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會長痘,也痛恨長痘,唯一的樂趣就是等痘「成熟」了之後痛快地把它擠掉,仿佛這一瞬的快感能彌補它之前帶來的各種不愉快。
自己私下裡擠就算了,偏偏還有一群愛好者喜歡把這種快樂拍成視頻分享出去,倒也有人真的非常樂意看。
克裡斯·阿扎裡就對這種擠膿包的視頻情有獨鍾,甚至因為太熱愛這種行為專門建立了一個擠膿包網站,把收集來的3000多個擠膿包視頻分享出去。
網站還吸引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愛好者,後來甚至成為了一同運營網站的同事。
很多人對擠膿包的啟蒙都是來自父母,可能是某一次父母親自上手擠破了你鼻頭上的大膿包,看到噴濺膿液,突然就有一種感覺:原來這世間還有這麼爽的事!
噁心歸噁心,但膿包裡的膿液其實不是什麼有害的東西,其實就是細菌入侵感染皮膚後,我們體內的白細胞對細菌實施自殺性攻擊後留下的殘骸。
擠膿液的過程或許激起了我們對秩序的一種天然追求,一個膿包的死亡代表著皮膚重新恢復,前後反差對比越大,也就越令人心情舒暢,這就跟把髒馬桶刷得乾乾淨淨的那種快感一樣。
在《輻射》系列遊戲中,有很多重口味的美食,比如烤輻射蟑螂腿、死亡爪蛋撻,倒是很符合末日廢土的設定,但真把這些菜式擺在面前,你可能不會有胃口。
不過,在現實中,真的有人熱衷於做這種噁心美食,他當然搞不到什麼輻射蟑螂,但他可以在路邊撿動物屍體。
英國每年有超過百萬隻哺乳動物、千萬隻鳥類死在公路邊,這就是天然和免費的蛋白質來源,所以英國哥們兒喬納森獨愛這一味。
不過我們很難判斷這些動物屍體究竟是什麼時候死去的,喬納森會通過一套望聞切的手段來判斷是否變質。
變質的動物屍體含有大量有害細菌,即便烹飪後高溫可以殺死絕絕大部分,但一些微生物產生的毒素是無法被破壞的。
不過喬納森至今沒有因為吃野生動物的屍體而中毒,反而累積了很多經驗。在他的冰箱裡,有被禿鷲啃了一半的鳥,有眼球爆出的野兔,有被暴斃的癩蛤蟆和青蛙。
他自認為已經品嘗過英國絕大多數的野生動物,他說鼴鼠很臭,白鼬、黃鼠狼和水獺這類味道還行。喬納森會把這些動物的皮毛保留下來,最終做成標本,吃肉或許只是他的一個衍生愛好而已。
當然,吃野味是很危險的,不僅僅是對個人而言,全人類都可能受到威脅,所以切勿模仿。
獵奇是無止境的,重口味也是無上限的,感興趣的已經去搜了,享受其中的已經看著吃完一頓飯了,你呢?
可能是這幾個小片段還沒有打動你,其實還有什麼和剛吃了粑粑的狗熱吻,粑粑收藏家,腸子裡取蛔蟲,皮下取蛆蟲,人體穿孔等等一系列超乎想像的震撼場面。
就像紀錄片開頭所說:解釋怪象,闡明噁心事物,尋找噁心背後的科學,你會喜歡上這光怪陸離的世界。
獵奇是本能,理應盡情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