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提起小朋友和成年人都喜歡的玩具,樂高積木應該榜上有名,它不僅訓練大家的立體形象思維能力,而且堪稱殺時間利器,讓我們廢寢忘食,樂此不疲。
不過樂高帶給我們,特別是熊孩子家長們的回憶,難道不是腳踩樂高之痛嗎?這種痛能貫穿身體,完全可以納入滿清十大酷刑之一。
甚至從上世紀60年代開始,樂高公司不得不反覆提醒大家,珍愛生命,避免腳踩樂高。享受拼接樂趣之後,要儘快整理乾淨。
可惜要命的是,樂高積木體積細小、邊緣尖銳、形狀多變,而且行蹤不定,神出鬼沒,收納清理它們的難度極高。
其詭異程度,將高等數學微積分中的極限概念運用得淋漓盡致:只能無限趨近於0,卻永遠無法等於0。當你以為將它們一網打盡,它們卻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給你沉重一擊。
如果它只帶來無盡的痛苦,而沒有絲毫的快樂,我們早就對它嗤之以鼻了,怎麼會義無反顧地「入坑」呢?
如今樂高是全球最大的玩具製造商之一,產品銷往130多個國家,平均每秒就能售出7套。遍布全球的粉絲們談及樂高,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分外精神抖擻。
所以樂高之痛,是痛並快樂的痛,而非死去活來的痛,它自帶一種致命的誘惑力,讓人無法自拔。
其中一種誘惑,暗戳戳地直擊人性最柔軟的部分,就是:我行,你不行。
小編前幾天買了一套1600多塊的雙層巴士,喜滋滋發到朋友圈,同時透露出一絲「不知何時完成」的擔憂,朋友圈裡立刻有人響應:只要合理利用上班的摸魚時間,兩天就搞定。
小編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對樂高小白來說,隨時接受自取其辱式的懲罰,是入門必修功課。
這種「樂高式凡爾賽」,已經在粉絲圈內形成了一條鄙視鏈。直接買拼裝好的懶人無疑趴在最底端,只憑喜好買套裝的懵懂小白緊隨其後。
而站在鄙視鏈高處的「大師」們,甚至反對樂高以套裝的形式進行銷售,商家按零件賣,玩家按自己設計的圖紙來買,才是至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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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好玩之處就在於那種不確定性,無限的想像力會創造出變化萬千的可能。
由此出發,有人以拼裝樂高作為職業,發誓將畢生的興趣,全部投入到碾壓其他人的智商當中去。
樂高認證大師這個職業也應運而生,不過他們的工作看起來與藝術家無異。
現如今我們對藝術家的要求不斷提高,不僅需要他們掌握前沿的專業藝術理念,而且具備敏銳的商業觸覺,如果能結合自身文化屬性增添本土藝術元素,那就再好不過了。
香港樂高專業認證大師洪子健就在藉助樂高積木,再現香港街頭景觀。他和團隊曾經用70餘萬個樂高積木,將旺角街景微縮陳列於朗豪坊。
在時代廣場,他又堆砌出香港八十年代的銅鑼灣場景,重現當年的大排檔、路邊小食檔、電車、巴士等,其中還不乏即將消失的文化元素。
另一位樂高認證大師三井淳平,前幾天還上了新聞。他的最新作品是仿造浮世繪畫師葛飾北齋的作品——《富嶽三十六景之神奈川沖浪裏》,讓這幅名畫呈現立體化的效果。
可以看出作品幾乎忠於原作,逼真度很高。
站在創作者的角度,這些看起來瑣碎,不知所謂的零件,可以堆砌出一個清晰可視的完整作品,讓創作者的想法被大家所見。
它可以拼接出一個簡單的汽車,也可以建造出高樓,而且零件可以一物多用,並無固定模式和標準答案。
近期香港尖沙咀K11 Musea有一隻樂高熊貓正在展覽,引來很多人駐足拍照。大家不妨去看看它,還是很可愛的。
哦,對了,套用高級玩家的話來說,這隻高2米的巨型樂高熊貓只是由捷克藝術家Jan Boudník及其團隊花費近 440 小時建成的,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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