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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讀 樛木佚名 〔先秦〕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樂只君子,福履綏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樂只君子,福履將之。
南有樛木,葛藟縈之。樂只君子,福履成之。
我知道
譯文
南方地區有很多生長茂盛的樹木,這些樹木中有下垂的樹枝,葛藟爬上這根樹枝,並在這根樹枝上快樂的生長蔓延。一位快樂的君子,他能夠用善心或善行去安撫人或使人安定。
南方地區有很多生長茂盛的樹木,這些樹木中有下垂的樹枝,葛藟爬上這根樹枝,在這根樹枝上快樂的生長蔓延,並且這根樛木都被葛藟覆蓋了。一位快樂的君子,能夠用善心或善行去扶助他人。
南方地區有很多生長茂盛的樹木,這些樹木中有下垂的樹枝,好幾根葛藟爬上這根樹枝,纏繞在這根樹枝上快樂的生長蔓延。一位快樂的君子,能夠用善心或善行去成就他人。
從「祝賀新婚」方面的鑑賞
《詩經》中的「興」語往往兼有「比」義,《樛木》就是如此。「興」者起也,「先詠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朱熹《詩集傳》)。從這一解說看,「樂只君子,福履綏之」二句,乃是首章所詠之本體;「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二句,則是引起所詠之詞的「興」體。後二章每章只改動二字,大體意思與首章相近,運用的是「國風」常用的「疊章」形式。以反覆詠唱逐層推進,在迴環往復中造成濃濃的感情。故從「興」之引起的「所詠之詞」看,這乃是一首為「君子」祝「福」的歌,當無可疑。
而這三章中的「興」語,同時又帶有「比」義。「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詩中的「彼物」即「樛木」和「葛藟」,「此物」則是「君子」和「福」——以樛木的得到葛藟纏繞,比君子的常得福祿相隨,也實在非常形象。故從各章之「比」義看,這也是一首形象動人的祝福歌。
所以透過詩經比興的手法,從中可以還原在三千多年前一場婚禮宴席上:秋日的黃昏賓客畢集,轆轆的車音自遠而近。性急的孩童早從村口奔來,嚷叫著:「接新娘的車子到啦!」歡樂的鼓吹由此壓過喜悅的喧聲齊鳴。當幸福的「君子」攙扶新娘下車的時候,迎接他們的,便是青年男女們一遍又一遍的熱烈歌唱:「南有樛木,葛藟累之。樂只君子,福履綏之……」
於是,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荒之、縈之)」來比擬、形容新郎新娘的喜悅和美滿以及當時的情景,是十分貼切的,也體現了《詩經》表達感情克制而平和的優雅。數次的疊唱將在眾賓客心間的祝福之情宣洩的興奮和濃烈,而《樛木》,正以如此興奮和濃烈的激情,表現了我們民族淳樸、古老的婚禮祝福習俗。
樂只君子,福履綏之,此處的「福」究竟在讚頌什麼,詩中的比興之物給了我們判斷的方向。「國風」比興,常以花草、藤蔓、雌鳥、牝獸喻女子,而以高木、日月、雄狐之類喻男子。其中尤以樹木喻男、花草喻女更為常見。如《邶風·簡兮》的「山有榛,隰有苓。雲誰之思?西方美人」;又如《鄭風·山有扶蘇》的「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都是如比。至於《唐風·葛生》敘妻子對亡夫的哀戀,更有「葛生蒙楚(荊樹),蘞蔓於野。予美亡此,誰與獨處」之語,以葛藤與荊木的相互依存,抒寫了女主人公失去夫君的悽傷之情。通過對這一特點的掌握,則《樛木》進一層的比興之義亦可迎刃而解:倘若此詩中的「樛木」,喻的是青年男子的話,那麼纏繞樛木的翠綠「葛藟」,即比喻著他的美麗新娘。故《毛詩序》舊說:以為此乃歌詠「后妃」「能逮下而無嫉妒之心焉」之作,為對詩歌原意的誤讀;而方玉潤《詩經原始》、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推測此詩「似於夫婦為近」、「喻婦人之託夫家也」,才真正猜著了這首祝福詩的旨意。
相傳中國周代設有採詩之官,每年春天,搖著木鐸深入民間收集民間歌謠,把能夠反映人民歡樂疾苦的作品,整理後交給太師(負責音樂之官)譜曲,演唱給天子聽,作為施政的參考。這一篇《樛木》很好的表現了西周當時的社會狀況和純樸的民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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