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給兒子的「三大家教原則」 |《我這樣教育傅聰》

2021-01-09 騰訊網

【本文來源:少年商學院】

2020年12月28日,傅聰因感染新冠病毒在英國逝世,享年86歲。

作為一名鋼琴家,傅聰在音樂上的造詣很深,為鋼琴事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有「鋼琴詩人」美譽,被英國《泰晤士報》評價為當今世界樂壇最受歡迎和最有洞察力的莫扎特作品的演奏家。

而他的父親,正是著名的翻譯家、作家、教育家傅雷。這對父子,也因《傅雷家書》的出版被國人熟知。

除了生活瑣事之外,《傅雷家書》更多的是談論藝術與人生,灌輸一個藝術家應有的高尚情操,讓兒子知道「國家的榮辱、藝術的尊嚴」,做一個「德藝俱備,人格卓越的藝術家」。

(傅雷和兒子傅聰)

他們培養孩子先做人後成「家」、獨立思考、因材施教、言傳身教等教育思想,影響了一代代中國人,至今仍有極大的價值和意義。

下面,我們就來看看傅雷先生的一篇文章,文中他自述了自己是怎樣教育傅聰的。

《我這樣教育傅聰》

文/傅雷

人格教育為主

現在先談談我對教育的幾個基本觀念:

第一,把人格教育看作主要,把知識與技術的傳授看作次要。童年時代與少年時代的教育重點,應當在倫理與道德方面,不能允許任何一樁生活瑣事違反理性和最廣義的做人之道;一切都以明辨是非,堅持真理,擁護正義,愛憎分明,守公德,守紀律,誠實不欺,質樸無華,勤勞耐苦為原則。

第二,把藝術教育只當做全面教育的一部分。讓孩子學藝術,並不一定要他成為藝術家。儘管傅聰很早學鋼琴,我卻始終準備他更弦易轍,按照發展情況而隨時改行的。

第三,即以音樂教育而論,也決不能僅僅培養音樂一門,正如學畫的不能單注意繪畫,學雕塑學戲劇的,不能只注意雕塑與戲劇一樣,需要以全面的文學藝術修養為基礎。

以上幾項原則可用具體事例來說明。

傅聰3歲至4歲之間,站在小凳上,頭剛好伸到和我的書桌一樣高的時候,就愛聽古典音樂。只要收音機或唱機上放送西洋樂曲,不論是聲樂是器樂,也不論是哪一樂派的作品,他都安安靜靜地聽著,時間久了也不會吵鬧或是打瞌睡。

我看了心裡想:「不管他將來學哪一科,能有一個藝術園地耕種,他一輩子受用不盡。」我是存了這種心,才在他7歲半,進小學四年級的秋天,讓他開始學鋼琴的。

(傅雷父子家中交流,母親在打毛衣)

過了一年多,由於孩子學習進度快速,不能不減輕他的負擔,我便把他從小學撤回。這並非說我那時已決定他專學音樂,只是認為小學的課程和鋼琴學習可能在家裡結合得更好。

傅聰到14歲為止,花在文史和別的學科上的時間,比花在琴上的為多。英文,數學的代數、幾何等等,另外請了教師。本國語文的教學主要由我自己掌握:從孔、孟、先秦諸子、國策、左傳、晏子春秋、史記、漢書、世說新語等等上選材料,以富有倫理觀念與哲學氣息、兼有趣味性的故事、寓言、史實為主,以古典詩歌與純文藝的散文為輔。用意是要把語文知識、道德觀念和文藝薰陶結合在一起。

我還記得著重向他指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專制政府的荒謬,也強調「左右皆曰不可,勿聽;諸大夫皆曰不可,勿聽;國人皆曰不可,然後察之」一類的民主思想,「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那種有關操守的教訓,以及「吾日三省吾身」,「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三人行,必有吾師」等等的生活作風。

教學方法是從來不直接講解,是叫孩子事前準備,自己先講;不了解的文義,只用旁敲側擊的言語指引他,讓他自己找出正確的答案來;誤解的地方也不直接改正,而是向他發許多問題,使他自動發覺他的矛盾。目的是培養孩子的思考能力與基本邏輯。不過這方法也是有條件的,在悟性較差,智力發育較遲的孩子身上就行不通。

自幼培養獨立思考

9歲半,傅聰跟了前上海交響樂隊的創辦人兼指揮,義大利鋼琴家梅百器先生,他是十九世紀大鋼琴家李斯特的再傳弟子。傅聰在國內所受的唯一嚴格的鋼琴訓練,就是在梅百器先生門下的三年。

1946年8月,梅百器故世。傅聰換了幾個教師,沒有遇到合適的;教師們也覺得他是個問題兒童。同時也很不用功,而喜愛音樂的熱情並未稍減。從他開始學琴起,每次因為他練琴不努力而我鎖上琴,叫他不必再學的時候,每次他都對著琴哭得很傷心。

1948年,他正課不交卷,私下卻亂彈高深的作品,以致楊嘉仁先生也覺得無法教下去了;我便要他改受正規教育,讓他以同等學歷考入高中(大同附中)。我一向有個成見,認為一個不上不下的空頭藝術家最要不得,還不如安分守己學一門實科,對社會多少還能有貢獻。

不久我們全家去昆明,孩子進了昆明的粵秀中學。1950年秋,他又自作主張,以同等學歷考入雲南大學外文系一年級。這期間,他的鋼琴學習完全停頓,只偶爾為當地合唱隊擔任伴奏。

可是他學音樂的念頭並沒放棄,昆明的青年朋友們也覺得他長此蹉跎太可惜,勸他回家。1951年初夏他便離開雲大,隻身回上海(我們是1949年先回的),跟蘇聯籍的女鋼琴家勃隆斯丹夫人學了一年。

那時(傅聰17歲)我才肯定傅聰可以專攻音樂;因為他能刻苦用功,在琴上每天工作七八小時,就是酷暑天氣,衣褲盡溼,也不稍休;而他對音樂的理解也顯出有獨到之處。除了琴,那個時期他還另跟老師念英國文學,自己閱讀不少政治理論的書籍。1952年夏,勃隆斯丹夫人去加拿大。從此到1954年8月,傅聰又沒有鋼琴老師了。

(留學歸國的傅聰,與傅雷在琴邊暢談)

1953年夏天,政府給了他一個難得的機會:經過選拔,派他到羅馬尼亞去參加「第四屆國際青年與學生和平友好聯歡節」的鋼琴比賽;接著又隨我們的藝術代表團去民主德國與波蘭做訪問演出。

他表演的蕭邦受到波蘭專家們的重視;波蘭政府向我們政府正式提出,邀請傅聰參加1955年2月至3月舉行的「第五屆蕭邦國際鋼琴比賽」。1954年8月,傅聰由政府正式派往波蘭,由波蘭的老教授傑維茨基親自指導,準備比賽節目。比賽終了,政府為了進一步培養他,讓他繼續留在波蘭學習。

像他過去那樣不規則的、時斷時續的學習經過,在國外音樂青年中是少有的。蕭邦比賽大會的總節目上,印有來自世界各國的七十四名選手的音樂資歷,其中就以傅聰的資歷最貧弱。這也不足為奇,西洋音樂傳入中國為時不過半世紀,師資的缺乏是我們的音樂學生普遍的苦悶。

在這種客觀條件之下,傅聰經過不少挫折而還能有些小成績,在初次去波蘭時得到國外音樂界的讚許,據我分析,是由於下列幾點:

(一)他對音樂的熱愛和對藝術的嚴肅態度,不但始終如一,還隨著年齡而俱長,從而加強了他的學習意志,不斷地對自己提出嚴格的要求。無論到哪兒,他一看到琴就坐下來,一聽到音樂就把什麼都忘了。

(二)1951、1952年兩年正是他的藝術心靈開始成熟的時期,而正好他又下了很大的苦功:睡在床上往往還在推敲樂曲的章節句讀,斟酌表達的方式,或是背樂譜,有時竟會廢寢忘食。手指彈痛了,指尖上包著橡皮膏再彈。1954年冬,波蘭女鋼琴家斯曼齊安卡到上海,告訴我傅聰常常十個手指都包了橡皮膏登臺。

(三)自幼培養的獨立思考與注重邏輯的習慣,終於起了作用,使他後來雖無良師指導,也能夠很有自信地單獨摸索,而居然不曾誤入歧途—這一點直到他在羅馬尼亞比賽有了成績,我才得到證實,放了心。

(四)他在十二三歲以前所接觸和欣賞的音樂,已不限於鋼琴樂曲,而是包括多種不同的體裁不同的風格,所以他的音樂視野比較寬廣。

(五)他不用大人怎樣鼓勵,從小就喜歡詩歌、小說、戲劇、繪畫,對一切美的事物美的風景都有強烈的感受,使他對音樂能從整個藝術的意境,而不限於音樂的意境去體會,補償了我們音樂傳統的不足。

不用說,他感情的成熟比一般青年早得多;我素來主張藝術家的理智必須與感情平衡,對傅聰尤其注意這一點,所以在他14歲以前只給他念田園詩、敘事詩與不太傷感的抒情詩;但他私下偷看了我的藏書,不到15歲已經醉心於浪漫底克文藝,把南唐後主的詞偷偷地背給他弟弟聽了。

(1956年,傅雷夫婦與傅聰同遊)

(六)我來往的朋友包括多種職業,醫生、律師、工程師、科學家、音樂家、畫家、作家、記者都有,談的題目非常廣泛;偏偏孩子從七八歲起專愛躲在客廳門後竊聽大人談話,揮之不去,去而復來,無形中表現出他多方面的好奇心,而平日的所見所聞也加強了和擴大了他的好奇心。

家庭中的藝術氣氛,關切社會上大小問題的習慣,孩子在長年累月的浸淫之下,在成長的過程中不能說沒有影響。我們解放前對蔣介石政權的憤恨,朋友們熱烈的政治討論,孩子也不知不覺感染了。

「做人第一」

遠在1952年,傅聰演奏俄國斯克裡亞賓的作品,深受老師勃隆斯丹夫人的稱賞,她覺得要了解這樣一位純粹斯拉夫靈魂的作家,不是老師所能教授,而是要靠學者自己心領神會的。

1953年他在羅馬尼亞演奏斯克裡亞賓作品,蘇聯的青年鋼琴選手們都為之感動得下淚。未參加蕭邦比賽以前,他彈的蕭邦作品已被波蘭的教授們認為「富有蕭邦的靈魂」,甚至說他是「一個中國籍貫的波蘭人」。

比賽期間,評判員中巴西的女鋼琴家,70高齡的塔裡番洛夫人對傅聰說:「富有很大的才具,真正的音樂才具。除了非常敏感以外,你還有熱烈的、慷慨激昂的氣質,悲壯的感情,異乎尋常的精緻,微妙的色覺,還有最難得的一點,就是少有的細膩與高雅的意境,特別是你在《瑪祖卡》中的表現,我歷任第二、三、四屆的評判員,從未聽見這樣天才式的《瑪祖卡》。這是有歷史意義的:一個中國人創造了真正《瑪祖卡》的表達風格。」

英國的評判員路易士·坎特訥對他自己的學生們說:「傅聰的《瑪祖卡》真是奇妙,在我看來簡直是一個夢,不能相信真有其事。我無法想像那麼多的層次,那麼典雅,又有那麼多的節奏,典型的波蘭瑪祖卡節奏。」

義大利評判員,鋼琴家阿高斯蒂教授對傅聰說:「只有古老的文明才能給你那麼多難得的天賦,蕭邦的意境很像中國藝術的意境。」

(1954年,傅聰在波蘭準備演出)

這位義大利教授的評語,無意中解答了大家心中的一個謎。因為傅聰在蕭邦比賽前後,在國外引起了一個普遍的問題:一個中國青年怎麼能理解西洋音樂如此深切,尤其是在音樂家中風格極難掌握的蕭邦?

我和義大利教授一樣,認為傅聰這方面的成就大半得力於他對中國古典文化的認識與體會。只有真正了解自己民族的優秀傳統精神,具備自己的民族靈魂,才能徹底了解別個民族的優秀傳統,滲透他們的靈魂。

1956年3月間南斯拉夫的報刊《政治》(Polilika)以《鋼琴詩人》為題,評論傅聰在演奏莫扎特和蕭邦兩支鋼琴協奏曲時,也說:「很久以來,我們沒有聽到變化這樣多的觸鍵,使鋼琴能顯出最微妙層次的音質。在傅聰的思想與實踐中間,在他對於音樂的深刻的理解中間,有一股靈感,達到了純粹的詩的境界。傅聰的演奏藝術,是從中國藝術傳統的高度明確性脫胎出來的。他在琴上表達的詩意,不就是中國古詩的特殊面目之一嗎?他鏤刻細節的手腕,不是使我們想起中國冊頁上的畫嗎?」

的確,中國藝術最大的特色,從詩歌到繪畫到戲劇,都講究樂而不淫、哀而不怨,雍容有度,講究典雅,自然;反對裝腔作勢和過火的惡趣,反對無目的的炫耀技巧。而這些也是世界一切高級藝術共同的準則。

(傅雷、朱梅馥夫婦)

但是正如我在傅聰17歲以前不敢肯定他能專攻音樂一樣,現在我也不敢說他將來究竟有多大發展。一個藝術家的路程能走得多遠,除了苦修苦練以外,還得看他的天賦;這潛在力的多、少、大、小,誰也無法預言,只有在他不斷發掘的過程中慢慢看出來。

我在本文開始時已經說過,我的教育不是沒有缺點的,尤其所用的方式過於嚴厲,過於偏急;因為我強調工作紀律與生活紀律,傅聰的童年時代與少年時代,遠不如一般青少年的輕鬆快樂,無憂無慮。

雖然如此,傅聰目前的生活方式仍不免散漫。他的這點缺陷,當然還有不少別的,都證明我的教育並沒完全成功。可是有一個基本原則,我始終覺得並不錯誤,就是:做人第一,其次才是做藝術家,再其次才是做音樂家,最後才是做鋼琴家。或許這個原則對旁的學科的青年也能適用。

(傅聰家史小紀錄片)

1966年,文革帶走了傅雷。

2020年,疫情帶走了傅聰。

然而,他們之間如「高山流水」般的父子親情,確是這個時代無法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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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培養孩子先做人後成「家」、獨立思考、因材施教、言傳身教等教育思想,影響了一代代中國人,至今仍有極大的價值和意義。下面,我們就來看看傅雷先生的一篇文章,文中他自述了自己是怎樣教育傅聰的。本文轉載自少年商學院(ID:youthmba),作者:傅雷文 | 傅雷編 | Kate《我這樣教育傅聰》01人格教育為主現在先談談我對教育的幾個基本觀念:第一
  • 傅雷在遺書中稱兒子傅聰是「叛徒」,自己死有餘辜,發生了啥?
    傅聰生於1934年,他很小的時候便喜歡音樂,於是他的父親在他七歲時就讓他學習鋼琴,並且後來還將傅聰從學校接回,讓他在家中學習。傅雷親自給他上語文課,他從各種名著中選材,為了讓傅聰理解得更加透徹,在上課還採用不同的講述形式,因此傅聰的國語教育是極好的。至於英語、鋼琴、數學則是另請老師。
  • 傅雷是一個純粹的愛國者,兒子傅聰叛逃英國給了他致命一擊
    ——1954年8月16日晚《傅雷家書》。       這樣的叮囑,在《傅雷家書》中太多太多了。總之一句話,《傅雷家書》是那個時代的主旋律,除了傅雷朱梅馥夫婦對傅聰的衣食住行甚至包括談戀愛都諄諄教導手把手教之外,滿書都是拳拳愛國之心,滿書都是愛國主義教育。愛國主義教育,望子成龍,是《傅雷家書》唯一的格調。
  • 「鋼琴詩人」傅聰心中音樂的種子,是傅雷播下的丨逝者
    「旁聽」使傅聰窺見藝術殿堂的瑰麗色彩,也使他早涉人世,早熟。「我是你的舵工,責任最大」。為兒子做園丁與警衛工作,「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樂趣」。傅雷很早就在思索,怎樣為傅聰掌舵,讓他在哪一條航道上前進。雖說傅雷並非人才學專家,不過,對於藝術人才的培養,他有著獨到的見解。
  • 紀念傅聰丨重讀《傅雷家書》:我愛你們 也因為愛你們而更愛我的祖國
    2020年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們送別了一位偉大的音樂家、藝術家傅聰。英國當地時間12月28日,傅聰先生因感染新冠病毒,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傅聰,1934年3月生於上海,8歲半學習鋼琴,9歲師從義大利鋼琴家梅百器(Mario Paci);954年赴波蘭留學。
  • 傅聰出走英國後,傅雷十個月未與其通信,父子此生未再見面
    傅雷欣喜地發現了兒子的音樂潛質,他在《傅聰的成長》一書中這樣寫道:「不管他將來學哪一科,能有一個在藝術園地裡耕種,他一輩子都受用不盡。」對於這樣的讚譽與擁戴,傅聰並沒有被衝昏頭腦,他在給父母的信中是如此回應道:「要成為一個國際主義者,必須先是一個熱愛祖國的人......他們都說我是一個波蘭化的中國人,但我終究是屬於我最親愛的祖國。」傅聰常說自己是新中國的兒子,這兩場國際性的比賽都是國家送他出去的。
  • 傅聰出走英國後,傅雷十個月未與其通信,父子此生再未見面
    他們談藝術,談文學,談人生哲理,使傅聰這個小「旁聽生」受益匪淺。傅雷夫婦閒暇時愛聽唱片,家裡有一個老唱機,沒事時總會傳來悠悠樂聲。傅聰還記得,那是一架「老掉牙」的美國百代牌唱機,要用手柄搖上一陣才能轉動。只要老唱機一播放音樂,傅聰就凝神聽著。那時他才三四歲,站在凳子上只有書桌一樣高,可他就是愛聽古典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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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4年,長子傅聰赴波蘭進修古典音樂,傅雷、朱梅馥夫婦開始與之跨洋寄信,直到1966年兩人決絕離世,傅雷一家在文學史上的留痕,幾乎僅剩遠在他鄉的傅聰手中那近200封有拳拳之心、殷殷之情的書信。多年後,家書出版,人們才讀到傅雷,同時也將傅聰的成功歸於知識分子家庭嚴苛的教育,當然,還有說教、控制、父權等負面聲音出現。無論如何,這些都不是傅家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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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雷教子嚴苛,兒子傅聰練琴偷懶,被他打個半死,還要綁在門口
    因此,傅雷自小遭受母親的嚴苛教育,貪玩要挨打、成績拿不到最優也要挨打。如此環境之下,傅雷的確成才了,但性格卻多了幾分偏執。因此,當傅雷成為父親,教育兒子之時,他拿出了母親那套「棍棒式」的專制教育。在家中,傅雷擁有絕對的權威,有關兒子教育的所有問題,由他全權決定。妻子朱梅馥所能做的,唯有在生活上照顧好他們父子三人。
  • 《傅雷家書》:先做人,後成「家」,著名翻譯家傅雷先生的教育經
    1.初讀《傅雷家書》初讀《傅雷家書》的時候,我才只有12歲,剛上初一,對未來懵懵懂懂。《傅雷家書》中,收集著傅雷給兒子傅聰的許多書信,從1954年到1966年,這些信件,讀來讓人覺得親切又溫暖。我知道傅雷是一位著名的翻譯家,翻譯了大量的法文作品,包括巴爾扎克、羅曼·羅蘭、伏爾泰等名家。但我從沒有看到過像他一樣,這樣細心關切孩子的父親。我被他感動,同時也被他在藝術領域的見解所折服。有這樣優秀的父親,傅聰怎會走不好呢?
  • 傅雷之子傅聰去世,背負54年逼死父母之名,史料揭真相:他真冤枉
    ——傅聰2020年12月28日,著名鋼琴家傅聰因感染新冠病毒,在英國倫敦去世,享年86歲。傅雷、傅聰父子在中國家喻戶曉,全都是因為《傅雷家書》這本被譽為教育聖經的書。這本書的作者傅雷是中國著名的翻譯家、作家,他在書中展示的形象是一位嚴厲、盡責的父親。他在書中稱為「親愛的孩子」的就是他的大兒子傅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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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本飽含深情的《傅雷家書》,讓很多的中國人認識了翻譯家傅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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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書的內容大致可分為三個方面,一是傅雷作為一名父親,對遠在他鄉的兒子的勸慰和鼓勵;二是傅雷與兒子互相探討藝術真諦和自我修養;三是傅雷作為精神導師,對兒子進行為人處世、德行素養的指導。