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中國的文史哲不分家,西方在某種程度上也適用!

2020-12-23 騰訊網

原創:首發於牛虻公眾號

從《詩經》《爾雅》到屈原的《離騷》,再從諸子百家到二十五史,從詩詞歌賦到人生哲學,中國的文史哲從來就沒有分開過。文史哲不分家是中國哲學的特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西方哲學也適用。為什麼中國「文史哲不分家」的提法歷來被許多人所接受?又為什麼對西方哲學也適用呢?

為什麼中國「文史哲不分家」的提法歷來被許多人所接受?

從總體上來說,「文史哲不分家」這一命題包涵三個方面的內容。「文」在這裡首先強調的是語言性,然後才是文學性,即通過文學性的語言來表述或傳達人的思想,是人與人之間溝通與交流的橋梁。「史」則指的是過去,凡是事物的產生必然有其一定的歷史,這裡更側重的是符合論述的史料,是論證所需的理論與素材來源。「哲」就是對事物的觀點與看法,是個人思想的精華,時代精神的精髓。

三者之間並無強烈的必然關係,但是如果能把三者結合起來的人,必然是哲學大家、時代翹楚。如國學大師王國維先生,他就是集「文史哲於一身」的人,在同時代,無人可與之相媲美。如若單論某一方面的成就,靜安先生卻仍可以和諸多英才齊名。論文學,靜安先生詩詞造詣非常高,《人間詞話》評點字字珠璣;論史學,他是通過甲骨學研究殷商史的先驅;論哲學,他提出了人生三境界說。他遊刃有餘地穿梭於這三大學科之間,又是各自領域的佼佼者,而其為人,則又可以和上古先賢愛國大詩人屈原相提並論。至今難忘靜安先生自沉昆明湖時的遺囑:

「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

關於中國哲學的看法,個人認為馮友蘭的見解比較中肯,與梁漱溟關於世界的三對關係相比,更能體現中國哲學的精神。馮友蘭在其《中國哲學的精神》一文裡,進行了精闢的論述,我們一起來看看他是如何看待的:

西方人看到儒家思想滲透中國人的生活,就覺得儒家是宗教。可是實事求是地說,儒家並不比柏拉圖或亞力士多德的學說更像宗教。"四書"誠然曾經是中國人的"聖經",但是"四書"裡沒有創世紀,也沒有講天堂、地獄。當然,哲學、宗教都是多義的名詞。對於不同的人,哲學、宗教可能有完全不同的含義。

人們談到哲學或宗教時,心中所想的與之相關的觀念,可能大不相同。至於我,我所說的哲學,就是對於人生的有系統的反思的思想。每一個人,只要他沒有死,他都在人生中。但是對於人生有反思的思想的人並不多,其反思的思想有系統的人就更少。哲學家必須進行哲學化;這就是說,他必須對於人生反思地思想,然後有系統地表達他的思想。

——馮友蘭《中國哲學的精神》

在談論中國哲學的時候,難免要拿西方哲學作一個對比,關於中西方哲學的差異,這讓我想起一位研究哲學的泰鬥級人物——苗力田先生。關於中西哲學的差異,苗力田先生有過一段精彩的論述:

他說:我認為中國哲學和中國文化的特點是「重現世、尚事功,學以致用」,而西方哲學和西方文化的特點恰恰相反,是「重超越、尚思辨,學以致知」。西方哲學的顯著特點就是沉溺於純粹思辨,喜歡追問事物背後的本質,學習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得知識,而不在乎功用。

苗力田先生

他的這段話值得我們思考與借鑑。一言以蔽之,中西哲學的差異在於:學以致「用」和學以致「知」。當然,這裡所說的都是其主要特點,莫要吹毛求疵,以點概面。他一輩子都在研究西方哲學,對西方哲學的領悟深有功夫,到他晚年的時候,又回過頭來參悟中國哲學和中國文化。可以說,在駕馭中國哲學史和西方哲學史上,有一定的功力,提出來的觀點還是頗具道理的。

中國「文史哲不分家」的特點是中國文化的傳統,要想全部表現出來恐怕很難,但是老子說的好「道生一,一二生,二生三,三生萬物」。所以,我打算從三個方面來討論中國的「文史哲不分家」。

首先、中國的哲學著作大多是文學經典,以諸子百家為代表。先秦諸子百家生活的年代,是中國哲學的軸心時代,這一時期基本上奠定了中國哲學的基調。最為典型的哲學著作《道德經》、《論語》、《大學》、《中庸》、《南華經》等既是文學經典又是哲學經典,幾乎沒有強烈的分界線,而且後人在理解的時候也沒有很明確的界定。

中國哲學的特性使其語言富具文學色彩,大凡文學成就很高的作品,總有一些流傳千古的名言雋語,而這些名言雋語正是因為其深刻的哲理而讓人耳熟能詳。例如孔子的「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老子的「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莊子的「吾生有涯而知無涯」,朱熹的「問渠哪得清如許,未有源頭活水來」,顧炎武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等。

其次、中國文學中的詩詞歌賦,富具哲理的名言雋語非常之多,以《紅樓夢》為例。

關於這一點,上個世紀中國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在其《中國哲學的精神》(收錄於其著作《中國哲學簡史》)一文裡作了詳細的論述:

有些哲學著作,像孟子的和荀子的,還是有系統的推理和論證。但是與西方哲學著作相比,它們還是不夠明晰。這是由於中國哲學家慣於用名言雋語、比喻例證的形式表達自己的思想。《老子》全書都是名言雋語,《莊子》各篇大都充滿比喻例證。這是很明顯的。但是,甚至在上面提到的孟子、荀子著作,與西方哲學著作相比,還是有過多的名言雋語、比喻例證。名言雋語一定很簡短;比喻例證一定無聯繫。

因而名言雋語、比喻例證就不夠明晰。它們明晰不足而暗示有餘,前者從後者得到補償。當然,明晰與暗示是不可得兼的。一種表達,越是明晰,就越少暗示;正如一種表達,越是散文化,就越少詩意。正因為中國哲學家的言論、文章不很明晰,所以它們所暗示的幾乎是無窮的。

富於暗示,而不是明晰得一覽無遺,是一切中國藝術的理想,詩歌、繪畫以及其他無不如此。拿詩來說,詩人想要傳達的往往不是詩中直接說了的,而是詩中沒有說的。照中國的傳統,好詩"言有盡而意無窮。"所以聰明的讀者能讀出詩的言外之意,能讀出書的"行間"之意。中國藝術這樣的理想,也反映在中國哲學家表達自己思想的方式裡。

《紅樓夢》為什麼難懂,因為作者在前幾回裡用名言雋語的方式表達了小說所要表達的哲學思想。而研究紅學的專家,不是歷史學家就是考古學家,抑或文學家,鮮有中國式的哲學家來研究,而研究紅學的胡適只算得上半個哲學家。《紅樓夢》前幾回是整部小說的基調,非常難懂,而且有些詩詞如果沒有專業破解,是很難讀懂的。如「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像這樣如名言雋語的一些話,本來就包涵著深奧的哲學道理在裡面。

再次、史學是中國文學與哲學的表現方式,以二十四中的《史記》與《資治通鑑》為例。《史記》開創了紀傳體的先河,「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強調歷史人物在歷史中的功用。《資治通鑑》直接開宗明義地講道「鑑於往事,以資於治道」,可謂史學觀在哲學上的體現。二者之中一個強調個人的重要性,另外一個強調歷史的存在價值。可以毫無疑問地說,中國的史學著作代表不同時代的哲學思想與精華。

對於西方哲學,「文史哲不分家」怎麼來理解呢?

如果說理解中國的文史哲不分家要從中國文化的傳統上來理解,那麼理解西方哲學的文史哲不分家則要從邏輯上來理解

西方哲學自古以來,就講邏輯、講思辨,從最早的「邏各斯」(「logos」),到現代西方日常語言分析學派,其邏輯學的終極目的是在探究人的理性思維與現實世界的關係,或者說是人通過理性思維運用語言來表達思想的藝術。這一點上,中西方之間有莫大的關聯,但是究竟為什麼我們很難考據了。例如文言文的語法與目前西方盛行的英語語法有著極大的相似之處,反而到了白話文以後卻是背道而馳的。

我曾在討論中國哲學自我洞見的一篇文章裡,論述了中國到底有沒有哲學這一問題存在的根源,在我看來:概念是產生問題的根源,範疇是產生差異的原因,標準是產生爭論的緣由。

縱觀西方哲學史,從巴門尼德所認為的「思維和存在是統一的」(主要討論「be」與「being」之間的區別),再到柏拉圖的「理念論」將思維與存在對立起來,到了柏拉圖的學生亞里斯多德那裡集大成並正式創立邏輯學。遭遇中世紀的黑暗統治以後,先後經歷工藝復興與啟蒙運動兩次徹底的洗禮,西方哲學到了康德那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康德認為大家爭來爭去,都是「人的理性為自然立法」。

邏輯學的進一步發展,是到了近代西方哲學中的日常語言分析學派那裡,歷經現象學運動、存在主義、邏輯分析等階段,數理邏輯成為了上個世紀西方哲學的巔峰,同時哲學危機的出現促使其進行語言學的轉向,而語言學的轉向則又回到了巴門尼德的路子。思維和存在是統一的,我們如何來通過語言的藝術來表述這樣的事實命題,則是西方哲學史中「文」的一方面。

西方哲學「文史哲不分家」中「史哲」的表現甚至要高於中國哲學。黑格爾在其《哲學史講演錄》的導言中提出了一個著名的命題:「哲學史本身就應當是哲學的」。從此以後,「哲學史就是哲學」這個命題被廣為傳誦,甚至被視為哲學史研究的圭臬。

個人認為,黑格爾這個最初的命題並不存在問題,「哲學史本身就應當是哲學的」。哲學所探討的核心問題沒有產生大的變化,只是因時代不同、因思考問題的角度不同,才會產生不同的觀點與見解,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才造就了浩如煙海的哲學史。從這一層面上來說,黑格爾最初命題並沒有問題。但是,後人卻把這一命題偷換概念、顛倒黑白,說「哲學就是哲學史」,這儼然存在很大的問題。

從邏輯上來說,A是B與B是A根本就不存在全同關係,真是以訛傳訛,我們可以說「哲學史是哲學研究的範疇」,但是並不能說「哲學就是哲學史」。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們可以說蘋果是水果的範疇,但是並不能說「水果的範疇就是蘋果」,那香蕉、西瓜豈不大有意見?同樣的道理,不知道舉的這個例子有沒有將問題複雜化,邏輯是思維的產物,語言是思維的表現方式,所以弄清楚這個問題至關重要。在中國魏晉南北朝時期就發生過「言盡意」與「言不盡意」的爭論,也產生過「聲無哀樂論」的思想精華,要知道這要比西方哲學早一千多年。

依我看,西方哲學史是不同時代各個哲學家思想家們思辨的精華,了解他們的思想非常重要,這才導致了「哲學就是哲學史」的荒誕論調。

如今,隨著學科的細分,每個科目不斷地被分解,文史哲被人為地強行割裂開來,這對於中國「文史哲不分家」的傳統文化來說,其破壞是相當嚴重的。這種人為地劃分使得各個學科之間雖然在表面上看似被分割開來了,但是在實際地運用中卻是絲毫斷不可分開的。這種學科細分的表現首先是在學科的設置上,主要在大學所設專業上可看出這一點,另外一個是就是自媒體領域的板塊劃分上,硬生生地劃分出一個板塊來,簡直是傳統文化破壞的罪魁禍首。

中國的傳統文化究竟該往何處去?需要慎思啊!

2020年11月24日19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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