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的出現在某種程度上證實了墨子所說的「百國春秋」是真的。另外,這本書是第一手資料,自秦漢起就沒有被篡改過,能夠比較真實地反映先秦歷史的原貌,因此他不僅可以為已知的歷史事件提供證據,而且可以提供修正現有歷史數據的不真實性,其研究價值是顯而易見的。
然而弔詭是這樣一個來之不易的寶貴財富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珍惜,從挖掘到最後的損失,他只流傳了不到。直到北宋,由荀勗、和嶠編輯的「初釋本」或衛恆、束皙編輯的「初釋本」都不見了。
為什麼《竹書紀年》丟失?這是一個非常令人費解的問題。清代有學者朱右曾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學者錮於所習,以與《太史公書》和漢世的傳說是矛盾的,因此不再研究。600多年了,但這本書又死了。
主要觀點是《竹書紀年》中記載的史實與傳世文獻記載不完全一致,尤其是其中提到的「堯幽囚、舜野死,伊尹放太甲、共伯幹王政」太令人震驚了,完全違背了儒家的經學觀念,因此他常被視為異端,因此很少有人願意做考證,他們逐漸被遺忘是有道理的。
雖然朱右曾針刺見血這個說法也很有禮貌,一些憤怒的人繼續玩這個理論的基礎上,粗魯地把壺扔到宋儒。
在宋人經歷了五代十國的混亂之後,他喜歡儒家所描述的理想秩序,因此他不能容忍離經叛道書籍對後代的傷害。他們在編纂《崇文總目》時,會不會趁清朝編撰《四庫全書》的機會毀掉這本書,從而禁止他們的《竹書紀年》為異端?
恐怕我們現在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總而言之,這本古籍自出土以來經歷了波折,後來花了無數學者的努力,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才得以驗證,如今卻無聲無息地消失了,想到這件事總是很遺憾的。
本版《竹書紀年》
還遠沒有結束。
明朝中葉前後,一種全新的《竹書紀年》橫空出世以印刷版的形式出現。當一本丟失已久的書被找回時,人們自然會被期待填滿,但不幸的是,許多人在認真研究後發現書中有許多致命傷,因此他們懷疑所謂的《竹書紀年》極有可能是偽造的。
最直接的證據是,根據前面的描述,《竹書紀年》在進入春秋時期後使用了晉國年表,然後在金朝被三大流派分割後改為魏國,然而在之前的書中,卻都是以周王室的方式標註的,這與古人的描述不符。
當然,這樣的質疑並不嚴謹。因為後來有人翻閱了宋代的書籍,發現早在南宋初年,人們引用《竹書》時,就已經開始採用這種變了年代的方法。
你可以懷疑《竹書》的年表是被正統儒家學派改變的,但你不能證明內容是虛構的。
古本《竹書紀年》
所謂的「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懷疑一本書是贗品很容易,但要證明他確實是贗品,我們必須提供確鑿的證據。
從西晉時出土的汲冢原竹簡在後來的永嘉叛亂中被毀,原始的《竹書紀年》也在宋代丟失,找出並比較他們是不可能,還有別的辦法嗎?
只要思想不是滑坡,就有比困難更多的方法。
雖然這個問題很難解決,但並不意味著沒有解決辦法,前面提到的學者朱右曾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們為什麼不恢復《竹書紀年》的原貌呢?
這個想法不是異想天開。這是因為《竹書紀年》流傳幾百年來,很多人都讀過這本書,他們在自己的作品中引用了很多內容,如李道元的《水經注》、郭璞、《史記索隱》、貞的《史記索隱》,孔穎達中的《左傳正義》都或多或少地引用了《竹書紀年》的記錄-這些散亂的材料被還原成《竹書紀年》原貌提供了可能。
從浩如煙海的古籍文獻中尋找古籍詞語,是一項非常費時費力的工作。朱右曾沒有退縮,他以頑強的毅力,終于堅持了這項艱巨的任務,編了一部《汲冢紀年存真》並傳給後人。
為了區分這兩個版本,人們通常將朱右曾的版本稱為《古本竹書紀年》,過去,懷疑是偽造品的印刷版叫做《今本竹書紀年》。
當然,修復古籍是一項極其艱巨的任務,不可能可以一步到位。受當時客觀條件的限制,朱右曾手頭的資料總是有限的,所收集的資料並不完整。
近代,王國維,範祥雍等人進一步修訂了他的基礎上中的修正和補充材料,並將其彙編成《古本竹書紀年輯校》《古本竹書紀年輯校訂補》,形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古本竹書紀年》。
在主流研究者看來,《古本》的真實性和歷史價值明顯高於《今本》,但許多學者對《今本》的價值仍然抱有很高的期望。至於如何看待《今本紀年》的真實性,這是智者見智的問題。
END
你不會想到漢之廣
沒有辦法考慮江之永
在川上逸思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