70年代,是美、蘇兩大超級大國之間的冷戰高峰期間,而1979的蘇聯悍然入侵阿富汗,把美蘇之間的冷戰推向了新的高潮,賓·拉登顯然就在這樣的「時勢」下,造就了他成為「英雄」。
阿富汗是個回教國家,自然地,招募阿拉伯回教國家滿腔熱血的「聖戰」青年,去阿富汗參加遊擊隊、抗擊蘇聯入侵者、和保衛這片回教徒的古老「聖地」,變成了美國政府高層「反蘇抗蘇」的上策。於是,美國中央情報局在阿拉伯國家大肆招募「有志」的青年,去阿富汗「抗蘇」,而大學才畢業的「有志青年」賓·拉登,就參加了美國中央情報局主導下的阿富汗抗蘇抵抗運動,成為美國政府秘密拳養下的中東回教反蘇武裝力量的先驅。
到了1984年,年輕的賓·拉登已經身經百戰的戰士,屢立奇功,變成了是阿富汗遊擊隊的小頭目;並且,在美國情報機構和巴基斯坦情報機構(簡稱ISI-Inter Service Intelligence Agency)的協助下,成立了一個叫MAK(英文叫Office Of Order)的前沿組織,專門用來為阿富汗的武裝抵抗力量組織提供金錢、武器、軍事物資、衛生醫藥用品、及適合山區的特殊交通工具。根據美國著名政論作家曼恩(James Mann)的著書《有關面子》(About Faces)中的論述,中國在美國的「遊說」下,也向阿富汗遊擊隊「貢獻」了3千頭毛驢,作為「聯美抗蘇」、抵制蘇聯擴張行動的一部分,讓賓·拉登和他的信徒們在崎嶇的阿富汗山區,用來代步、及運輸戰略物資。
在這麼眾多大國的「撐腰」下,本拉·登和他的反蘇武裝抵抗力量組織一下子變得「有錢有勢」起來。於是,他開始在中東各國「招兵買馬,在埃及、巴基斯坦、葉門、沙烏地阿拉伯、黎巴嫩、敘利亞、甚至巴勒斯坦的難民集中營,大肆招募「熱血」回教青年,參加抗蘇「聖戰」,保衛阿富汗這塊「鳥不生蛋」、但是又是自然資源豐富、地理位置極為重要、連接歐亞大陸咽喉的穆斯林「寶地」。
在短短的幾年中,本拉·登和他的反蘇抵抗遊擊隊的力量不斷壯大,一次在一個叫雅吉(Jaji)的阿富汗山區,本拉·登和他的反蘇抵抗遊擊隊與蘇聯侵略者展開了一場大規模的戰役,結果,他領導的「小米加步槍」遊擊隊,擊敗了裝備精良的蘇聯軍隊,他出色的英勇表現,使他名聲大噪,一下子聲名遠揚,威震四方。無疑,這次戰役也使他成為阿富汗抗蘇武裝抵抗力量的首領,確立了他的領導地位。
也許那次抗蘇戰役的勝利,使得賓·拉登變得雄心萬丈,或者說開始野心勃勃。他開始對阿富汗的反蘇抵抗武裝力量的組織、及其他們的戰略戰術、未來的「革命」方向產生了分歧,並且對他的MAK組織似乎只是主要負責提供資金、運輸給養、和照料傷員的一系列「後勤」工作,表示了強烈的不滿。毫無疑問的,這是一場阿富汗遊擊隊的「路線鬥爭」,這位本來是沙烏地阿拉伯的花花公子對阿富汗的阿拉伯「聖戰」青年只是接受外國的資金、物資和訓練、卻不是、也不能參與最高的抗蘇軍事決策而大感不滿。
也就是說,他要阿拉伯「聖戰」青年-反蘇抵抗武裝力量在阿富汗的軍事行動,要有阿拉伯人來參與和指揮。明顯地,他要的是阿富汗反蘇抵抗武裝力量的軍事指揮權,而不是反蘇外國組織和機構「撫養」下的傀儡。
於是,在1988年,羽毛已豐的賓·拉登與MAK組織決裂,自立門戶,開始建立他的遊擊隊王國,開始拼命發展他的「革命根據地」。他的武裝力量也發展到了有1兩2千人之巨的「軍隊」,形成了一股強大的、不容忽視的「地方勢力」,並且,他也一躍成為阿富汗的「軍閥」,在阿拉伯國家聞名遐邇。
不容置疑的是,那時的本拉·登已經自成一體,難於駕駑,美國也開始深感頭痛,這是一個典型的「吃完飯翻碗」的忘恩負義之徒。
是不是在那時,美國開始對賓·拉登產生厭惡,這裡無從考證。但是,對一個這樣的一個「反骨仔」,毫無疑問的是美國中央情報局吃了記「悶棍」。
到了1991年,伊拉克在美國的「默許」下(伊拉克總統候賽因曾4次召見美國駐伊拉克大使格拉絲碧(April Glasspie),暗示伊拉克即將對科威特展開軍事行動,並要求美國的默認和支持,而華盛頓對候賽因的「伊拉克是美國的『忠實盟友』-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的答案,無疑為獨裁者候賽因的入侵科威特開了綠燈),侵佔了石油富國科威特,並且在沙烏地阿拉伯邊境大量結集精銳的「共和國衛隊」,使得沙烏地阿拉伯和中東的局勢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伊拉克軍隊在對科威特軍事行動大獲全勝的「餘威」下,對全世界第一石油生產大國沙烏地阿拉伯「垂唾三尺」的「難看吃相」表露無遺,並大有「順手牽國」之勢,沙烏地阿拉伯的「國運」岌岌可危。
於是,這位沙烏地阿拉伯王室巨額財富繼承人之一的本拉·登,向王室表達了了他的「愛國忠誠」,他要動用他的萬人之眾的遊擊隊,來抗禦伊拉克獨裁總統候賽因的百萬「共和國衛隊」的入侵(所以本拉·登與伊拉克幾乎水火不容),來誓死「保家衛國」。
但是,沙烏地阿拉伯的王室並不領情,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的「好意」。因為,沙烏地阿拉伯已有美國老布希總統出動50萬精銳之師作「保鏢」的許諾,要賓·拉登區區萬把來個「烏合之眾」幹什麼?
於是,惱羞成怒的賓·拉登開始大罵自己「祖國」-王室領導人,並且在公開場合常常出言不遜,譴責王室成員「沒骨氣」,甘願成為美國人的「奴才」,而更為使沙烏地阿拉伯王室「難堪」的是:他強烈要求外國軍隊(1991年的第一次海灣戰爭是以聯合國名義、出動多國軍隊來進行的)結束在沙烏地阿拉伯-他的「祖國」的軍事駐寨,並對沙烏地阿拉伯政府以美國軍隊作為保護回教「朝聖」聖地麥加(Mecca)、是麥地那的守護神的「說詞」大為憤怒,認為這無疑「褻瀆」了他心目中神聖的「神靈」,「褻瀆」了千千萬萬穆斯林回教徒心目中神聖的「神靈」。
但是,這樣的「愛國」行為,不僅觸怒了「沒有美國人就沒有沙烏地阿拉伯」的沙烏地阿拉伯王室領導人,也使美國政府大為光火。沙烏地阿拉伯王室政府為了「懲罰」這位不聽話的「政治異己分子」,並且要在美國人面前展現「忠誠」,不得不與他「劃清界限」,一怒之下在1994年「剝奪」了他的公民權利,「開除」了他的國籍。
於是,這位為了中東阿拉伯國家的「民族尊嚴」和「國家主權」而「奮鬥」的愛國遊擊隊領袖,正式成為無國籍的「國際流浪漢」。
但是,畢竟賓·拉登是個有遍布中東國家1萬多名「恐怖」信徒的地方「惡霸」,不是隨便得罪的起的。沙烏地阿拉伯的權貴們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擔心他惱羞成怒,狗急跳牆,在幕後指使「顛覆」王室的陰謀和策劃「恐怖活動」,於是,沙烏地阿拉伯的昏庸王室又塞給他大把鈔票作為「保護費」,要他不要對自己的「同胞」和祖國「下毒手」。
往後的幾年裡,本拉·登與他的信徒們混跡在非洲的小國家蘇丹,用他的財產和資源(沙烏地阿拉伯王室的保護費)在那兒經營生意、伐木耕地、開山修路,並且大肆培訓和招募他的新信徒,開闢他的「新地盤」,直到1996年,蘇丹政府在國際輿論(主要是美國)和沙烏地阿拉伯王室的越來越大的壓力下,才將本拉·登「驅逐」出境。
在這種情況下,走投無路的本拉·登又重新回到他的老「根據地」-阿富汗,投靠塔利班政權,試圖東山再起,重建他的武裝力量和遊擊隊「王國」。
據說中央情報局的「評估」,世界各地有很多的恐怖事件,都與賓·拉登有千絲萬縷的牽連,他也被美國政府指為直接操縱、資助、策劃多起恐怖活動,包括1998年發生在非洲肯亞的美國大使館爆炸事件。
於是,在1998年,美國總統柯林頓籤署了總統特別行政命令,沒收了賓·拉登及他的隨從親信在美國的資產,並且授權逮捕、暗殺這位已經是美國頭痛又後悔的遊擊隊-「恐怖分子」領袖。柯林頓總統甚至批准了一次用美國的巡航飛彈將他一舉擊斃的「斬首」行動,但是,幸運的賓·拉登(或許他得到美國政府內部「貴人」的關照)卻離奇地逃過浩劫,而只是他的19位隨從信徒、和一名據說是他領養的3歲小女孩,成為「替死鬼」。
1998年11月4日,美國聯邦大陪審團將本拉·登正式定罪,美國國務院並且正式「懸賞」5百萬美元的重金,要將賓·拉登捉拿歸案,或者「就地正法」。從此,賓·拉登與美國正式交惡,從僱主、盟友變世仇,不共戴天。
華盛頓官場千古名言: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
類似這種「反目成仇」、親朋變冤家的例子,在美國的外交歷史上枚不勝舉。從50年代南越的吳廷豔、非洲剛果的蒙巴託、70年代智利的阿連德總統、80年代的菲律賓總統馬可斯、南韓總統樸正熙、90年代南美洲的巴拿馬總統諾利加,到最近的伊拉克總統候賽因,都是典型的「燴炙人口」的典故。
伊拉克總統候賽因曾經想與美國保持「更加親密」的關係,表達他對他美國「大爺」的忠誠,「自告奮勇」與美國的中東頭號死敵-自己的鄰居伊朗,在80年代大打出手達8年之久,結果弄得勞命傷財、兩敗俱傷。
本來,以為自己可以「依附」上美國這位大爺的「靠山」的伊拉克獨裁總統候賽因,哪知「伴君如伴虎」這樣的殘酷哲理,如今已在美國的大軍佔領下被改朝換代、江山不再;兩個曾經身居要職的兒子也被美國特種部隊所殺,名副其實的被「斬草除根」。自己呢?曾經慶幸成為美國在中東最「忠實盟友」的伊拉克強人候賽因,不僅一度成為「階下囚」,而且最近已成了伊拉克新政府「獨立」司法制度審判下被處絞刑、(美國聲稱毫不幹涉)名副其實的「繩下鬼」。
言歸正傳,毫無疑問的是,賓·拉登不管他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決非是那種無辜的「乖寶寶」。
他可以到處覽募信徒,招兵買馬,四處進行「暴力革命」-恐怖活動,也許這裡放個炸彈,那裡來個什麼自殺攻擊,搞得很多地方人心惶惶、雞犬不寧,暗無天日。
但是,如果要密謀策劃、一舉成功將如此「宏偉」規模的9/11恐怖大屠殺付諸實現的話,這幾乎是在今天已經是太空時代、科技革命如此蓬勃發展的當代社會裡的荒誕「神話」,對一個躲藏在阿富汗山溝裡的「小兵痞」有如此大的「恭維」,那分明是對文明社會和人類智慧的戲弄和侮辱。
讀者想必已經了解到9/11大屠殺那天發生的諸多細節,在科學和邏輯面前,無論賓·拉登對美國的仇恨有多深,他是一個「莽漢-難為無米之炊」。在這裡我們無法相信、更無法證明,他有這種「魔力」,成功地對美國實施如此複雜、大規模的「恐怖攻擊」。
當然,我們可以接受「偶然」,也可以認同「巧合」,那是人類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在9/11血腥大屠殺的那天,有如此諸多的不應該發生的「偶然」與「巧合」, 那麼,最基本的常識不容置疑地告訴我們,這些可能不是自然的「偶然」和「巧合」,而是人為的、刻意製造的、用來迷惑大眾的「偶然」和「巧合」。
而唯一可以指認賓·拉登是9/11兇手的「證據」,除了我們的小布希總統的「斷定」外、還有以及所謂的賓·拉登錄像帶。但是坦率地講,這樣的錄像帶在中央情報局的實驗室裡,3分鐘可以製造100卷。
並且,更不可思議的是,在2001年9月16日,賓·拉登公開否認了他是9/11大屠殺的兇手。而他的聲明在中東和美國的電視臺都有播放。
他在錄像帶中鄭重宣布:
「我慎重地向全世界宣布:我沒有策劃那個「恐怖攻擊」,那是被有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他們的個人利益而策劃的。
「I would like to assure the world that I did not plan the attack,which seems to have been planned by people for personal reasons.」
對絕大部分的恐怖分子來說,策劃和進行恐怖攻擊的目的,為的是發表一個「恐怖聲明」、一個政治宣言;向一個組織、一個政黨、一個國家、甚至全世界來「示威」;這樣「否認」參與、策劃9/11的恐怖攻擊,毫無疑問地與「恐怖攻擊」的原意相違背,甚至失去「恐怖攻擊」的原意和目的。
如果賓·拉登真的策劃、實施了如此複雜、難以置信的恐怖攻擊,那麼「否認」9/11的恐怖攻擊,豈不是褻瀆了那些為他們的信仰而「獻身」的恐怖分子?褻瀆了這樣驚天動地恐怖襲擊的「偉大傑作」?褻瀆了自殺身亡的「暴徒們」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譜寫成這樣壯烈的悲歌?褻瀆了本身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英雄氣概」、和敢於同全世界頭號「邪惡」帝國主義宣戰的「豪情壯志」?
這樣的「抵賴」,豈不是損毀了恐怖組織的「聲譽」?損毀了作為恐怖組織「領袖」的威嚴?將來還會有其他的恐怖分子信徒們為他「獻身」嗎?
好,讓我們再來看看英國前國會議長(British House Of Commons)羅賓·庫克(Robin Cook),同時他也是英國1997年至2001年的外交部長(大臣),在2005年7月8日的刊物《守護神》(The Guardian)中這樣坦率地寫道:
「賓·拉登是典型的西方情報機構失算的產物. 在80年代,他是在美國中央情報局武裝、沙烏地阿拉伯資助下為抗擊蘇聯侵佔阿富汗而進行聖戰的蓋達組織(al-Qaida),顧名思義叫「資料庫」,而最初所謂的「資料庫」(al Qaida)是為了擊敗蘇聯、在(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幫助下而招募過來、進行訓練的「聖戰」青年戰士在電腦裡的名單。
「Bin Laden was,though a product of a monumental miscalculation by western security agencies. Throughout the 80’s he was armed by the CIA and funded by the Saudis to wage jihad against the Russian occupation of Afghanistan. Al-Qaida, literally the 「database」, was originally the computer file of mujahideen who were recruited and trained with help from the CIA to defeat the Russians. 」
明白了沒有? 所謂「蓋達組織」來自於「資料庫」這樣的名稱。
9/11血腥大屠殺後,美國實行了全國性的「禁飛」令,全美國所有的民航、商務、私人、運輸飛機(除了美國空軍之外)全部不準起飛。但是,作為被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特耐(George Tenet)當天就指為9/11恐怖攻擊的「罪魁禍首」、被小布希總統在9/11血腥大屠殺當晚的日記裡就斷定為9/11兇手的賓·拉登,令人震驚的是,他的二十幾位家屬和親戚們,連同140位沙烏地阿拉伯文武百官、嘉賓富商,在9月18日-區區的9/11大屠殺的7天後,就得到小布希總統的特別「批准」,乘坐私人包機,在2架F-16戰鬥機的護航下,飛離飽受9/11「恐怖份子」蹂躪、卻即將大開殺戒的美國。
再請看,小布希總統在2001年11月22日的講話中,是這樣嚴厲地警告全世界的:
「美國向全世界所有的國家宣布,如果你庇護恐怖分子,你就是恐怖分子。如果你訓練和武裝恐怖分子,你就是恐怖分子。如果你給恐怖分子飯吃和金錢,你就是恐怖分子,美國和美國的盟友會找你算帳的。」
「America has a message for the nations of the world. If you harbor terrorists, you are terrorists. If you train or arm terrorists, you are a terrorist. If you feed or fund a terrorist, you are a terrorist, and you will be held accountable by the United States and our friends.」
如此「殺氣騰騰」的言辭,同中國在「文化大革命」-10年浩劫時的「如果你包庇反革命,你就是反革命」的殘酷鬥爭論調如同一轍。不知是否老布希總統給小布希傳授了在上世紀70年代中期、任美國駐中國代辦處(大使館的前身)主任時,參加文化大革命的「學習班」時學來的這些「階級鬥爭」言論和哲學?
小布希總統的聲明簡單明了,充滿刀光劍影,腥風血雨,令全世界每個國家不寒而慄。
但是試想一下,如果賓·拉登真的如同美國政府高層所「認為」的那樣,是9/11恐怖大屠殺的幕後黑手的話,那麼,他的親屬們會得到如此特殊、高規格的「禮遇」嗎?
已經在磨刀霍霍、刀劍出鞘的華盛頓軍閥們、和咬牙切齒的小布希總統,是不會如此「寬宏大量」和「高抬貴手」、放走9/11大屠殺殺人兇手的親戚們的,這是小孩都知道的常識。
9/11大屠殺的第二天,9月12日,紐約世界貿易中心摩天雙塔的「塵埃」還在冉冉漂浮在天際、世界貿易中心摩天雙塔「廢墟」地下的鋼柱還在「餘燼」中熊熊燃燒,小布希總統就馬上召集他後來被稱為是「戰爭內閣」的文武百官門,商討以牙還牙、報仇雪恨的「宏偉計劃」。
前面提到的被恭稱為美國國家反恐「沙皇」(Tsar)的理查∙克拉克(Richard Clark),是被柯林頓總統時期就封銜為美國反恐部門(ATF-Anti Terrorist Task Force)最高負責人,也「有幸」列席了布希總統和他的「戰爭內閣」一起開會商討9/11「報仇」事項。小布希總統在會上要求這位反恐「沙皇」儘快交出一份報告,指明獨裁的伊拉克暴君薩達姆,是9/11的「幕後黑手」。
當這位美國的反恐專家表示,他多年的調查和情報並無任何跡象,顯示伊拉克和「蓋達組織」有糾葛牽連時,失去耐心的布希總統嚴厲、但又「穿針引線」地慢慢「誘導」說,要這位反恐「沙皇」克拉克從伊拉克、薩達姆哪裡下手(Look into Iraq,Saddam)!
後來,這位美國的反恐「沙皇」無可奈何地在他的書中「諷刺」說:這豈不是象是「美國遭到了日本人的攻擊(偷襲珍珠港)後,卻轉頭去攻打墨西哥」?
「It’s like the Japs attack Pearl Harbor,and we turn around invade Mexico。」
畢竟,伊拉克的獨裁統治者薩達姆可以說是布希總統家族的「世仇」。在1991年第一次海灣戰爭中,伊拉克已經被布希的老爸—老布希總統「修理」得「體無完膚」;據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初步統計,近1百多萬伊拉克的「暴民」在日以繼夜地狂轟濫炸中喪生、薩達姆引以為豪的伊拉克「鋼鐵長城」-60多萬共和國衛隊(Republian Guards)做了獨裁者薩達姆的替死鬼;光是一次被美英聯軍在沙漠裡用推土機活埋的伊拉克戰俘,就有6百多個,葬身石油富庶的沙漠裡而赴黃泉。
但是,就在美國帶領下的「盟軍」地面部隊大肆進軍,將要攻佔伊拉克的首都巴格達、薩達姆的獨裁政權「岌岌可危」的關鍵時刻,老布希總統卻突然「見好就收」,下令收兵,撤出了滿目蒼夷、全國基本設施已經被炸毀回到「石器時代」伊拉克,留下他一世英名中的「千古遺恨」。
所以,在9/11的第二天,布希總統「高瞻遠矚」,明確地下達指令,要找出薩達姆的9/11「罪證」,以致可以有理由再次「教訓」他,為一年半後伊拉克的「改朝換代」戰爭,而磨刀霍霍和早作準備。真可謂總統有「遠見」。
而且,這個新上任的小布希總統,是在他當過中代辦處主任、中央情報局局長、美國聯邦參議員、美國總統的父親的「陰影」下成長、崛起、和幫助下攀登上權力最高峰的,理所當然,沒有比「完成」一個他總統父親沒有「完成」的使命來得更有「成就感」、更具「意義」。
所以,在9/11大屠殺後的第6天,9月17日,小布希總統就大筆一揮,籤署了絕密的「早已為他準備好」的文件,正式授權(事實上早已經制定的)美國國防部的戰爭「智囊」-「國防參謀部」(Pentagon Advisory Board)去籌備和策劃大肆進攻伊拉克的周密計劃。
毫無疑問,顛覆伊拉克薩達姆的獨裁統治,在那個時候已經成為美國「反恐戰爭」的主要目標(Central Focus)。在那個文件中,明確要求國防部的「設計師」們組織「模擬」進攻伊拉克、評估成立伊拉克新政權後,美國在中東阿拉伯國家、和全世界帶來的新局面和影響力。
在兩天後的9月19日,有關「劫機」恐怖分子領袖阿塔,與伊拉克情報機關的頭目在捷克共和國的首都布拉格秘密「接頭」的報告也正式出籠。報告詳細地列舉了他們多達20多次的秘密「幽會」日期及地點,突然間,在美國媒體的大力「渲染」下,伊拉克是9/11幕後黑手的「嫌疑」,突然「水落石出」,變得「證據確鑿」了。
這幾乎是眾所周知的,獨裁的薩達姆雖然不是在國際舞臺非常受歡迎,但是,薩達姆卻是與本∙拉登的「蓋達組織」大家井水不凡河水。曾經雙方為了爭美國這位「山姆大叔」的寵,而竭盡全力討好美國,鬧得水火不容。
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後,本∙拉登在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支持下,一躍成為阿富汗抵抗運動和遊擊隊的領袖,常以「反蘇英雄」自居。阿富汗遊擊隊使用的讓蘇軍的直升飛機聞風喪膽的肩攜式「針刺」地對空飛彈,也都是美國製造。
獨裁薩達姆的伊拉克,更是美國的「忠實夥伴」。70年代末伊朗爆發了宗教革命,反美運動席捲伊朗全國,激進的伊朗學生衝擊了美國大使館,綁架了美國大使館的全部工作人員,成為整個中東穆斯林國家反美、反以色列的急先鋒。
為了討好美國、及表現對美國的忠誠,伊拉克與伊朗進行了長達8年的戰爭;雙方互不相讓,浴血奮戰,結果弄得勞民傷財,幾百萬年輕寶貴的生命就此被殘殺,弄得兩「國」俱傷。
而在9/11後叱吒風雲、權勢如日中天的美國國防部長、布希戰爭內閣中的「戰鷹之鷹」、2003年美國進攻伊拉克戰爭的「總設計師」拉姆斯費爾德,在80年代深受雷根總統的器重,被委以重任,出任美國雷根總統對薩達姆伊拉克的「特使」,全盤負責伊拉克於伊朗的戰爭「事務」,成為為薩達姆的「座上客」。
當時,拉姆斯費爾德和伊拉克總統薩達姆熱情握手和擁抱的照片,是伊拉克當時報紙刊登的頭版新聞、和電視反覆播放的「國家大事」,顯示及強調了「美伊友好」。
而重要的是,伊拉克所有的「美援」,都是拉姆斯費爾德經手;伊拉克軍隊及忠於薩達姆的共和國衛隊的「家當」有多少,他了如指掌。後來,作為美國進攻伊拉克「藉口」的、所謂薩達姆伊拉克擁有「大規模毀滅性武器」,也是由拉姆斯費爾德負責「輸送」的。所以後來,難怪他就名正言順、當之無愧地成為進攻伊拉克戰爭的「總設計師」。
可是,無論伊拉克的薩達姆、或者薩達姆的伊拉克在哪兒得罪了美國,或者美國和薩達姆為了哪一筆「暗盤交易」而翻臉,畢竟,伊拉克的薩達姆也是「反伊(朗)英雄」,美國的有功之臣呵。
真是「國情」、「人情」淡如水。後來美國在伊拉克的第二次海灣戰爭「自由沙漠」(Desert Freedom)中,一舉推翻了薩達姆政權,完全徹底地「印證」了華盛頓「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的偉大「真理」,這已經濟是大家熟知的事實了。
到了9月20日,美國正式宣布成立內閣級別的新秘密警察「國土安全部」(Homeland Security),由賓斯凡尼亞州的州長湯姆·列傑(Tom Ridge)、布希總統20多年久經考驗的「戰友」來擔任首任局長。
如果,美國政府是因為9/11美國遭到了「恐怖攻擊」、為了保護自己的國土和人民的安全,而成立「國土安全部」的話,這理所當然、名正言順。
但是,令人蹊蹺的是,在9月1 2日,9/11的第二天在小布希總統的電視講話中,當他在演講中提到美國有必要成立「國土安全部」時,電視鏡頭馬上「對準」了當時是賓斯凡尼亞州州長的湯姆·列傑。
這樣明顯的「暗示」,難免使人「想入非非」,莫非成立「國土安全部」的設想,早已醞釀已久、而「國土安全部」的首任「掌門人」老大,也早已內定?
要知道,「國土安全部」是美國秘密警察中的「秘密警察」,將統管美國所有的情報機構(包括中央情報局、海軍情報局、空軍情報局、陸軍情報局、國家偵察處)等其他美國政府部門和執法機構,比如像美國海關(US Customs)、移民局(INS-Immigration And Natralization Service )、海防巡邏隊(US Coast Guards)、美國聯邦救災總署(FEMA-Federal Emergency Management Agency)、聯邦調查局(FBI-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菸酒槍枝監督局(ATF-Alcohol Tobacco and
Firearms)、邊境巡邏隊(US Border Patrol)等16個「有權有勢」的美國政府軍、情、執法部門。而這些部門內部的管理、及各路人馬縱錯複雜、眾口難調,各有各的「山頭」、「靠山」、和「派別」;這樣的變動所帶來的「翻天覆地」權力和職責的重新分配,無疑,絕對不是在一天之內、9/11之後的第二天就可以拍板定案的。
不難想像,對於創建美國國土安全局,華盛頓的高層,早就有「腹案」和實施中的計劃,並且,絕對可以相信,創建美國這樣新式的「蓋世太保」,費盡心計已久;這個國土安全局創建「冰凍三尺」,絕非「一日之寒」所能夠辦到的。
那麼,上面的例子,可以毫不含糊地表明,華盛頓的某些高層「核心人物」,早就知悉、策劃、及「期待」著9/11大屠殺的發生,以致他們可以這樣「順水推舟」,對美國的軍情和執法機構來進行「大換血」,為即將展開的「反恐戰爭」而「統一領導」這個新成立的美國「專政機器」。
2002年5月16日,《紐約郵報》(New York Post)在頭版刊登了整版的標題是「布希早就知道」(Bush Knew),小標題是「9/11晴天劈雷」的報導。文章指出,在9/11恐怖攻擊前半年,總統早就知道9/11恐怖攻擊的詳情,而他沒有沒有「採取」任何措施,來防止9/11 悲劇的發生
報紙一刊出,立刻被搶購一空。這一消息猶如在紐約地區、9/11恐怖大屠殺的「重災區」、及驚魂未定、創傷猶痛的紐約市民的生活和心靈中,又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掀起萬丈巨瀾。
同時,報紙的報導也震撼了美國的權力高層,美國國會的許多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兩黨議員們,紛紛要求設立調查委員會,徹底查明9/11恐怖攻擊的真相,調查小布希總統「知情而不報的」失責行為。
就在全美國的媒體大肆報導這一消息、何美國民眾一片驚詫和憤怒之際,美國的秘密警察-聯邦調查局,突然展開了針對美國國會「情報委員會」(Intelligence Commitee)會員的全面調查,並要求嚴格審查這些原來是監督、管制美國情報工作機構的議員們與外界(主要是美國的新聞媒體)的訪談和通訊記錄,包括見過的每一個人和打過的每一通電話,並要求通過測謊(Polygraph)檢查,以清查在整個「情報委員會」裡, 誰是洩露「國家機密」的「不法分子」。
當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當負責監管美國情報機構情報作業的「情報委員會」的「大亨」們,正在受到是否違反「國家安全法」的審查時,追查布希總統是否事先知道9/11恐怖攻擊真相的呼聲,當然馬上就黯然匿跡;可想而知的是,美國聯邦調查局對調查「情報委員會」會員們「洩密」的調查工作,也自然嘎然中止。
美國民眾在紐約世界貿易中心的「遺址」拉起了橫幅標語,上面寫著
「布希政權策劃製造9/11」,橫幅後面的鐵架上「世界貿易中心」(World
Trade Center)清晰可見
這是一幅難得一見的珍貴圖片,清楚地展示了美國民眾認為9/11血腥大屠殺,是布希政府內的「陰謀分子」所「自導自演」。標語上面寫著:布希政府設計、策劃、操縱、製造了9/11。
英文裡面的「engineer」,就是包含了上面的所有意思。
在紐約世界貿易中心的抗議示威的人數雖然寥寥無幾,但是他們手中的標語卻猶如爆炸在曼哈噸世界貿易中心的又一顆「原子彈」。
9/11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越來越多被「披露」的內幕,無數美國的公眾和組織,強烈質疑了美國政府對9/11血腥大屠殺的解釋、及未能及時阻止9/11恐怖攻擊發生的藉口;並且,對美國「9/11委員會」漏洞百出的調查報告,也提出了強烈的不滿。
目前,光在美國,有各個領域的知名人士在公開場合表達了上述的觀點和訴求,包括:
· 150名各軍種、情報、執法機構和美國政府官員人士
· 640名各大領域的工程師和建築師
· 150名飛機駕駛員和航空行業的權威人士
· 340名美國各大專院校的教授和學者
· 230名在9/11遇難的受害者家屬
· 180名各種類型的藝術家、影星、歌星及新聞媒體專業人士
還有,曾經擔任前北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簡稱NATO-North Atlantic Treaty Orgnization)盟軍總司令的威斯利∙克拉克(Wesley Clark)上將及其他25位美國的將級軍官。
這樣的隊伍和陣容還在不斷地壯大,要求新上任的美國總統歐巴馬重新調查9/11大屠殺的呼聲也越來越高漲,相信在不久的將來,9/11大屠殺的真相會水落石出、公諸於世;喪盡天良的策劃9/11大屠殺的血腥陰謀分子,也終將受到人民的審判和法律的制裁。
正義的力量是無法抗拒的,正義將贏得最後的勝利。
讓我們引用被刺殺的美國前總統甘迺迪的弟弟、美國前司法部長、同時也是在1968年競選美國總統時、在洛杉磯遭到刺殺的美國聯邦參議員羅伯∙甘迺迪(Robert Kennedy)的名言::
「不能因為少數人在追求真相而恐懼。」
「Fear not the path of truth for lack of people walking on it.」
讓全部有勇氣、智慧和正義感的人們,為了使9/11大屠殺的悲劇和騙局不再重演在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為世界和平而努力吧!!!
2009-07-02,夜晚10點鐘於上海
本系列已經全部連載完結
雖然本系列的點擊數很感人,但還是完成了承諾。為那些喜歡本書的人,為那些支持公號的朋友。
震驚!馬航MH370失聯真相終於浮出水面!
【劉鐵俠有話說】關於近期對馬航調查報告質疑的回覆
「911」真相調查報告——血腥內幕與騙局(一,二)
911」真相調查報告(三,四)
「911」真相調查報告(五,六)
「911」真相調查報告(七,八,九)
「911」真相調查報告(十,十一)
"911"真相調查報告——(十二,十三)
「911」真相調查報告(十四,十五)
911」真相調查報告(十六)
911」真相調查報告(十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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