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裡達在病床上畫出生命傳奇,馬蒂斯在輪椅上剪出另一片天地

2020-12-16 中國網文化

無論對於弗裡達還是米開朗基羅,繪畫都是他們挑戰命運以及自我實現的方式

「痛苦沒有盡頭,它有具體的形式。有時,它是物質方面的凌虐,比如災難、疾病、命運多舛、人類的惡意。有時,它藏在人的內心。」法國著名文豪羅曼·羅蘭在《名人傳》中說。

前一種痛苦,墨西哥傳奇女畫家弗裡達·卡羅可謂嘗盡了。死亡的陰影,幾乎籠罩了她的一生——六歲時患上小兒麻痺症,致使右腿萎縮;18歲遭遇嚴重車禍,脊柱、骨盆、腿骨等身體多個部位斷裂,腹部和子宮更是被一根鐵欄杆刺穿;至少經歷過32次外科手術,大多數在脊椎和右腿上……

床上作畫的弗裡達

車禍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弗裡達不得不躺在床上。無意間,她開始以塗塗畫畫作為消遣。最終,繪畫重塑了她的人生。日後弗裡達在寫給畫商好友朱利安·利維的一封信裡,提到了自己與繪畫的結緣,稱當時由於出了車禍,她被石膏胸衣禁錮在床上,非常煩悶,所以決定做點什麼。靠著從父親那裡偷拿的一些油畫顏料和母親為她定做的特殊的畫架——因為她坐不起來,「我就這樣開始了繪畫。」

弗裡達的畫

久病對弗裡達形成的禁錮,使她的繪畫世界是那樣獨特。她畫得最多的,就是自己,她坦言這是因為「我常常獨在」「我就是自己最熟悉的最好的主題」。弗裡達將自己看成了一個私人的世界,將其投射在畫布上。其間能夠讓人感受到累累病痛給她帶來的變化,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狀態上的。例如,她筆下自己的身體常常是裸露並且帶傷的,甚至有時把身體裡外翻了個個兒,心臟被置於胸前,並如X光那樣顯示自己斷裂的脊柱。即便她畫水果或花卉,其意象往往也經過她自己的形象來加以過濾。她也畫了自己的很多想像與夢境,「正如那場車禍改變了我的道路,許多事情阻礙我去實現一般人所認為是正常的願望,而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畫出那些難以實現的願望更正常了」。

弗裡達的畫

弗裡達憑藉自畫像所展露的才華,讓畢卡索都自嘆不如。痛苦與力量都滲透在她的繪畫中,這種強烈的自我意識讓觀者面對她的畫時很難不有所動容。繪畫,成了弗裡達抗爭命運也是自我創造的重要組成部分。

一樣是一生為痛苦所困,一生以藝術來對抗痛苦,「文藝復興三傑」之一米開朗基羅的痛苦,屬於羅曼·羅蘭所言的後一種。

米開朗基羅

米開朗基羅出生於佛羅倫斯的一個中產者家庭,他的一生也堪稱富有。他卻從來捨不得享受,過著僧侶般的貧苦生活,結石、痛風等各種疾病纏上了他,傲慢的脾氣、猜忌的性格也讓他缺乏人緣。最讓他感到痛苦的,其實來自靈魂。

1508年,為西斯廷教堂畫天頂及牆壁的壁畫,米開朗基羅開始了生命中最暗淡也最崇高的歲月。這是體量巨大、難度非凡的工程。整整四年,他把自己鎖在教堂裡,不知疲倦地幾乎是獨立進行著這項工程,還要應對來自家庭成員的索取、盤剝。在此期間,他曾給二弟弟寫信道:「我在這兒生活得很苦悶,身體極度勞累。我什麼朋友都沒有,而我也不想有朋友……我很少有時間自由自在地吃頓飯,別再讓我煩心了,因為哪怕再多一丁點兒的煩惱,我都受不了。」

米開朗基羅的西斯廷天頂壁畫

此後,羅馬綿延的戰禍、橫行的瘟疫,加上疾病的侵襲,讓米開朗基羅始終陷入痛苦,他卻一直忘我地工作著。他將奮鬥當成了一種精神需要,把一切虛無狂亂發洩在工作中。米開朗基羅最終活了89歲,也將自己活成藝術史上「最接近神的人」。

百年前,一場流感曾席捲全球,蒙克和蒙德裡安卻都因此迎來創作靈感的迸發

困局、險途、逆境,誰能終其一生有幸避免?而那些堪稱偉大的藝術家,往往格外能夠抓住面對挑戰時的機遇,讓人生從罅隙中開出花來。

1918年至1920年間,「西班牙流感」曾席捲全球,甚至波及偏遠的太平洋島嶼和寒冷的北極地區,總共感染了全世界大約五億人,佔地球人口的三分之一,造成大約2000萬至5000萬人死亡。兩位藝術大師——愛德華·蒙克和皮特·蒙德裡安,卻都因此次流感,迎來了創作靈感的迸發。

蒙克《西班牙流感後的自畫像》

對於蒙克是否「中招」過此次流感,學界眾說紛紜,他卻通過一系列自畫像和素描作品,確鑿地將這場流感帶給人們的恐懼傳遞出來,甚至能讓觀者從中看到無聲的尖叫。名為《西班牙流感後的自畫像》的油畫,蒙克至少畫了三幅。它們是少數根據這一流行病創作的藝術作品,也是蒙克藝術生涯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少時目睹多位親人因病離世,自己也一直體弱多病,這使得疾病和死亡給了蒙克尤為深刻的感觸,也成為貫穿蒙克一生的創作主題。在其中一幅《西班牙流感後的自畫像》中,畫面中間坐在椅子上的人,罩在過於寬大的晨袍之下,顯得格外瘦削、憔悴、怪異,橙紅的色調讓人不免察覺到他或許正在發燒。而在蒙克的另一幅同名油畫中,他則畫了虛弱的恢復者雙腮塌陷,畫面左上方的白色窗戶,似乎表明光線從外面照了進來,隱隱給了人們些許希望。作品儘管同名,但構圖、著色均完全不同,由此可見藝術家面對流感題材的思考絕非浮於表面。

蒙克《西班牙流感後的自畫像》

據說蒙德裡安曾感染此次流感,病症持續了數月。而在養病的這段時間裡,蒙德裡安反而格外安心地在自己的工作室裡進行繪畫創作。日後他曾在給友人的信件中寫道:「當我染上流感時,我注意到一個人可以多麼極不情願地變得全神貫注,而且隨之而來將有更好的藝術品出現。」

蒙德裡安1919年的作品

養病的這段時期的確對蒙德裡安的繪畫產生了幫助。蒙德裡安藝術風格上最為關鍵的轉變,自1919年開始,他使用直線、直角、三原色等更基本的元素創作組成了獨具辨識度的抽象畫面。日後蒙德裡安最廣為人知的「格子畫」正來自於此。

即便在人生暮年,遭遇突如其來的病痛疾苦,仍有藝術家能夠從容應對,甚至「衰年變法」,從中可以見出的,是他們對於命運的不懼。

晚年的馬蒂斯

72歲的「野獸派」繪畫創始人馬蒂斯在經歷過腸癌手術之後,身體虛弱得難以站在畫布前揮筆作畫了。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輪椅上,他將藝術創作轉向了一種新的媒介——剪紙。為了剪出花花綠綠、色彩豔麗的作品,他親自動手染出需要的彩紙,拿著剪刀、別針、圖釘變著紙上魔術,創造出充滿幻想情調的動植物、人物、圖形。停下來時,他會久久凝視貼上牆面的剪紙,讓助手一遍又一遍按照他的心意組合粘貼。在馬蒂斯位於南法的工作室裡,他的剪紙作品幾乎貼滿了房間牆壁,從大小適中漸漸發展到牆壁和房間般大小。

晚年的馬蒂斯

「我現在雖然不能站起來走動,但我為自己創造了一個進去散步的花園,一切都在這兒,水果、花朵、樹葉,還有飛翔的小鳥……」在人生的最後十多年,馬蒂斯的精神狀態非但不似一個飽經磨難的老人,反而像是返老還童,有著孩子般揮霍不完的創作熱情。剪紙給病痛中的馬蒂斯帶來了快樂,也成為他藝術生涯中濃墨重彩的一章,使得馬蒂斯晚年的作品炙熱而富有生機,創造了「大裝飾藝術」的概念。

馬蒂斯的剪紙

晚年棲居在吉維尼花園的印象派藝術大師莫奈,患上了嚴重的眼疾。他的視網膜嚴重病變,以致無法分辨色調,繪畫時只能憑顏料錫管上所標的字母來辨別顏色,憑記憶對事物作畫,且提筆時不得不把眼睛湊得很近。對於這樣一種痛苦,他曾在給友人的信裡提及:「我畫畫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困難得多,我希望我能做好,如果有雙好眼睛的話,我還能畫到100歲。」可莫奈仍在畫,畫一幅比一幅大的《睡蓮》,畫那些水上花園的旖旎風景。

莫奈晚年畫下的睡蓮

這一時期莫奈的繪畫風格的確相較從前發生了不小的變化,畫面更為模糊朦朧、色彩濃重。他卻也仿佛掙脫了色彩的束縛,更加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地作畫。有藝術評論家稱,此時正常人對睡蓮形象的固有感知已無法禁錮莫奈,他用畫筆繪出了內心視界睡蓮的色彩,那是精神的顏色,真實屬於他的個人意識。

莫奈晚年作品

來源:文匯網

相關焦點

  • 弗裡達.卡羅:墨西哥500比索紙幣上的傳奇女畫家
    ——弗裡達.卡羅所有的遇見,應該都是命中注定的緣分。遇見弗裡達,純屬偶然,也許也是必然。隨手拿起遲子建老師的散文集,翻開目錄,看到一篇《廢墟上的雄鷹和蝴蝶》。廢墟?雄鷹?蝴蝶?然而病床和輪椅並沒有囚禁她,卡洛奇蹟般地站了起來。」讀到這部分時,卡羅的堅強、不屈的精神震撼了我。她所經歷的痛苦,我無法想像,但那噬心之痛肯定是我難以承受的。平日裡,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或在醫院紮下針、查個血,我都不敢直視,覺得好痛。
  • 傳奇女畫家弗裡達,她的畫被收進羅浮宮,畢卡索也曾熱情接待她
    她就是墨西哥國寶級女畫家弗裡達。墨西哥城的著名景點藍屋和國家美術館(也有叫藝術館),都與這位才華橫溢,卻命運多的女畫家有關。藍色屋子是弗裡達出生和離世的地方,美術館收藏有弗裡達的經典畫作,是這座殿堂級藝術館的瑰寶之一。從1907年出生,到1954年去世,弗裡達47年的生命中,雖經歷過很多不幸,卻仍然活得絢爛奪目。
  • 傳奇女畫家弗裡達:跌宕起伏的血色人生
    ——迭戈·裡維拉弗裡達·卡羅,墨西哥歷史上最富傳奇色彩的女性畫家。她一生與磨難為伴,人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度過,但依舊成績斐然,作品價格更是高居全球女畫家之首。她信仰共產主義,她酗酒、雙性戀,她渴望重生又迷戀死亡,她以挑釁的神情掩蓋孤獨而沉重的靈魂,用支離破碎描繪絢爛人生。
  • 墨西哥傳奇女畫家《弗裡達》:自由的色彩
    影片《弗裡達》是經過墨西哥著名畫家弗裡達的傳記改編的,導演泰摩展現了弗裡達在生命中最閃光的一段時光。獨特的是,電影習慣性的會使用一種主要的格調來表現主題,但《弗裡達》中除了基本的主題色之外,還運用了大量的色彩,不同的階段有著不同的色調,色彩非常的複雜,但又非常的協調這。
  • 從三個角度分析《弗裡達》和《莫娣》:如何用痛苦來寫人生傳奇
    作為世界上成功女性藝術家最多的作品之一,她的《相框》作品是20世紀羅浮宮首次購買的墨西哥藝術家作品。她的自畫像為時尚攝影師人們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靈感,並在世界領先的《VOGUE》雜誌上發表。《莫娣》也稱為《彩繪心天地》。這是一本傳記電影改編自真實故事的加拿大民間藝術家莫娣。
  • 弗裡達,20世紀最獨特的女性藝術符號,痛苦澆灌出的生命之花
    為了減輕弗裡達困在病床上的枯燥感,父母為她改造了房間,並在她頭頂上安放了一面鏡子,讓她能夠看到自己。也正因為如此,弗裡達開始了對自己的觀察和描繪,最終導致她留下的一百五十多幅作品中,三分之一以上都是自畫像。如果說車禍是弗裡達開啟繪畫的意外的話,與迭戈的結合,則讓弗裡達幸運的站到了當時藝術圈層的最中心。
  • 現代主義——馬蒂斯(由光國繪畫課堂整理)
    晚年的馬蒂斯通過彩色剪紙來試驗色彩關係。他的藝術達到極其簡練,帶有平面裝飾性。然而他的偉大之處正在於超越狹小的裝飾天地,從而創造了"大裝飾藝術"的概念。馬蒂斯作品解讀:馬蒂斯《舞蹈》(1910)布上油畫 260×391cm 聖彼得堡歷史遺產博物館《舞蹈》是馬蒂斯藝術成熟期的作品。
  • 弗裡達,20世紀最獨特的女性藝術符號,痛苦中的生命之花
    一位身材瘦小的墨西哥女子,不僅用全部的精力對抗了超過我曾體驗過的百倍的痛苦,還成為了可能是20世紀最具傳奇色彩和影響力的藝術家,她就是弗裡達·卡羅。藝術在車禍後的恢復中,由於胸部以下都被裹在石膏當中動彈不得,弗裡達開始在包裹著自己的白色石膏上作畫。而後,弗裡達的父親將自己曾經的繪畫工具送給她,開啟了弗裡達的繪畫生涯。為了減輕弗裡達困在病床上的枯燥感,父母為她改造了房間,並在她頭頂上安放了一面鏡子,讓她能夠看到自己。
  • 畫得「狂野」的馬蒂斯,內心有一片寧靜花園
    估計觀展的人們一定覺得很驚異,畢竟在當時很少有藝術家會將窗戶畫成五顏六色的。馬蒂斯不希望色彩只是構圖和造型的附庸,而是主導畫面、可以傳達意圖的最主要元素,這也是現代主義繪畫中所倡導的,對色彩和形式的解放。
  • 出車禍,遇渣男,史上最慘女藝術家活成了傳奇
    第一幅《自畫像》,1926弗裡達的第一幅《自畫像》,將自己畫的美麗而矜持、淡泊而寧靜。而此後的自畫像則是弗裡達人生成長的一個個片段。人生中的第二次「事故」如果你認為弗裡達只忍受身體上的病痛折磨,那就錯了。在車禍後的幾年後,弗裡達遇到了讓她後半生都揮之不去的精神上的痛——迭戈·裡維拉。
  • 現當代藝術欣賞(馬蒂斯與野獸派)
    野獸派畫家熱衷於運用鮮豔、濃重的色彩,往往用直接從顏料管中擠出的顏料,以直率、粗放的筆法,創造強烈的畫面效果,充分顯示出追求情感表達的表現主義傾向。野獸派最負盛名的是馬蒂斯,馬蒂斯與我們上一期說到的畢卡索,一起被視為20世紀法國畫壇上的兩位最重要的藝術家。馬蒂斯和畢卡索是一生的好友和競爭對手,各自發展了表現主義和立體主義。馬蒂斯的古典繪畫基礎紮實,後來明顯受到梵谷色彩表達和西涅克點彩繪畫的影響。馬蒂斯的作品1905年開始定型,其作品很少能夠見到明顯的線條,線條主要以色彩的交界呈現出來。
  • 馬蒂斯估價最貴畫作將上拍
    畫作故事畫中女子是馬蒂斯最愛的模特《側臥的宮娥與玉蘭花》是馬蒂斯1923年在尼斯創作的畫作。畫中的女子是馬蒂斯生前最喜愛,也是最重要的模特,名叫Henriette Darricarrère,曾在1920年至1927年作為馬蒂斯的模特。
  • 活出生命極限的女人——弗裡達·卡羅
    她畫出了所有畫家不敢面對的女人的身體——破碎、不漂亮、血腥,勇敢暴露了自己最痛苦、最脆弱的部分,讓現實中人感同身受,獲得治癒。 她的畫裡甚至有報復性,她要像男人一樣活著:
  • 馬蒂斯因「夠野」出圈,卻活出最樸實的人生
    21歲的馬蒂斯因一次闌尾炎住院誤打誤撞與繪畫結緣,這得多虧了馬蒂斯母親的「神助攻」。馬蒂斯母親怕孩子在醫院太無聊,於是給他帶去了紙和畫筆消磨時間,馬蒂斯由此一畫不可收拾,按他自己的話來說:「如同在天堂裡」。兩年後,23歲的馬蒂斯果斷放棄了法律事務工作,進入朱利安美術學院預科班跟威廉-阿道夫·布格羅學習繪畫,之後正式考入該學院,師從象徵主義代表畫家莫羅,開始步入職業藝術生涯。
  • 野獸大師馬蒂斯 喜歡的姑娘都像自己母親
    馬蒂斯在剪紙。他的畫作色彩似「野獸」奔湧而出馬蒂斯21歲時,因盲腸炎住院,不得不躺在床上,每天無聊得很。善解人意的母親就給他找樂子,送給他一盒顏料、一套畫筆和一本繪畫自學手冊作為禮物。馬蒂斯就開始拿著畫筆不停地畫畫,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自由、安寧和閒靜」。病痊癒後,他就不想幹原來規矩、乏味的律師工作了,開始改行學習繪畫,並且一生投入。
  • 她放蕩好色,擁有著最殘破的身體,卻畫出了畢卡索都自嘆不如的作品!
    在上世紀,她擁有著全世界的崇拜者,甚至連畢卡索都曾主動宴請她,還說畫不出她那麼好的頭像來。兩人的婚姻走到盡頭之後,弗裡達更加將自己的全部感情,傾注在畫布上。她畫她暴風雨般的婚姻帶來的憤怒和傷害,畫痛苦的流產,以及車禍帶來的肉體上的痛楚。
  • 誰是馬蒂斯?牛人從來無懼流行【時髦人生】
    熟悉藝術史的粉絲應該知道,他前承印象派,後接現代派,從脈絡上梳理,是從莫奈、梵谷到畢卡索這些偉大名字之間非常重要的一個連結。連梵谷都曾說過,馬蒂斯的色彩,他望塵莫及。 |馬蒂斯距本人|﹀ 莫奈經典作品《睡蓮》 |馬蒂斯對世界的意義|﹀ 他明確了畫家的畫作要呈現的,是一個充滿感情的、被藝術地表現的世界
  • LEAD 立德人物|墨西哥女畫家弗裡達•卡羅,支離破碎卻又色彩斑斕...
    她醒了,除了兩條胳膊,渾身用石膏裹著,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像是活著的屍體。醫生宣告,她將終生癱瘓,不能生育。一次次手術,讓家裡一貧如洗,母親甚至告訴父親,不要再手術了,癱瘓是必然。父親不信,弗裡達更不信。
  • 馬蒂斯:割個闌尾炎弄出了個野獸派
    其中,這幅名為《黑色椅子上的宮女》的作品,以 1583 萬英鎊成交,約合 1.5 億人民幣。其實,提起「宮女」二字,我們最先想起的,應該就是安格爾的《大宮女》。在這幅畫中,奧斯曼帝國的宮娥,被特意多添加了幾節脊椎骨,卻意外展現出了人體的魅力,以及莊嚴典雅的美感。
  • 「媽寶」馬蒂斯?他畫的每個女人都像媽!
    馬蒂斯的一生,都試著在他藝術作品裡面表現出一種寧靜的感覺,這在他的畫作中就可以窺見,對於他愛情,自然也不例外,而他的家庭生活,想來無法給予他這種感覺。於是最終,在馬蒂斯70歲的時候,兩人分道揚鑣。馬蒂斯在給妻子畫最後一幅畫像的時候,曾說,「雖然這幅畫曾讓你哭泣,但是,在畫中,你看上去是那麼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