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古代的文學詩詞作品中要是少了「青樓」這個主題,可就少了一個部分色彩,在漢魏時期青色象徵著高貴,因此一些大戶人家都愛用青色來粉刷裝飾,因此最開始青樓就是豪門閣院的代稱,裡面居住的都是身份顯赫之人,青樓是他們私人安置粉黛佳麗的場所。然而到了隋唐時期,科舉制頒布,底層學子也能通過科考走上仕途,曾經的世族門閥成了過去式,曾經只有私人場所青樓變成了人人可進的煙花柳巷。
文人墨客喜愛流連青樓,如杜牧、李白、周邦彥、柳永……等等不勝枚舉,他們與青樓女子之間的風流韻事更是讓人們津津樂道,仿佛不能憑藉才名招惹幾個花魁,哪都不好意思在文壇上混。就拿其中的代表人物柳永來說,他可以說是無數青樓女子的夢中情人了,甚至他去青樓都不用自己付錢,姑娘們倒貼都願意,甚至在他死後都是青樓女子湊錢幫他辦的後事。
那麼這些人整天呆在青樓裡,為什麼沒有聽說過哪個古人是得愛滋病去世的呢?要知道古代的醫療水平不高,也沒有安全措施,別說預防了,就是診治出來都是非常困難的。何況愛滋病主要傳播途徑裡,其中最關鍵的就是性行為傳播,這也讓人們提起愛滋病後都覺得是一種「不乾淨」的病,況且愛滋病至今都沒有疫苗和根治,這也讓無數人「談艾色變」。要搞清楚古人為什麼不得愛滋病,那麼首先我們先說愛滋病是怎麼來的。
一、傳播
眾所周知愛滋病起源於非洲,最早出現在20世紀初,一些非洲的土著人患上了一種奇怪的疾病,這種疾病會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可是在這之前沒有人見過這種疾病,那麼這種疾病是怎麼來呢?目前比較被廣泛認同的說法是來自於喀麥隆叢林裡的大猩猩,關於黑猩猩身上的病毒是怎麼傳染到人身上的,大致有三種猜測:
傷口感染,人類和黑猩猩搏鬥過程中受了傷,有了血液接觸,其中恰好有隻猩猩攜帶這種病毒。食用感染,一些土著民捕食黑猩猩獲取食物,由於不衛生健康觀念,吃的半生不熟的肉導致感染。另外有些人認為黑猩猩的血可以強身健體,這種感染性就更高了。性行為,這一點就比較重口了,雖然大猩猩和人很相似,然而畢竟是野生動物,這種不倫行為帶來的惡果讓愛滋病開始在人類身上猖獗。
1959年左右,一名來自金夏沙的男子感染了這種病毒,只不過那那時候沒人注意,美國隨後因為移民,愛滋病千裡迢迢進入美國,從此便如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知道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在《發病率與死亡率周刊》登載了五名愛滋病人的病例報告,這也是人類第一次知道愛滋病的存在,可那時候因為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加拿大男人,愛滋病已經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二、發現晚但殺傷力大
近些年通過大力的宣傳和科普,也知道日常生活中與愛滋病感染者接觸一般情況下不會傳染其他人,因為不管是唾液還是汗液,這些液體中的愛滋病病毒含量極少,甚至共用餐具都沒問題,只是有的人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有一部分人對愛滋病存在誤區,認為愛滋病患者是被愛滋病毒殺死的,實際上這種說法不完全準確,因為愛滋病毒並沒有親手殺掉患者,它真正的厲害之處在於吞噬掉人體內的免疫系統,這好比把一個人的盔甲卸下來,然後扔進刀劍堆裡,冷漠的看著一個人滅亡。或許只是一個小小的腹瀉,愛滋病人會拉上十天半個、腳氣從腳蔓延到頭上、慢性炎症一直發展成惡性腫瘤……
可以說愛滋病相對於一些性病來說發現的時間晚,基本上到了近代才出現,但它的殺傷力無疑是可怕的,只是古人在青樓流連忘返的時候還沒有愛滋病,另外攜帶愛滋病毒的猩猩遠在非洲,古人也接觸不到,算是一種幸運。只不過沒有愛滋病也會有其他的病,不潔身自好也難保不會中招,何況在古時候那些疾病也是非常難治療的,導致死亡也是有可能的,其可怕程度不亞於愛滋病。
三、花柳病
1920年在安徽亳州發現了一本年代久遠的《華佗神醫秘傳》,並且還是手寫本,其中就記載華佗治療花柳病的藥方。前面也說到,古人雖然不會得愛滋病,但並不是全無風險,那些尋花問柳染上的疾病就稱之為「花柳病」。從一些歷史典籍來看,這種病自古有之,只是在明代之前沒有一個明確得說法和診斷,往往當成瘡癤來治。
在 《 苕溪漁隱叢話》中就記載了這麼一出怪病:」劉貢父晚年得惡疾,鬚眉墮落,鼻梁斷壞,愴感慚愧,轉加困劇而斃「。這個病人名叫劉貢父,關於這個人的死因蘇軾也在一本雜說史論中有記載,根據相關資料考證,這個人很可能得的就是花柳病。
到了現代社會這種疾病仍舊沒有消失,只是部分花柳病有了可以治療的辦法,然而還有一部分和愛滋病一樣,不能完全根治。但是人們不要因為聽說不能治癒就對這種疾病過分害怕,因為它也是可以預防的,而且預防的方法也很簡單,只需自潔自愛。
結語
如今社會不斷發展進步,與此同時各國人口交流也密切起來,人與人之間不可避免有各種接觸,正常的交往行為自然不用擔心,只要自己注意好保護自己,這些疾病就不會那麼猖獗。
值得一提的是國際衛生組織明確提出,要在2030年徹底消滅愛滋病在人類群體中的傳播,這需要每個人的力量,全球共同行動起來,相信我們一定可以看到那一天,讓人人類的健康有更進一步的保障。
參考文獻
《遣懷》《 苕溪漁隱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