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
一食一思與深夜談吃徵文優秀作品
文&圖/Joy
小米,也叫粟米,因為脫殼去皮後直徑只有一毫米左右,所以稱作小米。小米是由野生的「狗尾草」選育馴化而來的,原產北方黃河流域。小米很抗旱,「只有青山乾死竹,未見地裡旱死粟」說的就是它的強悍個性。小米脫殼後煮粥食用「可開胃、補虛損、益丹田……」
這些已不必多說,總之早餐一碗暖暖的小米粥,美好的一天開始了,晚飯後如果運動加晚睡了,同樣一碗暖暖的小米粥讓你睡個好覺。
小時候,欠缺雞鴨魚肉,但從來不欠小米粥,這是身處小米產地的好處。每當腹中咕咕叫,一碗亮黃黃的熬製粘稠的小米粥總會被老媽放在餐桌上,佐以小菜和雞蛋韭菜包子最是一幕美好的回憶。奇怪的是,無論什麼時候,我餓了我媽總會像變戲法一樣盛出一碗小米粥,而且總是盛在我那隻淺口的粗瓷碗裡。那時,小米粥就是再平常不過的家常粥。
長大後我住了校,連續六天吃簡陋校餐和冷冰冰的饅頭。到了每個周末回家,除了特別想吃的家常飯,我都會喝上幾碗小米粥,這時候的小米粥突然變成了美味。
再大點考學到了外地,各種水土不服和味覺差異,讓我們每個寒暑假奔波於車站路上,但是回到家的溫馨和舒暢是無法形容的。當接過老媽遞來的暖暖的小米粥,同樣暖暖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再大點……結婚生子變老,生活和原鄉的距離原來越遠,心思卻越來越眷戀。隔了一年、兩年甚至更多年,當我故地重遊,再次走在家鄉的村道,那遠處的炊煙輕輕嫋嫋地飄著,遊子心底莫名的情愫沉甸甸的。這個時候喝到的小米粥也同樣沉甸甸的,這個時候喝的不是美味而是滿滿的鄉愁。
後來每次離開家鄉,回到生活的城市整理行李箱時,總會在箱子的角落找到一包小米。很自然地走進廚房,進門洗手淘米揭鍋下米。約半個鐘頭,一鍋亮黃亮黃的,黏稠可口的米粥出鍋了。等待放學的孩子進門,遞上一碗熱乎乎的小米粥,看她喝的乾乾淨淨底朝天,一種幸福油然而生。這個時候的小米粥已然成為寄託,我漸漸明白了老媽的心情。
小米粥做的多了也學著搭配一些紅棗、百合、桂圓等食材進去,但是無論如何這些搭配也只是搭配,心中最是那碗粗瓷碗盛著的樸素的原味小米粥喝著到位。味道質樸自然,就像搖曳著鄉愁的狗尾草。
深夜談吃
你與吃的故事,講給世界聽
q群:344547537 | 暗號「深夜君開門」
▲長按掃碼關注
投稿:tougao@tonightfood.com
深夜談吃是覆蓋千萬受眾的WeMedia自媒體聯盟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