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關於「road」的表達

2021-02-27 牛津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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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ad 當然是個常用的詞彙,甚至一些深受讀者喜愛的小說中也可以發現這一點。比如美國「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傑克·凱魯亞克(Jack Kerouac)自傳體小說《在路上》(On the Road),戈馬克·麥卡錫(Cormac McCarthy)《長路》(The Road)中有關食人族的故事。可是,road 一詞的本意是什麼?如何在不同時間段出現在相關的表達形式中?


本意是…馬?

Road 和 rode 是一對同音異形異義詞並非偶然。這兩個詞(可能)有著相同的日耳曼語詞根,road 作為名詞最初是指「騎在馬背上的動作或行為」,「騎馬的過程」,以及「馬背上的旅程」。確實,road 在古英語中的其他含義都與騎馬相關:「破浪前進的動作或行為」,「一組或一群騎手」,以及「帶有敵意地騎馬向一個人或一個地區行進的動作」。

在很長時間內,人們都認為 road 一詞的現代意義來源於這些早期含義。但無論如何,直到 16 世紀末期我們才發現 road 擁有「不同地區之間的路徑或道路」的含義,而最早將 road 解讀為這一含義時,實際上是一種比喻:「an open roade to sinne」。

The road to Hell is paved with good intentions

這一諺語是指對自身無用的目的或意圖,也可指必須遵守的承諾和必須實施的計劃。現多指「沒有實際行動的承諾和計劃都是無意義的」。17世紀時證實了這一諺語的變體與 16 世紀末發現的諺語「Hell is full of good desires; and heauen is full of good works」類似。這一英文諺語早期本並不是指道路或鋪路,現在常見的形式可能受到了《新約外傳》(Apocrypha)中便西拉智訓(Ecclesiasticus)中一段詩節的影響:「罪人的道路,是用石頭鋪平的;但道路的末端是地獄的深淵(The way of sinners is made plain with stones, but at the end thereof is thepit of hell)。

All roads lead to Rome

在探討關於地名的習語時,我們就會想到這個表達。這句話的意思是「達到一個目的或結果的方式有很多種」,最早出現在喬叟筆下。快進幾個世紀後,這一表達傳播到了所有具有特殊重要意義的地區,例如,在義大利條條大路通向羅馬(all roads lead to Rome),而在美國條條大路則通向舊金山(all roads lead to San Francisco)。

Take the high road


這一短語是指選擇具有道德優勢的方式達到某種目的。這一習語主要起源於北美地區,但意外的是它的歷史非常短暫,根據《牛津英語大辭典》的記錄,最早出現於1950年。這一短語看上去像是指走高端路線,例如:She always took the high road and never compromised her integrity。

To send a person over the road

這一歷史悠久的美國俚語聽起來像是讓別人灑掉一瓶的牛奶,但實際意義要糟糕得多,指的是送別人進監獄。

To take to the road

這一短語可以僅指開始一次旅程,但 to take to the road 和 to go upon the road 也有舊時「成為攔路強盜」的隱藏含義。「to take to the streets」與其結構相同,卻意為「淪為妓女」。這些習語的含義截然不同,無法相互替換,這種演變最初很可能是源於 street 和 road 之間的區別,street 指的是城市、城鎮或鄉村內的道路,而 road 特指兩個不同區域之間的道路,而非同一區域內的。自然地,攔路搶劫喜歡遠離人群,而妓女則依賴人群。

Gentleman of the road

說到攔路強盜,gentleman of the road 也可以指攔路強盜(也被戲稱為 gentleman),但人們很可能會混淆,因為這一表達也可用於指代旅行推銷員或流浪漢。這類人也可以用 knight of the road 來指代,但 knight of the road 還可以指卡車或計程車司機以及綠林好漢(澳大利亞地區)。亂了吧?

Middle-of-the-road

Middle-of-the-road 為形容詞,意為「避免極端的,中庸的」,通常用於略帶輕蔑地評價音樂,「雖然音調優美,但是太過溫和沉悶」,在與音樂相關的語境中,常會用到其縮寫MOR。除此之外,在美國政治中,middle-of-the-roadisms 指的是「中立主義政策」。另有兩個相關表達,middle-of-the-roadness 和 middle-of-the-roader。

Rocky road


Rocky road 意為充滿艱難險阻的過程,常為延伸隱喻。但這個詞有時並不是絕對的艱辛,因為 rocky road 還指一種冰淇淋口味,特指用棉花糖、巧克力和堅果製成的冰淇淋(也可用於指代含有這些食材的其他甜品)。用 rocky road 指代這一食譜的來源尚存爭議,但大概是因為這些食材看起來像石塊(rock)吧。


本文編譯自牛津辭典博客(blog.oxforddictionaries.com),牛津大學出版社擁有中英文兩版版權。如需轉載,請標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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