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命運的乘客,在時光的列車上譜寫歲月的傳說,
那些關於愛的故事,灑落成一路花朵。
也許你會問,屬於我們的愛情會在哪裡開始,
我想告訴你,任何一站都可能有愛的足跡,並且時時刻刻。
周傳雄的一首《藍色土耳其》,曲首的背景弦樂帶出副歌高潮,盛筵般浩大的藍色情感於是拉闊展開,一種歌者的本質情感撲面而來。這首歌裡有柔和、明亮的情緒,將愛情演繹地更為浪漫柔情。不妨讓你的耳朵跟隨周傳雄的歌聲奔赴藍色的愛琴海,看形狀各異的現代化建築,看華麗肅穆的清真寺喚禮塔,看飛躍於博斯普魯斯海峽之上的跨海大橋,看《荷馬史詩》中的特洛伊城遺址,看世界奇景卡帕多西亞,看觀鳥勝地庫什湖,看秀美的亞洛瓦溫泉……總之你到那些地方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就把這首藍色土耳其做為背景,風景會變得更有情感,或許你就會在那裡收穫一份屬於你的異國之戀。
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這座擁有1000多年歷史的古老城市,有人說她聖潔,是因為她泱泱的歷史、聖城和古蹟,都猶如沐浴在五彩的霞光之下;也有人說她落後,是因為混亂的局勢,擁堵的街道,蒼白而乏力的經濟;還有人說,置身這樣的一個地方,你不由得會有錯位,會有恍惚,更會有困惑,就像很多時候我們不得不面對一份情感時的心情。但是這一切感受過後,你又會有釋懷和感悟。有時候我在想,也許你在加德滿都廣場,看到人來人往,你會更容易想你在你內心最深處的那個人吧。往往人們需要像兩隻保質距離的小刺蝟一樣去相愛,才能不用自己的刺傷到對方,又能不離不棄。就像汪峰在那首《加德滿都的風鈴》裡唱的:你知道我們這樣爭吵沒有意義……你知道我們的戰爭沒有輸贏。
溫哥華,加拿大第三大城市,有「太平洋門戶」之稱,把現代都市文明與自然美景和諧地匯聚一身。可是,再無限春光的城市也會有陰暗的角落,再陽光燦爛的日子也會有人黯然落淚,這一切,都已經記錄在萬芳那首《溫哥華悲傷一號》裡,我們可以想像:那是個哀傷的夜,下著悽涼的雪,在寒冷的溫哥華,那女人獨自走過異國陌生的街道,黑夜撕扯著心痛不斷漫延,愛恨都被漸漸忽略、漸漸湮滅。拾起一片落葉,看冰霜如何讓它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凍結的心靈便是如此失去了勇氣繼續向前。何苦呢,為情如此,何苦呢!不如,勇敢一點,說再見吧,在那個異國的夜,告別那份異國之戀……
1889年,一座著名的鐵塔在浪漫之都建成,巴黎人以設計人法國著名建築工程師艾菲爾的名字為它命名,並在塔下為艾菲爾塑了一座半身銅像。那時,極致浪漫的巴黎人大概都不會想到,這座鐵塔歷經了百年風雨之後,會成為無數情侶開始或結束愛情的地方,會見證無數愛人在塞納河畔許下的誓言,又會恰到好處地將巴黎人乃至所有人的浪漫升華在它的1711級階梯裡。我幾乎已經無法計算,有多少人是因為它而去到巴黎,期待能邂逅一場異國之戀。
在胡彥斌的歌裡,巴黎鐵塔與香榭利大街的咖啡廳遙相呼應。風來了,卷著塞納河潮溼的空氣,吹起紅衣少女的衣裙,那耀眼的紅啊,染紅了鐵塔背後的整片天空。「你站得太高,會看不清……你站得太高,就會頭昏……」在愛情面前,沒有高低與貴賤的區別,否則便再也不是真正的愛情。值得珍惜的緣分一生只有一次,經不起太久的俯視,也經不起太久的居高臨下。
風繼續吹,咖啡都涼了,他還在等著她。巴黎鐵塔為證,他等她只等一次,可或許這一次就是一輩子。
我曾經想過我有機會去到巴黎,我要看一看什麼呢,可能大多數遊客心中嚮往的,是一個古老而浪漫的巴黎,也就是沿著羅浮宮——香榭麗舍大街——協和廣場——凱旋門這條完美的中軸線開始他們的旅行。
可是,也許你嚮往的巴黎卻與歷史無關,而是與浪漫脫不干係,如果是這樣,其實浪漫的地方都可能成為你心目中的巴黎,就像周筆暢歌裡唱到的:不管公路的盡頭在哪裡,只知道吹著風的感覺美麗,就算沙漠也找到巴黎,只要我走下去。
有人說巴黎人是幸運的,這是一個藝術與歷史交織的城市,大街是繁華,小巷裡則留有文化遺韻。而去過巴黎的人也是幸運的,他們都會無條件的愛上這個城市,愛上她的浪漫,愛上她的時尚,愛上她的文化,更多的是在心底湧起的那份異國之戀的感覺。
有時間,跟你的她在一起,去巴黎,因為愛無處不在,愛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