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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過華清宮》是中學教材的必錄詩目,此作成於晚唐,因意蘊雋永諷喻入理而聲名遠播,淺吟低唱百轉千回的大唐悲歌倏忽之間已然跨越千年。
教科書對於入選作品的解讀都是有標準答案地。比如唐玄宗荒淫無道,驅使驛卒從千裡之外的廣西運來荔枝只為博貴妃一笑。由於荔枝嬌嫩隔日即敗,為了保證美人享用鮮果的口感,無道昏君竟然每每用八百裡加急來運送以保次日可達。此種只憐美人不顧江山,濫用權力不恤民情的作法終致引發安史之亂,大唐國運由此急轉直下。
解讀在整體上是對的,修華清宮搞不倫戀倒在其次,晚年的李隆基確實好大喜功不納諍諫,他對藩鎮隱患做駝鳥狀自障耳目妥妥地昏君無疑。
這裡要額外插一句,大唐傾頹神州陸沉肇始於玄宗,與楊玉環並沒有半毛錢關係。勇哥不是女權,但也很討厭男人甩鍋。一直以來楊玉環都被汙名化了,什麼紅顏禍水了,什麼媚惑九五了,簡直是胡說八道。
楊玉環作為后妃竭力取悅討好皇帝,不過是盡人妾本份,何罪之有。楊國忠觸怒安祿山是他執政能力不行,與楊玉環何幹。指責楊玉環吹枕頭風讓族兄楊國忠上位,那麼請問古往今來哪個得寵的后妃沒在皇帝耳邊吹上幾口!
別跟我提什麼馬皇后,長孫皇后啥的多麼多麼賢能!她們是正妻,楊玉環是小三,位置不同生存策略自然不同,更何況楊玉環在馬嵬坡完全是代替玄宗上吊地。不要看影視劇裡把玄宗演得多麼糾結不舍,歷史上的李隆基在自己的命和貴妃的命之間做選擇的時候都不會猶豫超過三秒鐘。楊玉環真真是個可憐人!
自古帝王多薄涼,玄宗亦莫能外!
原本還想再扯幾句八卦,玉環為啥沒有孩子了,她跟街舞總冠軍安祿山到底有沒有事兒了啥的,沒想到,勇嫂悄無聲息地潛了過來,一巴掌拍在哥的大腦袋瓜子上「不是寫科普嗎?不是寫氣候變化嘛,咋寫到楊玉環身上了,一寫女的就來勁是不?再跑題就別寫了,有多餘勁就抓緊把地板擦了!」哥哥連忙答道,馬上寫回來!馬上立刻現在!
揉揉腦瓜子開始往回寫。
教科書對於《過華清宮》的解讀有一點是令人生疑的。八百裡加急究竟能不能次日到達,答案是不能,依據騰訊地圖可知廣西距離長安超過三千裡,顯然一天不可達,三天也不可達。考慮到唐代沒有高速高鐵,沒有隧道洞穿秦嶺,更無懸索橋橫跨江河,五七八日不可達也說不定啊!那楊玉環是怎麼吃到新鮮荔枝的呢?告訴大夥,彼時之荔枝並不產於兩廣福建,甚至不是嶺南,而是產於長安方圓五百裡之內,可能產於涪洲(蘇軾之說),甚至可能就產於關中平原。
那麼問題來了,荔枝是亞熱帶水果,偏北方的關中平原怎麼可能種得活?呵呵,因為古代中國比現在氣溫高啊!如果以華夏五千年文明為尺度,那麼越往史前回溯氣溫越高!換句話說,五千年以來,氣溫是越來越冷的!
再舉一個反例,高曉松在曉說裡做過一期絲綢之路的節目,在節目裡他沿著古絲綢之路驅車前行,他說,古絲綢之路崎嶇坎坷,沿途儘是戈壁荒漠幽谷深澗以及大片的無人區,古代的坐商走賈完全無法在這條路上生存。他最終得出結論:中國古絲綢之路是生編出來地,歷史上根本就不存在!
鑑於勇嫂一慣的大嘴巴作風,導致已有部分親友關注本號了,我也就不好直接在文章裡爆粗口了,曉松應該就此感謝我媳婦三秒鐘!
曉松兄真是大錯特錯!典型的刻舟求劍走偏瘋瘋顛顛!且不說汗牛充棟的文章典籍和大量出土的歷史文物是為鐵證,即便略讀史書也應該知道,漢唐時期的西域遠比現在更溫暖溼潤,大到吐蕃西突厥,小到高昌,龜茲,大宛,樓蘭,談不上四季溫暖如春,至少也是生機勃勃。彼時的敦煌也遠不止一個月牙泉,河西走廊更是水草豐美林生鶯飛之地,農可下地播種,牧可躍馬揮鞭,河漢縱橫沃野千裡才是漢唐西北的真實樣貌!
今日是崎嶇坎坷路,歷史上可能是通衢坦途;今日是戈壁荒漠地,歷史上可能是盎然綠洲;
以曉松兄的智力,其認知水平本不該如此之低。是走近科學看多了嗎?還是受了美帝的銀兩投桃報李?虧你還考過北京市地理第一名,滄海桑田的道理都不懂。
做為曾經的觀眾,看到高曉松與公知沆瀣一氣 ,勇哥只能一聲嘆息!同時這也昭示了,所謂全球氣候變暖炭排放超標之類的話題何以甚囂塵上的成因。
西方罔顧事實,炮製話題,製造焦慮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遏制中國,準確地說是為了遏制中國的工業化進程!工業化對於國家的崛起至關重要,後發國家工業化的話題比較大,為免本文過於冗長,勇哥將在後續的文章中專門論述。
中國的快速崛起是客觀事實,這引起了西方世界的警覺和普遍焦慮,由於核武器的橫空出世導致了終極威懾的恐怖平衡。一個個執劍人手握著核按鈕一腦門子汗,誰也不敢先按!於是在意識形態上對中國進行打壓便成了唯一選擇,讀過《這之後,一切將變!!!》的朋友應該知道,西方政治制度優於中國的謊言已經不攻自破。但是披著科學外衣的,諸如什麼氣候變暖,什麼臭氧空洞之類的偽命題,仍然流毒甚廣。
炭排放與氣候變暖並沒有嚴密的邏輯關聯,影響全球氣候的變量太多難以詳數,這其中天文地質因素對氣候的影響權重更大,單純人類活動對於氣候會產生多大程度地影響在科學界尚無定論。
全球氣候在人類文明史的五千年裡是逐漸變冷的,而不是相反。上海,香港,東京,紐約並不會因海平面上升而消失。退一萬步講,即便氣溫在短周期內有大幅上升,以人類今日之力,多修幾個荷蘭式的欄海堤壩並非難事,更何況氣溫的上升又會使多少塞外戈壁綠樹成蔭,「失之東隅 ,收之桑榆」。
註:
本文的立論基礎參考了竺可楨先生的論文《中國五千年來的氣候初步研究》,感興趣的讀者可以找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